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英厚一出生就没有呼吸了。达某报复说受到苛刻的待遇,所以泄愤。
例如,本月出生得早,顺贵妃和婉彬在安和殿一起读佛经,祈求这样的福。
如懿生产皇上担心,命李玉唤个嬷嬷问问看是什么情况。海兰想要去产房看看,皇上称人多手杂,劝海兰就陪自己等着。李玉劝皇上安心,如懿已经是生产两次,这次定能顺顺利利地产下一个小阿哥。钦天监宽慰皇上这次无论男女,都极为祥瑞,贵不可言。皇上称若是公主,即封为固伦公主,若是皇子,就叫永璟,取玉之华彩之意。如懿生产了一夜,还是没有生下来。卫嬿婉得意,在自己的永寿宫中唱起了曲儿,还交代春蝉,等如懿出事后,就把包太医的方子给田姥姥。春蝉问这方子真的有用,卫嬿婉鄙夷道田姥姥女儿的病是世代传下来的,扁鹊在世都无用,只不过是让她缓解下痛苦。
如懿终于生下了个小阿哥,只是刚落地就没了气息。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田姥姥称是如懿年近四十,身体已不如年轻时适合生养,况且小阿哥在肚子里已经转偏了,又逢难产跟早产,所以才会这般。海兰担心如懿的情况,江太医回如懿生产时用力过度,晕厥了,不过已经给如懿喝下山参汤,休息片刻就能好起来。海兰听了这才放下心来。
皇上大怒,怒骂钦天监说这一胎是祥瑞之胎,结果生下来就没了气息。田姥姥称民间有说法,说孩子若没了,是母亲命硬克了孩子。钦天监连忙说田姥姥说得也有道理,如懿的生辰与紫微星相合诞下了祥瑞之子,可紫微星降不住如懿的命数,所以就成了伤子、妨夫、人丁不兴的败相。海兰怒斥钦天监,小阿哥没出生之前就阿谀奉承说是祥瑞之胎,现在小阿哥未能降生,就把一切推到如懿身上。
海兰希望皇上严惩他们,皇上下旨接生一众人等一律出宫永不再用,钦天监监正妄言犯上,污蔑如懿革职出宫。皇上让海兰留下来照顾如懿,自己要去上朝。海兰想着如懿又失去了一个孩子,担心如懿会受不住。钦天监被革职,收拾东西准备出宫。春蝉前来给他送银票,这银票被用了毒,他点着点着就中毒身亡。
如懿无法相信十三阿哥就这样没了,问江太医自己有孕七月有余,江太医日日为自己诊脉都是好好的。江太医回禀如懿,生产之时自己只能在外面候着不能靠近,只是听里面的姥姥们说胎位不正,给她推了一夜的肚子,才让小阿哥降生。容珮称田姥姥一直说胎位不正,给如懿推腹已有月余仍未推正,生产时更是推了一夜,如懿疼痛一夜,她觉得此事蹊跷。如懿让容珮回禀皇上要查这四位接生姥姥,尤其是田姥姥。
皇上让毓瑚将他写给永璟的祭文拿到安华殿去焚化,听说如懿要查接生姥姥,想着如懿心里能稍加安慰便允了。毓瑚向皇上禀告钦天监畏罪服毒,其实皇上是相信钦天监的言语,要是不信,也不会对如懿这一胎寄予厚望,毕竟当年意欢的事情钦天监一早就言中了,再往前孝贤皇后的也是。毓瑚认为天象之言,听过就罢。皇上道历来君王,谁不相信天象之说,他是相信钦天监所说是如懿克了小阿哥。
田姥姥被押进慎刑司,进忠对她用刑,她称自己推如懿的肚子,是为了让如懿的胎位继续不正,本没想害死十三阿哥,这是自己跟如懿的私人恩怨无人指使。皇上前来翊坤宫,如懿问皇上永璟的事如何了。皇上说田氏心性狠毒,已经畏罪自尽了,死前说如懿苛待她,所以心存怨恨才会在接生时生了歹念,想要拖延产程让如懿痛苦,结果却害死了永璟。如懿不明白自己何时苛待过田姥姥,皇上说起五公主出生时适逢水灾,又是意欢薨逝,如懿便减免赏赐,当时田氏正逢手头短缺,所以趁永璟出生的时候报复泄愤。
如懿不相信一个接生的姥姥会为了几十两银子谋害皇嗣,这背后必定还有什么。皇上认为田氏死不足惜,但追根究底并不是全然与如懿无关,自己的祥瑞之子与如懿合不住命数,母存子亡,如钦天监所言,是如懿克死了自己的孩子。皇上劝如懿缓一缓伤心,他们再见面。
宫里对如懿克死十三阿哥的事议论纷纷,颖妃为如懿抱不平,想要去禀告皇上,让皇上割了这些人的舌头。如懿让颖妃还是多照顾她自己,她的族人刚在准葛尓立功,不要因为她的任性而淡抹了。海兰告诉如懿,她让容珮带十二阿哥去养心殿给皇上请安,想着皇上不愿意见如懿,却不能不见自己的亲生儿子,或许皇上见到了十二阿哥,心里能有所宽慰。
十二阿哥去养心殿给皇上请安,皇上十分喜爱这个懂事又惹人疼爱的十二阿哥,让他没事多来养心殿。外面下着雪,皇上派李玉和凌云彻护送十二阿哥回翊坤宫,十二阿哥顺道去御花园摘梅花给额娘。凌云彻和李玉送十二阿哥回翊坤宫,李玉还要回去伺候皇上先行告退,如懿让凌云彻留下,自己有事找他。
66.海兰惨遭陷害进慎刑司 如懿坚信海兰不会害永璟
