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和药的发挥下,周生辰无法克制自己体内的欲望,时宜的衣衫一层层褪去,曾经掌下的香肩如玉的美背一览无余,烛光摇曳,倾泻的墨发遮住了春光,只剩下满屋的爱意。
时宜摸着抚摸着沉睡中的周生辰清晰的眉眼,
“美人骨,究竟有什么特别,可以连皇氏都忌惮,可以让天下人传颂。”眼角的泪禁不住的滑落。时宜吻了吻他,下床穿好衣服离开。
“时宜,自己家中可唤十一,正好本王有十个徒弟,也唤你十一………”
漼三娘子扶着时宜上了马车。“阿娘。”时宜终是忍不住哭出声来。
“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漼三娘子轻轻拍着时宜将她揽入怀中。
周生辰醒来后,身边早已没了温度“时宜,时宜,”他慌乱的穿好衣服,冲了出来,萧宴在门外拦着他“殿下,漼姑娘已经离开两个时辰了。她是为了南辰王府和漼氏离开的。你冷静下”
周生辰拿着酒来到他第一次来西州喝醉的地方。
醉卧白骨滩,放意且狂歌,一匹马,一壶酒,世上如王能几人。
周天行和凤俏带着萧宴在城外找到周生辰,意气风发的小南辰王已经醉倒在地。
周天行和萧宴将他送上马车,凤俏心中那奉若神明一般的师傅如今这个样子,她的眼泪也不值钱的往下掉。周天行将周生辰送回去,萧宴陪着凤俏。
“凤将军,可还好?”
凤俏揉了揉眼睛“嗯好多了。师父他很难受。我也很难受。”
“你师父明日就好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为何如此依赖你师父。”
“我是师傅救下的,师父给我一个家,以前我父亲好赌,他把我娘治病的钱都赌没了,娘亲在我眼前去世了,后来我就在藏了家门后一个酒坛子,趁他回来的时候把他砸个半死,我又怕他好了之后打死我,我就先跑了,跑了好久,又累又饿,就睡着了,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师父和师兄师姐,于是就习武杀敌,好不快活。所以啊,师父不能倒下。”
萧宴从不知道她竟然还有这般经历。
周生辰酒醒之后。谢崇回到西州,因为马车颠沛。谢崇三日后醒来,周生辰去见他,他已经在病榻之上,无法起身。他拖着病体告诉了周生辰中州的情况,“秦严已经投靠太后,陛下被囚恐有生命之险。”
周生辰欲潜回中州,萧宴让他冷静下来,且观察情。他前往寿阳,寿阳的军队离西州最近。
时宜回到快到西州时,广陵王内侍来告知广陵王大病,无法迎姑娘回城。
时宜躺在床上同成喜说起西州“那一些除夕他们都说,师父不会回来了,哥哥来找我去军中守岁,可我就在王府里,终于等到了师父……”
第二日,时宜望着尽在咫尺的中州,这次踏入再无回头。
宫中的广陵王算着时宜到漼府的时间,想到漼府去看时宜,让内侍去准备,可金贞儿去这日送来礼物说东宫有喜特来送礼。告诉广陵莫要忘了约定,
广陵王将她请了进来,命人沏茶。
“不看是什么礼物吗?”金贞儿问他。
“礼物是障眼法,儿你要说的话才是礼。”广陵王说着给两个人都倒上茶水。
金贞儿直言“金氏效忠你,你把后位就给我你,我怕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广陵王让人告诉孟鸾“本王身子不适,就不去漼府了。”
漼府,时宜看着书,成喜在旁泡茶。内侍孟鸾本说道。
“漼姑娘,广陵王本想来见姑娘。可身子不适就不来了。”
时宜松了一口气“无妨。”内侍告退后。成喜说“姑娘可是因为上次不欢而散,不想见广陵王。”
“上次”时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想了一下说“不是。”
“那为何姑娘听到广陵王不来松了一口气?”时宜说“我刚回中州,不习惯,猛一听要见他,心里慌。”
时宜来宫中拜见太后,太后说起上次见还是漼广离世时,随后说起她和广陵王,说这次赐婚是广陵王真心求来的。你们两个极有缘,怎么也拆不散,随后叫走幸华,和漼三娘子。
大殿只剩时宜和广陵王,广陵王率先开口说话“本王与姑娘久未见面,随久居宫中,却也听闻姑娘与皇叔在南萧赠书龙亢书院,深得江表文人之心。”
“只是机缘巧合,赠书给师傅故友。”时宜不愿客套,只是客气的说着。
“你为何不愿看我。”时宜别过头去,广陵王咳嗽了起来,内侍听到后赶来“姑娘,殿下昨日还发烧,今日听说姑娘进宫,就赶来,你同殿下多说说话,殿下会高兴些。”
“殿下保重身体。”时宜同他真的是没话讲。花园里幸华差点绊倒,催三娘子扶住她,幸华肚子里的垫的东西险些掉了出来。
回府后,幸华说出与漼风早已离心,漼三娘子让时宜写信给漼风。
漼风问“姑母何事急唤我回来。”
时宜犹豫着开口“嫂嫂没怀孕,阿娘无意之间发现的”
“那就好,这样我就不觉得亏欠她,亏欠漼氏。”漼风悬着的心放下“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做梦无愧于心。”
“你和公主之间,究竟为何,她要骗我们。”时宜却是疑惑。
“往事已过,不必再提。”时宜知道了,她理解哥哥。
“你想和离吗?”
