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过去几年已经上演不止一次。
在这次借着斯里兰卡请求中国债务重组炒作过程中,不少媒体又搬出2017年中资企业租借汉班托塔港的事,把它描绘成斯里兰卡无力偿还债务“被迫”租出这座港口。
美欧媒体的这些“联想”和“描述”,显然不是事实。
斯里兰卡总统戈塔巴雅甚至曾亲自表态,否认斯里兰卡因为中国提供基建援助陷入所谓“债务陷阱”。
02
斯里兰卡巨额偿债危机这口锅,真扣不到中国头上。
这样的债务困境,绝非一日酿成。
斯里兰卡85%左右的外债都是偿还期为15年以上的长期债务。
事实上,自1977年实行经济自由化改革后,斯里兰卡的外债就不断积累,1993年前后达到了负债率、偿债率的双重高位。
2009年,在长达26年的内战结束后,斯里兰卡面临战后重建和发展,该国的外债额屡创新高。
如果一直都是长期中高速发展还好,但凡有点风吹浪打,只能借新债还旧债……如此滚雪球般,外债负担想不加重,几近天方夜谭。
而且,在盯着巨额外债的同时,也要注意到,斯里兰卡长期居高不下的内债。
想想看,总收入就这么些,内债要还,还能有多少来还外债。
以2018年为例,斯里兰卡的总债务本息在GDP、政府收入中的比重分别达到14.5%和108.8%,其中内债本息的占比就高达7.3%和81.3%。
斯里兰卡对外债的使用安排,也不太合理。
在享受和平红利的战后重建与发展中,斯里兰卡的主要投资都流向基础设施领域,而这些投资大多以债务形式提供。由于基建投资回报周期长,短期内无法实现经济回报,还本付息压力自然小不了。
斯里兰卡的贷款利息结构,也不太合理。
一般而言,双边贷款、多边贷款等属于官方贷款,利率较低。而金融市场的贷款利率是浮动的商业利率,属于高利率贷款。
自2007年开始,斯里兰卡外债中的优惠贷款、一般性非优惠贷款的比重就迅速下降。2017年该国商业贷款比重高达 42.98%,这些贷款的利率平均高达6.29%。
03
所谓“中国债务陷阱论”,不是什么新说法。
自2017年以来,这个词就像一个框,只要中国与所在国发生债务往来,都可以套上它。证据是什么,统统不需要存在。
就斯里兰卡而言,中国仅仅是它的第四大债权主体。
截至2021年底,对华债务在斯里兰卡美元外债总额中的占比约为10%。而据斯里兰卡央行的数据显示,来自中国的贷款在斯里兰卡主权债务总额中的份额有所下降,截至2021年底,约为3%。在双边贷款中,远低于日本,也低于印度。
更简单的一个常识,借钱的人出了财务危机,怎么也怪不上借他钱的人。
问题是,“中国债务陷阱论”如此站不住,为啥却还能常有人说还有人信?
印度烧火,美国浇油。
印度学者早就和美西方学者形成连动,印方构建概念、提供初始材料,美西方负责完善理论并扩大宣传,由此形成“印西联动”的国际分工模式。
在印度的认知中,斯里兰卡是自己的势力范围。斯里兰卡的对外经济合作必须首选印度,在利益上给了中国多少,就必须给印度多少甚至更多。
国家间经济合作怎会如此的想当然。
现实很打新德里的脸:除了贸易额相当,印度在斯里兰卡的投资、贷款及援助都无法与中国相比。
因而,对于中国与斯里兰卡关系的紧密,印度很紧张,也很焦虑。再加上中印几次边境冲突后,新德里在利用斯里兰卡债务问题构陷中国时显得更加迫切且不加掩饰。
对于印度的这种“喂料”,美国欣然受之。
早在2018年,时任美国副总统彭斯首次在官方发言中使用“债务外交”一词,指责中国利用债务压力将汉班托塔港变成自己的海军基地。
由此通过不断的舆论操弄、新媒体传谣,现在提及“债务陷阱”,不少都与中国挂了钩。只要中外博弈长期存在,这方面的莫须有指责就不会消停。
怎么办,他们说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
斯里兰卡想要走出巨额偿债危机,关键还在于克服经济、外贸结构瓶颈,增强经济造血能力。在这些方面,我们可以在尊重它经济独立和发展选择的基础上,提供力所能及的引导和帮助。
只要斯里兰卡这类债务国家继续增强对中国的信任,密切与中国合作,就是对西方所谓“债务陷阱论”的最好回击。
参考文献:李艳芳,《斯里兰卡外债问题的生成逻辑与争议辨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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