作者： 听涂说 来源：涂装新视野公众号（微信号：PaintingView） 2019.12.10
最近看到一篇文章，讲的是身家百亿的李国庆是如何被踢出当当的，与前几年真功夫的股权之争异曲同工。
联想到涂装行业，从联邦家私股东35年不离不弃，到华润涂料风头正劲之时被收购，再到美涂士多年来一直在10亿元规模徘徊，涂装行业的合伙人制度该如何设计，才能避免功亏一篑？
01 李国庆如何被踢出当当
“中国电商第一人”李国庆在一次接受媒体采访时，将桌子上的玻璃杯猛力摔在地上，引发出了他和妻子俞渝二人创立当当网的爱恨情仇。
李国庆下海经商扑腾的前4年，惨淡经营。他一直坚信，结果正义的，过程必须正义。但结果他失败了。
1995年，李国庆去美国融资，认识了在华尔街工作的俞渝，后来，二人成为了夫妻。
1999年，李国庆创立当当网。彼时，正是中国互联网风起云涌的开端。新浪的王志东、搜狐的张朝阳、网易的丁磊，阿里的马云、百度的李彦宏……李国庆亦在其间。
李国庆夫妇
创业后，夫妻两人同仇敌忾。作为中国第一批电商，作为电商的一个垂直品类，当当成为了“最大的中文网上书城”。
当当这艘船，起航时俞渝只是顾问，但逐渐船上就有两个人，且都是船长。
“她有智慧，重大的融资谈判，我在做决策的时候，她都是我的回音版。”李国庆说。
俞渝也说过：“陪李国庆创业，就像重读一遍MBA课。”
当当打仗的时候，李国庆上。不用应对战争的时候，俞渝就愿意发挥更多的作用，希望李国庆听她的，但两个人在当当业务存在着比较多的分歧。
而工作中的分歧，更多的是一种价值观的分歧。比如当当卖还是不卖。
“每次我都想扩张，她每次都想卖。”李国庆诠释二人的不同。
分歧最大的时候，李国庆开创新当当，导致一年内5个副总有4个辞职。
这种夫妻店的弊端，不仅仅是高层的流失，也导致当当错失了很多扩张机会。从阿里、京东，到唯品会、拼多多，当当错失了黄金十年。
2018年1月，李国庆收到逼宫信：司机秘书保留，工资待遇保留，团队和业务全部上缴。“接到逼宫信的当晚，我就通知俞渝从此分居”。
至此，李国庆被彻底踢出了当当。
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一条船上不能有两个船长”，这是管理学的基本常识，但李国庆这个北大高材生和俞渝这个华尔街精英打败了很多对手，却偏偏输在了常识上。
02、真功夫内斗
1990年，17岁的潘宇海东莞市长安镇创业，开办“168甜品屋”。
1994年，潘宇海姐姐潘敏峰和姐夫蔡达标加入，投资4万元，潘宇海自己也出资4万元，把甜品店改为快餐店。股份结构是潘宇海占50%，姐姐和姐夫各占25%。潘宇海掌握着企业的主导权。
1997年，第四家分店开业时，“168”更名为“双种子”。
当时，通过和大学的合作，电脑程控蒸汽柜的研发成果，攻克了中式快餐业的“速度”和“标准化”两大难题，开始在全国各地开设连锁店，企业快速发展起来。
在这个阶段，负责店面扩张的蔡达标对企业的贡献越来越大。
2003年，双种子花400万元与叶茂中合作，正式更名为“真功夫”，定位于“蒸”文化，开始全国大发展。
随着企业的迅速发展，战略管理能力较强的蔡达标，野心开始显露出来。
2003年，蔡达标与潘宇海做了一次深刻的交谈，提出自己出任公司总裁。基于蔡达标的策划才能，潘宇海同意了。
从此，企业主导权从潘宇海转到了蔡达标手中。
2004-2006年间，“真功夫”始终保持着年均55％的增长速度，运营模式走向成熟。
但后院起火，让真功夫陷入了一场危机之中。
生意越做越好，但蔡达标和潘敏峰之间的感情却越来越糟，越来越淡漠。
2006年9月，蔡达标夫妇感情破裂，双方协议离婚。为换取子女抚养权，潘敏峰将自己真功夫25%的股权让渡给了蔡达标。自此，蔡达标获得与潘宇海对等的股权比例，各占50%股份。
随着地位的强化，蔡达标开始以真功夫代言人身份自居。并安排亲属先后控制了真功夫内部的“肥缺”，蔡达标夺权的野心昭然若揭。
