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戏老鼠何谓输赢,爱情不过就是一物降一物。这是我在《锦衣之下》剧中看到的陆绎,分享给大家。
夜晚,传来小新的尖叫声,急忙赶过去。
来到现场的时候,你、谢霄、蓝青玄、元明等人都已经到了。
一进来房间就有一股很刺鼻的腥臭味,你告诉道:大人,刚刚小新说,二胖师傅躺在地上死了,可是我们进来,尸体却不见了。
元明拉着小新说道:小新啊,咱们修行之人可千万不能打诳语呀,这、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小新哭诉道:我刚进门就看见二胖师叔躺在地上……
蓝青玄追问: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们。
小新回说:今晚,二胖师叔身体不适,我给他端碗粥来,刚进门我就看见他躺在地上,还有一个人影闪过……
我仔细观察了下房间内部,并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便问道:看清楚他的脸了吗?
到底是个孩子,吓得大哭,蓝青玄把他带回去休息。
你跟谢霄说道:谢霄,三瘦师父受惊过度,你也把他带回去吧。
看着一旁的你仔细的检查了屋内的一切,专业能力方面你向来是敏锐的。
我问元明:大师,这二胖师父平时有得罪什么人吗?老朽也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我们这个丹青阁平时非常清净,方士们也甚少外出,更不要说是惹是生非了,这莫非有歹人进入,可是锦衣卫都在这里把守着,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呢。
我回道:大师先不必多虑,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他神色停顿了下:好,那有劳陆大人,我先去看看几个徒弟。便离开了。
你问说:大人,尸体凭空消失吗?怎么可能。
我亦是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四周再次看了一下屋内的情况。
你推测说:大人,我们来假设一下,假设小新说的是真的,二胖师父真的死在这个房间,那尸体呢,凶手是怎么转移尸体的,他根本都没有时间,而且这里也没有拖拽尸体的痕迹啊。那再假设二胖师父没死,其实也说的过去,这个房间没有破坏,也没有任何激烈打斗的痕迹,除了这碗小新进来的时候打翻的粥,可是小新是不会说谎的呀
你说的这些我自然也知道,把心里的想法告知你:看来,是有人想阻止押送元明进京,无论二胖师父是否死亡,锦衣卫都不会袖手旁观的,袁捕快,一定要提高警惕,保护好元明大师。
厢房内,岑福来报:属下已安排人暗中封锁丹青阁方圆五里内的道路,凶手逃离的可能性不大。
我问说:有没有密道?
岑福回:暂时还没有发现,大人,明日辰时是否按计划回京?
我告诉他说:先是丹青阁进贡的丹药出了问题,现在丹青阁的方士也离奇失踪了,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不急,我们再多留几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在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作祟。
大家坐一块商量案件,谢霄说:瞧这丹青阁如此冷清,连鬼都懒得来,怎么会发生如此离奇的事啊
蓝青玄回: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啊,那想想丹青阁以前的光景,天天的那是门庭若市,现如今门可罗雀,隔三差五的,我们还得被那些百姓指着鼻子骂,二胖师弟现在生死未卜,虽然说他是我走之后师父才收进门的,但毕竟是同门,一想起这些没有头绪的事情,我就浑身发麻。
你安慰他:小蓝,你放心,有大人,肯定会把事情查明白的。
你倒是真的信任依赖我。
蓝青玄肯定的说:我相信,我相信,那就麻烦陆兄了。
我回道:我尽力吧,对了,你师弟出事之前有什么异常吗?
他想了想说:异常……他之前就说自己身体不好,每天总说自己头疼,浑身没劲,我就当他是犯懒,也没多在意。
不禁回想起之前他说的:总说困,身体总是有气无力的。
再问道:三瘦师父呢?他好些了吗?
他告诉说:三瘦、二胖他们两个平时在丹青阁关系最好,这次三瘦真的也是受了挺大的打击,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对了,师父一直在照顾他。
元明在照顾三瘦?便跟你说道:袁捕快,跟我去看看。
你点头道:好,大人等等我。
我们来到三瘦的房间,元明也在这里。
我问他道:元明大师,三瘦师父怎么样了?
他回说:神志尚未完全清醒。
你提议说:那要不要给他请个大夫看看。
他回绝:不必了,老朽略懂医术,他只是受到了一点惊吓,尚无大碍。
在渐渐的沟通中,我发现三瘦很抵触元明的靠近,甚至说是恐惧他。
从他房间出来,你跟我说道:我看三瘦对元明大师那惊恐的样子,不像是师徒间该有的尊重啊。
看来也你也发现了这点,回你:或许,三瘦师父他知道些什么吧。
你提议说:大人,我要不要让蓝骗子去探探三瘦的口风?
我告诉说:元明大师无时无刻都守在三瘦的身边,先不要去了,以免打草惊蛇。
看来这个元明果然是有问题的。
晚上我过去找他,他正一个人对着棋局在沉思,走过去执起白子落盘。
他开口:陆大人,这一步,这片棋就废了。
我笑道:总是想着出路,很容易被困入其中,应当放手一搏才是。
一来二往的下棋,他说道:陆大人输了。
我照例执子回:大师怎么肯定我下一步棋不会反败为胜?
棋子落下的一瞬间,他惊呼妙啊,此棋局老朽已经思索了很久,不得其解,今日陆大人一招向死而生破了这棋局呀,妙哉!
