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第二季已经筹备中,虽然电视剧对小说有较大改动,但大概率的方向没有调整,所以我们还是可以根据小说来预测剧情。
各位准备好了王启年的工资吗
北齐的走私幕后黑手就是二皇子,这个最后的伏笔也将故事引回了小说。
二皇子一直与长公主有勾结,牛栏街刺杀的真正黑手其实是他。
而让范闲和二皇子第一次真正撕破脸皮交锋的导火索就是范思辙。
二皇子一直想拉拢范闲。在范闲出使北齐期间,范思辙(14岁)和三皇子(8岁)二人未做生意结果想到暴利行业----青楼生意。范思辙也是被赚钱冲昏了头,在二皇子的暗中相助下用了各种阴暗的手段将他的抱月楼做成了最大的青楼,为此不惜用范闲弟弟的身份强压官府(监察院),其中默许手下干了很多逼良为娼、杀人灭口的坏事。最关键的还是证据被二皇子掌握着用来威胁范闲,范闲也不得已暂时求和。范闲把弟弟带回府内,痛打一顿,随即将其外放到北齐。
范闲当然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也是真心疼自己这个弟弟,怕在京都始终有人引诱做坏事,将其放到北齐去学习经商,所谓玉不琢不成器,范思辙也最终成为了一位成功的商人。
小说原文:
范思辙被藤子京领着老爷命揪回了范府后,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好不容易才觑了个空,千乞万求路过书房的思思姑娘,偷偷给嫂子姐姐递了个口信,请她们速速过来。
范若若与林婉儿姑嫂二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进书房后,听着范思辙连呼救命,还打趣了几句,这时候,看见范闲那踹心窝的狠命一脚,才知道事情肯定闹的挺大,两张小脸都白了,略带一丝畏惧地看着范闲那张生气的脸。
“放手!”范闲嘴里说出来的话,就像是被三九天的冰沁了一整夜般,冷嗖嗖地带着寒风,“父亲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谁也别再拦我,我不会把他打死的……”
范思辙伏在地上装死,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发现哥哥表情平静,又说不会将自己打死,心里略松了一口气。
不料范闲接着寒寒说道:“……我要把他给打残了!”
说话间从两位姑娘死死攥着自己的胳膊里轻松抽了出来,气极之间,来不及找家法,直接抓住书桌上的茶碗,劈头盖脸地就掷了过去,碰差一声脆响,盛着热茶的茶碗不偏不倚就砸在地上范思辙的脑袋旁边!
热茶四溅,碎瓷四溅,范思辙哎哟一声,被烫的一痛,脸上又被刮出几道血痕子来,再也不敢躺在地上装死,一跃而起,哭嚎着便往林婉儿身后躲,一面哭,一面嚎道:“嫂子……哥哥要杀我!救命啊!”
林婉儿看着小叔子一脸血水,唬了一跳,赶紧将他护在身后,将满脸怒容的范闲拦在身前,急促说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好好说不成?”
范闲看见躲在婉儿身后范思辙那狼狈模样,却没有丝毫心软,想着他干出来的那些龌龊事情,反而是怒火更盛,指着他骂道:“你问问他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
范若若满脸疑惑地接了过来,低头看着。案宗并不很长,上面抱月楼的斑斑劣迹却是清清楚楚,证据确凿,无从解释,不过一会儿功夫就看完了。
先前一阵乱,让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络青丝搭下额头,恰好遮住了她的面容与眼眸,看不清楚她的反应与表情,但是渐渐的,若若的呼吸沉重了起来,明显的带着一丝悲哀的愤怒,下唇往嘴里陷入,看来是正在咬着牙。
林婉儿好奇地看着这一幕,也很想知道案宗上面究竟写的是什么,想走到小姑子旁边一同参看,又怕范闲趁着自己不在,真走上前来将范思辙活活打死了,所以不敢挪动。
……
……
范若若缓缓抬起头来,面色宁静,但往日里眉宇间的冰霜之色显得尤为沉重,一双平静的眸子里开始跳跃着怒火,她望着躲在嫂子身后装死的范思辙,咬牙一字一句说道:“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
问话的口气很平静,但平波之下的暗流,却让房中数人都感到有些不安。范思辙自小被姐姐带大,相较之下,更怕这位看似柔弱的姐姐些,也与若若更为亲近些,下意识里缓缓坐了起来,颤抖着声音,无比惊恐地解释道:“姐,什么事情啊?”
