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集:宗亲将士劝曹丕称帝 司马懿献新政遭曹丕冷落
曹真和曹氏的几位宗亲在府上喝酒,众人商议该如何写那第一道奏章,而他们听闻陈群昨夜去了司马懿府上,到现在还没有出来的消息,他们猜测陈群与司马懿肯定是在商量定国之策。曹真认为曹丕最想什么,他们就该写什么。曹真说起曹操临终前说天命在他,他为周文王的话,伯仁称曹操这是希望曹丕代汉称帝。
司马懿将他与陈群一起拟的新政给司马孚,司马孚看了有些吃惊,没料到司马懿竟然要抑制宦官外戚,重设选官之法。在这一大篇文章里,司马孚只看到“千夫所指”四个字。因为新政实施起来,外戚和宦官会恨司马懿,再者曹丕也不允许旁人窥伺社稷。当初曹操用人多出于胸臆或是同乡同学引荐,再就是风评推荐,说到底曹操就是将用人大权牢牢地掌握在手中。可司马懿制定的选官办法无非是想将用人和选官制度化,司马孚提醒司马懿这是在跟君王争权,恐引祸上身。司马懿解释他不是在跟曹丕争,而是替曹丕争。
朝堂上,曹丕下诏求言,希望群臣以奉曹操之道奉他,对他的得失知而不言言而不尽方为忠直之臣。曹真与曹洪、曹休等二十五位大臣共奏一表,恳请曹丕以天意民心为念,代汉立国,以救天下黎民于水火。曹丕称他年少德薄,何以至此,绝不敢当,所以曹真他们的这封奏表就留给群臣一览。
司马懿也有奏文,上表言新政十条,是九品选官制,是他与陈群商议所建。群臣听了议论纷纷,指出刘备随时会起兵为关羽报仇,因此曹丕现在应以稳定国政为主,不可贸然轻言变法。曹丕已经知道了群臣的意思,于是宣布退朝。群臣百官被柏灵筠尽收眼底,曹丕问柏灵筠觉得司马懿如何。柏灵筠称有臣如此,她祝贺曹丕。曹丕表示他不需要为柏灵筠挑选了,因为柏灵筠自己都已经选好了。柏灵筠解释她都是为了曹丕,而她愿意听从曹丕的一切安排。
钟会本以为司马懿很聪明,结果却没想到司马懿也有犯傻的时候。钟繇称司马懿能领会他的意思,却不能领会曹丕的意思,这不是傻而是自保。司马懿这是还没摸明白曹丕让他走的路,只是他已然没有退路了。
曹丕与宗亲将军一起喝酒,喝多的曹真称曹丕一人坐在高处很是孤单,便让曹丕下来与他一起坐在底下。甚至有些大臣还在曹丕面前与宫女嬉戏。此时司马懿前来,他向曹丕禀报有表上奏,结果曹丕却只在喝酒不理会司马懿。司马懿不放弃,坚持说他有表上奏,而躲在暗处的柏灵筠见司马懿如此会心一笑。
司马懿坚持向曹丕呈上奏表,曹丕对司马懿写的东西很不屑,称司马懿一个御史中丞却整天写那些无用之物。事关社稷,司马懿还请曹丕先看了奏表再说是否是无用。结果曹丕却称司马懿打断了他的欢宴,虽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曹真逼司马懿喝酒,司马懿称自己着官服不可饮酒。但曹植坚持要灌司马懿喝酒,司马懿便自己喝下酒。司马懿如此执著是为了先王曹操的遗愿,他向曹丕告退,离开时展现了他那鹰视狼顾之相。曹丕心说众人皆醉,唯司马懿独醒。醉酒的曹丕去见郭照,口中念着狂妄、忤逆,那些群臣当他是什么人。郭照正在下围棋,曹丕说要帮郭照解开棋局,结果曹丕却故意打乱了这盘棋。
喝多的司马懿被送回司马府,张春华抱怨父丧才结束,曹丕就沉溺酒宴,看来曹丕也是个昏君。司马懿赶紧示意张春华不可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话,此时施内监阿翁见司马懿,说是奉曹丕之命给司马懿送来醒酒汤。司马懿看了醒酒汤后便让张春华帮他准备好水,他要洗个脸去书房继续写奏表。
司马懿的表文说将察举制改为选举制,将择人用人之权全都集中在尚书台的手中。曹玄在想他们选举的士子是不是都是士族子弟,若真是这样,那他们今后万万做不到凭一句举荐就让曹丕任人为官。曹真称司马懿太有心机,居心叵测。
司马懿要替曹丕做曹丕不方便做的事,司马防提醒司马懿这是与曹氏宗亲为敌。司马懿解释这是他与曹丕各取所需,曹丕可用新政抑制宗亲,他则用新政扶植士族。司马防称宗室将军们要想找一个记恨的人,因此曹丕的身边只有司马懿合适,而曹丕这是不想得罪至亲骨肉拿司马懿当枪使。到时那些将军可是会把司马懿生吞活剥,曹丕不会保司马懿。司马懿却说现在若半途而废才是死无葬身之地,司马防气愤不已,大骂司马懿死不悔改。
第二天一早,司马防便让下人将一些陶器搬上马车。司马孚不解父亲要做什么,司马防说他昨夜做了个梦,梦见老家的祖坟被大水冲走了,而现在正是春潮的时候,司马防不放心,所以想回温县老家看看。司马防让司马孚叫上司马懿一起离开,因为现在的邺城对司马懿来说太凶险,所以能避则避。司马懿与司马防、司马孚一起回老家的路上,遇见了邓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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