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对手第二部||如此而已(36)长得太帅,总让人没什么安全感
文/韩雪丽
如此而已——江寒星看看他,终于不说话
他轻轻踢了一下江寒星的腿,江寒星看看他,终于不说话。
唐滔看看乔亭,却有些担忧,这个位置不好坐,尤其是现在的局面下,沈帆明显是拉拢乔亭,找准了江寒星的弱点,说话口无遮拦,果然让乔亭在立场上,有些动摇,起码,是这个层面里,乔亭是支持了沈帆。
乔亭有些太意外,她马上说,我是不太合适,项目的情况不太了解,我,她有些不安。
彭董看看她,不了解,就用点心了解一下。不要给了机会,又不抓住,还抱怨公司不给机会,江总这样的高层太多了。
乔亭傻眼,我。
沈帆笑笑,乔亭,不要担心,相信自己,做了才知道,行不行,资料我一会儿发你电子邮箱,有些是我没公开过的,你看了,会有帮助,他说了马上发了邮件。
彭董点头,这才是合作的态度,大家多向沈主任学习,要有全局观。
江寒星气结,他第一个离开会议室,满肚子的气,这叫什么事,他不是低智商,他明白,沈帆在做什么,沈帆到底是副组长,他要对抗自己,必须拉一个人,现在的情形下,让乔亭做副组长,最能加分,乔亭不可能独当一面,即使表现出色,也是当将的料,不会影响他日后的规划,这叫什么事。
唐滔看江寒星走了,大家都往外走,乔亭还在那发呆,在这个场合,他不可能和乔亭说什么,他看看荣宇,荣宇也发呆,不过马上清醒过来,他要说什么,彭董开口,荣宇你先回去吧,盯一下团购的事,乔亭你到我办公室去。
荣宇恢复了常态,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说马上,也不可能马上,唐滔在这,他和唐滔一起出去,他说工作的事。
唐滔说,我知道你的能力,你管团购,我放心,不过乔亭的工作,你也要协助,你看吧,要是需要人,从办公室调一个。
荣宇马上说,不用,不用,顾经理挺配合的,我那边没什么可忙的,马主管也挺支持我工作的。他倒是一句话,把两个同事,都表扬了。
唐滔笑笑,你担子不轻,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开口,不必客气,都是为了工作。你们乔经理,估计一心只能一用了。
他们下楼,到了停车场,看见江寒星,江寒星和荣宇打个招呼,荣宇上车走了,江寒星和唐滔说了几句话,二人也上车,出了集团大门。荣宇停在路边,看他们往酒店的方向了,他摇头,他的工作倒简单,回销售中心吧。
不过荣宇还是给乔亭发了短信,姐,你有事找我,我先回营销中心了。
乔亭没顾上看短信,彭董的表情,有些莫名的严肃,乔亭不明白,只说是参与,现在怎么成了副组长,她有些不解,可是没敢开口。
彭董在办公室,走了两圈,才坐下泡茶。他的表情恢复了不少,乔亭,你认为我对你不公平。
乔亭吓一跳,马上站起来,没有没有,我们说的只是,只是江总,那个话题,我,我给绕进去了,我有些冲动了。
彭董生气,你知道你的短板吗,情绪管理,你怎么做的,一碰重男轻女这个话题,你就脑子进水,你对自己没自信吗,你认为你不如别人吗,要是有自信,就没必要这么敏感。你比谁差呀,你凭自己走到今天,有几个人,在你那样的条件下,能做到你今天,我都不敢保证,我做的到,你为什么还这么脆弱。
半是批评,半是肯定,乔亭心里舒服了不少,我,我就是,我就是做错了,我保证没下次,我以后,一定少开口。
心想,江晨阳提醒过一次,可是,她叹了口气,老大,我不是有意的,我下不为例,成了吧,您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彭董倒好茶,没理乔亭,自己在考虑,迈克是打算让步了,不知道他让步的底线是什么,他到底在立远有多大的决定权。
