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明约林楠笙在咖啡馆那一段,两个人都觉察到不对,左反应很快,用方言和一个日本人搭讪,实际上话都是说给林楠笙的。
林楠笙从左开始和别人说话,就举起咖啡杯侧耳,他听懂了。
左从窗口出逃,咖啡馆里进入追兵,林楠笙没有动,低下头掩饰表情。
左中枪被捕,拖着走过林楠笙面前,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左的眼神是一种央求和恳切,此时林楠笙还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左无条件地信任他,相信他可以帮助自己完成任务。
林楠笙目送,但一点痛苦和情绪都不能流露。
带上帽子,迅速离开现场,士兵在他身后擦肩而过。
来到邮局,先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儿。
进门,装作办业务取了纸坐下打开笔,甚至还和对面一瞬即逝的客套地笑了一下。
观察到邮箱柜。
接近,撬锁(动作看起来很像是用钥匙打开的)。
拿到左秋明交代的文件。
这整个过程,林楠笙一直很镇定,文件及时到了他手上。
看到左的尸体三天没有认尸,他闯入香港站。
注意,此时他还不知道左的被捕不是因为为军统办事,但他没有拿那份文件,仅仅拿了一张报纸。
他质问站长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
站里是有别的打算啊?
然后才说,如果没有别的打算,我们处理,不会暴露的,哪怕寄一份钱给善堂,或者站内不愿意,他自己寄钱处理。
这个时候,站长忽然问他
这个时候左在站长这里已经确认是间谍,而他问了林楠笙:你们是什么关系。
此时的林楠笙,是被怀疑的!
如果林楠笙真的情绪上头,他应该说:我们是好兄弟,是好朋友,之前我受伤他照顾我,他被捕前把文件托付给我,我看不得自己的兄弟朋友被这样曝尸荒野,我因此跑来鸣不平。
但林楠笙沉默了一会儿,说的是——
仅仅是同学。军统特训班的同学,最普通(疏远)也最确凿的关系,落在林楠笙和左秋明的档案上,很容易被查到。为老同学出头同样合理,而且特训班这个地点,帮林楠笙洗走了大部分联合左一起通共的嫌疑。
而站长马上重复了一句:“同学?”,语调上扬,这里我鸡皮疙瘩都要立起来了!
而后站长拿出照片,林楠笙在照片上看到了女主,全明白了。
之后站长开始训斥林楠笙,林楠笙一言不发,得知了顾慎言因贪污被捕的消息。其实此时林楠笙心中的震惊绝对要大于愤怒,但他是“怒气冲冲”地走了。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透露左秋明的文件,他其也实并不信任香港站。
其实这一局,在站长看来就是“一个有点军功的毛小子不服管,为一个当了间谍的老同学讨说法,我告诉他后台没了他泄了气走了,还不服,切。”
而对于林楠笙,他借由这次“闹事”知道了太多了,这一局,实际上他是真正的胜利者。他学会了隐瞒和假装,很多情绪其实已经不是之前的林楠笙能做到遮掩甚至说是利用的。
而之后的代替左秋明联系老纪这些事,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林楠笙其实是一个心思很缜密的人,只是上海站没有其他人可用,他只能用枪来跟日本人战斗,到了真的他专业上来,他其实是很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