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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之战后,赵国上下惊慌恐惧,举国哗然,白起欲乘胜进攻,一举灭赵。
昭王四十八年十月,秦国再次平定上党。大军分两路:一路由王龁率领,攻取皮牢;一路由司马梗领兵,平定太原。
韩国和赵国惊恐万分,派苏代携重金游说应侯范雎说:白起擒杀赵括,围攻邯郸,赵国一亡,秦国便可称霸天下,白起也将位列三公,他为秦攻取七十余城,南定鄢、郢、汉中,北擒赵括之军,虽周公、召(Shào)公、吕望也不能超过他。
如果赵国灭亡,秦王称王,那白起必为三公,您愿意在其之下吗?即使您不愿意,那也办不到。秦曾攻韩,围邢丘,困上党,上党百姓皆逃奔赵国,天下人不愿成为秦民已久。今灭掉赵国,秦国疆域北至燕国,东至齐国,南至韩魏,但秦所得百姓,却没有多少。不如让韩赵割地求和,不让白起再得灭赵之功。
于是范雎以秦兵疲惫,急待休养为由,请求允许韩赵割地求和。秦昭襄王应允。韩割垣雍,赵割六城以求和,正月间,各国皆休兵停战。白起闻知此事,从此与范雎结下仇怨。
昭王四十八年九月,秦国再次出兵,使五大夫王陵攻打赵国邯郸。此时,武安君生病,不能随行。
昭王四十九年正月,王陵攻打邯郸受阻,久攻不下,秦王又增发重兵支援,结果王陵损失了五校秦军。白起病愈后,昭王欲以白起为将攻取邯郸,白起对昭王说:“邯郸实非易攻,且诸侯若援救,发兵一日即到。诸侯怨秦已久,今秦虽破赵军于长平,但伤亡者过半,国内空虚。我军远隔河山攻取别国的都城,若赵国从内应战,诸侯在外策应,必定能破秦军。因此不可发兵攻赵。”
昭王改派王龁代替王陵为主将,八、九月围攻邯郸,久攻不下。楚国派春申君同魏公子信陵君率兵数十万攻打秦军,秦军伤亡惨重。白起说:“当初秦王不听我的计谋,结果如何?”昭王听后大怒,强令白起出兵,白起自称病重,经范雎请求,仍称病不起。于是免去其武安君职爵,降为士卒,要他移居阴密。由于病体不便,白起并未立即启程。
三月后,秦军战败消息不断传来,昭王迁怒于白起,命他即刻动身不得逗留。白起只能带病上路,行至杜邮,秦昭王与范雎等群臣商议:“白起迁居之时,心情郁郁不服气,有怨言”,于是,秦昭王派使者赐剑命其自刎。
武安君将要举剑自刎时,仰天长叹:我何罪于天而至此哉?过了许久,又说道: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阬之,是足以死。说完引颈自杀。
秦昭襄王五十年(前257年)十一月。一代将星,就此陨落。
武安君白起征战一生,未尝败绩。世人对其多有评价,纵观其功业事迹,请关注下集《兵家白起之不世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