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定三生》
突发奇想,无逻辑性,喜则停留,一杯清茶,稍作歇息,转身离去,无可厚非,相遇于此,皆因有缘,缘深缘浅,皆为天定。
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
《缘定三生》173.开学了 蓝湛和同学去山里采集数据 魏婴一夜惊梦
回到十九号,蓝湛是随心所欲了,我可是惨不忍睹,叫苦连连。蓝湛常常对着我这个雕塑,满意地看着他留下的浓墨淡笔,然后就是做上一大桌子美味,犒劳他的艺术品,再继续为他的艺术品涂抹颜色。
可怜这件艺术品,好几天的时间里,被放在展台上,任人欣赏、拿捏、把玩。
蓝湛对我这个雕塑永远兴趣十足,时刻搂在怀里也不厌烦,还不知疲惫,我都昏昏然了,他还意气风发呢。
他说,马上就要开学,有那么多天看不见我,损失只能现在补,没听说这叫损失,更没听说这还能补。
开学了,蓝湛他们的课题不是太顺利,好几个周日都回学校开会。
我拍的那部剧已在网上定了播出时间,已经可以看花絮,我在学校掀起一轮火热,连夏青都跟着被关注,就因为那个帅气的投篮动作。
新戏张小凡已谈妥,3月12日开机仪式,之前我让夏青跟我去定妆,这部戏我还没和蓝湛说,一是他开学一直很忙,我没来得及说,因为和他在一起时,竟忙乎他所谓的大事,我哪还想得起来,二是想进组时再和蓝湛讲,免得他提前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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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9日,我终生难忘的日子,因为这一天改变了我和蓝湛之前的一切计划,比如留学。
两天前,我在学校,收到蓝湛发来的信息,他们去山区一地采集数据,八号去十号回,蓝湛和毕尘还有国外那两个同学。
蓝湛和同学一起去,又是上课时间,我没有理由跟着,就让蓝湛注意,蓝湛的回复是“放心吧,等我回来,补偿”。
八号一早收到蓝湛的:“早安,婴,我们出发了。”
我回复他:“注意安全。”
蓝湛又发来一条信息:“那边据说信号不好,有事打电话。”
我发了条:“离小脑袋远点。”就和夏青去教室了。
一天都没有蓝湛的信息,我想可能是信号太差,也就没当回事,晚上,我给他发信息:“蓝湛,你那边住得怎样?”
许久未等到蓝湛的信息,我又发了一条:“蓝湛,收到我的信息嘛?信号那么差?”
仍是石沉大海,我坐不住尝试给他打电话。
手机里很快就有了回音,不是嘟嘟嘟的提示音,而是哒哒哒的忙音,一个女生字正腔圆地说:“你拨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
我看着手机,自言自语地说:“周边的山里还有没架基站的地方呢。”
夏青看我一晚上落寞的样子,已猜到八九分。
“是你表哥去山里了?有些没开发的山好像是没建基站,不过他们去哪里干什么?”
“不知道,还有两个留学生。”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看你那不踏实的样。”
“我哪里不踏实了。”
“你满脸写着坐立不安,心神不定。”
“了不得,会看脸猜字了。”
“对了,你准备什么告诉你表哥新剧的事,马上就要进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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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从山里回来,时间刚好差不多。”
“宝,说好了,我陪你去,反正学校也没什么事了。”
“我能说不行吗?”
“不能,说了也不管用。”
“先说好,你去可以,如果学校有事你要回来。”
“那当然,张小凡是你剧组的经纪人,我是你学校的总管。”
“如果有群演,你还参加吗?”
“我这个群演可挑剔,和你在同一画面才出镜。”
“你是想和我比谁帅,那你赢,也就我,换了别人,谁愿意和你同镜头,分分钟被灭,你那张脸太抢镜。”
我俩叨唠着,室友带着兴奋又有遗憾地说:“魏婴,我也想去探个班,露个脸,再说句台词。”
夏青挤兑他说:“就你还想有台词,看看我的镜头,一闪而过。”
“你那几个镜头挺长的,我们都看出是你。”
我赶忙说:“你们愿意去就去,有群演保证能让你们上,但是后期能不能用可不是我说了算,后期一制作,启齿咔嚓剪了也有可能。”
“算了,可没工夫去玩,还要继续苦读,羡慕你们呀。”
同学说完,回到自己床铺上接着看书。
我又拨了一遍蓝湛的电话,还是无法接通,算了,睡觉,他不是说了信号不好,这么晚,想必已回房间,如果没信号,也就不会有了。
我躺在床上,许久才迷迷糊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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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夜奇奇怪怪的梦,直到早上醒来头还是懵懵的,那些梦的画面还飘忽在眼前。
我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墙壁上有开关,我明明打开,屋里却就是不亮,我叫着:“蓝湛。”
他回答:“我在这边。”
我问:“怎么看不到你?”
他答:“你往前走。”
我听他的话往前面走,感觉一面墙瞬间虚化,我来到另一个空旷地带,依然很黑,说它空旷是因为说话有回声。
我又叫了声:“蓝湛。”没有人回答。“你在哪?”我提高了声音。四周只有我的声音在回荡。
我拼命睁大眼睛,想看清黑暗里的一切,突然一个亮光出现在前方,那个亮光就像你在屏幕前,随着视线滑动,蓝湛出现在亮光处。
我试探地问:“蓝湛,是你嘛。”
那个似真人又似影像的人影晃动着,像是随着亮光在前移。我叫道:“蓝湛,你停下,等等我。”
“魏婴。”那个人影发出熟悉的声音。
接着,亮光扩大,我见到另一张脸,是毕尘,她紧紧倚着蓝湛,邪魅地对我一笑:“魏婴,你表哥和我走了。”
还没等我反应,他俩越走越快,我想追上去,却怎么也跑不起来,两条腿根本也无法拖动身体。我心下一急,使尽全身力气一跳,一道刺眼的白光划过,白茫茫地照的我什么也看不见,有人叫我。
“魏婴,该起啦。”
我眨了眨还觉得刺痛的双眼,哦,天亮了,做了一夜的梦,真累。
不要问我故事是否合理,喜欢就驻足,反之江湖不见,芸芸众生,相遇即是缘,一切随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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