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广袤无垠的冰封雪山。一头带草编斗笠,身穿破烂袈裟,手拿玄铁权杖的流浪男人,踉踉跄跄的从雪山跌落下来。这人便是拥有不死不灭之身的异人无心。他的血,是妖魔鬼怪的天敌,一双天眼,也让他将稀奇古怪之事看得明白。躺在床上的无心,做起梦来。眼前为他做饭擦汗的姑娘,却有着似曾相识的眼缘。伸手想要触碰,不然却落了空,草编器皿冲出一道光,在空中擦出了光晕,又一长发男子若隐若现的旋身而出,无心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在做梦。
苏宅大院内,琴声悠扬。宽敞奢华的琴房内,一位穿着米黄色旗袍,乌黑短发示人的清秀女孩,手指在琴键上欢快的跳动。客房内的喧哗,打断了她的思路。躲在门后,偷偷查探。原来是苏父和一位至交好友发生了口角。二人争吵几句以后,也算是看的明白。原来这位故交好友是来苏府寻得瓷枕。这瓷枕乃是苏府的传家之宝,不论以多高的价格求购,又怎可将这传家之宝卖掉。许多人对这瓷枕虎视眈眈,以免日后找得苏府麻烦,苏景荣一怒之下,将这传家之宝摔得粉碎,苏老爷急火攻心,也被气的倒在椅上。
那门后的女孩便是这苏家小姐苏桃,她见状急忙冲出房间,扶住了倒下的父亲。递上一杯热茶,苏景荣才稍微缓解了病情。仆人簸箕在手,将地上的瓷枕碎片收拾干净,刚想离开客房,苏桃眼尖发现了这簸箕中的一件古怪器具。她将这器具拿在手中,突然掌心现出红色印记,紧接着又是一阵钻心的烫痛。苏景荣上前关切询问,可苏桃的手中却没有一点痕迹。回到闺房,拭去器具上附着的尘土,原来这是一面袖珍铜镜。镜中突然显了字迹,庚金为器,丁火为神,静纳万方,择主栖灵,几句话出口,苏桃闭眼,阵阵红光如波涛般外旋。夜半时分,苏桃突然醒来。
打开房门,却发现此刻的苏府大院,一切事物都被扭转。房间的布局全部调换,自己也倒立在了房梁之上。看见父亲与家丁在急切的寻找自己,任她喊破了喉咙,却没人能够听见。大雨淋漓,苏父一人坐在房间中凌乱着头绪。却突然听见了苏桃的声音,苏父在吃惊中寻找苏桃,他翻遍苏桃的房间,也没有看见她的影子。下人都以为苏景荣是因为太过担心坏了脑子,可当下人们看见若隐若现的苏桃,却也被吓昏了过去。女仆人提议,从上海来了一位驱魔降妖看风水的法师,街坊们都说灵验,苏景荣哀嚎道,快去请来。这女仆口中所谓的法师,正是这拥有不死之身的无心。
一大早,仆人将无心请来苏府,他一身白大褂,手中的招牌自然也不能少,举止谈吐之间也倒是显得颇有能耐,苏景荣打头,苏府上下跟在无心的后面,探查起来。苏景荣将无心带入苏桃的闺房,一把铜镜引起了他的注意。屈指滑臂,红光又在眼前掠过。天眼已开,无心也察觉到了这铜镜的蹊跷。白琉璃突然现身援助无心,他倒是对这铜镜懂得甚多。原来这铜镜是在寻主,苏桃是被这铜镜吸了进去。无心的一滴血滴在镜片上,苏桃在幻境中的房间内却被大水灌溉,急忙擦去铜镜上的血迹,幻境中的房间又奇妙的恢复原样。
白琉璃法术高强,念咒作法,在这现实与幻境的通道上开出一个口子,无心也借此进入幻境。进入幻境的无心在里面搜寻许久,也没有发现苏桃的身影。白琉璃直言,苏桃与无心二人的幻境并非同一个,自然是碰不着面。无心这万能的血又成了突破口。他咬破手指滴血写字,在现实中的白琉璃竟能看见。终有此方法救得苏桃,在幻境中用血写字为苏桃指引方向,原来苏府的那口古井正是这幻境的出口。二人在古井前见了面,虽说在不同的幻境之中,可这出口只有一个,苏桃听闻无心血写字自为自己引路甚是感动,可这跳下古井,苏桃却犯了难。