▲ 蔡达标（右）、潘宇海（左）的股权之争
2007年底，真功夫引进“今日资本”和“中山联动”两家风投，各1.5亿元，募集资金3亿元。自此，蔡达标和潘宇海两人各占47%的股权，两风投公司各占3%。
也是从这一年开始，蔡达标在企业内部实施“去家族化”改革，从肯德基、麦当劳等引进一批空降高管，进一步削弱了潘宇海的势力。
2009年，蔡达标单方面取消了潘宇海登陆公司OA系统的权限，潘宇海在春节之际向全体员工发出的拜年贺信，也被他强行删除。
兔子急了，也有咬人的时候。
2009年初，真功夫向银行申请到1亿元的无抵押贷款。潘宇海知悉后立即向银行表示：股东有矛盾，贷款有风险。潘、蔡双方彻底决裂。
于是蔡达标“脱壳计划”开始上演。
该计划旨在将现有真功夫的一切资产、业务、供应链、商标等，转移到新的法人主体之下，使得原企业成为一个空壳，从而将潘宇海彻底踢出局。
然而脱壳未完，风波再起。
2009年3月，蔡达标“二奶门”曝光，贵州女子胡某在广州街头召开新闻发布会，自称与蔡达标相处11年并产下一子。蔡达标身陷“二奶门”。
与此同时，潘敏峰又曝蔡达标的“三奶门”，告蔡达标重婚，欲索回25%股权。
8月，潘宇海要求清查真功夫财务账目被拒，潘宇海随即起诉真功夫。
2011年4月，蔡达标因涉嫌挪用资金、职务侵占等被逮捕。2013年12月，法院判蔡达标有期徒刑14年。
在这场夺权大战中，爱情、权利、暴力、金钱……可谓看点十足。
虽然最后潘宇海大权独揽，看似胜负已定，实则两败俱伤。
内斗让真功夫发展降速，融资不畅，上市遇挫，估值缩水，痛失好局，管理层流失严重，险些被后来崛起的小企业“连根拔掉”。
《明朝那些事儿》中说过，中国历史长河中，合作创业的人一般难逃“四同”的过程。从同舟共济到同床异梦，后续变为同室操戈，最终以同归于尽收尾。
曾被不少人看好，将成为“中国麦当劳”的“真功夫”，生动地演绎了这一过程。
03、华润涂料被收购前后
从李国庆被踢出当当，到真功夫的内斗大戏，让我们想起了昔日风光无限的华润涂料。
行业内一直有一句话：“全国涂料看广东，广东涂料看顺德”。
而说起顺德涂料，必定绕不开两个企业：一个是金龙油墨，一个是华润涂料。
而这两个企业，都和原华润涂料集团董事局主席梁俊谦脱不开关系。
上世纪80年代初，中国老百姓对食品、日化等轻工业产品的巨大需求，催生了中国包装、装潢业、印刷业的迅速发展。
当时顺德县二轻塑料厂也引进了这样一条生产线，开始印刷颜色鲜艳精美的塑料袋。
为解决彩印塑料袋依赖进口油墨的问题，时任二轻塑料厂副厂长的梁俊谦找到英国高氏兄弟油墨公司在香港工厂的一位工程师，让他以技术入股方式，来顺德合作办油墨厂。1985年，中国民营涂料的鼻祖金龙油墨诞生了。
到90年代初，金龙油墨的年产值已经超过亿元，且40%的产品出口。一大批行业精英、产业人才聚集在这里。
邓小平南巡讲话之后，全民经商的热潮涌动。梁俊谦也准备下海了。
梁俊谦有技术有项目，但没有资金。1991年秋，他找到在当时桂洲镇华润工艺美术厂老板佘翔、佘群两兄弟和何智扬，还有在广州涂料研究所的工程师叶汉慈等7位股东，筹集了30万元资金，在容桂四基租了一间简陋的厂房，开始了创业。
▲ 创业初期部分华润股东合影
在那个市场供大于求的年代，华润第一个产品——“金鹰”牌手扫漆一面市，便一抢而空。到1993年时，华润的规模已经达到2个亿。
随后几年间，华润很好地把握了市场对于产品的需求，在家具产业兴旺时搞好木器漆，并把家具漆做成了全国第一，连续多年无人能够撼动其江湖地位。
在墙面涂料需求旺盛时，2003年，华润涂料推出无气喷涂服务，率先在全国进行了一场涂装工艺革命，把华润涂料迅速带上了近20亿元的新高度。
但度过艰难创业期和高速发展期后的华润，却进入了增长迟缓的瓶颈期，由于超级经销商的原因，渠道下沉不力，那几年的华润一直在20亿元徘徊不前。
而且因为创业初期的合伙人制度，7位股东在企业的发展方向上也出现了分歧。
▲ 七位股东2005年在华润新厂内合影
