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爱而不得,若痛失所爱,或许应无求依然会选择做那个,懦弱却幸福的包来硬,可他的隐忍退让,换来的只是,守护半生的忆如嫁与他人,最终为救丈夫身陷囹圄,被打流产,折磨致死。
当应无求见到忆如那已经伤痕累累,被悬挂于城门的尸首之时,便舍弃了所有的良知与人性,甚至是姓名,他不再是将所爱之人托付于离歌笑的包来硬,他是只会依靠和相信自己的应无求。
无欲无求,只为复仇,应无求放任自己,沦为仇人严嵩的鹰犬,蛰伏锦衣卫,用自己的方式报仇,也用自己的方式告诉离歌笑,他的选择是错的,自己做的才是对的。
包来硬与荆忆如青梅竹马,相伴长大,虽然名义上,他是她的义兄,可是他一直都很喜欢这个聪明贤惠,温柔善良的姑娘。
他就是个农民,自认为没有什么大本事,但与荆忆如在一起的日子,纵然是粗茶淡饭,也是温馨幸福的。
憨厚耿直的包来硬,纯良的如一只小白兔一般,虽满足于现状,却很努力地生活,单纯,乐观,勤劳,刻苦,可一切都在荆忆如爱上离歌笑的那一刻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荆忆如的父亲遭到奸臣严嵩的迫害,含冤而死,离世之前的遗愿,便是能够还自己一个清白,荆忆如为了完成父亲临死前的愿望,便在包来硬的陪伴下,上京告状。
然而去往京城的路上并不太平,他们遭到了山贼的袭击,两人势单力薄,无力对抗山贼,但危急之际,离歌笑从天而降,救下了二人,自此结下了缘分。
严嵩在朝中势力滔天,门生遍地,荆忆如的告状之路,注定不会顺遂。
当时在府衙中负责办案的官员就是严嵩的门生,他不但不接荆忆如的状告,还担心对恩师产生影响,便下令将其逮捕关押,关押之地便是离歌笑所在的锦衣卫之中。
在牢房之内,荆忆如险些被酷刑折磨,又一次被离歌笑所救,为了帮助荆忆如离开,他假意撕毁了荆忆如父亲留下的血书,给了她银两让她离开。
荆忆如与包来硬离开的路上,又遭到了官员的追杀,九死一生之际,离歌笑再次出现,不但将他们救下,还将血书完好的交还给了荆忆如。
离歌笑向荆忆如承诺,他一定会帮助荆忆如,找到严嵩迫害无辜的证据,还荆忆如父亲一个清白。
荆忆如与离歌笑经历了种种,互生爱慕,彼此钟情,然而一直喜欢着荆忆如的包来硬,看着心爱之人与他人定情,且二人之间的感情日益升温,心中非常不快。
由于包来硬一直以来的护佑和照顾,荆忆如心中对这个义兄充满了感激之情,虽然感激和亲情代替不了爱情,可她不想伤害到一直照顾自己的兄长。
但是爱情来临了,谁都控制不了,经过荆忆如面对两难的境地,一段时间的踌躇不定,最终选择了自己的爱情,她和离歌笑如愿的在一起了。
他们之间的爱情,确实狠狠地伤到了包来硬的心,以致于荆忆如和离歌笑成婚那日,喝醉了的包来硬还在婚礼上大闹了一场。
可是后来,想到自己的确不如离歌笑,也不能像离歌笑一样给她幸福,在危险之际保护于她,所以只要她可以幸福,他愿意将这份爱情深深的埋进了心里,为他们献上了自己的祝福。
荆忆如和离歌笑顺利成婚,婚后生活美满幸福,而包来硬与他们夫妻二人在一起,也确实过了一段相对平和,温馨的日子。
之后,离歌笑请求亦师亦友的锦衣卫指挥使郑东流的帮助,成功将包来硬带进了锦衣卫当差,包来硬很是感激离歌笑的安排。
进入锦衣卫后,知道起点比别人低很多的包来硬,比任何人都要刻苦,他不断地学习,让自己快速成长,希望可以和离歌笑一样,有能力帮助离歌笑,更为了能够好好的保护荆忆如。
很快,包来硬在锦衣卫中便因立功而升迁为千户,郑东流和离歌笑都很看好他,在他身上给予了厚望。
也许是急于求成,也许是在爱而不得之后化悲愤为力量,包来硬为了能够更快地升迁,似乎无所不用其极,他在办案中手段残酷,缺乏公正的心态,不但杀人如麻,不留线索,还不讲任何团队精神。
