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尧故里在哪里系列谈之五
二、山东5说。榖林平阳,乃伏羲桑梓,尧舜故里,位于山东省菏泽市胡集镇。
(一)尧舜故里,在古成阳,今山东省菏泽市胡集镇说。
平阳,乃伏羲桑梓,尧舜故里,位于山东省菏泽市胡集镇。《禹贡》中位于雷夏泽东南岸,上古曰成,五帝时代曰平阳;西周文王第七子叔武封此为成国,称成阳。春秋成国亡,复称平阳。秦汉设济阴郡成阳县,北齐废县;隋文帝于成阳故城复置县,因地近雷泽,曰雷泽县;明曰平阳屯。清代胡姓于此设集市,改称胡集。
李永文《鄄城文化丛书》(中国文史出版社2012年版),陈庆勇《菏泽文化丛书·鄄城县》(中国文史出版社2010年4月版),均说,帝尧生常羊(今鄄城县境),尧都成阳(今菏泽东北成阳故城),晚年居陶(今定陶),死葬于成阳。
(二)尧活动、建城、居住在定陶、成阳(今鄄城)一带。
《水经注》记载:“东西二十余里,南北十五里,即舜所渔也,泽(雷泽)之东南即成阳县。”据湖南科技学院图书馆陈尔民论文《尧舜与陶》,煮酒论史在“天涯社区”传文《古陶建都四千年——尧舜与定陶》,彭立荣在《东岳论丛》(2002年第6期)载文《论尧、舜故都等有关圣迹的确切地址及现代开发》称,帝尧部落号陶唐,故称陶唐氏。帝尧号陶唐渊源有二:一说是因制陶著称。陶即制陶。也有人用甲骨文的“尧”字象形一个人顶举陶坯、且尧与窑同音来解释帝尧号陶唐。一说是与地名有关。《说文解字》段注云“尧居于陶丘,后为唐侯,故曰陶唐氏”;而《史记集解》臣瓒注:“尧初居唐后居陶,故称陶唐”。当代炎黄史专家何光岳《炎黄源流史》(江西教育出版社1992年4月版),写道:“陶唐氏帝尧。他在今河北唐县立国称唐,以后迁徙数地,到了山东定陶一带。”《群经义证》谓:“然则尧初居唐,及陟则居陶,故举其终始而称之曰陶唐氏。”
《史记集解》引韦昭注亦云:“陶唐皆国名,犹汤称殷商也。”“陶”是一个非常古老地名,并一直沿用至今。【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云:“陶,再成丘也,从自匋声,在济阴。《夏书》曰‘东至陶丘北’,陶丘有尧城,尧尝居也,故尧号陶唐氏。”济阴是郡国名,【西汉】景帝中元六(前144)年分梁国置济阴国,后改为济阴郡,郡国的治所在今之定陶县城西北。《元和郡县图志》:“定陶故城,尧所居也。尧先居唐,后居陶,故曰陶唐氏。”“陶”为定陶的古称,也是一个专用地名,《辞海》释“陶”:“陶,古邑名,在今山东定陶西北。”
古代文献中“陶”时常与“陶丘”并称。所谓“陶丘”,即高出地平面的台地。“陶丘”作为地名最早出现在《尚书·禹贡》中,“导沇水,东流为济,入于河,溢为荥。东出于陶丘北,又东至于菏。”《汉书·地理志》之《济阴郡定陶县》注:“禹贡陶丘在西南陶丘亭。”《史记集解》引郑玄注:“地理志陶丘在济阴定陶西。”大禹在陶丘治理之水曰济水,上游名沇水,系我国古代四渎之一。大禹是尧舜两帝的旧臣,因治水有功,后来舜禅位于禹。大禹治水期间,陶丘正是尧、舜统领天下的政治中心。《中国古今地名大词典》:“陶丘,在今山东定陶县西南七里。”《辞海》:“陶丘一名釜丘,在今山东定陶西南。”《定陶县志》称:“定陶,尧舜时代为古陶国,国都遗址尚存,旧有陶丘亭、河滨寺。”
