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有句老话,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实力与魅力兼具的刘德华和梁朝伟,向来都是娱乐圈里,“风欲摧之”的男神。
“刘天王”和“梁影帝”,随便拿出一个来,都是满满的话题,更不消说将两人放在一起讨论。
以天王刘德华为例,像“老黄牛”一样孜孜不倦在娱乐圈打拼了40年,他一直是观众们眼里重量级的“优秀范本”。
大家拿他跟周润发比、跟张国荣比、跟张学友比、跟黎明和郭富城比、跟梁家辉和刘青云比。
比来比去,虽然难有定论,但始终热情高涨。没办法,谁让他足够优秀、又这么长红呢!
其实把刘德华和梁朝伟放在一起看,两人不管混的圈子、拍的片子,还是为人处世,都处处不同。
两人的差别尽管一目了然,但“香港男神”的见招拆招,却比香港电影精彩多了。
这也有赖于他们都超脱于时代而又屹立于时代,自己给自己塑了“金身”。
当然,像刘德华和梁朝伟这种段位的较量,只能是“暗战”,绝不会做拳拳到肉的表面文章。
他们深谙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即便是咬碎了牙也得咽到自己肚子里。
哪怕跟敌人对完一掌,血气翻涌、直冲喉间。
那也得忍住,扭头找个聚光灯打不到的地方,再把嘴里含着的一口血箭喷出来。
他们更懂得,江湖不只是打打杀杀,江湖更是人情世故。
所以说,河面下的暗流涌动,比岸边的风光旖旎要精彩得多。
可惜往往越是精彩的地方,我们越是不会留心观察。
就连央视的主持人撒贝宁,抓住机会也不忘了“内涵”一下这对“宿敌”。
撒贝宁主持的《开讲啦》,节目中有个经典的保留项目“沉船问题”。
周润参加节目的时候,撒贝宁抛出他经典的“落水问题”:假如跟梁朝伟、刘德华同乘一艘快沉没的船,会把谁扔下水?
这个问题自然没有难倒周润发,发哥爽快地说:我自己跳下去!
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刘天王和梁影帝,他们是同时期香港演艺圈的杰出代表人物。
从tvb新人出道,再到转战大荧幕,一路升级打怪,又都成了人尽皆知的“香港男神”。
仔细揣摩他们的人生态度和事业版图,你会发现很有意思:聪明的小孩在隐忍,笨小孩在奋进。
他们两人就像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他们平衡互补、难分高下。
今年60岁的刘德华,在娱乐圈打拼了大半辈子,大家都喜欢给他贴上“勤奋”、“努力”的标签,很多时候,这些“劳模”的标签,都盖住了他身上其他的闪光点。
在他红得一塌糊涂的时候,还唱了一首《笨小孩》以歌明志。
被当作“笨小孩”的时间久了,刘天王自己都有些淡淡的哀伤。
可话又说回来,谁让他是刘德华。刘德华就是自强不息、努力拼搏的象征。
当我们仰望刘德华的时候,他也为我们这些普通人提供了无限的可能性:哪怕出身平凡,但只要你努力勤奋,就可以做出一番成就来。
金城武说刘德华一个月的工作量“是我好几年的工作量”,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
他要拍戏,唱歌,开演唱会,拍广告,做老板,写歌词,事必躬亲,还要无微不至地照顾好身边每一个人。
就拿刘德华写歌这件小事来说。
80年代末90年代初刘德华进军歌坛,与此同时他也开始尝试自己写歌。
从刘德华填词第一首歌开始,词坛巨擘、香江四大才子之一的黄霑就开始在报纸专栏上骂他,“没有见过写歌写得那么笨的人”。
对于批评的声音,刘德华置若罔闻,仍然数年如一日地坚持写歌。只是跟黄霑碰面的时候,他会央求黄霑,“霑伯,你不要那么用力骂我好吗?”
