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集故事讲述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中国大陆,警钟长鸣。
白宝山回到北京之初,在母亲家住了将近一个月,表面上看他没有什么不正常,早上出去跑步爬山,白天无事本呆在家里,除了办户口,跑几趟派出所,他最喜欢的就是倒在床上睡懒觉,晚上偶尔出去,也都是利用继父值班母亲打牌的情况,从来都不惊动家人。4月初因为小弟的对象文一要来白宝山母亲家里住,他再住这里就不方便,又搬回了北京的老平房,大第三口住一间,白宝山住另外一间,这一间房原来是二姐的女儿为上学方便而居住的。不久,母亲向打牌的邻居租下了一间自盖的小房,面积不到十平米,谈好了每月租金100元,让白宝山单独住进去,这一下就为白宝山的夜间活动提供了很多的方便。白天,白宝山仍然像以前一样,天天到母亲家来,在这吃饭,没事儿也在母亲家里呆着看电视或者睡觉。给家人的印象是,他安分守己,归来以后没有做什么坏事。
白宝山从新疆回来有两件事情始终让家里人操心,一是他的工作问题,二是他的家庭问题,他快40岁的人了,前妻早已离婚,给他说个对象成个家已经是家里的大事儿,工作始终没有落实,想做小买卖,一是本钱不足,二是没有户口不给执照,这些日子,白宝山在生活上基本上是靠母亲和大第的周济。但是说对象的事儿,却大有进展。小弟的女友文一是个甘肃人,来到北京打工已经有四年,在商场做生意,她结识了一个四川女子叫谢宗芬,两个人关系不错。谢宗芬也在同一商场租柜台卖东西,看上去有些钱,长的也不错,年纪跟白宝山相仿,这个情况文一对白宝山的母亲说了。那边女方是离婚的,有两个女儿都在四川,跟这边没有牵扯,女方有钱做这买卖,这边大哥回来没有工作,正好能够帮帮他。文一瞧这事儿也挺合适的,白母很高兴,要是白宝山能构成个家,有人管住他,老人心里也就踏实了。虽然说女方是一个外地人,在北京没有户口,可是白宝山条件也不想,人家能够看上他并能够凑到一起就很不错了。这边母亲跟白宝山说,白宝山也没有意见。那边向谢宗芬介绍白宝山的情况,离过婚,小的时候因为偷厂里的东西被判过刑,在大西北回来,不过人倒是挺好的,1米8的个头就是北京户口。谢宗芬答应先见见面,这一段正是商场的生意不好做的时候,盘帐不赚钱还亏钱,她跟文一在石景山法海寺市场看看,觉得比租柜台要好一些,回去后就把商场的柜台给推倒了,托文一在模式口附近租了房,把存货全都拉了过来,这也是谢宗芬同意与白宝山见面的一个原因。
文一就是个例子,现在的生意不好做,想在北京站住脚,找个北京人有依托。第一次见面是在白天,大家一起吃饭,然后留下两个人单独谈话,这个程序跟一般的介绍对象也没什么两样,谢宗芬一见白宝山,就有些心动了。这个人身体好,长得挺男子气的,除了有些口吃,人却挺诚恳,当然这当中有文一的影响。谢宗芬是很信任文一的,白宝山被判过刑,他都没有看得有多么重要,她听文一曾经介绍过情况,她知道他犯的是盗窃罪,偷盗的又都是公家的财产,他觉得这个能理解。她以一个农村出来的四川女人的眼光看待白宝山,认为他在大西北受了十几年的苦,总会接受经验教训的,而且大西北回来的人也不见的都不好,许多大西北回来的都发了财,这样的事情在他们做生意的女人群中谈的很多。
白宝山对谢宗芬的印象也不坏,长圆脸,五官看上去挺秀气的,鼻子略微有些翘,人也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那天谢总很刻意的打扮了一下,像是一个女老板,蛮有风韵的,说话也显得爽快大方。第一次见面,两个人都没有正式表态,但是第二天两个人就在地下走动了起来。谢宗芬是四川筠连县人,文化不高,小学毕业以后在家务农,他19岁结婚,嫁给了一名复员军人,1993年出外打工,在浙江省闯荡三年,1996年的正月十八,随着几个四川老乡来到了北京,到现在已经有了半年的时间。他像是许多进京的四川女子一样,懂得生意经,有吃苦耐劳的精神,有主见,做事情也不后悔。
两个人相识,大约一个星期,这几天晚上下起了大雨,谢宗芬租住的房子停电,屋里黑漆漆的,谢宗芬一个人在家,听着外边的风声雨声,有些害怕,想了一阵,打着雨伞来到了白宝山的住所。我那边停电了,你带我去你母亲家吧。我跟文一挤晚上。白宝山说,我不怕停电,咱俩换换,你住我这儿,我去你家,谢宗芬就同意了。白宝山不认识谢宗芬的住所,谢宗芬领着白宝山来到谢家以后,白宝山就改变了主意,他关上了,拉住谢宗芬的手说,要不,你也别走了,今晚咱俩,就睡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