帝尧活动、并建城于定陶的时间是这样的。古本《竹书纪年》载曰:“尧八十九年作游宫于陶,九十年游居于陶”。《尚书》、《左传》等众多古籍皆云,陶丘是尧之都,舜禹陶处,陆终氏第五子曹安居此,且与商汤灭夏关系密切。今定陶仿山、何楼、十里铺、程庄等七处北辛、大汶口、龙山文化遗址,皆是古陶丘遗址。《史记》载:“尧立七十年得舜,二十年而老,令舜摄行天子之政,荐之于天。尧辟位凡二十八年而崩。”《史记集解》引【晋】皇甫谧《帝王世纪》曰:“尧以甲申岁生,甲辰即帝位,甲午征舜,甲寅舜代行天子事,辛巳崩,年百一十八,在位九十八年。”徐广亦云:“尧在位凡九十八年。”所谓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可能是陶唐氏担任氏族部落联盟盟主的时间,但不止一位氏族首领。《史记》又载:“舜年二十以孝闻,年三十尧举之,年五十摄行天子事,年五十八尧崩,年六十一代尧践帝位。践帝位三十九年,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三年丧毕,禹亦乃让舜子,如舜让尧子。诸侯归之,然后禹践天子位。”尧舜禹三世禅传时间清晰,自帝尧诞生至禹即位共163年。《夏商周年表》给出的夏禹始年约为公元前2070年,若前推163年,为公元前2233年,干支为戊申年。但《夏商周年表》给出的夏始年只是个约数,参考“尧以甲申岁生”,而距公元前2233年最近的甲申年是公元前2257年。据此推算,帝尧诞辰当为公元前2257年,而“尧八十九年作游宫于陶”,所以帝尧在陶建都约在公元前2168年,距今已有四千多年的历史。
尧建城地在成阳(今鄄城县)一带。对于建城地,还有具体说法。《尚书》之蔡沈传也持此说:“尧初为唐
《水经注》记载:“东西二十余里,南北十五里,即舜所渔也,泽(雷泽)之东南即成阳县。”据湖南科技学院图书馆陈尔民论文《尧舜与陶》,煮酒论史在“天涯社区”传文《古陶建都四千年——尧舜与定陶》,彭立荣在《东岳论丛》(2002年第6期)载文《论尧、舜故都等有关圣迹的确切地址及现代开发》称,帝尧部落号陶唐,故称陶唐氏。帝尧号陶唐渊源有二:一说是因制陶著称。陶即制陶。也有人用甲骨文的“尧”字象形一个人顶举陶坯、且尧与窑同音来解释帝尧号陶唐。一说是与地名有关。《说文解字》段注云“尧居于陶丘,后为唐侯,故曰陶唐氏”;而《史记集解》臣瓒注:“尧初居唐后居陶,故称陶唐”。当代炎黄史专家何光岳《炎黄源流史》(江西教育出版社1992年4月版),写道:“陶唐氏帝尧。他在今河北唐县立国称唐,以后迁徙数地,到了山东定陶一带。”《群经义证》谓:“然则尧初居唐,及陟则居陶,故举其终始而称之曰陶唐氏。”
《史记集解》引韦昭注亦云:“陶唐皆国名,犹汤称殷商也。”“陶”是一个非常古老地名,并一直沿用至今。【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云:“陶,再成丘也,从自匋声,在济阴。《夏书》曰‘东至陶丘北’,陶丘有尧城,尧尝居也,故尧号陶唐氏。”济阴是郡国名,【西汉】景帝中元六(前144)年分梁国置济阴国,后改为济阴郡,郡国的治所在今之定陶县城西北。《元和郡县图志》:“定陶故城,尧所居也。尧先居唐,后居陶,故曰陶唐氏。”“陶”为定陶的古称,也是一个专用地名,《辞海》释“陶”:“陶,古邑名,在今山东定陶西北。”
