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道:“当初是介意的,而后就没有了。”
月弥道:“怎么说?”
上古问月弥道:“本尊以身殉劫,他可有娶旁人呀!”
月弥道:“别说娶别人,连只母蚊子也未进身。”
上古道:“那你觉得他还会跟景昭有何关系?神生漫长,要彼此珍惜,世间的事祸福难料。”
月弥又问道:“那离儿是怎么回事呀?真的是你向白玦下的情花毒,来报复白玦的。”
白玦
上古惊讶道:“胡说什么呀?当初是花神看不惯景昭仗势欺人,本是下给景昭的,不小心伤了白玦。”
月弥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咋你俩又扯上关系了,还生了离儿。”
上古解释道:“当时本尊喝醉了,被古帝剑骗到他床上去了,后来被他美色所迷。”这一夜上古和月弥彻夜畅谈,她把在下界的事当成话本给月弥从头讲了一遍。
长渊殿里白玦静静地坐着,他在思考白日月弥的话,难道上古真的介意当年的事吗?如今这般的忽冷忽热,就是当年的事,她还不能原谅他吗?他默默地坐着。
次日,上古照常去朝圣殿,她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管这些闲言碎语,可是雪迎一想到是上古下毒诓骗白玦,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她在外面散布谣言道:“主神当年在仙界那般的手段勾引男人,如今日日在朝圣殿不出,定是和几位徒弟苟合。”
此话在神界里,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日神界皆传开了,听这一传言,炙阳,白玦,天启皆火急火燎地赶到朝圣殿,他们踏进朝圣殿大门时,就看见上古亲力亲为地教徒弟们法术,举止亲密。
白玦吃醋地抓着上古手道:“你这般教法,难道不觉的有何不妥吗?”
上古看着他抓的手道:“有何不妥之处呀?”
天启道:“你知不知道整个神界都在传你和徒弟们苟合呀?”
上古道:“本尊行得正坐得端,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炙阳道:“上古要不这样可好,你这些徒弟本尊和天启帮你教可好,本尊定当细心教导。”
天启也在旁附和道:“甚好,本尊近来也无事,正好可以帮你教教他们。”
上古倔强道:“大可不必麻烦二位兄长,本尊一人可以的。”
白玦道:“你到底要任性到何时?你有气可以向本尊发,莫要作践自己。”
“啪......”上古直接给白玦一个耳光,指着白玦道:“他人都可以说本尊,唯由你不行。”
白玦生气道:“难道本尊说错了吗?”上古听了很生气直接向白玦出招,二人皆在气头上,可谓招招都是狠招。
旁边的炙阳道:“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非得动手吗?这传出去成何体统?”
天启也着急对着白玦道:“莫要再打了,打伤了你又要心疼老半天。”
白玦道:“本尊才不会心疼这么不自爱的人。”这把上古气坏了,直接趁白玦不注意打在他胸前,白玦立马吐血,白玦道:“你够狠。”而后捂着胸就走了。
白玦
天启对上古道:“你太过分了,他只不过是吃醋,你没看出来吗?”
炙阳也道:“你没看见他处处都留情吗?你这般定是伤了他的心了。”说完两个皆离开了朝圣殿,独留上古一个人愣在原处,她也在自责刚才为啥没能控制自己。
天启和炙阳冲冲地来到长渊殿,本来想是劝说一下白玦的。可是,红日道:“我家神尊去瞭望山了,命小神守着长渊殿,不让小殿下们知道此事。”
天启和炙阳道:“这样也好,让他二人都冷静一下也好。
炙阳对天启说道:“这些日子,神界诸般的流言蜚语,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而为之。”
天启道:“天择日之前,神界还是风平浪静的,定是这些下界的弟子把当年下界的事拿出来多般议论,才导致了扑朔迷离的传言。”
炙阳道:“神界也该肃清肃清这些人的嘴了。”
白玦走的那日正好是月圆之日,上古也在神界离奇地失踪了,天启和炙阳皆用神力探不到她的神力气息,甚是着急。
二人皆去瞭望山寻白玦,白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