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琵琶,早上刚摘的琵琶,又香又甜的——”现在,正是琵琶成熟的季节。上街总是能听到卖琵琶的喊叫声。
伴随着初夏的气息,那些黄澄澄、圆滚滚的枇杷就这样进入了视线,枇杷不大,轻轻拿起一颗,就闻到了微微的清香,剥去微软的黄皮送进嘴里,咬上一口,汁水四溢,一种甘甜中略带微酸的味道在嘴里荡漾开来,令人回味无穷。
记得很小的时候,住在乡下爷爷家里,爷爷家有一个果园,果园里有葡萄,有梨,有李子,当然了,还有枇杷。冬去春来,枇杷树上结满了青青的果子,像一个个害羞的小姑娘躲在“琵琶”形的绿叶之间,远远望去,碧绿一片,像是用翡翠装点起来。到了五月,碧绿的枇杷树上挂满了枇杷果,犹如一盏盏金灿灿的小灯笼,夹杂在绿叶中,灿若群星。到了枇杷成熟的季节,家里人会一大早就出门,到果园里转一大圈,待回到家里,手中便提着装得满满的小篮子,里面正是淡黄色带着微微绒毛的枇杷,仿佛还沾染着清晨的露水。
成熟的枇杷味道甘美,柔软多汁,风味酸甜。除了鲜吃外,还可以将枇杷肉制成糖水罐头,或以枇杷酿酒。更为重要的是枇杷的营养十分丰富,有各种果糖、葡萄糖、钾、磷、铁、钙以及维生素。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记载:“枇杷乃和胃降气,清热解暑之佳品良药。”
中医认为枇杷果实有润肺、止咳、止渴的功效,枇杷叶亦是中药的一种,以大块枇杷叶晒干入药,有清肺胃热,降气化痰的功用,常有与其他药材制成“川贝枇杷膏”。
记忆中童年时的枇杷,个头不大,细小,呈淡黄色,有时候,还没完全变黄就被摘了,略带浅绿的,还有酸味。到转黄,就是甜中带酸了,虽酸口感却能接受,还十分的美味。成年后,在异乡吃枇杷的时候,总觉得没有家乡产的枇杷味道好,滋味更淡一些,酸味也淡,简直不像是在吃枇杷了。有时候吃着吃着,就皱着眉头把它放下了,这大概也是一种乡愁吧?(图 / 文 本报记者 袁子京 通讯员 蒲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