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们对“婚姻”的态度,大概一直不太存有韧性和耐心,他们拥有令人艳羡的财富资本和经历见识,却没有时间精力成本、认知迭代成本去管理和完成婚姻中的义务:陪伴与守护,责任与包容。
他们的婚姻质量,更像“想一出,是一出”的戏剧性体验,最多,也是一场人生冒险而已,和接一个项目差不多,跟币圈儿买币、做买卖找合伙人似的,随时不行随时一拍两散。他们早已被魔幻的职业所异化,身份、地位、耳濡目染在长年累月里,其实已经脱离社会和生活了。前呼后拥的日常,让他们已无法识别、无力获得普通人的普通感受。契约纠缠和利益绑定,最后一兜底,皆是戏子无情。
陈思诚十年以来的娱乐新闻,我看过不少,有的没的捕风捉影的,能感受到他和佟丽娅的先貌离,到神离,最后断舍离。也曾开过一个脑洞,陈思诚和佟丽娅真的搭么,就像文章和马伊琍的结合,总觉着气质在哪个点是不对位的。
陈思诚李纯的绯闻曾经很有挖掘点,可是在看到那部沉闷冗长的电视剧《新世界》里李纯的演技之后,发现李纯身上的东西,确实很难抵挡住男人们的共同幻想,就犹如当年姚笛的美丽,背后有很多人说,情感道德和马伊琍个人魅力拿出去不论的话,明明文章和姚笛在电视剧《裸婚时代》里的合作感觉,延伸到现实里,会更像养眼的一对儿。
《裸婚时代》在当年江苏卫视的热播已经过去快十年了,剧版《北京爱情故事》上浙江卫视到2022年初,播出也有十年了。时光如白驹过隙。
《北京爱情故事》是陈思诚和佟丽娅事业兴盛的起点。见好就收,两只潜力股把握住了联合建仓的机会,从此,多维度共同体蒸蒸日上,并没有让各自的演艺生涯彼此消耗。陈思诚进入商业视角的导演处女作《北京爱情故事》,其实写出了另一个经典的双赢故事。
2011年前,陈思诚有大才的名声早已传遍贵圈,只是时不他待。陈思诚的长相比较饱满,挺富态挺有气象的那种,在演员里,年轻时的立体轮廓和形象感都属优质。清秀的脸部外形漂亮,同时瘦削精壮,整体感觉雍容华致的偶像派中国男演员里,陈思诚这种类型,算是不内卷的。
陈思诚星途可不是坦途,不像他的下一代人易烊千玺,或者他的门徒刘昊然那样,出道即巅峰,并一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不像同龄人邓超、佟大为、黄晓明甚至是聂远,及早就能占据娱乐圈有利地形。
他在2006年28岁时,才从《士兵突击》的男二角色狙击手“成才”这儿为人所知,跟着王宝强和“士兵帮”的爆红风潮,借势抓住以后的一系列机会,重新规划职业生涯,转型调整自身定位,一步步扎实走到今天。
讲真的,陈思诚演技A+,演戏风格稳重,对角色解释能给出令人舒适和信服的文学性,不夸张做作有节制,对人物的理解不冒进,这些,都能从《士兵突击》里的“成才”给出坚固的证明。陈思诚要是嘚嘚瑟瑟演“成才”,当年青涩稚嫩的王宝强这边的“许三多”可是真兜不住,“笨鸟先飞”故事框架下的《士兵突击》,就不会有最恰当的“精致利己小聪明”VS“呆萌愚钝大智慧”的人物对比主线,作品质量也会急剧下降。后来军旅剧的很多作品包括刚播完的《号手就位》为什么一再平庸,就因为个别主要演员的演技,导致了人物关系的画风不清新与辣眼睛。从这一角度来说,《士兵突击》还能岁月鎏金,陈思诚在当年是有不可替代性的。
《北京爱情故事》拍得很质朴纯真,很乐观向上,剧情和技巧都平实。明眼人可以瞧出来,女主佟丽娅就是导演陈思诚在创作思路下,关于爱情的全部想象。导演“以权谋私”,放出丘比特之箭对准女主活靶子的事儿,张艺谋巩俐打下了很好的传奇佳话基础,人戏不分、假戏真做的完美,最符合街谈巷议、四海瓜民的话题期待。