乔亭看彭董不理她,只好说,老大,我保证没下次了,成不成,我不是稀罕什么出国的指标,我自己在哪都能学,我们国家的教育挺好的,反正特别合适我。
彭董气乐了,行了,你坐吧,省得心里又骂我,出国学习是好事,有机会,我会考虑安排的,不过是短期,三年不可能,太浪费时间。
乔亭喜悦,真的呀,您说话算数呀。
如此而已——是坑也跳了
江寒星不傻,到酒店,拉了唐滔吃饭,他就开始叹气,我也是傻,明知道沈蚊子是挖坑,结果呢,就跳了,我和乔亭有一个算一个,都够蠢的,他明显是拉乔亭对抗我,可乔亭呢,居然就傻呆呆的还给他助威,什么职场男女平等,沈帆几句便宜话,什么也没做,就让乔亭给他站队了。
唐滔劝他,乔亭就是话赶话,不会真的不明白,她那个人,有时候是有些呆气,你自己带的人,你有什么不知道,别和她一般见识了,其实乔亭也不会真的不明白你的立场,她有分寸,反正,她就是做事的,你不用担忧。
江寒星舒服些,中午不能喝酒,这是彭董的规定,他不敢这时候违规,沈帆一直盯着他,酒店里也安插了人,那个副总,倒是一心做事,不太怎么针对江寒星,可是挡不住,他只要和沈帆多沟通,就可以知道江寒星有没有违规的地方。
窗外飘起了雪花,江寒星叹了口气,快圣诞了,你那的业绩怎么样,老大不公平,就是不公平,把乔亭抽出来,对销售没影响吗。你可以提条件呀,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哪都一样,乔亭闹了一下,就把荣宇带到身边当助理了。
唐滔笑笑,荣宇主要管团购,我看乔亭不会让他在综合体的谈判上牵扯精力,可能是谈判的时候或者有应酬他去,荣宇也明白。
二人聊了会儿,吃了饭,江寒星的情绪好了不少,心情平复了些,得了,我不留你了,我去立远转转。
唐滔看他,你和迈克的接触,也要有个度,太近了,也不合适,彭董未必不多想。
江寒星冷笑,那沈帆还是沈丽菁的老公,何远的女婿呢,沈云菁的妹夫呢,谁知道这一家子,会不会突然团结一心了,忌讳我什么。
唐滔心想,是够乱的,不只是你们。不过,他只是笑笑,他知道江寒星这样人,有时候听劝,有时候不听劝,想想,还是算了,点到为止,他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个项目,他是不能碰,所以一直不说话,不表态,怕彭董忌讳。
他有他的麻烦,向总最近,和郑董接触太多,代持股权的手续走完了,向总可以进董事会,这对彭董何尝不是压力,向总倒是和彭董表态,他只参加例行的会议,平素还是养生为主。
他出来了,给乔亭发了条微信,有时间给我电话。还是回地产公司吧,他最近,也只能在公司和工程部上转悠,本来去县里是最好,可是不太放心乔亭的状态,他叹了口气。
乔亭很快回了电话,你找我有事。
唐滔奇怪,你从集团出来了。
乔亭说,出来了,刚出来,反正,我们也不用非在集团办公吧,谈判前三天去集团就成了,我还是去销售中心晃半天,明天回地产公司吧,您没意见吧。
唐滔有些好笑,你什么时候,在意我的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你给江寒星打个电话,他挺让你气得无语,他不是针对你,是针对沈帆,你现在弄得好像和沈帆站队是的。
乔亭说,本来就是他的错,重男轻女,听着我就来气,沈帆就比他高明,起码表面上尊重。
乔亭还是有些生气,唐滔倒是真笑了,别幼稚了,一句话的事,看人要看本心,你怎么老是这么在意别人说什么,一点不大气,好了,给他打个电话吧,他可是你名份上的表哥。
提到表哥,乔亭有些心虚,想想当年,想想现在,尤其是彭董让江寒星当了这个表哥,她到底缓了缓语气,电话不打了,没意思,不想和他说话,我发个短信吧,这是我这个表妹最大的姿态。