懂技术的梁俊谦虽然是企业的主要掌舵人，但并非最大的股东，佘翔才是华润最大的股东。
由于企业发展放缓，加上股东意见分歧，曾经拒绝香港华润集团收购、原计划在新加坡或香港上市的华润涂料，最后选择了一条彻底解决分歧的方式，把企业卖给外资。
2006年6月，华润把80％的股权，以2.81亿美元（约22亿元人民币）卖给了美国威士伯公司（后全部买断）。
表面上，华润卖掉让股东们赚了个盆满钵满，但事实上，华润是明显地贱卖了。
华润当时一年纯利润在4亿元左右，就算保持在20亿元的规模，只需五六年时间，就能把22亿元钱赚回来，企业照样能卖一个好价钱。
如果在2006年前后华润选择了成功上市，如今市值肯定超过百亿。那时在行业人士眼中不值一提的三棵树，如今上市成功后，市值已经达到156.09亿元， 何况各方面比三棵树优秀得多的华润？
华润卖掉后，表面上股东们有了雄厚的资金，纷纷进行其他投资。看起来风生水起，但事实上成功的案例不多。
佘翔投资了瑞图万方，一度成为国内地理信息行业集成度最高的龙头企业。但随着百度地图、高德地图等免费软件的推出，2013年，瑞图万方被百度地图并购，具体收购价没有公布，估计不会太高。
水乡画家何智扬凭自己的艺术气质，在新疆投资旅游业，在家乡容桂投资建设“水云天”岭南文化度假村，立志将眉蕉河建设成水清景美的“文化艺术长廊”。但天有不测风云，2012年8月14日，在英德市英佛公路发生一宗交通事故，何智扬及另外2名顺德企业家当场身亡。一个身家超过10亿元的老板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梁俊谦的儿女则玩起来了投资和房地产，现容桂最高的写字楼海骏达城就是他们家的杰作。此外，2010年还成立了三星品高装饰公司，专业为中国家庭定制整体家装服务。
各种迹象表明，对华润原股东们来说，投资再创业也并非如想象的一帆风顺，很难再创造出华润涂料这样的高度和成就。
04、美涂士10亿徘徊不前
李国庆被踢出当当网，还让人想起美涂士创始人周伟建夫妇的故事。
1993年，广东商学院（现广东财经大学）毕业后，又赴澳大利亚堪培拉大学管理学院留学三年归来的周伟建，开始寻找创业机遇。
1995年圣诞节，在见识到二哥周伟彬和金冠的成功，并和大哥周伟雄在神洲打拼一年多，熟悉了涂料行业之后，26岁的周伟建和妻子王曼郦一起，在家乡顺德创办了美涂士涂料。
王曼郦，海南人，比周伟建小两岁，两人是英国温布尔大学同学，均获得该大学工商管理硕士学位。
大胆创新、锐意进取，以及新颖时尚的包装设计，迅速奠定了美涂士的江湖地位。美涂士的包装设计也一度成为同行模仿抄袭的对象。
▲ 美涂士创始人周伟建
2014年11月，美涂士在新三板挂牌上市。
从股权说明书及近年财报看出，2012-2016年，美涂士的营业总收入分别为8.22亿元、9.10亿元、8.85亿元、6.91亿元、7.83亿元。业绩差强人意，可能因为冲击主板无望，又不想公开数据，2017年底，美涂士终止挂牌。
在2003年前后，展辰陈冰曾是周伟建办公室的常客，只为了向美涂士取经。彼时，三棵树刚成立，虽然经常从美涂士挖人，但三棵树一直未能入得美涂士的法眼。那时巴德士也表现平平。周伟建曾经在中高层会议上分享过一个故事，说在广东省的一次企业家交流会上，他拿出名片挨个分发，想看一下美涂士的知名度如何，发一圈下来，终于有人惊喜地说：“你就是美涂士周总啊“。本来挺开心的，结果一问，原来是巴德士的方学平。可见，那些年，美涂士地位还是挺高的。
但时过境迁，如今三棵树、巴德士、展辰已非昔日吴下阿蒙，早已一骑绝尘。而美涂士却一直在10亿元左右徘徊。
究其原因，和周伟建、王曼郦夫妇二人权力相当不无关系。两个人性格和能力都很强，这为企业的后期发展埋下了祸根。
▲ 周伟建、王曼郦（右）夫妇与代言人李冰冰合影
周伟建是一个有远见的企业家，并有超强的自我约束力和学习能力。王曼郦也是典型的女强人，曾主抓过美涂士集团的销售工作。