古代文献中“陶”时常与“陶丘”并称。所谓“陶丘”,即高出地平面的台地。“陶丘”作为地名最早出现在《尚书·禹贡》中,“导沇水,东流为济,入于河,溢为荥。东出于陶丘北,又东至于菏。”《汉书·地理志》之《济阴郡定陶县》注:“禹贡陶丘在西南陶丘亭。”《史记集解》引郑玄注:“地理志陶丘在济阴定陶西。”大禹在陶丘治理之水曰济水,上游名沇水,系我国古代四渎之一。大禹是尧舜两帝的旧臣,因治水有功,后来舜禅位于禹。大禹治水期间,陶丘正是尧、舜统领天下的政治中心。《中国古今地名大词典》:“陶丘,在今山东定陶县西南七里。”《辞海》:“陶丘一名釜丘,在今山东定陶西南。”《定陶县志》称:“定陶,尧舜时代为古陶国,国都遗址尚存,旧有陶丘亭、河滨寺。”
帝尧活动、并建城于定陶的时间是这样的。古本《竹书纪年》载曰:“尧八十九年作游宫于陶,九十年游居于陶”。《尚书》、《左传》等众多古籍皆云,陶丘是尧之都,舜禹陶处,陆终氏第五子曹安居此,且与商汤灭夏关系密切。今定陶仿山、何楼、十里铺、程庄等七处北辛、大汶口、龙山文化遗址,皆是古陶丘遗址。《史记》载:“尧立七十年得舜,二十年而老,令舜摄行天子之政,荐之于天。尧辟位凡二十八年而崩。”《史记集解》引【晋】皇甫谧《帝王世纪》曰:“尧以甲申岁生,甲辰即帝位,甲午征舜,甲寅舜代行天子事,辛巳崩,年百一十八,在位九十八年。”徐广亦云:“尧在位凡九十八年。”所谓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可能是陶唐氏担任氏族部落联盟盟主的时间,但不止一位氏族首领。《史记》又载:“舜年二十以孝闻,年三十尧举之,年五十摄行天子事,年五十八尧崩,年六十一代尧践帝位。践帝位三十九年,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三年丧毕,禹亦乃让舜子,如舜让尧子。诸侯归之,然后禹践天子位。”尧舜禹三世禅传时间清晰,自帝尧诞生至禹即位共163年。《夏商周年表》给出的夏禹始年约为公元前2070年,若前推163年,为公元前2233年,干支为戊申年。但《夏商周年表》给出的夏始年只是个约数,参考“尧以甲申岁生”,而距公元前2233年最近的甲申年是公元前2257年。据此推算,帝尧诞辰当为公元前2257年,而“尧八十九年作游宫于陶”,所以帝尧在陶建都约在公元前2168年,距今已有四千多年的历史。
尧建城地在成阳(今鄄城县)一带。对于建城地,还有具体说法。《尚书》之蔡沈传也持此说:“尧初为唐侯,后为天子都陶,故曰陶唐。”上述李永文《鄄城文化丛书》,陈庆勇《菏泽文化丛书·鄄城县》,均说,“尧都成阳”(今菏泽东北成阳故城)。
上述文献说得很清楚,就是《史记·货殖列传》:“昔尧作于成阳。”东汉郑玄《诗经·曹风集说》亦云:“尧尝游成阳。”《史记集解》引如淳曰:“作,起也。成阳在定陶。”其后《汉书》《说文》《后汉书》等,不过是对《史记》的进一步说明。其中《说文解字》说得更具体一些,其“阜”部“陶”字下说:“陶,再成丘也,在济阴,从阜,匋声。《夏书》曰:‘东至于陶丘。’陶丘有尧城,尧尝居之,故尧城号陶唐氏。”所谓《夏书》,即《尚书·禹贡》,其所称陶丘亦当在成阳。《说文解字》称其地有尧城,为尧所居,是进一步证实了成阳为尧的居处。
(三)尧帝葬在古成阳,今鄄城富春乡榖林。