唐滔点头,成吧,你有个表态就行,别让他寒心,他对你不错,真的不错,世上的人和人之间,有的没有血缘关系,却是亲人,有的有,倒不一定不给伤害。
乔亭有些惊讶,你怎么了,这么深沉,这好像是哲学范畴。乔亭挂断电话,开始发短信,发出去了,倒是轻松些。
她在一心肯资料,有条微信进来,乔亭,我给你快递了两本谈判心理学方面的书,看看你的智商如何,敢比吗。
乔亭一看是迈克,心里想,比就比,我从前也没输给你。有什么了不起,你留学就厉害吗,我还接地气呢。
一时斗志萌生,我就不相信了,我比你差,才不会,彭董说过,七年前,你不一定比我现在强,我七年后,一定比你现在厉害。
如此而已——你还知道你是我妹呀
江寒星到了迈克这里,才发现乔亭的短信,迈克极热情,一口一个大哥,不过,他在公开场合,一直称呼江总,他和江寒星解释,这是我们的规矩,你多理解,立远在某些方面是有规矩的。
江寒星理解,我知道,研究了你们所有的信息,当然,肯定有研究不到的,你们肯定也把我们查了底掉,理解。
大家一笑,迈克的秘书进来泡茶,他和江寒星也挺熟悉了,开玩笑,江总,你好像今天不太高兴。
江寒星奇怪,我这么挂相呀,我还以为,我挺能伪装。
秘书倒了茶,轻轻关上门,江寒星看了看乔亭的短信,倒是不客气,乔亭你还知道给我发信息,你成心气死我呀,你和蚊子站一块,你好意思呀,谁把你带出来的。
乔亭把手机拿远点,让唐滔说了几句,她现在明白,她可能让沈帆利用了一把,她倒是有了姿态,好了,大哥,我就是话赶话,到那了嘛,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没想那么多,好了,你别生气了,我下不为例。
江寒星皱眉,你也是,那么想当那个副组长,那是压力,那是责任,你以为这个什么好事呀,我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
乔亭点头,我也说我不合适了,老大说,不要怕挑战,我还说什么,会议上都宣布了,你当我愿意呀,我本来是应付一下,我现在清溪别院的团购搞不定,三月份完不成任务,才是麻烦。现在这个谈判,是你们的事,我完全是让你坑了,才不得不参与。要不是你成天挑剔商贸公司的财务经理,他去了,省我多少事,你坑我少吗。
这话倒是实情,江寒星是不愿意让商贸公司那位参与,那位明显和沈帆更聊得来,号称专业型的,他让乔亭数落几句,江寒星气乐了,我批评你,怎么成了你批判我了,明明是你傻,掉蚊子的坑里了,你就傻吧,现在还好意思说我,你一向如此,算了,我在外面有事,没功夫和你闲扯了,你还是用心研究资料吧,好在,财务在这方面,谈判上,发言的机会不太多,主要是给我们写材料,你专心吧。
他挂断了电话,迈克若有所思,沈帆成天算计你们吗。
江寒星叹口气,他吧,哪肉肥啃哪,特别的敏感,当年和乔亭争地产,结果,自己的情人照不住,丢了机会,好长一段时间,专心做沈家的驸马,现在又蹦了出来,想做综合体的经理,凭什么呀,我忙了一年多了,拱手给他,脸真大,当我是乔亭,让他欺负呢。
迈克笑笑,他不合适,撑不起那个摊子,盯细节太多,用审计的思路,管理不了大综合体的运营。
江寒星如遇知音,对呀,还是你明白。
他们聊得不错,迈克细问了下乔亭的事,上次和她聊的不错,挺专业的,难怪你们彭董给她机会,不过吧,她只喜欢做别墅项目吗。
江寒星点头,那就一个死脑子,喜欢一样,就不松口,成天和老大讨价还价,我们老大,对她居然挺有耐心,还一次次让步,这不,现在也是,可以在地产弄材料,换别人,早到集团了。
迈克点头,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沈云菁的电话,说什么品牌推广的事,迈克说,这样吧,您定吧,我还是重点做谈判的事吧,这方面,您是专家。