我回道:大师过奖了,只不过当局者迷罢了。如今丹青阁面临着危机,您却处事不惊,您的心态非一般人能比呀,这要是换成是我,自认为做不到如此的豁达。
他说:老朽年事已高,也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尝遍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若真是这丹青阁亡于我手,也只能顺应天命。如今丹青阁萧条,想要重振旗鼓,只能靠老朽那个蓝徒弟了,不过他的个性,让老朽一直放心不下。
他说话看似滴水不漏的,但我又岂会不懂他话语的意思,他肯定也是知晓我来试探的意图了,亦是想把话题引到蓝青玄身上去。
我回说:蓝青玄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一定会保护好丹青阁的,大师就别多虑了。
他并不认同我的这番说辞一般:他个性顽劣,我这个当师傅的比谁都了解他,你不要看他表面嬉皮笑脸的,其实内心早已千疮百孔。
我接话:我听说蓝青玄的过往不凡哪。
他告诉说:是啊,他原来是个富家公子,早年不学无术,四处惹是生非,双亲亡故之后,又败光了祖产,被债主追的满街跑,流落街头,在他最落魄的时候,老朽带他入了修行之门,可即便如此,依然看不透,放不下,一直活在过去的悔恨之中,好似所有人的咒骂和鄙夷才是他应得的日子。
我笑而不语听他缓缓说完,只说到:这最难猜的就是人心哪,不过有您做他的师父,我相信他终会有释怀的一天。蓝青玄是个聪明人,您就不用担心了。
从元明大师房间回来,就看到蓝青玄在我房间门口等我。
一看到我,他马上说:陆大人,陆大人,我等你好久了,我自己亲手烤的野鸡,专门送过来给你尝尝。
一看就有事找我,我笑道:你对我还挺好的啊。
进屋刚坐下,他问道:那什么,我之前看到我师父门口,有好多锦衣卫,你们在监视他?
我未回答他,他又继续说:陆大人,你不会也真的认为丹药那件事真的是我师父干的吧。
我开口道: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能随便下定论。
他急眼的说:陆大人,我师父这个人,他性格温和,乐善好施,潜心修行,自从徐大人举荐他为皇上炼丹至今,从来没有出现过纰漏,那谁能想到偏偏这次进贡的丹药他就是出了问题啊,我肯定,肯定是有人看不得他受皇上的圣宠,所以说,背地里偷偷的下了……下了毒。
想到刚刚在元明那里,他一直试图把视线转到蓝青玄身上去,而眼前的蓝青玄却死命的为他辩解。。。
我反问他:你就这么相信你师父啊?
他回说:师父对我来说,就好比再生父母,那我当然相信师父他是清白的。
对于他的这番话,我只笑不语。
他再说:陆大人,你尝尝这个鸡,很好吃的。
我回他:你知道,你这是公然行贿吗?
他似是有点不相信的说:啊——吃只鸡就算是行贿啊。
未等我回他,他转移话题道:袁姑娘,这个谢少帮主看袁姑娘的眼神有问题,陆大人,你可千万要注意,不要让袁姑娘被别人给抢走了。
他突然提到你,我不禁问他: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他回说:你——你可别说你对袁姑娘没意思啊,你看她的眼神根本就瞒不过我。
我好笑道:蓝大师还跟之前一样,这么喜欢猜人心,不过,她现在心无良人,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她会被别人带走?
他来劲的叔:哎,你不是袁姑娘,你怎么知道她心中无良人,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我自然是知道谢霄一直跟在你身旁,我亦是想到他之前在枫林坳那晚他说要把你带走的话,但你是我认定的人,我又岂会放手呢,哪怕是旁人我也不想听到这话,便回怼他: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蓝青玄,你是想跟我一起好好的讨论一下鱼乐之辨吗?
他矢口否认:算了算了,我哪敢自比庄惠二人啊,我这个人呢,就是喜欢多管闲事,看到有情人呢,就总忍不住规劝那么一两句,我呢,之前就是不懂得珍惜眼前人,所以现在后悔莫及,大人,你心若明镜,我觉得,你要是对袁姑娘有意思,千万别错过了,像我一样,后悔就来不及了。
他能这么坦然的说出自己的过去,并不像是元明口中的一直活在过往悔恨之中。
我道:看来蓝大师你是过来人哪。
他说:不敢不敢,就是觉得吧,有时候错过就是一辈子。
我继续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感慨啊,人的一生不应该在悔恨中度过。
他道:陆大人,愿闻其详。
我温言劝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他感叹:哎,凭我一人,如蝼蚁,又能何如。
我道:亦余心之所向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他是个聪明人,回道:好一个虽九死其犹未悔,与陆兄结交,爽快。
他接着说:你看啊,我对你和袁姑娘的事呢,都这么上心,我师父的事,也麻烦陆大人稍微帮忙,这只鸡算行贿是吧,没关系,我呢,先把它拿回去,等这件事情办完了之后呢,我再给你重新做一只……拿起要送我的烤鸡出去了。
我刚刚一直在注意着蓝青玄的神色,有一点元明说的倒是没错,蓝青玄看着每天嬉皮笑脸的,但内心却给人另外一种的感觉,看他这么信任元明,如若后面发现都是元明操作的话,他该如何自处呢?
另外一点就是关于你,是该说我表现的过于明显了吗,还是说你太迟钝了,亦或是他蓝青玄太会猜测人心了,我自认我们跟他接触并不多,为何他能看出我对你的心思,你日日都在我身旁却毫无察觉呢?还是说你并非是毫无察觉只是刻意避开呢?我自认看人多少有几分自信,唯独碰到你,总是看不透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