及至刘德华自己填词的《冰雨》出来,就是那首,“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
黄霑对他态度大为改观,给了一片褒奖和盛赞。
后来,黄霑还亲自写了一首歌让刘德华唱,歌名叫做《真爱是苦味》。
从写歌这件事上,就能以小见大。
我们很难不被刘德华的坚持所折服,也无法不尊敬这位天分不高,但刻苦勤奋孜孜不倦的“劳模天王”。
而梁朝伟恰恰跟刘德华相反,他是典型的祖师爷赏饭吃的那一挂。
在他身上,我们看到的不是很多很多的努力,更多的是“四两拨千斤”和“水到渠成”。
颁奖礼上刘德华和刘嘉玲互相调侃,刘德华愤愤不平地说:做了你的男朋友,一天到晚都能拿影帝!
虽是戏谑也有几分无奈,因为这是事实:在影帝这一项上,梁朝伟对同时期的港圈男演员,几乎是“碾压”的态势。
网上有个著名的段子:王家卫拍戏的时候,剧本就一页纸、几句话。
该怎么演?导演让演员自己揣摩,大家一合计,只好去请教梁朝伟。
玩笑话也透着几分真。
这个段子蕴藏着的“潜台词”:梁朝伟不仅是王家卫的“御用演员”,也是大家心里的“天才演员”。
其实刘天王很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我还是一个艺人,他已经是演员了。
“他真的可以忘掉梁朝伟这三个字,我忘不了刘德华这三个字。”
刘德华说自己是艺人,梁朝伟是演员,这话他只说对了一半。
梁朝伟是真演员不假,而刘天王则是“全能型”艺人。
天才演员遇上全能艺人,一起在娱乐圈这口大锅里捞饭吃,他们碰撞出来的花火,比任何一部港产大片都要精彩。
把话题拉回到刘德华和梁朝伟身上,看看他们交手的发轫之始、也是他们梦开始的地方。
1981年和1982年,刘德华、梁朝伟前后脚进入“无线电视艺员训练班”,1983年兄弟两人手牵手跻身tvb打造出来的“无线五虎”。
五虎按年龄大小来排的话,分别是苗侨伟、汤镇业、黄日华、刘德华和梁朝伟。
日后成绩最出众的,仍是刘德华和梁朝伟。
“五虎”中,只有他二人的名字,刻在了尖沙咀海滨长廊的星光大道上,熠熠生辉。
TVB一大批叫好又叫座的经典剧作,都由五虎“挑大梁”。
所以“无线五虎”的名号根植人心几十年,是最能代表港剧黄金年代的当家小生。
五虎的名头至今响亮,五虎的情义也延续下来,可惜少了一个人。
不管是荧幕上还是私底下,刘德华、黄日华、苗侨伟、汤镇业这“四虎”,仍时不时地大秀兄弟情。
梁朝伟则显得有些“不合群”。
中国人常常讲,圈子不同,不必强融。明星的朋友圈,同样真实。
梁朝伟也有自己的小团伙。他经常跟张学友、钟镇涛、吕方这些明星一起“厮混”。
五虎成名之后,个个都成了当红小生,心思也活泛起来,准备集体跳槽。
这就有了“五虎联合、拒绝续约”的一桩娱乐圈公案。
这段公案,盛传版本如下:
当时“新艺城”、“嘉禾”这些电影公司都想签刘德华和梁朝伟。
刘德华一马当先,要带其他“虎将”一起找出路。
性情又义气的刘德华拿前途作赌注,坚持要和其他兄弟一起签,可惜未能实现。
另一方面,无线高层洞察到“五虎出奔”之后,老谋深算的“六叔”邵逸夫亲自下场调解,将“五虎”暗中分化。
突破口,就在梁朝伟身上。
需要靠工作养家的梁朝伟在“威逼利诱”之下率先续约。
被视作挑头闹事的刘德华最倒霉,被雪藏不说,提上日程的唱片计划也被迫搁浅。
当年梁朝伟顶不住压力,直到现在,都在背后被人戳脊梁骨。
事实却与传说大相径庭。
时过境迁,很多媒体都采访了几位当事人,这段公案的真相也浮出水面。
2009年,黄日华参加访谈节目,披露事情原委,最先答应续约的不是梁朝伟,而是他自己“不懂做人”。
黄日华不仅替梁朝伟做了澄清,也替他叫冤,“梁朝伟最惨,背了黑锅。”
其他四虎,没有任何人讲过梁朝伟“背叛”兄弟的只言片语。
苗侨伟参加同一档访谈节目,他面对镜头回忆这段过往时说:
“我记忆中没有试过,五个人正式坐下来说签还是不签。我和刘德华有共识,因为当时外面有经纪公司跟我们谈。”
也有好事的媒体向梁朝伟考证这段往事,梁朝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们打工的,能有什么办法?”
