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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山和栀子出了民政局的门,就后悔领证了。
惠山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离婚的事情没有让这个小学低年级学生知道,害怕影响他的学习和成长,这件事一直瞒着他。
惠山父母离婚后,他的父亲就离开京都,离开了自己的家,一个人孤零零地回老家他曾经工作的那个城市耙食去了,时过境迁,城还是那座城,只是他的身份变了,从曾经的国家干部变成了打工者。几年后他从离婚的伤痛中走了出来,然后又结了婚有了孩子,和他的家族生活在一起,从此以后和惠山母子再无联系。他们的离婚,让前岳父母即惠山姥姥姥爷终于松了一口气,据说这对曾经恩爱夫妻后来吵闹得很凶,家里鸡犬不宁。
惠山很争气,跟母亲在姥姥姥爷家生活,他上学从来没有让人操过心,几年过去,正当大家顺理成章地认为孩子只有稍稍努力一下考个985、211是有很大希望的,起码上个自己喜欢的一本是没有一点问题。谁知临近高考的那一年,一向平安无事的孩子,出了情况,知道了父母离异的事。当猜疑变成不争的事实的时候,孩子瞬间漰溃了,一向懂事的孩子这时候的行为与之前判若两人,不学习,不干正事,全家人一下都懵了,特别是惠山的母亲和姥姥,任凭谁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
不用想高考考砸了,985、211没有考上不说,连一本线都没有过,关键是不能在他们生活的一线城市上学,去了一个外省的三线城市上了个二本,他也无所谓。
虽然学校一般,建筑专业还是不错的。可惠山不喜欢这个专业,只是应付差事。不好好干,一有时间和钱就去旅游,考试过关就行了。去那里玩也不告诉惠山妈妈,一副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状态,在大学期间他背着他妈妈回老家看了自己的父亲,和在母亲家里边一样,他如同漂浮在一碗水上的一颗油滴,任凭惠山如何努力也融不进去这碗水,他看似拥有两个爱他的家,却始终游离在两个家庭之外。他似乎有点多余。
他姥姥和姥爷在他大三的那个“十•一国庆节”前,去千里之外的边疆看望惠山姥爷的姐姐姐夫,也看看他们自己年轻时曾经工作过的地方。
接触之后才明白,惠山姥姥她原来来的时候,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替她外甥女“主持公道两肋插刀”、问罪于她的外甥女婿。
来边疆在一起过了三个多月,住的是外甥女婿的一套房子,和她丈夫的姐姐姐夫一家是门对门。可能是这个的缘故,她批评外甥女婿的底气似乎是泄了一点,可并不甘心。当她初步了解也亲眼看过外甥女婿的一切、并且深入和语言有障碍的外甥女婿交谈聊天之后,她不仅彻底打消了她的那个兴师问罪外甥女婿的劲头、念头,亲密交流之后还决定让这个外甥女婿帮他们一个大忙,解决一下她自己外孙惠山的问题。当然这个事是通过她的外甥女传达的。让人奇怪而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能想到这个。非但如此还霸气的把她“行侠仗义”的计划跟外甥女婿算账的这个事情告诉了外甥女婿。让人产生幻觉,她不算账似乎是她对外甥女婿的宽容。
外甥女婿不惑伤残风卧,已经是一个社会边缘的人了,被社会群体边缘化的人了,她竟然能在外甥女婿这样的人身上找到自己的需求,这能让人说些什么呢?!
其实外甥女婿的语言,你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他的语言你连猜带蒙还是能明白他的意思、你想要的答案。
外甥女婿的行动那时候还十分困难,对这样的事有气无力又无可奈何。但禁不住他媳妇的反复游说,勉强答应了这个让人非遗所思的事。来年“六一儿童节”前,从海南回西北边城的外甥女女婿特意赶到山西太原和出差学习的媳妇汇合,然后在她外甥女的陪伴下乘火车前往和惠山见面。
两张火车票,一中铺一上铺,没有买上下铺。火车的中铺他在媳妇的努力帮助下也跟本爬不上去,只能望床兴叹。上中铺时,都是在外人的帮助下完成的。
二十七八个小时的逛荡,他们和从大学返回家的惠山,同天、抵达他们所在的城市火车站的,在出站的地下通道与晚到半个小时的惠山碰头了。一个身高180的阳光帅气的靓仔。
见面的气氛是和谐的。经过接触,他和惠山交流没有太大的问题,,孩子给了他足够的面子,起码表面上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惠山在所有关心他的人面前,配合着显出一副听话而茅塞顿开的样子。
这次以后,惠山和他姨夫有了联系。后来惠山算是顺利的完成了大学学业。(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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