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服和花,春风拂过门槛,露出化脓。
如果不是在郡玉山头见面,就会在辽代月球见面。
杨贵妃墓有什么让人想入非非的秘密?杨贵妃墓前土传说能美容?杨玉环墓原为土冢,盛传把这土搅在粉里擦脸,可使皮肤与容貌更加细腻白洁,因此游客和妇女纷纷偷土,致使土冢被挖下去数尺,为保护墓的封土,不得不加砌了一层青砖……
杨贵妃的风流事
陕西,八百里秦川的奇峰无数,惟独骊山与马嵬坡令我想得最多、最深。前者是春秋时周幽王千金买一笑、烽火戏诸侯的滑稽舞台,我在山脚下做一次深呼吸,想辨别千年前混杂的脂粉与硝烟是否散尽;后者则因有个贵妃做过牺牲品而身价百倍,至少我听过当地有趣的传说:杨玉环墓原为土冢,盛传把这土搅在粉里擦脸,可使皮肤与容貌更加细腻白洁,因此游客和妇女纷纷偷土,致使土冢被挖下去数尺,为保护墓的封土,不得不加砌了一层青砖……因而我联想到,一个有思想的人,才真正懂得游山玩水,他比一般人还额外带有一层“偷土”的动机,即挖掘依附在历史断层的凝固的灵感,淘洗混杂于岁月尘埃的理智的金砂。这注定他与山水擦肩而过后不会空手返回的,他借助与山水的灵性相通丰富了自己的库藏。
杨贵妃墓冢两侧的碑廊,刻有历代名人到此一游后的题咏。我拿出笔记本抄录下一些,有几首很有味道。
唐僖宗李儇幸蜀经马嵬诗:“马嵬杨柳绿依依,又见鸾舆幸蜀归。泉下阿环应有语,这回休更罪杨妃。”
鸦片战争后被谪放伊犁的林则徐,经陕西题贵妃墓,《路经太真墓诗》:“六军何事驻征骖,妾为君王死亦甘。抛得娥眉安将士,人间从此重生男。”
清代何承燕一诗流传甚广:“霓裳惊破太怆惶,掩面君王失主张。七夕盟言忘不得,牵牛要骂李三郎。”言下之意,宁给牛郎当织女,不给庸君做贵妃。
杨贵妃在当时可能招人恨的,后世反而获得越来越多的同情。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在战乱之际却成了替罪羊。客观上是以她的惨死,堵住了众人抗议之口,减免了一国之君本应承担的责任。保江山还是要美人?对于落难的唐玄宗是一道难题。在马嵬坡这个十字路口,他不得不作出选择。他也只能这么选择。海誓山盟的爱情,也经不住生死的考验。度过难关之后想起杨贵妃,唐玄宗肯定是愧疚的。“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他一个人,还有心思去华清池泡温泉吗?再见那太液芙蓉未央柳,能不想起芙蓉如面柳如眉的美人?能不热泪盈眶?华清池的温泉,仿佛唐玄宗长恨之际的热泪滚滚。
其实,唐玄宗逃命四川,占领长安的安禄山,一把火将盛极一时的华清宫烧成灰烬。战乱平息后唐玄宗即使再回华清宫,也只能独自面对残垣断壁的一片废墟。这里曾经是他的温柔之乡,最终还是成了伤心之地。
由华清池联想到杨贵妃,以及她那著名的零食:荔枝。杨贵妃的时代,西安尚叫长安。长安本不产荔枝,贵妃的荔枝全是由南方火速运来的。
那是中国最古老的“特快专递”。杨贵妃,杨贵妃,不仅美,而且馋。吃荔枝都吃上瘾了。荔枝最初出现在杨贵妃的风流故事中,因了绝代佳人的青睐而身价百倍。