无心只得先跳下古井为她引路。摔落进了古井,他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百年前与无心相爱的月牙,只可惜无心已经没有了当初的记忆。滴血在前,无心打破幻境逃离出来。可他也意识到,在这幻境中能够看见自己的心魔,如若抵抗不了心魔,那也就只能死在这幻境之中。在铜镜前大喊苏桃儿不要跳井,为时已晚,喊话的时候,苏桃已经落入井中。进入井中的苏桃被眼前景色迷住,自己仿佛水面之上,四周又是绚彩的云朵缠身。铜镜突然飞来眼前,惊喜的握在手中,幻境终被打破。苏桃重回现实,与无心一同握住镜子,回眸相视,二人都是一抹淡淡的浅笑。
第二集:
鸟语花香,绿草如茵的苏家大院。苏桃坐在钢琴前抑扬顿挫的弹奏,琴声四溢,充满整间琴房。白琉璃一直没走,在无心身边转悠。涣散的分身,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原来他是眼馋了桌上摆着的蛋糕,一个不留神,他咬掉了苏桃蛋糕上的草莓,却弄得无心十分尴尬。苏桃将全家相册拿来给无心看,原来苏桃的哥哥是学习小提琴的。他们之所以都学习音乐,是因为母亲喜欢音乐。无心听得认真,在一旁连连点头。
无心,白琉璃二人在房间中打趣。白琉璃说漏了嘴,原来苏府那奇异铜镜竟然是白琉璃的法器。他二人至少相识一千多年,白琉璃抱怨,为无心付出如此之多,仅仅换来铜镜作为回报。二人争执不下的时侯,门外房门被敲响。一把扇子将白琉璃吹散,无心起身赶忙去开了门。门前站着的正是苏府小姐苏桃,她黑色礼帽当头,一副大家闺秀的灵气十分讨人喜欢。她将铜镜递给无心,既然无心将自己从铜镜中救出,那便把它当做礼物送给他。无心勉强收下,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无心主动提出要将苏桃小姐送回府,这丫头自从今早被无心从铜镜中救出就好似丢了魂,路上竟然询问起了无心的住处。
回到苏府的门口,血腥味儿从府内传来,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赶忙跑进府中查探。直通厅堂的路上躺满了下人的尸体,就连苏老爷苏景荣都死在了府上。苏桃抱尸悲痛欲绝,无心屈指用法又现天眼,红光之中看见了一只毒蜘蛛的身影,原来是它残害的苏府上下。一声警笛从四面八方传来,街上行走的居民慌乱的四处逃窜。原来是日军的飞机前来轰炸,颗颗炮弹从天空四散的落下,到处火光升天,雷鸣贯耳的爆炸声让人惊恐。房屋被炸毁,街道断裂,死伤惨重。无心携带着苏桃奔走,躲过被炸毁房屋的冲击,危命之时,无心用力将苏桃推出数米之外,自己却被房屋的残骸掩埋了。苏桃哭喊着想要救出无心,却被下人和出逃的行人拦住了。日军的一番轰炸过后,侥幸存活的人们拨开碎石,搜救起存活的伤者来。无心此次也受了很重的伤,双腿炸断,血流成河。
换做是常人,早就丢了性命。他咳去了口中的烟尘,荒诞的起身,却将旁边的幸存者吓个半死。白琉璃如云烟般的现身,看见了无心的落魄模样又是一顿嘲笑。想想一百年前的无心,被伤的只剩下一只手臂都能复活,如今的伤势对于他又能算了什么。如今的上海滩完全被分化。穷人更穷,富人更富。黑社会统治着这里的一切。
伤势痊愈的无心回到上海滩,继续过着自己摆摊算命的生活,却在赌场的门口碰见了苏桃。苏府上下只有苏桃和女仆保住了性命。她在上海上大学,没有了父亲的资助,她只能打工来赚取学费。被一位慈祥的大婶骗到了赌场,她被迫签下了无理的合同。换上一身赤裸双臂的舞裙,被色狼调戏的她,哭闹着逃出了赌场。