这剧的爱情观也把青年人复杂的情感问题分析遍了:你爱我,我勉强爱你或者不知道是否爱你,包括谁的爱无私、谁的爱卑微、谁的爱有恃无恐、谁的爱永远骚动,剧中人物的不平衡和不匹配关系,陈思诚设计和驾驭的还算合理、轻巧,有杨幂角色的拜金批判,有张译角色的凤凰男黑化和PUA元素,还有张歆艺、李晨的倾情加盟。陈思诚,在剧里的角色外号叫“疯子”,把自己和佟丽娅的感情线弄的一波三折、起起伏伏,但也没有说抢戏抢到让他人做嫁衣,让别的明星陪衬在剧里难看,团团绕着他们转。
剧里,陈思诚是撬人家张译的女朋友佟丽娅,生生撬过来的,当然,张译的角色是个从有志青年渐渐迷失成混球的这么个玩意儿。不过整体的这个安排,是一种挺硬的人物突破,很是挑战有些人的情感底线,觉得张译的角色命运可惜了,值得唏嘘一番。
《北京爱情故事》这个剧,从年龄属相上看,是2011年出生,属兔。而上一轮兔年在1999,彼时,张译、佟丽娅分别作为文艺兵和锡伯族舞蹈演员参加了建国50周年的天安门阅兵庆典, 陈思诚则刚从“大难”中恢复元气,来北京重新上大学。
陈思诚第一次弄大型项目,圆满收场。自编自导自演的能量密度,让制作方新丽传媒和乐视网赚到了钱,也让全行业刮目相看。导演实战大考,陈思诚以不掉链子和完成度一流的交卷儿,从容通关。上帝曾经差点为他关闭演员的门,但这一次,敞亮的打开了他另一份能力的窗,而且在今后,这个窗户越开越大。
姜文那一代演员,资本方只相信姜文一人能演而优则导,但徐峥、陈思诚之后,资本方相信更多的演员可以胜任导演,文章在陈思诚《北京爱情故事》电视剧之后一年,导演了《小爸爸》电视剧,反响比《北爱》还好,不久陈思诚、文章相继执导了票房都不错的影版《北爱》和《陆垚知马俐》,再不久几年,邓超、大鹏、王宝强、李晨、黄渤、陈建斌作为电影导演,都上阵了,票房也没有说谁亏了。陈思诚和邓超、陈建斌的产量,还好几部,成为了集演员、导演、监制和出品人、投资人于一身的全能电影人。
两个细节,能说清楚陈思诚主导的《北爱》电视剧片场什么样子。制片、置景常常发生问题,陈思诚每逢琐事有静气,一项一项安排明白,威严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和谁都没有什么激烈的冲突。
“士兵帮”的邢佳栋来探班,第一时间没遇到陈思诚,于是在导演房车等着,陈思诚这时在第二现场布置早晨开工,兵荒马乱中不忘叮嘱剧务赶紧给邢佳栋送早餐小米粥小酱菜,当天更是给邢佳栋安排了临时角色友情助演。这大概是“钢七连”的战友爱;还有一次,剧组面临圣诞和元旦将至,人心散队伍不好带,眼见大家没心思干活,陈思诚去逛剧场周边的葡萄酒专卖店了,要价不菲的中高档酒,导购简单几句话就躺赚陈导了,陈思诚成箱往外搬酒,嘱咐助理,一箱拿回我家,一箱给组里分了。
这个剧拍完,很多人以为的李晨、张译、陈思诚这个“士兵帮”三角的铁哥们儿关系会成为演艺圈靓丽的一道友情风景线,实则不然,李晨和张译更亲了,与陈思诚都更远了;另外,四川知名编剧李亚玲,在两年后,一直追着陈思诚打《北京爱情故事》电视剧文本原创的知识产权官司,陈思诚按兵不动,也没有伤着什么筋骨。
坊间传言,陈思诚脾气爆、性子酸。但落到营生上,陈思诚没因此误过事,让情绪战胜过理智。
因为,他有过刻骨铭心的教训。