荔枝,三千宠爱集一身。我来西安,首先叩访位于临潼县城南的华清池。站在骊山北麓旧朝代遗留下来的雕栏玉砌间,仿佛目睹一幢灯火通明的空中楼阁的废墟,我油然涌起一股看旧书落泪、替古人担忧的情怀:江山,在哪里呢?美人,在哪里呢?倒是邻街一家高档果品店里摊放的荔枝(肯定由飞机从南国长途运输来的),使我盲目地相信长恨歌中的千金一笑栩栩如生。旧物尚存,美人青春的宠物在以顽强的生命力代代相传,昔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而她自身,却在霓裳羽衣曲的破绽百出中香销玉殒。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新唐书》记载:“妃嗜荔枝,必欲生致之,乃置骑传送,走千里,味不变,正至京师。”据考察杨玉环偏爱的荔枝主要产于今广东一带,是作为南海贡品进献宫中。当时四川等地也产荔枝,因水土原因,口味稍劣。唐玄宗为讨爱妃欢心,不惜舍近求远,命驿使沿途换乘、快马加鞭以抢运这人间珍品。这在李肇《唐国史补》中有证明:“杨贵妃生于蜀,好食荔枝。南海所产,尤胜蜀者,故每岁飞驰以进,然方暑而熟,经宿则败,后人皆不知之。”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而出了位贪恋荔枝的贵妇,民间不知要累垮多少匹千里马,不知要伤多少位伯乐的心。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唐朝仕女以胖为美,臃容华贵的杨玉环也体态丰满,想与不甘舍弃口福有关?多少年后人们还是会艳羡唐玄宗与杨贵妃在长生殿上歌舞升平、美酒佳肴的神仙生涯,对人间盛宴的世俗向往,多多少少将冲淡对这位不爱江山爱美人的风流皇帝的责难。乐史《杨太真外传》描述的良宵美景恍若昨日:“(天宝)十四载六月一日,上幸化清宫,乃贵妃生日,上命小部音声,于长生殿奏新曲,未有名,会南海进荔枝,因以曲名《荔枝香》。”琴棋书画诗酒花,荔枝,贵妇人的宠物,它和王母娘娘的蟠桃一样,曾经令尘嚣中苦苦为稻粮谋的凡夫俗子无不仰视。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荔枝,水果中古老的贵族。
这种女人为啥让人想入非非
“小脚”女人其实就是缠过足的女人,因其“小脚”如才露尖尖角的莲荷,而被称之为三寸金莲。说起三寸金莲,不能不说清朝的咸丰皇帝。这位满清的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的后裔不仅对汉族女人的三寸金莲情有独钟,而且到了十分痴迷的地步,以至宠幸一名拥有三寸金莲的寡妇,一时惹得后宫醋海翻波。其实,自从三寸金莲问世那一天起,就吸引住了男人们的眼睛,以至让男人们想入非非了千百年。
三寸金莲,指的就是女性的脚踝及脚部,也是许多人心目中的极为幽邃神秘的部分,然而这个部分却被性学专家认为是重要的标准,不少人也认同脚与夫妻生活是息息相关的,通过脚可以激起女性的需要。的却,一双可爱的小脚,最让男人想入非非的是莫过于想像一握在手的蚀骨销魂。除了握在手里仔细鉴赏外,前人发现了种种玩莲的技巧,有爱莲者大献殷勤,帮女人洗脚、剪趾甲、磨厚肉、擦干、敷粉,借机搔弄趾间,抚握缠过足的小脚,“趣味”尽在其中。国学大师林语堂就曾说过:“缠足自始至终都代表意识的自然存在。”还有一本书中说得更明白:“小脚是女性性感的中心,在中国人的夫妻生活中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
女人的脚在夫妻生活中的地位和作用,其实在更早时就有古人探索和实践过。在古人们的审美观里,三寸金莲是很性感的,能够激发他们的需要。清代李汝珍在《镜花缘》中说:“缠足与造淫具何异?”千百年来,三寸金莲与中国人夫妻生活,都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古人对“三寸金莲”的痴迷让现代人惊叹。
