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第44集分集剧情介绍
范闲离间 理理投怀
海棠朵朵提醒范闲,既然在太后面前说了对自己动心的话,就不要让人看出他在扯谎,并特意叮嘱,让他多用冷水洗澡,保持清醒,压制本性,免得与自己接触得多了,把持不住。齐皇听了自己的这位小师姑所说的这些话,哭笑不得,打心底里觉得,她和范闲还真是很相配。
范闲则被这番话气得七窍生烟,回去后火大地向王启年好一顿吐槽,王启年却说,他这般生气,是因为心中觉得遗憾,并给他出主意,要是心里觉得不舒服,就施展魅力,让对方意乱情迷,欲罢不能,以报此仇。范闲闻言更气,威胁要回去后将他的这番话告诉林婉儿,王启年连忙讨饶告罪。两人这边斗嘴斗得不亦乐乎,一向冷情的言冰云却有些听不下去了,他制止了两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表示,回去后一定会将范闲与北齐皇室私下结盟走私的事禀报陈萍萍,王启年连忙解释,范闲这是在借机与北齐皇室搭上线,从今后,用银钱开道,好打探消息。
言冰云觉得,沈重不会答应此事,范闲表示,所以才要将他彻底打入尘埃,这需要上京谍报网的暗探相助。言冰云到现在依然不能完全信任范闲,因此不肯答应。范闲再三苦劝,表示这一切都是为了庆国,若等他回京禀报了陈萍萍再动手,就太晚了。言冰云内心十分矛盾,理智告诉他,范闲说的是对的,但感情上,却总不能完全接受,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终于同意了。
其实,言冰云也不知道,上京城内有多少鉴查院的密探,他在上京活动,全靠一位油铺掌柜居中调度,范闲问出了那人的情况,当天就带着郭保坤去了那家油铺。对过暗号后,油铺掌柜很高兴地将他带到了后堂。范闲将自己的来意道出,让掌柜将今日太后跟前的那番对话,散布到上京城的大街小巷,并让郭保坤与他同去,并称此事结束后,他就可以回国,与亲人团聚,上京谍报网此后由郭保坤接手。
掌柜闻言,有些犹豫,再加上得知郭保坤不是鉴查院的人,他心中更是吃惊。范闲拿出自己的提司腰牌给他看了,又表示郭保坤是自己的直属手下,回京后若觉得有何不妥,可以行文参奏自己。掌柜这才没了话说,起身到后院准备去了。
范闲最后询问郭保坤,是否已经打定主意,从此孤身一人居留异国京都,生死一线。郭保坤也知道,想救自己父亲,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范闲,为了父亲能早脱囹圄,他咬牙答应了。但想了想,他忽然觉得不妥,沈重早就认识自己,恐怕不好行动。范闲笑称,他也就是个做给沈重看的挡箭牌,只需负责行商贿赂就好,真正打探消息等事,自有专人负责。郭保坤还是有些担心,铺子会被官面上的人盘查,范闲胸有成竹地告诉他,他们暗中做的是跟北齐上层的交易,利益链一旦铺开,得利者众多,万一出了什么事,自然会有人出面帮着铲平,像以前那样,以性命做暗探,效率低、危险高,但用银钱开道就不同了,这样可以利用敌人来保护自己。郭保坤听着有理,却还是难掩心中的紧张,毕竟他从没做过暗探这一行,冷不丁将这么大的摊子交给他,他还真有些担心自己玩不转。范闲看了他紧张的模样,忍不住好笑。
鉴查院的谍报网,果然不是吃素的,不到一天的时间,上京城的各个角落,都在悄悄流传着太后殿中的那一番对话,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都知道范闲的提议会给齐国甚至他们每一个人,带来巨大的利益,是沈重从中作梗,硬生生断了这条财路,就连御林军们,都在私下议论纷纷。沈重知道这是范闲的手笔,不禁称赞他好手段,他立刻命人传令,全力封锁流言。但范闲早就算透了人心,沈重这算是犯了众怒,就连他的手下,这回也不会乖乖听他的话了。果不其然,沈重的命令都下了好几天了,京中的流言依然甚嚣尘上,沈重愤怒不已,却无可奈何。更让他愤怒的是,太后竟然以为他着想的借口,将每年都由他负责的筹办寿辰之事,交给了他手下的指挥同知去办,这明显就是要分他的权了,沈重怎么能无动于衷?可上位者的决定,又不是他能顶撞的,只能郁闷地离开了皇宫。