正好被赌场对面算命的无心看见,苏桃本以为无心在上次的房屋崩塌中死掉了,可如今看见意气风发的他,她的表情已经无法用惊讶来形容了。一块钱为筹码,再加上白琉璃的帮助,无心在赌局上一把接着一把的赢钱。一个痞里痞气的男子在赌场中人的跟随下踱步走出,他便是赌场的头目顾基,也是一百年前与无心相识顾玄武的儿子。无心逢赌必赢,让顾基起了杀心。他鸣枪示威,让手底下的人砍去无心的双臂。然而此时在众人头顶悬浮的白琉璃却是最惊讶的,因为眼前的顾基和一百年前无心的好友顾玄武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
第三集:
祭拜了神灵,再鞠上三个躬。顾基拿起了祭台上还没有开过光的刀。无心和苏桃被下人五花大绑的按在边儿上,白琉璃悬坐在众人头顶倒显得好不自在。喝下一口茶水,倾吐在这宝刀之上。再往磨石上一放,片刻时间的打磨,锈迹斑斑的宝刀重现刀光的锋利。顾基本想用这把刀砍去无心的双手,不料反而却被这把刀夺命式的攻击。下人都来帮忙,宝刀绕过下人的围追堵截,又向顾基逼来。无心不忍,斩妖除魔习惯了,见宝刀在此作乱,他又怎能忍住不管。双手握刀,刀刃割手,洒血在刀柄之上,却毫无作用。
白琉璃嘲讽,这刀自打铸成以来就被邪气附体,无心的血根本压制不了它。失得交替,无心再次将它紧握于手。他大喊茅厕何处,顾基慌张赶紧带路。一口气将这宝刀愤愤的插入污秽池中,它于是也消停了下来。顾基不知这是为何,无心解释,污秽之物最能驱邪,要说这污秽之物,也只能想到厕所了。众人本以为这宝刀被镇压,一声冲天爆炸的巨响,这茅厕如五马分尸般的爆裂开来,污秽之物四处乱溅,弄得衣服上全身都是。这恶臭气味将众人熏的恶心,个个躬腰呕吐咳嗽不止,剩下白琉璃一人独倚楼台放声大笑。无心顾基二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经过宝刀之事,无心的本事也掩盖不住。
二人在澡堂的水池里聊天洗澡,听闻无心在天津呆过,顾基打开一块怀表,询问无心可知这人的大名。此人名叫顾玄武,正是顾基的亲生父亲。顾基毫不委婉的说出,顾玄武曾经是天津的王。他接过怀表,紧皱的眉头不得舒展,这怀表中的男人虽和顾基长相几近相同,可无心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旁的白琉璃更是抱怨起来,机缘巧合,百年之后的无心竟然又碰见了顾玄武的儿子。顾基说出自己凄惨身世,原来当年他出生之后,顾玄武不但没有认他,还赶走了他和母亲。后来母亲染上大烟丧命,顾基十岁年纪开始打拼,直到现在上海滩提起顾基的名字没有人不敬让三分的。
洗澡更衣,他二人来到厅前。心中忐忑的苏桃等候多时,看见了无心赶忙迎了上去。顾基对苏桃以妹妹相称,又管无心称作兄弟。三人在一起结下缘分的一幕又在无心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可他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依旧回到那摆摊算命的地方,无心摇铃招呼着客人,苏桃坐在边儿上偶尔偷瞄。她明明看见炸弹在无心身边爆炸,现在坐在身边一个完完整整的人又该作何解释。就像一百年前,无心当初就因为对月牙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二人才会大吵一架。殊不知,这次的隐瞒又会给苏桃带来怎样的困扰呢?苏桃儿已经无家可归,无心收留,还答应苏桃帮他找到杀父真凶。无心为她做上一碗阳春面,一向好吃的白琉璃附在小蛇的身上爬上了桌子。苏桃惊喜,给小蛇取名白娘子。通行证拿到手,苏桃欣喜若狂。没有通行证,根本回不到租界,那苏宅大院也更是遥不可及。二人顺利的通过日本人的检查,来到苏宅门口的苏桃却已经泪流满面。