“我和公主的婚姻,原本就不属于两个人的。”
“我会说服阿娘同意你和离。”
终究有一个人,需要进去牢笼,那就放一个人离开。
漼三娘子同意两人和离,漼风回太原郡制衡金荣。
宫中戚太后和秦严把持后宫,丞相刘魏配合着。戚太后竟然给姜嫔用催生药。皇帝将药打翻,姜嫔求死换皇帝性命。皇帝去见太后向其示弱,以退位为退让,留他性命。戚太后知道皇帝不可信,用毒酒把皇帝毒死,姜嫔喂下催生药。皇孙夭折,太后封锁消息,处死姜嫔。放出消息,皇帝喜得皇子,秦严逃走,元武初成为新的禁军统领。
漼时宜因庆贺皇子被邀入宫。时宜送漼风离去时,漼风将自和离书交给她,以后交给公主。漼三娘子在院中捡到谢太傅贴身之物,上附有书信“宫中有变,姑娘小心。”
时宜认出谢崇之物。时宜和幸华入宫。广陵王在宫门口迎接。太后设宴,后妃作陪。太后却宣布皇帝驾崩,后妃削发,金贞儿不愿,无奈也被送去庵堂。太后以延迟她于广陵王婚期为由,将时宜扣留宫中,她让时宜写信给周生辰,皇帝驾崩,他能都像当年一样独自进宫叩拜新帝。时宜放下笔不愿写信。戚太后说“你们真如坊间传闻一样有私情。你心中有情,这个小南辰王果然风流啊”不管时宜如何澄清,戚太后不信,将她和金贞儿关在一处。
金贞儿威胁送他来的将领,那人说“当年高国舅如此厉害,还不是死了。”
金贞儿问时宜高国舅如何死的,被骗入宫中,被士兵用绳索勒死。
“她要故技重施用这个办法对付我阿爹或者你师父。”
太后下令关闭西州城门,封锁宫中各个宫门。
刘魏进宫路上被周生辰劫走,刘魏道出宫中秘密,太后辅佐皇孙,临朝听政。刘魏入宫以计行事。
刘魏提出辅佐皇孙,遭到漼氏漼征反对。从宗族中选出年龄适当之人继承皇位。太后让准备登基大典。
太后却没有孩子,刘魏提出已故临陶王有一五岁的儿子刘子贞,是除了周生辰外和先帝血缘最近的,届时扶他继位,说受姜嫔欺骗,才相信有皇孙,而后再赐死姜嫔。
“如此荒谬,怕朝中大臣不信。”
“有老臣在”太后有了刘魏的保证,将刘子贞昭入宫中以备不时之需。
周生辰知道她不敢对时宜下手却也担心。来到漼府同漼三娘子说“废太后,立新帝。”漼娘子在宫门前拦住朝臣说出真相。太后抱着从外面找来的奶娃娃带着刘子贞上朝。刘魏叩拜新帝,其余大人皆不下跪。
有人提出,太子未出生随他生母而去。问太后怀中孩子来历。提出让一人来认太子。
而这人是漼时宜。太后让刘魏来传。需是两人一起生活了几天,金贞儿提醒她要知进退,命就一条。
刘魏递给时宜一张小纸条,时宜认出了周生辰的笔迹。朝堂上指认太子为假,朝臣逼太后,刘魏退朝臣,“周生辰在中州,他让我给太后带句话今日无论如何你已无路可走,立刘子贞为帝。”
刘魏宣众臣入殿,太后哭诉新帝离世匆忙才出此下策,待日后再废帝。
众臣盘问太后,“一朝天子岂是你说废就费荒唐至极,你还在狡辩。”
太后被吓到了拉着刘子贞“孤立刻下旨立他为新帝。”
时宜抱着那个娃娃很高兴。不肯撒手,漼三娘子说“那人来了要见你。在他之前修的宫殿。”
时宜抱着孩子立刻奔去“你们都等在这里。”周生辰看着抱着孩子时宜,将她带入点内。时宜一时竟然不知说什么?“师父…”
“时宜,还知我是师父。你打算一直抱着他吗?”周生辰说着拉过一块毯子,“把他放在上面。”
周生辰将她拥入怀中,就是深入的吻,这些时日的思念倾泻而出,想将她融入骨血,怎么可以那样离开,那吻略带着惩罚,“师父,…”时宜想用力推开他,周生辰松了手,:“还唤师父。”
“周生辰,周生辰,周生辰………”时宜一遍一遍的唤着他的名字。
“我看到你的笔迹,吓了一跳,”
“如今,新帝登基,没有权利的斗争了,我会想法去除你和他的婚约。”时宜的泪落了下来。晓誉有事来报在外敲门,时宜躲开。
“师父。怎么师妹还哭了,还是西州好吧,有我们在,没人欺负你。”
“当然西州好。”时宜破涕为笑。
“师父,凤俏和军师已经在路上,不出十日援兵即到。”晓誉汇报完转身离去时宜叫住了她“师姐,阿娘同意哥哥和公主和离了。”
“公主不是………”晓誉想说公主的身孕,时宜摇头“没有,他能未曾圆房。不过是被漼氏和戚氏绑着,待大事定,让太原郡刺史亲自跟你说。”
“哼…”周生辰笑出了声。
“师父笑什么?”
“看到你们笑,像回到了过去。”
“师父什么时候回西州?”
“怎么赶我回西州,可是不急,还要一两个月。”周生辰笑到。“走该去见见未来的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