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期,我们读到木兰童年时期的离奇遭遇。
一个看似不经意的瞬间,真的可以改变命运。
今天,花酱就和大家共读《京华烟云》第二部分:婚姻,是每个女人要渡的劫。
一、初恋
在木兰离开后,曼娘一家发生了巨大的变故。
父亲过世了。
留下母亲和曼娘相依为命。
曾家老太太心疼这个侄儿,更是心疼侄儿留下的唯一的血脉
——曼娘。
于是,老太太主动把侄儿的丧事,放在自己家来办。
平亚因为义和团,学业有些混乱。
曾文璞一时想不出,儿子应该学什么学问。
这样,平亚就得了空闲,和母亲回泰安小住。
曼娘没有兄弟,老太太就做主让平亚,以女婿的名分,为曼娘忙前忙后。
曼娘看在眼里,自然是感激到不行。
当两人独处时,平亚情不自禁地想拉曼娘的手。
遭到了曼娘的拒绝。
平亚开始怀疑曼娘是不是对他无意。
曼娘这种女孩子,深受封建礼教的影响。
决然不会在婚前与平亚发生逾矩的事情。
她只是安慰平亚:
“咱们俩的好日子还有一辈子呢。”
年轻气盛的平亚虽然有些不满,但是对曼娘的庄重到底是佩服的。
如果不是后面的一件意外发生,
这对恋人的亲密接触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做法事的和尚中,有一个贼头贼脑的年轻和尚。
一直拿眼睛偷瞄美丽的曼娘。
曼娘害怕极了
。
一天,晚上,曼娘独自走在回廊。
那个和尚突然从巷子的后门向她猛冲过来。
曼娘快跑起来,突然听到一声:
“妹妹,什么事?”
那是亲爱的平亚的声音。
曼娘卸下所有防备,扑到了平亚的怀里。
在平亚的安抚下,曼娘渐渐恢复了理智。
但是,平亚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他拉着曼娘的手,这时,曼娘不再挣扎。
既然已经抱了,拉手还有什么关系!
曼娘不禁又羞又喜。
二、幻梦
平亚唤醒了曼娘的青春激情。
曼娘会在深夜里想入非非,
也会在平亚眉飞色舞谈北京生活时,自惭形秽。
更是会吃醋,每当平亚谈到一个陌生女孩的名字。
丧事过后,平亚也要离开了。
这一别,竟有两年之久。
两年后,曼娘接到电报,希望她尽快上北京来
——平亚病得严重。
起病之处,家里人都没有在意。只是以为是普通的感冒。
可是平亚总不见好。
后来,竟然要整天卧床。
烧的迷迷糊糊时,他会在梦里唤着“妹妹”。
曾夫人乐观地想着,这恐怕是青春期的一种疾病,见到相思的对象,就会没事了。
再者,把曼娘接来冲喜,也不是一件坏事。
曼娘和母亲,在大家预料之前,赶到了曾府。
曾家上下,对曼娘的美貌都惊叹不已。
就连曾文璞都对她青眼有加。
曼娘身上还有一种稳重端庄的气质,这个女孩子特别适合做曾家长媳。
曼娘一到,并没有马上安排她见平亚。
曾夫人将曼娘安置在客房休息。
曼娘感受到了异常的疲倦,曾夫人对她的暗示,像一个魔咒,或者像一个暗示。
曼娘觉得头晕,就昏沉沉地睡去了。
梦中,她来到一个古庙,雪下得很大。
她看到一个黑衣女孩,拎着一篮子炭,跟她一起点炭烤火。
触目的是,有几个棺材摆在回廊。
这时,一个像观音的白衣女人,领着她来到一座宫殿。
曼娘想起来了,自己是一个仙女,因恋上凡人,
被罚下凡间受苦。那个穿黑衣的也是仙女,跟她一起下凡历劫的。
曼娘想着黑衣女孩就是木兰。
忽然,她被桂姐摇醒。
桂姐来是想试探一下曼娘的心意。
毕竟,平亚的病不是什么能保证的。
如果不好的话,曼娘就要守寡一辈子。
谁知曼娘十分严肃地说:
“活着,我是曾家的人;死了,我是曾家的鬼。”
三、重逢
第一天,她没有见着平亚。
却见着了经亚和荪亚。
经亚一副大人的表情,荪亚还是憨憨的很活泼。
两个孩子看到曼娘很开心,仍然不改幼时的调皮。
戏称曼娘“嫂嫂”。
一切好像没变,又好像都变了。
曼娘是在第二天才见到了平亚。