我曾写过一篇旧文,叫作《99级表演系的半生缘》,特摘录陈思诚部分,闪回插播一下这段教训:中戏99表演班里,年龄最大的学生有两位,入学时都21岁,陈思诚是其中一位。作为谢晋恒通艺校时期和赵薇同一批的学员,本来1996年,艺校里仅有这一男一女分别考入上海戏剧学院和北京电影学院,可是到大二,用陈思诚的话说,同学不同命,心强命不强的事儿开始陆续魔幻出现:“赵薇通过《还珠格格》无情成名,我遭到上戏无情开除。”勒令退学,逐出上戏的原因,纯属自作自受。啥事儿呢?陈思诚班里同学餐聚,刚成年的孩子血气方刚,在饭店里一语不合就“X尼玛,你瞅啥,欠削呀”这套嗑儿,沈阳孩子和东北大哥那个劲儿就拿出来了。跟邻桌呛呛完跟店老板犯嗝,也是能耐大,一惹吧惹两伙儿人,骑虎难下没有台阶了,就爱谁谁吧,硬着头皮是不干也得干了。结果双线作战,混乱中破马张飞,挂彩收场。被揪到派出所后,愣头青傻小子还跟同学们订攻守同盟呢。一帮嘴上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伙子,能靠谱才怪了。大家想的都是怎么颠儿,撤吧跑吧,相时而动不立于危墙之下,认清形势争取个态度好,集体化解了“坦白从严”,按说“留校察看”这个宽大处理真的很香了。但只有陈思诚不上道,在那继续孤军奋战录口供,往死了咬定“只有社会人动手了,俺们大学生没动手”结果可想而知,陈思诚喜提“抗拒更从严”的人生阅历,派出所出来后学校开除,你不是犟驴么,试试上海戏剧学院的家法铁拳。
被上戏开除两年后,陈思诚凭实力和意志,逆袭征服了中戏,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真本事,是不折不扣的过人之处。在他99级的同学里,大家多数可是八零后,着实给他和班赞两个78年的小伙子不少压力。后来的陈思诚绝没有想到,他的中戏新同窗,在毕业后,成为了他上戏老同窗的前夫,这对前夫妇,一个比他出名早三年,一个比他出名早七年,男的叫李光洁,女的叫郝蕾。
插叙到此结束。
回到拍完剧版《北爱》的陈思诚,开始运营这个IP跨界到电影,万达电影自此勾搭上了陈思诚。
万达电影,可带着王健林父子的那股劲劲儿的样子,是非常苛刻的合作方,新人导演拍砸了一次,肯定没有第二次机会。不知道这个合作过程中,陈思诚历经多少磨难,肯定遭罪不轻,甘苦他自知。不过,其电影生涯的幸运就此开启,《北京爱情故事》电影项目的梦幻结局,使青春期时代的95后刘昊然和00后欧阳娜娜,以此为跳板,星际不迷航。刘昊然简直就是陈思诚手把手调教出的最好作品,刘昊然能有今天,凝聚着陈思诚对他的悉心栽培和合理使用。不管外界怎么看,这其实是一对相当成功且良性循环的师徒关系。当陈思诚的电影导演处女作获得开门红小试牛刀后,他的爱妻佟丽娅参与的大片《智取威虎山》也成为了同年贺岁档的翘楚,佟丽娅抹上红脸蛋扎起大马尾的人物定型,颠覆了自己,也很入戏,把一个卫生员演的大大方方。很难说清楚佟丽娅是怎么进入互联网上的直男聚居地、集中营虎扑网的,这个篮球论坛上的诸多老爷们儿网友,绝大部分来自八零后九零后,他们更上心的,渐渐不是分享、交流怎么收藏、倒卖乔丹、詹姆斯、韦德、科比、库里品牌的限量款纪念款球鞋,而是建立女神榜,也不知道这股道是谁在什么时候带起来的,很荣幸,英雄自古爱美人,喜欢篮球的自古爱北方美人:来自东北吉林的央视四套《海峡两岸》节目主持人七零后李红和来自西北新疆的八零后影视明星佟丽娅,成为虎扑网的两尊“雅典娜”。佟丽娅的虎扑应援里,经常有帖子冲冠一怒为红颜,斥责陈思诚何德何能何水平占着茅坑不拉翔,也不知道,现实中,他要有女朋友,每到春节档,能不能躲开人家陈思诚导演的《唐人街探案》系列。 