两个能人一起共事，难免意见分歧。特别是企业发展迟缓的时候，矛盾更加明显。
有一段时间，可能因为赌气，王曼郦曾丢下美涂士不管，回老家海南经营房地产，无心插柳竟让她在房价猛涨之后狠狠地大赚了一笔。
尝到甜头之后，美涂士开始在全国圈地，包括济南、成都、濮阳、宿迁等地，都有美涂士投资的身影。王曼郦也成为了广东中顺美地房地产的法人代表。
夫妻俩为了较劲，开始在收购和圈地的路上相互比拼。
从2004年开始，美涂士成立海格等投资公司，开始在资本营运的路上大展拳脚。也就是那几年，美涂士收购了生产防腐涂料的金陵涂料、生产绝缘漆的浙江荣泰和生产防火涂料的北京三旗（后更名为金隅涂料），并参股秀珀。此外，美涂士还先后涉足了水务、能源、信息、会馆餐饮、家居饰品、商业管理、生物科技等领域。
多元化发展的结果，美涂士的主业涂料业务徘徊不前就不难理解了。
据说，周伟建与王曼郦曾签有婚前财产协议。这或许也是两年前听说他们夫妇二人离婚传言的原因吧？虽然至今没有得到官方证实，或也未必是空穴来风。
据《2016年胡润百富榜》显示，周伟建、王曼郦夫妇以105亿财富排名第299位。但2017年以后，他们再未上榜过，会不会和离婚的传言有关呢？
据美涂士上市说明书显示，他们夫妻二人占公司总股本的89.34%。其中，作为董事的王曼郦持有总股本的46%，为美涂士的最大股东。
究竟谁是船长，还是两个船长呢？
05、联邦，“中国合伙人”典范
在涂装行业，也并不是每个企业都有这样的股权问题。
广东联邦家私集团，就被称为“中国合伙人”的典范。
1984年，迎着改革开放的新浪潮，杜泽桦、王润林、郭泳昌、陈国恩、杜泽荣、何友志6位年轻人，集资9000元，在广东南海狮山镇开始了他们的家具创业之路。
从此，他们的名字，被载入了中国企业合伙人的经典史册。
▲ 联邦集团6位原始股东2008年合影
南海是中国传统的“藤乡”，凭借几个烤藤用的烤灯，他们制作出了创业历程上的第一件产品——一把藤椅。
当时，中国刚刚实行改革开放不久，市场上物资非常匮乏。“尽管没有资金，没有背景，但只要够胆生产出来，就有人买，有人买就可以赚钱，而赚了钱就有了积累”。在这个背景下，杜泽桦们的“藤椅”卖得不错。
但是，两年后，一次偶然，改变了他们的设计方向，成就了后来的“联邦”。
1986年，杜泽桦一位刚去过欧洲的姑姑告诉他，在欧洲，木家具才是家具主角，看上去很高档，要他们替自己做一套木家具。
杜泽桦和伙伴们花了两个多月时间设计了30多款木家具。出乎意料的是，被选中的那款家具在路边竟引来路人围观。
从此，杜泽桦开始专门生产木家具。1986年，杜泽桦别出心裁，联合广州东山百货大楼搞了个“90年代家私展望”，“联邦”在广州一战成名。
杜泽桦逐渐领悟到：做家具，想经营领先，首先要设计领先。在联邦集团，杜泽桦一贯倡导这种原创性。
1992年的“联邦椅”就是一个极致。被业界誉为“中国现代化家具的里程碑”，推动中国现代家具从“无设计”、“仿设计”走向“有设计”阶段。
“联邦椅”是一款硬木沙发，由于造型符合曲线、久坐无疲劳感，面世以后，“联邦椅”一个月最多卖出过1300套，为公司创造了500多万元的收入，创造了中国家具史上罕见的单一产品覆盖全国市场经久畅销的奇迹。
据不完全统计，包含仿冒品在内，“联邦椅”至今已销售了1亿多套。 联邦椅也成为90年代中国家庭实力的象征，广受老百姓欢迎。
一家以设计领先，制造与商业两翼齐飞，国内外市场共同发展的民营家具企业，就这样成为了国内中高端家具的代表。
▲ 联邦初创时的杜泽桦（右）与王润林（左）
1992年，时逢邓小平南方讲话。杜泽桦们趁热打铁，创建联邦“营销共同体”，在全国建立经销网络，产值和利润每年成倍增长。
同时，联邦还很早就在新加坡、香港率先成立了海外分公司，其海外销售业绩同样以每年100%的速度递增。
如今，联邦家私员工已达到2600多人，在全国近300个城市建立了700多家专卖店，而海外市场已经覆盖五大洲40多个国家和地区共170多个城市。