被骂“反骨仔”、“卖友求荣”几十年,他没有辩解、也没有澄清。
三人成虎,讹传一再重复流布,有人就会愿意当成事实。
甚至当事人站出来讲清楚了原委,许多人都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梁朝伟确实冤,这也跟他的性格有直接关系。
我们跟梁朝伟不是好友、也没有深交,没办法妄议他的性格,但可以通过他的为人处世有个大致的推断。
梁朝伟对自己的评价是,“我是个比较自卑、腼腆,不善于交际的人”,他在娱乐圈奉行的准则是“低调、低调、再低调”。
刘嘉玲评价梁朝伟,“他是个沉默、敏感的人,他的话少到想跟他吵架都吵不起来”。
梁朝伟圈里的好友少得可怜,这一点他自己也不讳言。
拍戏之外的爱好和消遣无非就是一个人发发呆、出海喂鱼、出国喂鸽子。
梁朝伟参加访谈节目的时候,主持人说他是“艺术家”,他立刻反驳:我不过是个演员,演戏演得好也没什么了不起。
这就是梁朝伟,他固执又真实,像个孩子一样坚守着自己的世界,小心翼翼地维系着他身上的纯粹与自由。
咱们中国人信“命数”,其实背后就是每个人的人生信条和坚持的呈现。
就像刘德华和梁朝伟截然不同的选择。
刘德华的度事之量和处世风范,向来都是他人格魅力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刘德华之所以能成为如今人人称颂的刘德华,这一点很重要。
张卫健对刘德华的为人,应该感触最深。
当年张卫健快要破产的时候跑去找刘德华帮忙。
刘德华二话不说就开支票给他,还送他一句话:学到的就要教人,赚到的就要给人。
所以说,单论人品这一点,几乎人人都会对他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
性格使然,梁朝伟更自我一些,刘德华身上则承担了更多的社会责任。
佛门所讲究的“自觉自度”和“觉他度他”,恰如梁朝伟和刘德华两人的写照与境界。
当然,我们并非评选道德模范。
站在个人立场来看,他们都无可指摘,毕竟“生而为人”,大家都有权利选择按照自己的想法、舒舒服服过这一生。
他们都有能力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了,至于舒不舒服,这又是一个见仁见智的话题。
在TVB经历“出奔”虽然失败,但刘德华和梁朝伟都加速了从无线小生,向电影圈进军的步伐。
“有的鸟毕竟是关不住的,它们的羽翼太光辉了!”