一口一个您,江寒星心想,他们之间,是如此的客气,很专业,也很生分。
如此而已——什么是才貌双全
迈克想到了泉子,和江寒星打听,江寒星挺奇怪,怎么关注她,迈克说,有人把泉子介绍给何元佳,他无所谓,可是何立不同意,似乎风闻了什么,让迈克打听,其实就过不了何仪佳这一关,这可是当年和沈帆扯上过关系的。迈克纯粹是好奇,因为提到了沈帆,他才有了关注度。
江寒星有些为难,当年乔亭还开过玩笑,把泉子介绍给何元佳,倒是才貌双全,他犹豫了一下,这个吧,这个人比较复杂,有些关系,可能比我们想像的要高,如果是单纯比个人素质,配得起何元佳,如果论心计,就算了吧,何元佳太单纯。我估计你老婆也不会乐意,曾经和沈帆有过绯闻。到底有没有事,我也不知道。
迈克眼睛眨了眨,听说你们彭董挺欣赏她。
江寒星解释,那事吧,纯粹是有人胡扯,没影的事,彭董的母亲当年欠过泉子家的人情,所以还个人情,资助过泉子开画展什么的,只是如此。
江寒星说,何家不可能同意,不过,没准你小舅子真动心,那姑娘模样是没得挑,而且情商也是一流,她要想让别人动心,太容易。
迈克若有所思,他本人看过泉子的画展,说实话,那水平,也就是炒作出来的,能炒成这样,这个人当然不简单,这话何仪佳和也何元佳提过,何元佳说,得,我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你们全体反对,那我要是结不了婚,谁也不抱怨。
何仪佳苦口婆心,她的画廊早先有沈帆的股份,两人还闹过一出,要不是沈丽菁盯的紧,不知道怎么样,后来才退了股,你傻呀你。她那样的人,看上你什么,看上你姓何。
谁知道,何元佳真的上了心,现在是恋爱脑,何仪佳气极,何立要动手,何元佳这才跑了,他另有房子,干脆不回来,现在,迈克奉命和他谈谈,最好能找到泉子的什么黑料,让何元佳清醒一下。不过,迈克不太愿意插手这些事,本来姐夫和小舅子的关系,就微妙,何元佳对他还算尊重。
江寒星说,这事你是不太好出面,我想想,你岳父他们吧,现在如果态度越激烈,可能弄巧成拙,倒让他逆反。
迈克点头,我知道,不过,他还是有些头痛,人还是要见一面的,劝还是要劝,不过,尺度要把握,他想起来什么,对了,你们谈判的名单定了吧,江寒星打开手机,我发给你一份,这次是沈帆主讲,迈克微微皱眉。
江寒星在迈克这晃了大半天,迈克开会,他才离开,他脑子里想着泉子沈帆何元佳,能不能做做什么文章,把沈帆扯进去,他明白,沈帆照现在的势头,真有可能压他一头。
可是泉子不能招惹,这人太复杂,泉子还算知趣,没有主动联络过他,那天在荷塘月色碰见,他打个招呼,泉子也盈盈点头,现在想起来,泉子那天,可能就是和何元佳吃饭。
江寒星心里感觉有团乱麻,不知道如何理顺,泉子真的看上了何家,要借何元佳提升一下身份,要是这样,到是聪明的决定,成了何家的儿媳妇,在当地到是算名门,可是相比于泉子认识的那些人,何元佳就不够瞧了。
而女主角泉子,没那么多想法,何家因为她闹了一场,何元佳索性搬出来了,请泉子过去做客,泉子去了,对着又是鲜花,又是红酒,又是烛光晚餐,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没什么兴致,这些吧,前几年,还让她心动,现在看来,都是形式,她是打算嫁人了,何家是最好的选择,何元佳形象好,人也单纯,可是真到了这里,却感觉没什么意思,她找个理由,匆匆离开。
何元佳有些失望,他也不傻,泉子对他的态度,总有些奇怪,说没意思吧,逢约必至,说有意思吧,一到关键时刻,就找理由走了,不知道是欲擒故纵,还是对他没上心,反正,泉子的眼中,少了一些热情,其实,他谈的女朋友多了,人家喜欢不喜欢他,他看一眼就知道。