随着包来硬缺点的逐渐暴露,郑东流认为包来硬并不适合继续留在锦衣卫,很多次想要将他赶走。
可是离歌笑总是以他是荆忆如义兄的身份,不止一次地向郑东流求情,再给他一次弥补的机会。
离歌笑一面为包来硬说情,一面劝导着包来硬,郑东流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次次的给包来硬机会。
但是,在失去荆忆如的那一刻,包来硬的心境早已经改变了,他迫切地想要升迁,不过是想要赢过离歌笑的那一天,快点到来而已。
因为深爱着荆忆如,又眼看着她被离歌笑夺走,所以赢离歌笑,便成为了他的执念,但此时的他,还尚未丧失本性和良知。
当时的严嵩势力扩张,权倾朝野,无法无天,一生做人做事都刚正不阿的郑东流无法忍受严嵩在朝堂横行,扰乱朝纲,便上奏折弹劾严嵩。
谁知严嵩却趁机陷害,以莫须有的罪名将郑东流下了大狱,差点被严嵩所杀,幸亏离歌笑以严嵩犯下欺君之罪相威胁,保护了郑东流的性命,暂时还押天牢。
离歌笑为了恩师郑东流之事日日眉头紧蹙,荆忆如此事已经怀有身孕,为了不为丈夫平添负担,便没有将此事告知,还劝说丈夫,想要做什么尽管放胆去做,不需要考虑自己。
而包来硬也知道,离歌笑一旦出事,必定会连累荆忆如,为了保护她,他也只能选择尽快帮离歌笑救出郑东流。
在严嵩将毒酒送入天牢,想要毒杀郑东流的时候,离歌笑独自杀进天牢,将郑东流劫出,而在城门外,负责接应的除了包来硬之外,荆忆如竟然也驾着马车出现了。
包来硬见状非常愤怒,他斥责离歌笑不应该将荆忆如牵扯进来,但实际上,荆忆如的出现,也是离歌笑没有想到的。
他们逃到了一处山洞躲避,郑东流看出了包来硬现在已经在很危险的边缘,若没有人及时规劝,势必会走入歧途。
可是郑东流还没有将自己的观察告知离歌笑,官兵就已经杀到了,紧急之下,离歌笑让包来硬带着荆忆如,他带着郑东流,分头离开。
包来硬不想荆忆如深陷危险,便诓骗她已经和离歌笑约定好了,会和的地点,想要带荆忆如离开,但是荆忆如不想丢下丈夫,二人争吵之际,离歌笑身负重伤而至。
荆忆如眼见丈夫已经无力杀敌,心痛不已,于是她趁着众人熟睡之际,留书离开,拖着怀孕的身体,只身诱敌为离歌笑等人拖延时间。
果然,荆忆如被官兵捉拿,关进大牢,当时怀着身孕的她,被严嵩一脚,便踹得流了产。
荆忆如性格刚烈,严嵩被荆忆如的一番话彻底激怒,对她严刑拷打,用尽酷刑,然而无论他怎样折磨,荆忆如都不透露一点关于丈夫离歌笑的信息。
严嵩面对如此柔弱却又嘴硬的女人没有任何办法,气急败坏的他只能变本加厉地折磨于她,最终,令荆忆如承受不住虐打,气绝身亡。
离歌笑与包来硬将郑东流送上船,再回来营救荆忆如,但是他们赶到之时,荆忆如已经死去多时了。
严嵩为了震慑离歌笑等人,将被折磨得破碎不堪的尸体,挂在城墙之上示众。
两人见到荆忆如的尸体,肝肠寸断,而包来硬憎恨离歌笑害死了荆忆如,自此与他分道扬镳。
离歌笑偷偷带走荆忆如的尸体安葬,而包来硬因为憎恨,不但泄露离歌笑的行踪,引官兵去抓捕,还走到了严嵩的身边,成为了他的爪牙鹰犬。
而离歌笑因爱妻之死,而变得无比颓废,他自我放逐,日日醉酒,浑噩度日,幡然醒悟之后,便与擅长轻功的燕三娘,易容之术出神入化的贺小梅,武功高强的柴胡一起,组建了怪侠一枝梅的组织,锄强扶弱,闯荡江湖。
从那以后,离歌笑脱离锦衣卫成为了逃犯,而包来硬则摇身一变,登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
因严嵩的一句,这件官服让多少人家破人亡,你能攀此位,应也无求了。于是,包来硬从此消失,世界上有的,只有一心复仇的应无求。
应无求做事心狠手辣,不亚于严嵩,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视离歌笑为死敌,然而纵然他如此卖命,在严嵩那得到的除了官职提升之外,不过是非打即骂的待遇。
