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大明王朝1566解密》 97号:
上一期起用哈利和王毅杭州沈安,在杭州火车站两人受到了高规格的接待,疑惑不断的哈利从王勇机构获悉了这件事的棘手之处。
在得知沈一石的家产已经卖给徽商,且是赵中丞签的约之后,他再也坐不住了,执意要夜审郑泌昌和何茂才……
《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97期:大明王朝:海瑞要审案,王用汲着急,赵贞吉暗喜,杨金水发烧
一、
海瑞执意要审案,王用汲苦劝:
“赵中丞是主审官,我们是陪审官,案子还没有审,哪有陪审官去查主审官的道理?”
海瑞也有些恼火,你还是我的好基友吗?
“你到底跟不跟我一起去?”
王用汲哪里敢去,而且又是在主审官不在的前提下,万一捅出篓子,吃不了兜着走啊。
海瑞不管那一套,径直离开,直奔大牢提审犯人去了……
王用汲知道自己是拦不下海瑞了,又急忙跑到赵贞吉那里,希望赵中丞能拦下海瑞,即使拦不下,三个人一起去审,也比他自己去审要靠谱的多。
不过赵贞吉的回答,让王用汲大吃一惊:
“他是陪审官,他有权提审罪犯。”
王用汲突然有一丝不妙的感觉,这个赵贞吉葫芦里卖的啥药,这不符合逻辑啊:
“中丞大人,这是朝廷的钦案,似乎还是应该由中丞定了,我们陪审,否则,卑职担心打乱了您的部署。”
王用汲这种说法一点都不错,我们做事也是一样,跟领导出差啥的,大事小事应该由领导定,我们一个小跟班,就算是能定,也承担不了责任啊!
赵贞吉的回答还是滴水不漏:
“圣旨你们都看了,那就是部署,只要按圣旨办事就没什么责任。”
二、
此时的王用汲确实有点意外,既然是按照圣旨办事就没什么责任,可是赵中丞不是刚签了转让沈一石财产的约?旨意上明明讲的是抄没沈一石的家产,充归国库,可是你们没按旨意办啊:
“中丞叫我们怎么按旨意审,牵扯到织造局又该怎么办?”
赵贞吉同样也有些意外,这个王用汲还是有两下子的,一句话就点出了问题所在。但是发现问题容易,解决问题却很难,由于杨金水给赵贞吉看过吕芳的信,此时的赵贞吉并不清楚嘉靖帝的想法。嘉靖帝究竟是要倒严,还是仅仅查办浙江的官员?
一方面让我们查沈一石的家产充公,另一方面又要支持胡宗宪打仗,这两点都有问题。貌似转卖沈一石的家产给胡宗宪亲谊,目的是倒严,但是又跟筹钱给胡宗宪打仗自相矛盾。
赵贞吉也尝试过审案,发现水很深,按照常规方法审案,必然难办,正赶上海瑞这个愣头青要上,为什么不利用?
从赵贞吉默许海瑞审案一事,基本就很容易理解,后来他为什么把海瑞的案卷原封不动上交嘉靖帝?
说到底,他就是为了让海瑞去探探底,探探嘉靖帝的底,如果嘉靖帝真要大办特办,那么这个功劳也有他一份。如果嘉靖帝并不打算倒严,仅仅是给严党一个警告,那么这一切的罪责又都是海瑞的。
不过面对王用汲的追问,赵贞吉也有点无赖:
“你要是担心牵扯到织造局,就去告诉杨公公一声,他可以去旁听嘛。”
赵贞吉见识过杨公公的厉害,既然自己对付不了,你们俩去对付吧,我旱涝保收就行。
三、
这一点上王用汲还是有点嫩,但凡领导安排的事情,不要轻易甩包袱。比如领导讲,帮我订一张票,你回头甩一句,你不会自己订啊?
王用汲估计也是被赵贞吉的甩包袱大法气坏了,顶了一句:
“中丞如果认为应该这样,那也应该由中丞派人去通知杨公公。”
哈哈,王用汲刚见到赵贞吉的时候,是一口一个中丞大人,后来越说越不满,于是变成了中丞,不再喊大人了。
果然,他说完这句话,赵贞吉转过脸去,就下了逐客令:
“我派人去通告杨公公也行,还有别的事吗?”
王用汲知道再怎么跟赵中丞讲,他也不会阻拦海瑞去审案,也不会提供任何有帮助的信息。也就只得退下,赵贞吉也不能闲着啊,得把信息传递给杨公公,于是喊来书办:
“你立刻去织造局禀告杨公公,就说新来的海知县一个人到牢里,提审郑泌昌、何茂才去了。”
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此时织造局的杨金水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胖太监给扇扇子都消不了他内心的烦躁。
“你过来摸摸,看我这头是不是有点烫?”
胖太监左手摸了右手摸,就说不敢给个明确话,好像烫,又好像不烫,生怕说错话所以说废话。
正在这时候,另外一个太监进来报信了:
“那个淳安知县海瑞,到牢里去提审郑泌昌、何茂才了。”
四、
杨金水一想,他是奉旨办差,这是正常审案啊:
“审就审呗,就这点事?”
真是大惊小怪,这有什么稀奇,还值当的大半夜过来汇报?
小太监一看杨金水不为所动,缓缓地说出重点:
“他是一个人去的!”
这下子杨金水一下子坐了起来,前面他已经利用吕芳的信搞定了赵贞吉,也确定赵贞吉在接下来的审案中,不会牵扯到织造局。但是赵贞吉没有在场,而是海瑞在审案,以他对海瑞的了解,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必然会惹出事来。
看到这里,我倒是有点觉得赵贞吉是个人物,毕竟他是徐阶的人,他们此时的目标就是倒严。如果不把这件事牵扯大一些,真的难以倒严,既然自己不便于出马,不妨让海瑞试试。
杨公公不解,赵贞吉在干嘛?
小太监告诉他,就是赵贞吉托人来送信的!
杨金水嘀咕了一声:
“这事他怎么就不管?”
小太监讲,赵中丞说了,海瑞是钦点的问官,当然有权力提审犯人,怎么管?
杨金水那是绝顶聪明:
“好哇,打鬼借钟馗了,我就知道会有事!赶紧去把那四个锦衣卫兄弟叫来,去到臬司衙门大牢。”
赵贞吉其实就是将计就计,他对这个案子找不到突破口,不妨利用一下海瑞,杨金水也已经看出了他的计谋。这才明白了,为什么今晚这么热,敢情是有事情发生,此时他能依赖的只剩下锦衣卫,因为他们的诉求相同。但其实他并不知道锦衣卫头目,朱七跟严嵩的仇恨……
接下来就是精彩的海瑞审案了,我们下回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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