从草创之初的寂寂无名，到一张联邦椅风靡全国，联邦成为了中国家具业的一面旗帜，被誉为中国民营企业发展的常青树，引领了中国家具原创潮流的风向标。从9000元到数亿元的资本积累，年营收达数十亿元。
难以想象的是，昔日的6位创始人风雨同舟不离不弃直到今天，成为业内的一段佳话。
6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自然人，靠着最初的约定、规则加上大家的情谊品德，从创业至今都保持着朴实而勤劳的做事方式。他们认为是正确的事，都尽心尽力做好，绝不计较个人得失。
当时的作坊虽小，但在中国尚无《公司法》的年代，杜泽桦六人就已参照西方股份制，将联邦家私建制为股份制企业，种下了现代企业的基因。
35年过去了，昔日的6位年轻人今天依然分工合作，团结奋斗在联邦的一线。
在这个全民创业，人心浮躁的年代，联邦一直保持着创业团队的稳定，一步一个脚印，初心未改，沿着当初设定的目标高歌猛进。
可以说，联邦的成功，就是真正胜在人和。
中国人都知道“和”字难写，尤其合伙做生意，一次两次容易，长期合作，兄弟父子都不容易。
但35年里，杜泽桦和5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同伙人始终不离不弃，堪称一个奇迹。
其实，不管是股份制也好、合伙人制也好，其核心都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团结、合作。中国企业要想更快更好地发展，像联邦家私这样具有开放合作精神的品牌、高度稳健发展的企业，期望涌现得越多越好。
06、合伙人制须保证核心人物控制权
万科总裁郁亮说，雇佣时代已经过去，合伙人时代已经到来！把核心员工变为合伙人后，奇迹出现了！
华为，从4万元发展为1000多亿美元，成为世界500强，只因为在90年代就开始实行全员持股合伙人模式。
碧桂园，2014年导入合伙人管理制度，3年成为中国地产第一名，业绩突破5000亿。
不是你要不要用合伙人管理模式，而是时代已经选择了合伙人管理模式！
▲ 阿里十八罗汉
阿里十八罗汉、腾讯五虎将、百度七剑客，三一四大天王、万通六君子……虽然有的为给后来者让路，选择了离开，但却创造了合伙人的一段段佳话。
不管创业合伙有人多少，一定要有一个有绝对话语权的核心人物。
就像张勇在海底捞的霸道做法，任正非在华为一言九鼎，腾讯永远是马化腾说了算，没有刘强东在场，京东董事会都开不了。
他们牢牢掌握公司的绝对控制权，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左右他们的战略决策，公司上下才能拧成一股绳，而这正是一个组织和团体的灵魂。
▲ 腾讯五虎将
股东多了没有绝对的控制权和裁决权，会导致内耗效率低下。
李国庆与真功夫的悲剧给我们上了血淋淋的一课：对组织或团体来说，一个“霸道独裁者”至关重要，过度民主反而经常坏事。
如果某个有企业绝对话语权的人不能胸怀天下，开明能干，企业也是没有前途的。在这一点上，真功夫的蔡达标比海底捞的张勇就逊色多了。想掌控局面本身没有错，但不能私心太重。
夫妻创业，家和才能万事兴。成也夫妻，败也夫妻。夫妻档很难做强做大做久，这也是张勇首先劝退自己妻子的原因。
企业的发展有绝对话语权的掌舵人至关重要，老板的高度就是企业的高度！
目前，中国企业数量超过2000万家，平均每分钟就诞生7家。然而它们存活率却低得惊人，一半企业的寿命不到4年，三分之一倒在了缺乏最强控制人上面。
内讧、拖延、彼此消耗，最终拖垮了创业梦。
所以，“合伙人”是企业发展过程中特别重要的一个课题。
涂装新视野，让环保涂装更有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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