就像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中的这句台词,刘德华和梁朝伟都注定是“关不住”的那一类。
整个80年代,刘德华和梁朝伟都接拍了很多电影。
梁朝伟“会演戏”的天分,在他上艺员培训班的时候,就已经展露无遗。
摘录一下大家对梁朝伟当时的评价:
王天林:在他刚进无线的时候,“梁朝伟拥有难得的天赋和潜力”,就几乎是无线上上下下达成的共识。
招振强:如果说好演员天赋占70%,后天努力是30%,那么伟仔的天赋有80%,他在训练班时就和其他同学不一样,悟性高,已经懂得用眼睛演戏。
苗侨伟:他是我们五个人中最年轻的一个,也最具潜质,因为无线电视台的监制都认为梁朝伟的戏剧节奏感最强,最适合演戏。
吴镇宇:老师每次都赞那个梁朝伟,让我们看他,看他多么放松。不晓得他有什么毛病,天生放松,那么有魅力。
尽管梁朝伟的演技备受认可,事实是,刘德华要更红一些。
到了90年代,刘德华用演戏+唱歌“两条腿走路”。
尤其是香港四大天王成军,刘德华尝到“全能偶像明星”带给他的红利,简直就是红透大江南北。
演而优则唱、唱而优则演,演戏唱歌都能拿得起放得下,几乎是那个时代香港明星的特色。
虽然梁朝伟也发过歌,但他在歌手路上的建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当然了,如果用“红”当标尺来衡量刘德华和梁朝伟,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回归到演戏这条主线上,因为他们背后的角力更有意思。
大家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导演和大明星其实也存在“抱团”的现象,就像梁朝伟跟王家卫、刘德华跟杜琪峰。
王家卫掌舵的泽东电影和以杜琪峰为首的银河映像,是香港本土电影制作公司的“两大山头”。
因为佳作频出、风格阴郁且都自成一派,所以被内地观众所熟知。
一定程度上,梁朝伟和刘德华可以担任这两家影视公司的“形象代言人”。
“电眼梁”跟“墨镜王”的故事自不消说,梁朝伟那些有分量的影帝头衔,除了《色戒》和《无间道》之外,几乎都是拍王家卫电影赚来的。
刘天王跟杜sir就比较有意思。
其实在大众眼里,刘青云、任达华、吴镇宇这套班子更符合杜琪峰和银河映像的气质,但杜导同样也离不开刘德华。
他要用刘德华的商业价值来平衡票房,然后再去拍银河映像钟情的类型片。
这套“双手互搏术”,一边是商业一边是艺术,被杜琪峰用得已臻化境。
两人最初的关系还是蛮紧张的。
杜琪峰在片场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刘德华不止一次在媒体面前“控诉”自己挨杜琪峰骂。
90年代初,杜琪峰监制、刘德华主演《天若有情》。
红透半边天的刘天王在片场耍帅,被杜琪峰现场呛声,年轻气盛的刘德华也不是吃素的,两人为此结怨。
拍第二部《天若有情2天长地久》的时候,男主角直接换成了郭富城,可以视作杜导对刘天王的小小惩戒。
直到拍第三部《天若有情3烽火佳人》,再度启用刘德华做收官男主,两位强人才算握手言和。
虽然重修旧好,但杜琪峰还是秉承原则:该骂就得骂。
投桃报李,刘德华的第一个金像奖影帝,也是拍杜琪峰的《暗战》给他带来的。
王家卫、刘德华和杜琪峰、梁朝伟,也有过交叉的事业线。
80年代末,王家卫执导的第一部电影《旺角卡门》就集结了刘德华、张曼玉、张学友的阵容。
第二部电影《阿飞正传》仍然有他们三人,不过唱重头戏的是张国荣。
拍《阿飞正传》的时候,刘德华在老鼠遍地、条件异常艰苦的“三不管地带”九龙城寨拍了3个月的戏。
结果影片上映的时候,这部分戏被剪得一条都不剩,此后,刘德华和王家卫就再也没有合作过。