往日蓬荜生辉的苏家大院,此时已经破败。苏宅的门匾不知所踪,残垣断桓也到处都是。战火中幸存的那本相册被苏桃找到,搂在怀中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流。准备离开苏宅,她却发现哥哥寄来的信件。原来哥哥是换了新的地址,所以才没有收到苏桃寄去的信件。无心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帮助苏桃给他哥哥发了一封越洋电报。晚上苏桃给无心洗衣服的时候,无意洗去了铜镜上的血迹,红光再现,二人却不知这面铜镜又会带来怎样的浩劫。清晨摆摊,无心一贯摇铃招呼。一辆汽车从远方驶来,停在了顾基的赌场门口。驾驶位上走下来抹着臭臭发腊中分发型的男人,车门打开,又是一位头戴白礼帽,身披白风衣的人。此人看上去雌雄难辨,但下人口中称他为小丁猫。他来到赌场寻得顾基,是想让他将赌场搬走。顾基那所谓的叔叔陈大光,已经将这块地皮卖给了小丁猫,双方僵持不下,不过看着顾基头哈腰这态度,想必这小丁猫也是大有来头。
第四集:
十天期限,小丁猫就要收走赌场地盘。顾基气得发狠,去陈大光那里告状。可陈大光拿小丁猫也是没辙,战事刚起,当局就派丁老大去了香港。上海的势力一分为二,黑道就由陈大光为首的三位元老打理,白道全权交给了小丁猫。小丁猫虽说只是丁老大的义子,可是丁老大喜欢他,这也是众人没有办法的事情。陈大光自以为非常有远见,将生意转移沪西,又在沪西开了间赌场。可这赌场地盘风水不好,连连闹起了怪事。说来给顾基,他却想到了无心。胸有成竹的允诺,要将无心请来给陈大光驱邪。坐了人力车,付了高价钱。顾基一路来到无心摆摊算命的地方,刚一下车,他便开门见山直呼来意。
陈大光的赌场有些不干净的东西,特邀无心法师前去做笔大买卖。无心这脸上的神情舒展开来,为顾基求得上上签,虽然没有表明意思,可这默不作声也就证明了他已经答应了顾基的请求。时间不能耽搁,换好做法的衣服,连同着苏桃一同请来陈大光的豪宅。陈大光在办公室放下了刚刚通完的电话,一睁眼看见了跟前如此眉清目秀,稚气未脱的无心,脸上也表现出了尴尬的神情。道行高深的驱魔法师都是些老道人士,无心的本领也让陈大光显得将信将疑。死马当作活马医,不试一试又怎知道无心的功力。
陈大光将无心等众人带到赌场。无心屈指引气,红光在眼前滑落,天眼已开,一切事情都有分晓。拿出了小蛇白娘子,木柜底下藏匿的昆虫,老鼠都被赶出了赌场。陈大光纳闷,这些昆虫,老鼠又是有何能耐可以将赌场搞得鸡犬不宁。好戏还在后头,无心平静诉说。那些赌场里请来的神像法宝的后面,躲在这里的黄鼠狼被逼的现身。几只小黄鼠狼出手,无心拳脚便将它们对付下来。黄符封门,它们也无处可逃。老黄鼠狼护崽,龇牙咧嘴要伤害顾基,无心将它黄符贴头,这一帮成精的妖孽也被制伏。赌场里臭屁熏天的味道散去,这是刚才几只小黄鼠狼为了自保放出的臭屁。小黄鼠狼说了人话,向陈大光求情。凡人又怎看过此番情景,陈大光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原来这群黄鼠狼一直住在城外的城隍庙,就因为陈大光请来了这些神像,它们才想要借住神像的灵力增加修为,故此才到赌场捣乱。黄鼠狼成精开口说人话,无心得此番修为也让陈大光佩服得五体投地。忍痛割爱的搬走了赌场里的神像,又想将这些害人的黄鼠狼宰掉。
无心当然不会答应,他虽然靠着降妖除魔混口饭吃,可他降妖让它们改邪归正,并非夺了它们性命。陈大光也就听了无心劝谏,放走了这些黄鼠狼。法事做完,报酬当然要给。陈大光却犯了浑,强行留住无心苏桃二人,只有过了今晚确保赌场平安无事,他二人才可离开。在赌场一夜静坐,之前的怪事不再发生。二十块钱的报酬,无心着实嫌少。顾基做了中间人,一面搪塞无心,一面又给陈大光解释。