我个人不觉得陈思诚拍的电影在叙事上有多好看,但我坚持认为,陈思诚的商业电影思维之所以一直获得万达青睐,是因为他总能想金主之所想,急老板之所急,替资方提前考虑怎样锁定收益与回报的妥善方式,为资方解决问题的意识在先,再通过方法和手段,与具体实际环境、个人创作行动、个人艺术风格、弹性回旋空间、团队执行力、作品完成度达成一致、精准的平衡。也就是说,抓主要矛盾和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上,陈思诚在耐心细心、专业创新、合作精神、学习能力、沟通智慧和应变素质的几大块指标中,非常过硬,万达一百个放心、信赖。人家万达,就总是觉得陈思诚靠谱。事实也愈发争气,票房考验一次比一次成功,并多次创纪录。懂得怎么赚钱、怎么吸引人进场的中国电影,不多的。陈思诚,摸索出了中国电影市场的年轻观众喜欢时尚影像、喜欢花式推理、喜欢漫画式剧情、喜欢旅行式体验的偏好和节奏,加之善于运用、调动所有电影元素,所有标准操作来为一部目的在于卖票的商业电影服务,他在幕后参与的每部电影,IP价值和品牌效能自然节节攀高。 《唐人街探案》系列五年三部,形式上,把泰国风、美国风、日本风的画面质感勾勒的极具匠心,达到国际水平;内容上,把本土化原创故事的底子不断翻新,他最好的演员合作伙伴王宝强通过《唐探》的角色转型,巩固了一线明星的地位,哪怕在个人生活遭遇天翻地覆的狗血变局时,也没因此陷入低谷;他最得意的弟子刘昊然通过《唐探》的历练,牢牢把持住“少年感”人设的一线小鲜肉位置。听说美国纽约时报广场的外景拍摄和日本人的工作习惯相当不好搞定,但陈思诚的毅力和意志都发挥了决定性作用,正所谓遇山开路,迈沟搭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扶持别人的电影《误杀》,自己开发《唐探》网剧,陈思诚也成绩不菲,确实干什么像什么。陈思诚极度重视维护集体创作氛围,导演是一言堂的工作,但是和他合作的各个工种,鲜见有什么不和的八卦传说。音乐圈里,“南征北战”这个重金属歌唱组合的作品能够持续破圈,有赖于陈思诚电影的成功。
陈思诚作为影视商人的“过五关”荣耀说完了,说说他“走麦城”的盲点和遗憾,就是那部拍摄上海滩英雄“养成游戏”的《远大前程》,那是他带着太太佟丽娅第二次在电视剧上合体,想照着韦小宝的无厘头拍,结果东施效颦臭嘚瑟,整的乱七八糟,在我看来那就是失控,缺乏陈思诚以往的条理性和清晰性,白瞎了给他搭戏的倪大红那帮老戏骨。陈思诚作为演员的弱点也明显暴露,喜剧俏皮的表演处理,他不行,小辈的他不如张一山,前辈的他不如张卫健。
2020年国庆档电影《我和我的家乡》比较特殊,成为了疫情过后的一次电影人大荟萃,陈思诚拍摄的该电影拼盘部分《天上掉下个UFO》,让人看的鸡皮疙瘩都掉了,黄渤、王宝强、刘昊然都来听他调遣了,结尾还有他的佟丽娅,但故事表现力可以说是几个PART中最差的。 除了推理和悬念故事,讲其他故事的能力,目前是陈思诚的最大短板。最近听说他要拍科幻电影了,还是刘慈欣的文本《球状闪电》,希望他悠着点,特效创意这些花哨的外在功夫,陈思诚一定是日积月累,内力深厚,但故事能不能讲清楚,是步《上海堡垒》滕华涛后尘,还是跟得住郭帆创造的《流浪地球》辉煌,是一个巨大的未知数。