平亚让曼娘坐得近些,曼娘顺从了。
很自然地,曼娘就握住了平亚的手。
平亚受到了鼓舞,他对曼娘许诺:
“为了你,我这病也会好的。”
曼娘看到平亚出汗,在桂姐的示意下,曼娘给平亚擦汗。
平亚揪住曼娘的手,要曼娘一直陪着。
望着美丽的曼娘,平亚觉得异样的意乱情迷,
静静地躺着,说不出话来。
曼娘最后见到的是她心心念念的木兰。
相见的一瞬,曼娘觉得心里堵着的一下子就缓和了。
两人互诉了许多体己话。
曼娘甚至还把那个梦境告诉了木兰。
她一直坚信木兰就是和她一起历劫的仙子,
而房间里的观音像就是梦里的白衣仙子。
四、洞房
木兰来曾府见曼娘的那天,是平亚病势最沉重的一天。
曾夫人想着得抓紧婚事的筹办了。
现在最棘手的问题是,新娘子从哪里出门。
木兰提议让曼娘去自己家住,结婚那天,从自己家出去。
大家都对木兰小小年纪,却这么识大体,有见识,
而赞不绝口。
在木兰家的这几天,让曼娘见识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女孩子是可以不守规矩,女孩子也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曼娘虽然很羡慕木兰的生活,但是她并不渴望。
她的梦想在曾家,在一个叫曾平亚的男人身上。
婚礼如期举行,非常顺利。
曼娘按照习俗一步步走入了她和平亚的新房。
平亚心里知道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
身体却被禁锢在床上,不能动弹。
盖头也是曾夫人帮忙揭开。
曼娘在进入新房的那一刻,就知道了自己的使命。
她不仅仅是新娘,更是平亚最亲近的侍奉者。
眼前躺着的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她感到了一种甜蜜涌上心头。
平亚清醒了,曼娘伺候他碰了交杯酒,喝了点汤。
平亚说:
“今天以后,只要你伺候我。”
曼娘觉得这句话胜过任何海誓山盟。
平亚睡着了,曼娘做好了一切,
就回到自己屋里去。
在花烛影下,坐了好久,想了好久。
这个美丽少女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过去了。
五、粽子
曼娘神圣的使命似乎起到了作用,
平亚的精神好了许多。
新婚的那一个礼拜,是曼娘一生最快活的时光。
那天,曾老太太从山东来北京。
难得的团圆,加上平亚病情好转,曼娘脸上闪耀着幸福的光芒。
老太太知道平亚喜欢吃粽子,特意从老家带了一些。
平亚一见粽子,喜不自禁。
像个孩子似的闹着要吃。
曼娘给了他半个甜粽子,平亚意犹未尽,又把剩下的半个抢着吃了。
看着平亚胃口见好,曼娘自然很开心,但是看到他吃这么多,
心里隐隐觉着不安。
半夜,平亚喊肚子疼。
曼娘慌了,在他身边坐了一夜,也不敢惊动曾家人。
一直到清晨,她才叫丫鬟去叫人。
太医来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平亚脉搏微弱,人处于昏迷状态。
整个个过程,曼娘一直都很镇定坚强。
当平亚呼吸不顺时,曼娘甚至帮平亚吸出痰液。
任何人见到这种情景都会被给感动,但是老天爷没有长眼睛。
中午时分,平亚死了。
这时,曼娘才哭了出来:
“平哥,回来!”
用嘴对着平亚的鼻子吹气,希望情郎能够回转。
那种凄惨,是见者落泪,闻者伤心。
写在最后的话:
古语有云:善有善报。
比白月光还要纯洁的曼娘,却没有等到老天爷的眷顾。
冲喜不成,平亚撒手人寰。
曼娘以后在曾家会受到怎样的待遇呢?
下一期,花酱和大家共读《京华烟云》第三部分:豪门恩怨。
我是花酱,爱读书,爱说书。每天以不一样的视角解读一本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