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速五厘米》在我眼里,写的不光是爱情,而是我们每一个人
——Seamo Tsai
无意间和一个朋友聊起了生活,好像我们都没什么朋友了,这句话一瞬间就击中了我的灵魂。
并不是我们生来孤僻,好像钢筋混凝土的格子间就已经生硬的将一个个的家庭割裂开了。
“专业不同啊!”“经历不同啊!”“时间凑不到一起啊!”“人家有自己的生活啊!”太多的条件将我们和朋友阻隔,即使隔了一个小区也像是隔了一条马里亚纳海沟。
朋友说,就算每天回家了和自己的对象坐在一起也基本上就是各看各的手机屏幕,偶尔聊个几句话,吃点零食,脸上没什么表情,周而复始的一天又一天。
小编有一个“干爹”,大概是我父亲特别要好的“战友”,但是在小编的记忆中就只正式去过一回,我母亲总是催着,闲来无事可以去拜访一下之类的话,但这个话题总是会尴尬的结束。
我都能想象出年轻时他俩喝醉后勾肩搭背着说:“你就当我儿子干爹”的场景。
小时候不理解父亲的冷漠,讨厌这样一个冷漠的父亲,内心里呼喊过千万回:“将来我才不要成为他这样的人!”但终于有一天,我发现,我逐渐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他人口中这样显得比较成熟,我是否应该在意他人的眼光呢。
小时候总怕和别人一样,长大后总怕和别人不一样。
貌似谁都没有错。
说了半天与《秒速五厘米》完全不相关的话,但是懂的人自然在懂小编在说些什么。
作为一个实在人,小编个人觉得《你的名字》是一部根本不能和《秒速五厘米》相媲美的作品。
大概是投资方仅仅只觉得新海诚导演的《秒速五厘米》不过是一部剧情简单的纯爱动画电影吧。
因为《秒速五厘米》,有一个,孤独的核。
它对于心理活动描写的太过细致,甚至细致到让我们都觉得有些残酷。
“栃木在哪里?”
“不知道,可能很远吧!”
小时候就算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街道,心中都会开始发慌,东京距离栃木县虽然现在看来很近,但是对于一对中学生来说却是隔着千山万水。
取景于栃木县 宇都宫站
贵树穿着厚厚的大衣,在雪夜乘新干线去看明理,那时他心中满怀着爱,带着梦。
在青涩的时期,我们都会小鹿乱撞,脸是会绯红的。
仅仅是远远的望着那个“心上人”都会心满意足的心中狂喜。
雪越下越大,新干线严重晚点,贵树开始忐忑不安,蜷缩在候车厅里,戴起帽子,心里责备自己为何没有计算晚点这个情况。
于是时间带着明显的恶意,缓缓在贵树的身上流逝。
贵树怕明理因为贵树没有按时到达而离开,他害怕新干线永远到达不了明理的心里。
贵树掏口袋的时候,那封用心给明理写的信,就那么毫无征兆的,被寒风吹走。
望着信远去的瞬间,贵树愣住了,五味杂陈,长久以来复杂的情绪瞬间爆发。
对明理的爱,对时间的恐惧,对将来的未知,对距离的无奈。让如此年少的贵树,握着拳头哭出来。
这难道不是我们每个人曾经拥有的“年少懵懂”吗?
鲁迅说过:“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我们都渴望最后贵树和明理能够最终在一起,但是第三幕告诉我们,有一种感情叫做,“我们之间即使互通了一千多条短信,彼此间心的距离也不能靠近一厘米。”
长大后的贵树和明理仿佛身处不同的宇宙,成了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比海还深》中,良多说起自己儿时的理想是想成为一名公务员,然而看看现在不成器的自己,不禁叹了一口气。
“新世相”曾写过这样一位身患绝症的母亲,她的孩子从小的梦想就是当医生,给母亲治病。有人安慰孩子说,有天你看不到妈妈了,她其实就变成那颗最近最亮的星星了。孩子那天说想成为天文学家,因为这样就能更近地看到妈妈了。
你年少时的理想,以为会在一起一辈子的朋友,以为会永远能无忧无虑的梦,以及你以为会在一起一辈子的“初恋”,还有那个你扬言离开就要去死的“那个她”。
到最后,绝大部分人,都在突然长大的某一个瞬间,被该死的现实撕得粉碎,难受的歇斯底里,蹂躏得痛。
我们看到的《秒速五厘米》哪里是一部纯爱动画电影这么简单?
而是那个年龄,一无所有的自己。
在故事的最后,并没有展现“绝望”,也没有展现“痛”,而是展现了“释然”,这样一个我们都会经历的心路历程。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那是遥远的过去。在那个梦中,我们还只有十三岁。梦里是那被皑皑白雪覆盖的田园,远远望去,只见灯火阑珊。厚积的新雪之上,只有我们两人的足迹。”
听着山崎的歌,如果你恰好在最青涩的时光里深爱过谁,或许还会哭出声来。
我们越长大越不敢付出真心,越不敢再开始一段新的恋爱,我们怕心痛,我们怕挣扎咆哮。
我们熟练的掌握避免自己心痛的技巧,于是,成熟的我们爱上了孤独。
也许,众生都是孤独的,我们缓慢的驶向死亡,所有的路都要自己单独走完。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