范若若面上一阵悲哀与失望,心想弟弟怎么变成这种人了?眸子里已经开始泛起泪花,将牙一咬,将手上的案宗扔了过去,正好砸在范思辙的脸上,伤心斥道:“你自己看去!”
范思辙看着安坐如素的哥哥一眼,又看了嫂子一眼,拣起案宗看了下去,越看面色越是难看——原来抱月楼做的事情,哥哥都知道了!
便在此时,范闲眯着眼睛,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范思辙尖叫一声,嚎叫着跳了起来,拼命地摆手,吓得半死口齿不清解释道:“哥!这些事情不是我干的!你不要再打了!”
范闲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弟弟,冷冷说道:“杀人放火,逼良为娼,如果这些事情是你亲手做的,我刚才那一脚就把你踹死了!但您是谁啊?您是抱月楼的大东家,这些事情没您点头,那些国公家的小王八犊子……敢做吗?”
范思辙颤抖着声音,说道:“有些事情,都是老三做的,和我没关系。”
“范思辙啊范思辙。”范闲冷笑道:“当初若若说你思虑如猪,还真是没有说错,你以为这样就能洗得干净自己?我还是真小瞧了您了,居然俨俨然成了京中小霸王的大头目,你好有能耐啊!”
你好有能耐啊。
范思辙心越来越凉,他年纪虽然不大,但心思却是玲珑的狠,知道哥哥是听不进自己的辩解了,愈发觉着冤枉,哭丧着脸嚎叫道:“真不关我事啊!”
便在这当儿,他又看见了一个令自己魂飞胆跳的画面。
范若若一脸平静地从书桌下取出了一根长不过一臂的棒子,递给了范闲。
范闲第一次来京都的时候,范若若便曾经用戒尺打过范思辙的手心,戒尺……便是范家的小家法,那大家法又是什么呢?
是一根棒子。
是一根上面缠着粗麻棘的棒子。
是一根打下去就会让受刑者皮开肉绽的恐怖棒子。
“你给我闭嘴!”他终于忍不住痛骂道:“你要做生意,我由你做去,你要不非为作歹,旁人怎么敢来要挟我?就算要挟,我是那种能被要挟的人吗?我今天要惩治你,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就是因为你该打!这件事情和宫里的老二无关,和老三无关,范思辙你要清楚了,这就是你的事情!”
范闲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小小年纪,行事就如此狠辣,我不惩治你,谁知道你会为父亲惹上什么祸事!……我是对你有期许的,所以根本不允许你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
“老二老三算什么?我气的就是你,我恨的也是你,他们不是我兄弟,你是我兄弟!”他盯着弟弟的双眼,寒意十足说道:“我查的清楚,幸亏你没有亲手涉入到那些事情里面,还算可以挽救,既然你把路走歪了,我就用棍子帮你纠正过来。”
话音一落,棍棒落。
大家法之下,范思辙股腿之间裤破肉裂,鲜血横溢,终于发出了一声痛彻心扉的嚎叫声,声音迅疾传遍了整个范氏大宅,惊着园中的下人丫环,震着藤子京与邓子越一干下属,吓坏了那些在园中候命的范柳两家子弟,自然也让有些人感到无比地心疼难受。
范家二少爷的惨叫声不停回荡在宅中园中,那股子凄厉劲儿实在是令人不忍耳闻,先前还伴着范思辙发狠的硬抗之声,后来便变成了哭嚎着的求饶之声,又变成凄楚的唤人救命之声,最后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微弱的哭嚎声里,渐渐能听着十四岁少年不停叫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