《山海经·海外南经》称之为狄山,云“狄山,帝尧葬于阳,帝喾葬于阴”。 《墨子·节葬下》有云:“昔者,尧北教乎八狄,道死,葬蛩山之阴”,蛩、崇音通用,蛩山即崇山(鲧禹时,河南嵩山称‘崇山’;后有一支迁往陕西省西安市鄠邑区)是很显然的。就连附近有雷泽的地望都交待得很清楚。此地过去还有山名崇山。然则,早在战国中期之前,此地就已有了尧冢、尧陵的说法了。《吕氏春秋·安死》云:“尧葬榖(gǔ)林。”东汉学者高诱说:“尧葬成阳,此云榖林,成阳山下有榖林。“《汉书·地理志》于此也说得十分清楚,称“济阴郡成阳(一说病死于阳城,今河南登封郜城镇,应是“成阳”之误)县有尧冢、灵台,《禹贡》雷泽在西北。”魏晋学者黄莆在《帝王世纪》,曰:“尧葬济阴成阳西北四十里,是为榖林。”又曰“榖林即成阳”。《水经注》云:“今成阳(今鄄城地)城西二里有尧陵,陵南一里有尧母庆都陵,于城为西南,称曰灵都,乡曰崇仁,邑号修义,皆立庙。尧陵东、城西五十余步中山夫人祠,尧妃也……中山夫人祠南,有仲山甫冢。”《水经·瓠子水注》为之注解云:“《山海经》尧葬狄山之阳,一名崇山。”而据郭注《山海经》及《水经注》,此崇山正在古瓠子河流经的汉济阴郡成阳县西北。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此崇山的得名很早。《乾隆御批纲鉴》亦说“尧帝崩于成阳,葬榖林,榖林既成阳。”《水经注》云:“成阳西二里有尧陵。”【宋】《礼记》说:“尧陵在本(濮)州雷泽县东之榖林山。”古史学家王献唐《炎黄氏族文化考》(齐鲁书社1985年7月版),称:“成阳有尧冢、灵台,雷泽在其北。”元代有“帝尧墓”碑碣。明《濮州帝王陵祠碑记》曰:“榖林遗址,其为尧陵也。”帝尧陵虽有九处之说,但第一个见诸经典,唯一被两汉皇帝承认的祖陵者,仅有汉济阴郡成阳城,今胡集镇尧王寺村即是。【清】乾隆帝等也到此拜谒。
成阳尧陵的整修也有记载。《山东通志》《曹州府志》《濮州志》和《金石录》均有记载。其后四修尧陵:(1)东汉建宁五(172)年济阴太守审晃修尧祠、尧母灵台,立尧母灵台碑。(2)东汉熹平四(175)年济阴太守刘合修尧庙立“帝尧碑”。(3)明嘉靖初都御史陈凤梧委知州张寰重修建尧庙。(4)清乾隆元(1736)年山东巡抚岳睿重修尧陵。《大清一统志·唐尧陵》载:“始修于东汉永康元年(167年),为济阴太守孟郁所建,有“汉济阴太守孟郁修尧庙碑”为证。”。《大清一统志》又曰:其因为“自金末河决,尧祀移于东平州芦泉山之阳,然尧陵自在榖林,不在东平”。据《濮州志》尧陵古图所示,尧陵墓区面积6000余平方米,陵前立有明嘉靖二十四(公元1545)年八月,濮州知州薛孟所立“尧陵祭文碑”;和清光绪二十九(公元1903)年,濮州知州缪润绂书“帝尧陶唐氏墓碑”各一通。《濮州改祀尧陵议》“东平一陵,实属沿误,随委员查视,尧陵在濮州城东南六十里古雷泽之西榖林寺前,有享殿三间在焉”。
以上所引,均属较早的文献,是说尧的发祥地与其逝去的地方皆在今山东菏泽定陶、鄄城县一带。此认识得到成阳城考古发掘的印证。当地考古人员多次勘探,探明城址残存面积约60万平方米。据称,此成阳城的下面还覆盖着更早时期的夯土墙,并有早到北辛文化晚期的陶片,旁边的尧陵地下也发现有早到龙山晚期的陶片及其他遗物
由此可知,尧陵在古成阳,即今鄄城富春乡榖林。需要说明的是尧、尧母、尧妃均葬榖林,为当时的行政区划,现在属河南范县管辖(见河南濮阳说)。
(四)还有益都(今青州)之说。