三寸金莲是缠足给缠出来的。缠小脚最早开始于一千多年前南唐后主李煜在位的时期,李后主的一个妃子别出心裁,用帛将脚缠成新月形状在金莲花上跳舞取悦皇帝。后来这个做法流传到民间,缠小脚之风渐渐普及到了百姓人家。但女子缠足的风气直到清代康熙年间,才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但清朝统治者反对汉族女子缠足,康熙三年,康熙皇帝曾下诏禁止,违者拿其父母问罪。但此禁令仅颁布了四年就被迫撤销了。不仅如此,旗人女子也开始东施效颦。顺治皇帝曾下达“有以缠足女子入宫者斩”的禁令,也未起到效果。
对三寸金莲的崇拜也体现在不少文学作品中,如蒲松龄所著的《聊斋》中许多篇章中都描摹了女性的小脚之状,以三寸金莲为美的。甚至,清代还有一个自诩为“香莲博士”的文人方绚,写了一篇题为《香莲品藻》的文章,把小脚划分为五式九品十八种。
什么样的一双金莲才堪令人称羡的?历史上流传最广的金莲七字诀为“瘦、小、尖、弯、香、软、正”。清代文人李笠翁则在小说《肉蒲团》中提出了香莲三贵“肥、秀、软”标准。清代另一个文人方绚在《香莲品藻》中也列出金莲三十六格,即“平正圆直,曲窄纤锐,稳称轻薄,安闲妍媚,韵艳弱瘦,腴润隽整,柔劲文武,爽雅超逸,洁静朴巧”。清末民初的文人陶报癖《采莲新语》用“小瘦弯软称短窄薄锐平直”来品评,另有燕贤《小足谈》认为“瘦小香软尖,轻巧正贴弯,刚折削平温,稳玉敛匀干”。 虽然男人对三寸金莲的喜好的标准不一样,但古代女性缠小脚,打造三寸金莲的习俗据说是因男性的癖好而兴起的,这一点有共性,据史料记载,自宋代开始,在许多青楼的欢宴中流行起一种“行酒”游戏,从头至尾突出的都是小姐的小脚和她们的小脚鞋,狎妓的恩客把酒杯放入小姐的小脚鞋里来传递、斟酒、饮酒。估计与现代流行的“人体宴”有得一拼。
更绝的是,古代女子双脚自幼束缚,未经霜露,裹布层层保护,每日细心浸润、熏洗,皮肤细薄如婴儿,一旦解开重重裹布,组织松散,轻软如絮,这是男人们最朝思暮想而一握销魂的趣事儿。南北朝时有本小说《飞燕外传》,其中记录:“汉成帝得疾,阴绥弱不能壮发,每持昭义足,不胜至欲,辄暴起”。说到成帝晚年因房事过多,患了精力减退的毛病。但是每次一看到赵飞燕的妹妹合德的小脚时,便忽然精力饱满,需要激昂。赵飞燕的脚也被形容得“能为掌上舞”,一双金莲还没男人一只手掌大。小足被说成具有振阳起衰的功能,看来古人对三寸金莲的崇拜真不是一般地高。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缠足不同于中国其他的风俗,并没有一套繁复的学理,反而处处以道学的姿态出现,呈现出非性非淫的面貌,暗地里却是虐待。这是中国几千年封闭制度下的逆反,对行为、知识强力禁绝的结果,反而另辟蹊径,在人类夫妻生活史上创造出一片“新天地”。
然而,“裹小脚一双,流眼泪一缸”,“三寸金莲”名字虽雅,但却是女孩子以健康为代价用血泪换来的。直到了新中国的成立,女子翻身做了主人,享有男女平等的权利,国家废除了裹脚的旧习,“三寸金莲”的雅号才不复存在。但是依然没有挡住现代男人们对“小脚”女人的想入非非。
结语:古代女人有很多很出名的,比如杨贵妃,很多人都想知道她到底长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