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咖啡里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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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兆楠与章世婷相见恨晚的缘分成就了一段忘年之交,曾经数次的擦肩而过换来后来的相谈甚欢。
其中,有多少是因为靳芷萦的缘故,有多少又是因为相处的融洽,我们无从知晓。
只是莫丽馨的态度让我疑惑了很久,那种从里到外透出的敌意和章世婷与靳兆楠与生俱来似的亲近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二十五年以来,迟到的五分钟是靳兆楠心里永恒的愧疚,也是莫丽馨掩饰许久的一根刺。
一个人可以放开怀抱简单生活,简单做人,简简单单地去看这个世界,这样并不是闷,而是一种本事。
莫丽馨就有这种看似不起眼其实却是莫大的本事。
有些答案,尽管呼之欲出,但很多人,却选择了不去相信。
莫丽馨清楚女儿已经不在了,伤痛过后,坚决封印自己对女儿的记忆,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她是如此坚强的母亲,坚强到可以面对一切伤心惨目的现实。
但因为靳芷萦小时候常唱的歌,莫丽馨开始对身边的这个女孩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也因为靳芷萦小时候常玩的游戏,靳兆楠也疑惑起眼前的这个女孩到底是谁。
章世婷的入梦惊醒了熟睡中的靳兆楠。
靳兆楠说:
以前我希望我梦中的女儿可以在现实中跟我一起生活,但是现在现实中的她走进我的梦中,我又觉得这个梦太真实,我开始怀疑、奇怪、混淆,到底什么时候是梦,什么时候是真实的生活?
人不能永远活在梦中,梦是注定要醒的,而真实的生活是注定要面对的。
对莫丽馨重新有了感觉靳兆楠开始不会与这个一直是好朋友的前妻相处,处处逃避成了唯一的办法。
结婚周年纪念日的夜晚,因为章世婷的无心插柳,一种温暖的感觉在那间只得他一个人生活了二十五年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那个温馨之夜,三人的和睦像极了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
而在对章世婷越来越浓的感情之下,莫丽馨似乎也产生了一种错觉。
她对章世婷说:
在我们的生命里,经常都会遇到一些让你产生错觉的人和事,而通常这些错觉都会让人像做梦那么开心,但是称得上是错觉,很明显就是错的事,因为一些错的事而放弃眼前实际的事,这不是我的性格。
也许,莫丽馨不想在这种错觉里越走越远,所以她将本来要拿去验DNA的章世婷的头发扔进了垃圾箱。
也许,靳兆楠不想在这种错觉的影响下做一些错事,所以他最终选择了去李楚荞家,尝试接受新的感情。
而每一段过去了的感情都可以被一些人称为是一种错觉。
那种曾经觉得是命中注定坚定不移的感情在分开以后渐渐沦落成某人眼中的一段错误,错的时间,错的地点,遇见错的人,而产生的错误感觉。
如果说爱情是李楚荞的全部,那亲人在章世婷心中的份量则不言而喻。
这个从小害怕被人遗弃的孩子总是在努力抓住身边的唯一依靠。
她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章世言这个唯一的哥哥,所有的兴趣爱好,甚至是男朋友。
所以,章世婷给人的感觉是“兄控”。
比如在她撞见章世言的“花心大萝卜”丑态之后,章世婷感觉完全“不认识”章世言了,对他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直接“离家出后”。
比如她因为念及和章世言深厚的感情,想要保护哥哥,故意令靳兆楠误解自己就是靳芷萦,以图掩饰哥哥杀人的真相。
章世婷说:
世界上最令人失望的事是你以为很了解一个人,但是某一天你才发现你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章世言说:
而更令人失望的是你发现这个你从来没有了解过的人,原来就是你自己。
真相与谎言,就像沙画中的女人,是照镜子的两面,眉目相似,共生共存。
如同善与恶,光明与黑暗,希望与失望,相对而生,相依而存,少了任何一方,另一方都将不复存在。
人与人之间的了解到底有多艰难,每个人的看法不一样。
只是如果你真想走到一个人的心中去一窥究竟,多半会被那扇称之为秘密的心门拒之门外吧。
人的自我保护意识决定了有些东西是不能与人分享的,秘密越多,这种自己保护的机制就越严格。
即使是自己都会有未曾察觉的另一面,何况是另一个人呢。
而人与人的距离就在这层保护的外衣下越拉越远。
靳兆楠的介入,使Jerry的死逐步趋向明朗,代入角色的查案方法对他来说也越来越驾轻就熟。
担心真相曝光的章世言再一次言行失控,跟本打算与他言归于好的章世婷大吵一架,激动中的一个巴掌使章世婷摔门而去。
章世言对章世婷说:
若非因为你,我会有这么多烦恼吗?