后来王家卫找刘德华拍电影,刘德华说“等你剧本写好了再来找我”。
再后来,刘德华通过媒体放风想找王家卫约片,王家卫的回应则是“等你成熟点再说”。
这虽然是个烂梗,但并不影响两人交恶的传闻甚嚣尘上。
时隔多年,刘天王仍在发牢骚,抱怨王家卫没有发现他的优点。
王家卫最初的前两部作品《旺角卡门》和《阿飞正传》,是他牛刀小试奠定风格基调的作品。
等到后期坚持“慢工出细活”的王家卫上线了,慢得简直惊天地泣鬼神,估计刘德华会更受不了他。
《2046》拍了5年,参演的日本巨星木村拓哉都开始质疑王导的专业水准了。
《一代宗师》前前后后花了7年才出片,本硕连读也该毕业了。
这里直接贴一下电影宣发时,演员接受采访时的吐槽
梁朝伟说:海报那场雨中大战拍了30天
赵本山说:去剧组10次,拍了一场戏
章子怡说:片中的雪景拍了两年
当然,刘德华跟王家卫“交恶”,一点也不丢人。
毕竟当年演艺圈的那群巨星,谁要是没跟王家卫结下点“梁子”,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张国荣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拍《春光乍泄》时也跟王家卫翻了脸。
接演电影的时候,哥哥事先声明年底要回香港筹备他的《跨越97演唱会》。
年关将至,墨镜王还没拍出几条片子,但扣着人不放,张国荣无奈,一气之下“逃”回香港。
梁家辉、林青霞年轻时候因为禁不住王家卫的霸道作风,都拒绝再跟他合作。
香港四大天王里头,除了刘德华之外,张学友和黎明都因为拍戏跟王家卫“交恶”。
换句话说,四大天王4个人,他王家卫就得罪了3个。不得不感慨,也就王家卫有这个能耐。
梁朝伟能忍王家卫,他在王家卫眼里也是个“香饽饽”。
有多香?可以自己体会。
墨镜王日常吹爆梁朝伟,这只是一般操作。
再看看平日里,媒体捕捉到老王气定神闲宠溺梁朝伟的神态。
也就不难理解,梁朝伟在墨镜王的调教下,会成为影史上的经典传奇了。
如果说王家卫成全梁朝伟,杜琪峰成全刘德华,那么《无间道》应该是刘德华和梁朝伟之间的互相成全。
《无间道》这部电影,是香港影坛的一座巅峰,此后再难有港产佳作,能够企及它的高度。
作为双男主的大戏,刘天王和梁影帝的珠联璧合可谓功不可没,当然,我们也不能埋没其他演员的光辉。
尤其是站在“巅峰论”的角度来看待《无间道》,这两位香港影坛的时代标签出现在影片中,更加凸显其内涵与寓意。
刘德华作为电影投资人赚得盆盈钵满,梁朝伟也不赖,再度囊括金像、金马“双料影帝”。
与此同时,关于两人演技比拼的声音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当年这个话题的热烈程度,甚至一度盖过小李子跟马特达蒙、罗伯特德尼罗跟阿尔帕西诺这些蜚声国际的“老牌冤家”。
在《无间道》里刘德华跟梁朝伟“拼演技”,“假扮成好人的坏人”和“卧底在坏人中的好人”,人物形象上的差距就摆在这里,梁朝伟拿到的剧本显然更“讨喜”。
高风亮节的刘德华,自己都觉得自己冤。后来的几年里,他也一直在澄清这件事情。
刘德华作为这部电影的投资人之一,《无间道》的剧本他从最开始就跟编剧一起打磨。
梁朝伟确认加盟之后,他让梁朝伟先挑角色。
拿到梁朝伟挑剩下的“大反派”刘建明这个角色,刘天王也很看得开。
彼时他正官司缠身,疲于奔命的状态跟刘建明有几分相似之处。
关于演技,刘德华清醒地给自己“盖棺定论”,他说自己是好人型演员。
鲁豫追问他,那谁是天才型好演员?
他说,当然是梁朝伟和周润发。
当初撒贝宁向周润发提出“沉船问题”时,难怪发哥宁愿自己跳进水里,也舍不得把梁朝伟和刘德华扔下。
这大概就是,最高段位的惺惺相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