无心不了解陈大光,此人贪财却又吝啬,主动跟他要钱,那还不是往枪口上撞。二十块钱的报酬,无心咬牙为苏桃买了一双十八块钱的新鞋。今晚赌场开张,进出的人络绎非凡,好生热闹,陈大光舒心的在赌局间徘徊。可不曾想到,摆钟十二点时候,陈大光的眼睛突然翻了白。赌场的人一大早撞开无心的家门,还在睡梦中的二人受了惊。被陈大光的手下压去赌场,无心被迫答应再帮陈大光追查原因,换得平安保命。
第五集:
陈大光答应了无心的请求,如若此次再度徒劳,那就将他二人扔进黄浦江。众人跟随无心来到了赌场,无心又开天眼术,红色幻境之中的大摆钟却显得发紫。打开摆钟,将时间倒退,指针停在刻度九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陈大光等众人仿佛丢了魂,全身僵硬的伫立在原地喊起了老师好。一头发稀疏,满脸皱纹,鼻梁上卡着一副眼镜的老人,一身学者的打扮突然现身在无心的身后。他自称自己是老师,又让陈大光背起了古诗词。无心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故意举手引起这位教书先生的注意。这位教书先生其实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战事紧急,他想给学生们上完最后一堂课的心愿都没有完成。
私塾被炸毁,他临死之前,将自己心中的最后一丝执念寄托在了这座古钟上。所以到了特定的时间,他便会出来继续完成自己的遗愿,这也是陈大光为什么会情不自禁背起古诗的原因。可这教书先生一生执念,固执的不肯离开。无心以烧掉古钟作为威胁,教书先生才怂了胆。可这都只是无心说说而已,毁掉古钟当然不行,可教书先生寄托在古钟之中不肯离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古钟转移,既然教书先生想要给学生们传授知识,那就将古钟移到一个人人向学的地方。
教书先生接受无心的提议,只要将他带去一个书香之地,他也保证从此不会出来兴风作浪。赌场种种异象得以解决,那座古钟也送去了学校。二人又像往常一样摆摊儿算命,桌子还没搭好,无心却又被一辆车上下来的女仆邀去看风水。果然是这小丁猫请来了无心。水面别墅真是别有一番景致,从门口到别墅,蜿蜒的水桥路至少一公里。瞧见小丁猫的第一眼无心就怔住了,那熟悉的面孔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丁猫也对无心十分的感兴趣,总是问一些过格的问题。无心显得并不愿多说,匆忙看完别墅的风水,拿着重金离开了。
回到家里,他翻出那个承载着他所有记忆的箱子,却怎么也找不到关于小丁猫的记忆。其实一百年前关于月牙和岳绮罗的那些记忆,都已经被白琉璃给藏起来了。月牙之死让无心伤心许久,白琉璃不忍,才做出了为无心除去记忆的决定。夜深多时,猫养狗怪突然闯入无心的家里。盘在草篮上的白娘子却没休息。妖怪伸手刚要拿走铜镜,白光迸发而出,白琉璃甩袖现身,念力将这妖物震得倒地。无心惊醒,与白琉璃联手对付这猫妖狗怪。
一同被吵醒的苏桃肉眼凡胎,只能看见无心一人在空中滑稽似的比划,时而感觉阵阵的大风迎面,却不知道危险正在逼近。一只被无心打跑,另一只被白琉璃吃掉。无心说出妖怪是为这铜镜而来,瘫坐在床上的苏桃不知所措的流泪。无心烦闷,一人出了房间来到街上闲坐。白琉璃陪伴,二人开始对整件事情有所怀疑。白琉璃刚才吞掉那只犬妖看来是有人操作,肚子里的符咒铃铛却突然冒了光。今早申报上刊登的消息让陈大光美滋滋,捐了古钟还有些文具用品,立马就声名大噪。顾基借着这次的功劳想要插手沪西赌场那边的事情,陈大光并不看好他,拐弯抹角的给拒绝了。顾基此时犯难,赌场被小丁猫收去,自己又靠什么吃饭呢?