就是乔亭当年,初见他时,是真的惊艳,起码,乔亭还对他的气质和颜值,动了心,可现在看泉子,压根没动心,那泉子什么意思,真是父亲说的,看上了何家。这才是他的耻辱。
所以迈克来时,何元佳的情绪,正有些低落,他和迈克的关系一直不错,他叹了口气,你来做说客吗,迈克笑笑,你知道我为难,就让我走个形式,你的事,肯定你做主,成了吧,不打算请我进去。
何元佳让开,请吧,那天泉子来时,他是精心收拾了一下,过了两天,玫瑰花都落了,他本来想约个钟点工来打扫一下,还没顾上,平素他不愿意有人过来,乱就乱吧。
迈克皱眉,你这乱了些吧,我记得你在国外,还挺讲究的,怎么现在,他看看何元佳,你怎么了,有些没精打彩的,不像恋爱中人,怎么了,美女没看上你。
何元佳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个女人特别的奇怪,摸不透,神神秘秘的,不过,我就是奇怪,明明是她主动找的我,说是酒会邂逅,我还看不懂吗,可是吧,又忽冷忽热的,你说,他真是我姐说的,看上了我家。
迈克不会接这话,他笑笑,看上你的人,也不奇怪呀,你的颜值气质才华,也是数一数二的。
何元佳坐下来,哥,你随便坐,想喝什么,你自己倒,反正东西在哪,你也知道,那红酒还是你送我的,我奇怪,这么好的酒,你居然送我。
迈克笑笑,你姐喜欢红酒,我其实喜欢白酒。我这个人没什么情调,他的目光落在枯萎的玫瑰花上,花吗,我其实喜欢的是荷花。
荷花,想到了荷花,想到了莲子芯,他的目光有些飘忽,不过很快清醒过来,他坐下来,你是故意和家里闹吧,你不一定非她不娶吧,是家里管你太多了,什么都太干涉你,把你惹烦了, 不过,有些事,是你的大事,你还是要替自己负责,你真的了解她吗,我本人没见过她,谈不上有什么意见,我只是相信我老婆,仪佳不是一个势利的人,不会真的因为门第而讨厌一个人,我听说,她还把乔亭介绍给你,乔亭的条件,和泉子没法比。
这样的开场白,何元佳多少能接受,起码是谈心的姿态,他懒洋洋的点了一支烟,我知道,何仪佳什么都好,你老婆嘛,又贤惠又温柔,除了应该和我换张脸,女孩子没长成我这样,是她的遗憾,不过,遇见你,她也没什么可求了。
迈克笑笑,行了吧,她真和你换了脸,估计就看不上我了,我的颜值,可配不上,他笑笑,你呀别调侃她了,她对你这个唯一的弟弟,倒是真的操心,比我强多了。
他想到乔亭,乔亭也老大不小了,不过他也不赞成乔亭和何仪佳,这个长得太帅,总让人没什么安全感。浪漫是浪漫,人不坏,不过吧,让人心里不踏实。
何元佳看了看天花板,我知道我知道,她不是不管我,是管得太多,太烦了,你说她眼前 一个明珠,肚子里还一个,不够操心的呀,我这么大人了,要她一天到晚这个不行,那个不对的,我都服了。整个一爱心泛滥。
迈克不啰嗦了,他明白有些事,他不太适合说的太多,他只是说,行了,你也振作一下,你这样的人,还怕没人追,弄得自己和失恋一样,太丢份了,行了,刮刮你的胡子,出去找个朋友玩吧,大好的周末,现在不玩,什么时候玩,真结婚了,你还有自由呀。
他不提泉子,不逼他回家,何元佳舒服些,他想想也是,你说的对,我还怕没人追,刚说完,电话响了,是泉子,约他看电影。他犹豫了一下,行,我们一会儿见。
迈克看他的表情,是吧,有人追吧,何元佳放下电话,若有所思,你说泉子什么意思,她又主动找我,我真奇怪,不过吧,我就是有些放不下,她是真漂亮,真叫才貌双全,带出去太有面子。
他起身,收拾自己去了,迈克皱眉,这个女人还真把何元佳弄得团团转,没办法,自己能说什么,何元佳一身香水味的出来了,行头也是一身的名牌,绝对的高富帅。
何元佳打电话,对,我要玫瑰,要蓝色妖姬,对,就那个,你给我找,找到了送到影院,对。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