如懿请凌云彻出宫帮忙查田姥姥之事,凌云彻保证一定竭尽全力为如懿办妥。看着如懿无声地落泪,凌云彻的心都要碎了。太后差人让如懿带着十二阿哥去慈宁宫一趟,说起皇上每次过来请安,都向自己问起如懿的情况,这养心殿和翊坤宫就几步路,皇上为何不亲自过去探望如懿?如懿称永璟夭折,皇上伤心了。太后知道皇上和如懿都伤心,明明两人是最能互相安慰的,却互相折磨,备添伤心。太后劝如懿孩子已经没了,只要皇上还在,总能生出下一个,希望她先迈出这一步去看皇上。
澜翠向卫嬿婉禀告,听赵九霄说凌云彻最近总往宫外跑,仿佛是如懿的意思。与此同时,凌云彻已经找到了田姥姥之子田俊,田俊却说是在帮海兰做事。原来卫嬿婉早就叮嘱了田姥姥,说是海兰干的。海兰的侄子扎齐素来与海兰不和,就连卫嬿婉给他们的银票都是扎齐存进银号里的。
凌云彻回禀如懿,在田姥姥儿子田俊手里查到有笔为数不小的银票,都是一个叫扎齐的男人给田姥姥的,而这个扎齐是海兰的侄子。如懿认为凌云彻查错了,她知道海兰是不会这样做的。凌云彻回答田俊说田姥姥曾向他提起,是海兰让田姥姥对十三阿哥下手的。如懿不明白海兰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容珮也不解,海兰与如懿交好,她们的情分比旁人深得很。凌云彻还调查到扎齐曾经扬言说只要如懿的嫡子在,五阿哥便难有册立之日。如果扎齐说的是真的,海兰要害如懿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十三阿哥薨了后,海兰整日抄写佛经安慰十三阿哥的亡灵。此时进忠领着侍卫将延禧宫围起来,问海兰是不是害了十三阿哥,她的侄儿扎齐还杀死了田姥姥唯一的儿子田俊。菱枝急急禀告如懿,自己方才经过延禧宫,谁知听人说海兰被皇上派人带去慎刑司查问,说是海兰和十三阿哥的事有关。如懿吃惊,皇上怎么会知道此事。凌云彻说自己调查时十分谨慎,也没有与皇上说起此事。如懿觉得此事太过于蹊跷,让三宝赶紧去打听。
慎刑司里,扎齐诬陷海兰指使田姥姥害死了十三阿哥,如今人证物证都在,海兰被关进了慎刑司,但她表示自己进慎刑司是为了洗清冤屈,没有什么好招认的。卫夫人大摇大摆地进宫照顾卫嬿婉生产,如懿身边的一个宫女很是不平。容珮想着海兰在慎刑司,询问如懿要不要去向皇上求情,至少不要让海兰吃苦。如懿认为在无定论之前,皇上是不会让海兰吃苦的。
如懿问容珮怎么看慎刑司的供词,容珮自然是不信海兰会害十三阿哥,只是慎刑司一日一份供词送来,众口一说,自己心里难免会生出一些疑影来。容珮也想着是有人刻意冤屈着海兰,可又实在想不出是谁。
皇上突然来翊坤宫看望如懿,发现如懿在做经幡,夸她做得精细,如懿说自己做经幡是送到安华殿给永璟祈福的自然精细。皇上跟如懿提起,本以为永璟是被田姥姥害死的,却没想到有可能是遭海兰假借田姥姥之手暗算。皇上问如懿是不是让凌云彻出宫查此事,如懿说自己一直觉得田氏报复之事有人指使,所以就派凌云彻出宫查访。皇上表示扎齐言正是被凌云彻与田俊的往来惊动,才在海兰的指使下痛下杀手,扎齐也招认是海兰拿银子贿赂田氏,故意使如懿胎位不正延长产程,才害死了永璟。
如懿不明白,即便有扎齐的供词,海兰为何要害永璟。皇上称海兰虽然不得宠,但一直安分,赏赐位份都不要,要的究竟是什么,皇子中就永琪最出类拔萃,也许海兰看到永琪才要杀害自己的祥瑞之子来为永琪铺路。如懿与海兰相伴多年,认为海兰若想害自己的孩子,比谁都有机会,海兰若是真的忌惮嫡子,早就可以对十二阿哥下手,何必等到永璟,自己久居宫中与海兰并肩扶持,相信海兰不会害自己的孩子。
皇上说起年轻时也很相信身边的人,但皇阿玛冷落、兄弟争宠、自己的孩子和嫔妃都各怀鬼胎要行刺自己,所谓的信任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如懿明白皇上的担忧,但田氏一事就算人证物证俱全,自己还是有疑心的,如今田氏母子死无对证,扎齐虽是海兰的侄子,但不见得对海兰忠心,若是忠心便咬死不说,可一用刑便吐得一干二净,像这样的人用许多办法都可以说出违心的话。如懿希望皇上彻查,不要冤枉任何一个人。
到了晚膳的时候,皇上想要留下来陪如懿一起用晚膳。如懿却说颖妃失去孩子后,很想再要一个孩子,希望皇上可以去看望颖妃,皇上有些失望。容珮不明白如懿为何不留下皇上,如懿知道皇上的为父之心,可是自永璟死后,她才知道纵然有骨肉之情,夫妻之义,在皇上心里边都抵不过虚无缥缈的天象之说。容珮安慰如懿,皇家是重视天象之言的,怪不得皇上。
众嫔妃给如懿请安,此时容珮来禀慎刑司传来消息称海兰想见如懿。如懿却说海兰有谋害十三阿哥的嫌疑,自己去了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