一切似乎都因章世婷而起,种因得果。
但是正如靳兆楠所言,一个人的好坏是由自己去决定的。
章世婷可以看出树会变色,说明她有妄想症,这和戏剧代入感差不多,不过是长期的,也是人格分裂的一种。
而章世婷后期也故意营造自己就是长大的靳芷萦,令靳兆楠,甚至是观众也认为她就是靳芷萦。
故意扮演靳芷萦的章世婷已经不是在演戏了。
章世婷会和照片中的小女孩一样歪头一笑,就是说,她其实是代入了那个小女孩的角色。
她的表层人格说她是张世婷,章世言的妹妹;而里层人格是说她其实是靳芷萦,靳兆楠的女儿。
Steve的死使莫丽馨又一次遭受重创,却在创伤尚未平复之时得到一剂最好的灵药,那便是失而复得的靳芷萦。
失而复得的福气与运气恐怕是万中挑一。
失去了Steve,上天就补回一个靳芷萦,始终是太过理想的结局。
于是,交错的剪辑,时间空间的衔接,入戏出戏的状态,靳兆楠在章世言的精神世界里探寻着出路。
终于,二十五年前的真相在真假章世言的对峙中曝了光。
原来,靳芷萦,当年那个四岁的小女孩真的已经死了。
没有所谓的少年弑父搭救无辜生命的煽情戏码上演,只有无尽的真实与残酷。
而那个从十五岁开始就与自己作战的少年在那样一个混乱的夜晚得到了解脱。
真相是如此地刺骨残忍。
那个甜美的女孩果真已经死去,这么多年的谎言、希冀与幻觉,都在那个血腥的夜晚,一起被戳破。
章世言输了这场与自己的战役,输了整个人生,却终于把欠了二十五年的债还给了靳兆楠。
当章世言因一时冲动竟打算掐死章世婷,靳兆楠及时用烂玻璃刺向章世言,令其当场死亡,靳兆楠自己也受了重伤。
章世言死得很突然,显然不够气派。
没有人知道他走得甘心不甘心。
或许他已经很累了,在这毫无计划、突如其来之中,给他浮沉不定的人生,一个恰如其缝的谢幕。
没有谁该死,可是谁人能左右这天地之变化,还是所有人共同导演了这天地之变化。
还是同靳兆楠那一刻的执迷一样,宁愿自己就是章世言,欺骗自己。
破灭了的真相,便是拆穿了的谎言,而经过时间加冕的谎言又会不会成为另一种真相呢。
如果一世都能生活在一个永不揭破的美好谎言里,那谎言便是希望的温床,孕育出我们向往的一切。
谁又会真的在乎那些草长莺飞鸟语花香只不过是一场永不复醒的幻觉。
如章世婷所说:
谎言和喝酒一样,当你习惯了喝醉后的飘然,你会愿意醉下去,当你相信谎话的甜蜜之后,你就不再愿意去了解事情的真相,情愿被它骗下去。
最后,所有人的沉沦都愈演愈烈。
章世言死了,留下了孑然一人的章世婷。
靳兆楠昏睡了,留下了独自强撑的莫丽馨。
莫丽馨说:
药力一过,你就要醒过来,就算有更严重的事发生,你也要醒过来。
莫丽馨这种人没有心魔,没有斗争。
章世言做不到,李楚荞做不到,靳兆楠也做不到,他们释放了心中的恶念,与心一战,穷途末路。
当一个人已故,你用何种方式来怀念TA?
莫丽馨选择忘掉了自己的女儿,靳兆楠兆楠假装女儿还在。
靳芷萦最后的“枯萎”,终幻化成远去的泡影,最后一丝暖色终于也消失殆尽。
莫丽馨这个女人教会我——
如果生活欺骗了我,我也不要伤心,更不要愤怒,你看,这本就是人生常态,上天的游戏,没有人能逃得过。
这一场“心战”,所有人损失惨重。
章世婷没有了哥哥,莫丽馨没有了丈夫,大家也失去了李楚荞。
人,以为自己很高档,但,其实人最可悲。
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只为自己而活,而有些欲望,只能埋葬在心里。
失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失去了之后忘不掉得到的幸福。
放开的手,渐变成永恒的凝望,而那凝望中永远有着不可及的距离和遗留的背影。
可是,有些人本就是可望而不可即,有些事本就是徒劳无功。
不是每份守候都能等来一个回眸,也不是每份眷恋都能求来一个结果。
虽然人生有那么多的不如意,但是只要你能战胜心魔,打开心扉,你还是能生活得很美好,很有意义。
不管怎样,大家最后都重获了新生,活着,也是需要勇气的。
《心战》的刻画很美,美到几乎跟片尾的沙画一模一样。
当章世言每一次跟心里面的分裂面对话时,邪恶,色欲,暴力,阴险的割裂面,每一个都代表了我们的原罪。
而他所代表的良知,却在对比之下显得懦弱无比,苍白无力。
听到自己心里面的声音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听到了却假装没有听到。
人们执着什么,就最终被什么所欺骗所伤害。
剧中的角色一直往往复复的讨论着坚持与放弃,人们总说天神支撑着我们。
但是,支撑我们的是我们心里面的那一份信念。
其实,真正支撑我们的始终只有我们自己。
~END~
(所有配图均来自网络)
作者:咖啡里的云
一直一直
在文字的陪伴中倾诉一颗不曾叛离的心
坚信成长才是女人最终的归宿
愿你能在我的文字里感受温暖和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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