2020年,他参加了几次同行活动,春节前夕,他发微博表示,《唐探3》撤档但不会走网络视频提前和观众见面,可以扛住换档期,甚至来年都没事儿,郑重宣布不会“折损同行”,而它的竞争对手《囧妈》拉低身价,及时止损,卖到字节跳动的西瓜视频上全网免费放映,普遍被同行解读为“折损同行”;夏季电影救市的行动中,他又现身《八佰》的业内专场,呼吁大家呵护中国电影来之不易的繁荣;年末他又发表短视频演讲,直指中国电影特效人才、业界最好用的特效公司面临什么样危局和困局,而始作俑者在他看来,是手游产业。陈思诚的社会身份已经不仅是一个电影商人了,他操了太多的心,把自己放到了一个背负巨大压力的位置,那就是中国电影大旗,他要支撑住一个角儿。 不管佟丽娅多么甜美、温润、厚道、贤惠,给广大观众多少亲切感,那是佟丽娅善于维护自己公众形象的多年红利,她没法靠参演的影视作品说话,因为普遍扑街,质地不高,泛善可陈,甚至没有超过另外两个90后维族女星古力娜扎和迪丽热巴的作品水平,跟另外一个哈萨克族女星热依扎更是拉开了差距,热依扎在《长安十二时辰》和《山海情》都有现象级表演,憨憨且傻白甜的佟丽娅,缺乏那种优质项目里的优质角色机会。但是她在央视春晚做主持人的发挥,可真不赖,艳惊四座,不输给吃播音主持专业这碗饭的任何姑娘。
2021年的5.20,陈思诚、佟丽娅把婚姻解体的消息放出之日,就是陈思诚遭遇全网攻击之时,因为这些年里,在个人生活的严谨度和隐私保护上,陈思诚应对舆情都采取了消极回避的态度,不做任何个人形象的修复,也不让自己的价值观透明。除了爱国和爱电影表达,他对妻子在微博上的形式主义关怀,看的网友们透心凉。于是大家不断加戏,演变成了陈思诚渣男,佟丽娅委屈的网络空间刻板印象。
陈思诚的东北暴脾气和佟丽娅的西北倔脾气,最容易爆发无法收场的冲突,可两种刚烈,并没有让“结束的一刻”难看和撕裂。而去年四月份,卖书电商网站的北京前老板和重庆前老板娘,可是不管体面这一套的,咣咣咣就“当当”事变,他们都到中老年了,还是高学历,又是巨贾,仍然为几个公章和几口恶气想不开。年轻人的诀别修养,总会更文明。越是这个艰难时刻,我可能越要夸一下、挺一下陈思诚。陈思诚的情感道德怎样,有没有硬伤,见仁见智。但是,他对中国电影的巨大贡献,专业主义激情和多种高超的专业能力组合,以及对合作者、对员工的待人接物和处世哲学,总体挑不出什么毛病。安吉,是一个富有多种个性的都市白领女性,吃鸡都要抢头彩,队友不行枪法烂,马上换队马上踢那种,能在陈思诚的公司里,兢兢业业做了快十年。什么待遇先不聊,可以用青春最宝贵的时光为同一个老板打工,还是在影视行业,这证明了老板的魅力。 大家反感或者脑补的陈思诚,源于我们抵触“傲慢”“霸气”“自负”的折射,但十年过去了,从《北京爱情故事》剧集时代的年轻气盛,三十岁出点头的他,到今天的四十好几,陈思诚没变得厚道一点,慈悲一点么,大概不是。有的人给外界的感觉就是攻击性强、不可控、不安全、隔路、各色、拧巴、别扭、不合群,因此天生招黑、引战、易于被孤立,陈思诚身上存在这种东西,然而矛盾的是,他树立的导演个人品牌、他孕育的作品“孩子”、他一路扶持的小鲜肉艺人,又那么容易聚积流量和关注。酒香不怕巷子深,我就疑问了,这是怎么个事儿?沈阳籍明星,有一个不解之谜,那就是林更新、井柏然、王千源有着全网最好的人缘儿;那英、胡海泉更是人精;然而郑爽、陈思诚、印小天,则长年沦落为全网的”争议担当”,用另一个沈阳老前辈范伟老师的经典台词概括,就是“都是沈阳人,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