严嵩并没有把应无求当人,不过是当他为一个工具,一条听话的狗,不高兴的时候动辄打骂侮辱。
应无求的日常便成为了,办案,杀人,抓离歌笑,被严嵩踹。
然而无论多么艰难,应无求都隐忍了下来,他不但要找到离歌笑,光明正大地赢过他,还有找到证据,搬倒严嵩,在他的心里,能够给荆忆如报仇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严嵩贪婪狠毒,其子严世蕃冷血聪慧,严氏一族的势力盘根错节,应无求想要报仇实属不易,所以,无论他遭受多少侮辱,都会隐忍下去,直到彻底击倒严家父子的那一天。
应无求为了上位,为了抓离歌笑,杀死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隐姓埋名的郑东流。
郑东流死里逃生之后,做了私塾先生,照顾身边的弃儿之余,还为离歌笑的一枝梅组织收集情报,但最后,为了救海瑞而被应无求杀死了。
应无求为了打击离歌笑仿佛陷入疯狂,甚至对严嵩大逆不道的命令言听计从,而严世蕃,想要谋朝篡位之心昭然若揭,应无求却依然选择与他合作,只为能够打败一枝梅。
离歌笑等人设计解救忠臣,还从皇宫中带出了一心修道的皇帝,让他亲自体察民情,得知百姓疾苦和严嵩的恶行。
后来,离歌笑派人假扮严嵩与严世蕃进行对话,令严世蕃说出了一番想要当皇帝的言论,而这些话正好被皇帝听了个正着。
严嵩与严世蕃父子的计划彻底失败,被抄了家,但是他二人却逃脱了,应无求假意帮助实则利用,借助严嵩父子与鞑靼(dá dá)人做交易,出卖国家。
应无求布下了这个惊天的棋局,最终以离歌笑身边的燕三娘相威胁,要他选择救国家还是救燕三娘。
当离歌笑选择救燕三娘的时候,应无求彻底被激怒了,当年离歌笑为了救郑东流令荆忆如无辜惨死,现在却可以为了其他女人而放弃国家。
离歌笑跪在应无求的面前,他愿意答应应无求任何条件来换取燕三娘的性命,应无求只要求和离歌笑正大光明地打一场。
这一刻,离歌笑才知道,应无求潜伏在严嵩父子身边,一直在做手脚,甚至他们父子的失败也有他的功劳。
应无求要的,从来都是为荆忆如复仇,杀死严嵩,同时,他也想向荆忆如证明,他不比离歌笑差。
爱的方式有很多种,应无求只是选择的路不同罢了,严嵩父子此时正与鞑靼(dá dá)人做交易。
而应无求早已将举报信传给了皇帝,皇帝的突然出现,令严嵩父子和鞑靼(dá dá)人悉数被抓,再无生路。
应无求与离歌笑最后的决战还是败了,他死在了离歌笑的剑下,终得解脱,临死之际,仿佛看到了死去多年的荆忆如,她依然温柔美丽,正朝着应无求笑着。
《怪侠一枝梅》中的应无求是一个悲情的反派,为情而生为情而死,为爱黑化成魔,他是坏人,为了一己私欲,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
就如他自己所说,他已经将自己的良心吃掉了,荆忆如死后,他只是拖着一具躯壳活着,曾经对荆忆如的爱意是他努力的动力,在荆忆如死后,恨意和复仇便成了他活着的动力。
他也曾憨厚纯良,一介普通人而已,毕生所求,不过是心爱之人,能够一生无忧。
既没有对事业的雄心壮志,也没有对钱财的贪婪欲望,只是想和心爱的姑娘,携手一生,平淡安然。
然而在爱而不得的那一刻,在痛失所爱的那一刻,他的心灵扭曲,怨恨倍增,便只能选择去做一个坏人了。
他不该以爱的名义,让双手沾染无辜之人的鲜血,都是红尘世俗之中的可怜人罢了,或许死,便是他最好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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