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人生的真实故事,我想写出来,一方面是梳理我自己,另外一方面,也是想彻底忘记,彻底放下。
我出生在父亲当年养蜂的某个偏远山区的茅屋里。据我伯母说是某个傍晚,我那个有点精神分裂的母亲疼的从床的这头爬到那头,男人们都去了另外一个聚集地赌博烧过岭,大概有四五里山路,伯母赶去叫的时候,父亲正打的兴起,并没有跟伯母回来。
伯母没有办法,心里担心母亲,所以又急忙赶回来,这个时候我已经出生。据伯母说我当时是在地上的某个稻草堆里不停地蠕动,母亲无力地躺着,远处一只母狗正望着那稻草堆里不停蠕动的小东西,如果不是被栓着绳子,估计老早一口咬下去,当成老鼠吃了,就没有我的现在的了。
伯母赶到,赶紧烧水,把煎刀消毒,剪了脐带,然后给我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就这样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怪不得我从小跟父亲不亲近,原来我出生的时候都没有当回事,他的眼里只有他的牌。
那个时候,我们老家一群人都因为穷,也有因为历史原因,流落到外乡,讨生活。
父亲先是跟着奶奶去了福建,在一个林场做了很多年,再后来,跟着伯父来到江西抚州崇仁县,那个叫南坑口的地方。
这里聚集了很多浙江人,承包山林,砍参天大树,一车一车运出去卖钱。
我的姑父是做包工头,负责承包山林,给工人钱,中间的利润他转,在八十年代赚了10来万,然后金盆洗手回到家乡,在县城盖了一个房子,五层楼高,开始过逍遥的日子。
因为这件事,据说伯父中间出了很多力打点关系,最后转让却没有给伯父,对这件事,心里多少有点意见。
父亲很懒,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打牌,恨不得不吃不喝,不睡觉,一天到晚打牌。
我的出生,似乎并没有给家庭带来太多欢乐,父亲喜欢儿子。
但是我还是依稀记得父亲在我四五岁的时候,抱着我去朋友家做客,然后给我喝了一碗自酿的红酒。
其实我打小是奶奶带大的,不跟父亲母亲生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