回到卫所后,贴身侍卫将绣了前阵子太后御赐蟒纹的新官服拿给他看,沈重却毫无兴致。侍卫知趣地放下官服打算离开,突然想起,今天是卫所各千户例行参事的日子,却一个人都不见,他不禁好奇地问了出来。沈重自嘲地一笑称,两个同知、两个佥事各有要事,千户们都赶着各自领事去了。沈重心里明白,臣子分权而治,相互制衡,自然是太后乐意看到的局面,自己从前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范闲为了掩人耳目,果然时常去找海棠朵朵,两人一起散步谈心,一起逛街买菜,装得挺像那么回事。这天,范闲又陪海棠朵朵买了些青菜,两人边走边聊,海棠朵朵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家。看到她家里到处都种着野花和青菜,便随口问了一句,海棠朵朵表示,自己喜欢种菜,只是它们还没长大,至于那些花,只不过是自己随手撒下的种子,它们就长出来了。范闲闻言,想起陈萍萍所说, 自己的母亲当年就说过这样的话,不禁一时有些发怔。
趁着海棠朵朵洗菜的功夫,范闲挽起衣服下摆,帮海棠朵朵将院中的那块菜地翻了一遍。 劳作结束,他坐在院中的躺椅上和海棠朵朵聊起天来,言谈中,范闲表示,他们这样的人,注定没有朋友,实在是一件憾事。海棠朵朵听出了范闲内心深处的那份孤单落寞,有些不解,在她看来,范闲出身权贵,在鉴查院地位尊高,回去后又要迎娶娇妻,妹妹是有名的大才女,父亲身居高位,往来结交俱是当代俊彦,怎么会有苦闷孤寂。范闲回道,父是父,妻是妻,妹是妹,他们都是家人,却不是朋友,至于其他人,都是利益纠葛。海棠朵朵好奇地问他,难道就没有一个朋友,范闲叹口气道,以前有个縢梓荆,为救自己死了,现在,可能只有王启年算得上了。海棠朵朵笑言,他给自己的属下评价颇高, 范闲表示,起码他比自己活得真实,自己心里藏了太多秘密,无人可说,太累了。海棠朵朵随口让他说来听听,范闲便直言相告,称自己其实是南庆皇子,被养在范家。海棠朵朵闻言失笑,还以为他是随口胡诌的。范闲知道,这么离奇的事,就算说出来,也没人会信,他不由苦笑,不想再继续这个有些凄凉的话题,便说自己饿了。
海棠朵朵当即下厨,为范闲做了一桌子菜,范闲又要了酒,两人边喝边聊。得知这酒出自母亲创立的庆余堂,范闲不免心中又多了几丝忧烦,不停地灌起酒来,期间,他还敲着碟子,抑扬顿挫地念了一首红楼梦里《庆余年》的曲子,最后,终于成功将自己灌醉了。
待范闲从海棠朵朵的床上醒来后,发现床边有一个白衣女子的背影,顿时大惊,出言询问后,那女子回过头来,范闲这才发现,原来竟是司理理。
司理理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将自己喜欢他的心思表白了出来。范闲闻言傻掉了,他收拾了一下情绪道,自己有未婚妻,这辈子认定了她一个,心里已经装不下别人了。 司理理表示,这一切自己都知道,但这并不妨碍自己在心里喜欢他,因为过了太后寿辰,自己就要进宫了,只怕今生都无缘再见,只想和他好好聊聊。说着,她便在一旁坐了下来,让范闲谈谈林婉儿。范闲有些不自在,他倒了碗水给自己压了压惊,这才悠悠然说起了和林婉儿的相遇,可没说了两句,就觉得有些尴尬,便借着鸡叫天明,逃出了屋子。
海棠朵朵斜倚在外面的栏杆上,悠闲地吃着瓜子,见范闲出来,便跟他打了个招呼。范闲第一直觉就是,她给自己下了药,海棠朵朵笑言,自己早就说过,要报那一药之仇,不过这次可不是自己动的手,纯粹是那酒的后劲太大,自己最多就是没有提前告诉他而已。范闲闻言,不知说她什么好,骂了句神经病,便气呼呼地离开了。海棠朵朵看着他炸毛的模样,好笑不已。
太后寿辰这天,侍卫帮沈重换上了御赐蟒纹的新官服,称赞一番后,试着劝他,到了大殿上,不如稍稍松口,同意范闲的提议,免得因此将满朝文武都得罪了。沈重闻言却冷然道,若惜此身,对不起这身官袍。
筹办太后寿辰的大殿前,一个御林军因为天热中暑而差点晕倒,恰好经过的沈重和上杉虎同时扶住了他,二人目光不善地互望了一眼,各自走开了。
此时,范闲已经到了大殿,他找了合适的位置坐下后,王启年和高达也坐在了他身边,却被太监请到了旁边靠后的位置。王启年刚刚坐下,何道人便借着从他身边走过的机会,悄声告诉他,待会儿狼桃要挑战范闲,王启年闻言,连忙将这个消息偷偷告诉了范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