第六集:
丁家别墅,顾基一大早就来此候着。他还是拉下脸皮与小丁猫协商,没了赌场也就没了饭吃。他点头哈腰的说尽好话,还是希望小丁猫能够将赌场归还于他。无心约见顾基,打听了小丁猫的身份,还想让他帮忙查一查小丁猫什么时候不在别墅。无心初步怀疑,苏桃全家的死可能跟小丁猫有关。顾基冷笑,丁府戒备森严,连只老鼠都进不去,更何况是无心这么大个人。可无心却扬言自有办法,只要顾基帮忙打听小丁猫什么时候不在府上便可。每月月底结算日,小丁猫都会去参加商会去统计账目。
所以无心有一个上午的时间在别墅活动,无心来到城外的城隍庙,轻而易举的唤出来那些在赌场被无心放生的黄鼠狼精。小丁猫上车,参加商会离开了。无心躲在树后,一声口哨,数只小黄鼠狼精出动,搅和丁家别墅人心惶惶。无心又演的一出好戏,恰逢路过此地,特来除妖。无心被管家迎着进门,右手铃铛,左手柑橘,与这群黄鼠狼精里应外合,蒙骗住了下人。正好借此机会,好好的在丁家别墅探查一番。
留在家中的苏桃却被顾基带给陈大光,陈大光给顾基通了电话,说是想要答谢上次的恩情,送给苏桃几匹上好的丝绸。借机潜入了小丁猫的书房,无心地毯式的搜索,却被突然站在身后的小丁猫着实吓了一跳。二人近距离的接触,在无心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与他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无心下意识的割破手指,将血液涂在了小丁猫的脸上,小丁猫被推的踉跄几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苏桃被顾基带去了陈大光家中,借着挑选布匹的空隙,她被锁在了房间内。顾基偷听到了陈大光与别人谈话,说是一个叫做白川先生的本人想要得到苏桃。
顾基赶紧吩咐下人去余庆里寻来无心,就说苏桃有危险。而刚才无事的小丁猫却晕倒在了浴室。他的言行举止十分怪异,眼神中露出的凶狠倒是像极了一百年前的岳绮罗。顾基把电话通到了小丁猫的别墅,告诉无心苏桃身在险境,又让无心陪自己演一出好戏。日本人在陈大光家中现身,这无疑对他是不利的。
丁老大临走之前下了一条死命令,那就是严禁通日。小丁猫出手帮助无心,直逼陈大光的别墅。被困在房间中的苏桃险些被日本人伤害,幸好无心及时撞门而入,咬破手指,滴血而出。那诡异日本人的隐形蜘蛛被无心血液所伤,他匆匆下楼离开了别墅。陈大光还在为自己开脱,只是一位朋友前来探望自己,谁知道这位朋友竟然带了一位日本人前来。口角之战在所难免,小丁猫,陈大光一白一黑水火不容。反正小丁猫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帮助无心,苏桃被救走,事情也就到此告一段落。苏桃大汗淋漓的从梦中惊醒,她吵闹着知道杀死她全家的人是谁,无心一脸紧张的看着她,他制止了苏桃的冲动,答应一定会帮助她找出杀害她全家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