【北魏】郦道元《水经注》引《从征记》记载:“广固(青州市西北八里尧山之阳)城北3里有尧山祠,尧帝巡狩,登此山,所以叫尧山。尧庙在山的左麓坐西朝东。”光绪《益都县图志》载:“尧山祠旧在山顶,……尧帝巡狩,登此山 ,所以叫尧山。《南史》记载:南齐名臣崔祖思,青州刺史垣护之入尧庙,见庙内还供奉着苏候神。垣护之说:“唐尧圣人而与苏候神共坐,今欲正之何如?”崔祖思曰:“使君若清荡此坐,则是尧庙重去四凶。”于是,各类杂神一并除去。北宋仁宗皇佑三(公元1052)年,范仲淹以参知政事衔(副宰相)知青州。他到任不久,就慕名登尧王山祭拜尧王祠。苏东坡知密州时,也曾慕名前来登尧王山,拜祭尧王祠。目前,附近一村庄重建尧王祠。
这里实际上是伯益的都城。《春秋·元命》载,伯益“妻之姚姓(舜)之玉女”,禹立而‘举益,任之政”,禹崩时“以天下受益”。伯益执政三年,都益都(现在的青州)。三年后位被启所夺(或言被杀),此后夏启把伯益的儿子若木封于徐(现郯城县以北),后来逐步南迁。此处的伯益,又名伯翳,即大费,大业的儿子,蟜极曾孙,为颛顼后裔。显然不是尧帝的都城。
(五)日照有尧王城。
日照市尧王城遗址,发现于1934年。既是一个大的原始城市,也是尧王城龙山古国的“都城”。出土文物有石器、彩陶、陶文、玉器等;特别是首次发现了奠基石的土坯房建筑。墓葬的葬俗独具特色。
(六)还有益都(今青州)之说。
【北魏】郦道元《水经注》引《从征记》记载:“广固(青州市西北八里尧山之阳)城北3里有尧山祠,尧帝巡狩,登此山,所以叫尧山。尧庙在山的左麓坐西朝东。”光绪《益都县图志》载:“尧山祠旧在山顶,……尧帝巡狩,登此山 ,所以叫尧山。《南史》记载:南齐名臣崔祖思,青州刺史垣护之入尧庙,见庙内还供奉着苏候神。垣护之说:“唐尧圣人而与苏候神共坐,今欲正之何如?”崔祖思曰:“使君若清荡此坐,则是尧庙重去四凶。”于是,各类杂神一并除去。北宋仁宗皇佑三(公元1052)年,范仲淹以参知政事衔(副宰相)知青州。他到任不久,就慕名登尧王山祭拜尧王祠。苏东坡知密州时,也曾慕名前来登尧王山,拜祭尧王祠。目前,附近一村庄重建尧王祠。
这里实际上是伯益的都城。《春秋·元命》载,伯益“妻之姚姓(舜)之玉女”,禹立而‘举益,任之政”,禹崩时“以天下受益”。伯益执政三年,都益都(现在的青州)。三年后位被启所夺(或言被杀),此后夏启把伯益的儿子若木封于徐(现郯城县以北),后来逐步南迁。此处的伯益,又名伯翳,即大费,大业的儿子,蟜极曾孙,为颛顼后裔。显然不是尧帝的都城。
结论:尧帝之相关地至少10省24处以上。主要是:称故里的7处:河南濮阳,山东菏泽,山西长子、黎城,河北顺平、唐县,湖南攸县;称都城的6处:河南濮阳,山西临汾、黎城、清徐,山东日照、青州等;称葬地者9处,其中有:山东鄄城,河南鲁山,山西临汾,陕西华县,山东鄄城等地。另外,称“陶唐氏”发源地者5处:河南濮阳,山东菏泽,山西临汾,河北唐县,江苏高邮;称为都城“平阳”的4地:山西临汾,山东菏泽,河北唐县,湖南攸县;称尧生地“丹陵”的4处:山西长子,河北唐县,江苏高邮,湖南攸县等。
据考,可采信的是:尧帝故里在河南濮阳;早期活动地在河南濮阳和山东菏泽一带;都于山西临汾;山东青州为伯益都城;尧帝陵在河南范县相临的山东鄄城富春乡榖(①gǔ;② yù。这里读音①)林。其他地方,要么是尧帝出巡、活动地,或尧帝后代迁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