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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人公主张原谅和女主人公陆熙
人合并院长扬帆。
楼晨光与师父朴文
楼早晨查房
经过几周的发酵,医疗行业电视剧《外科风云》的播出几乎结束,人物们正式展开,电视剧矛盾、矛盾也到了《兵临城下》的最后阶段,人、欲望、专业顾问和反思也逐渐展现出真面目。
然而,片中各组势力竞相逐力,片外众多网友对其的讨论和争议声也此起彼伏,更有人吐槽剧中某些操作、行为不够专业。前不久,剧组也在重压之下发表道歉声明。有人因此对曾出品过《琅琊榜》、《伪装者》等大IP剧的“正午阳光”公司提出质疑。但其实,上述专业争议就是评价医疗剧作品质量的关键吗?反转再反转,但离不开“治病救人”的原则
《外科风云》讲述了在现代化综合性的仁合医院,由一起29年前发生的“事故”所引发的故事,这场事故把该剧的四个主要人物都囊括其中,傅博文、扬帆是当事人,庄恕是医疗事故“肇事者”的儿子,陆晨曦是受害者的女儿。可以说,一开始,这4个人就被故事紧紧拴在一起,爱情线、医疗线、悬疑线三线交织,戏剧性自然而生。
其中,陆晨曦的人物设定最为大家诟病。作为在医院工作了11年的主治医,她一上来就横冲直撞,说话毫无遮拦,领导、同事、病人得罪了个遍。导演李雪在接受采访时说,“陆晨曦这个人物是很特别,人设比较夸张、理想化。其实仁合医院也是理想化的医院,我们不是在描摹任何一家医院的现实,可以说它是许多医院的综合体。”副导演赵烁则补充道:“我们在做剧本的时候,也跟很多医生护士聊,有一个护士说,她身边就有这样的人。陆晨曦确实是个例,但也是存在的,我们应该说是‘逻辑自洽’,在这部剧里她是符合生活逻辑和生活轨迹的。”
庄恕的人物设定本是见惯风浪,不为一般人所动的。就像他跟扬帆说的,“如果她(陆晨曦)依然如此天真,被牺牲掉是自然的事”,这句话能充分说明庄恕的处事原则。但很快,他邀请陆晨曦一起上手术、与扬帆发生分歧、渐渐被陆晨曦吸引,这让他的形象一再反转。
手术中,傅博文胸痛复发,庄恕迅速出刀拦住了傅博文,选择替代他完成手术。北大国际医院胸外科医生、《外科风云》医学顾问韩志义说,“在现实手术中,用刀夹住别人的手术刀是极其粗鲁的做法,会得罪上级医生。当时庄恕也在内心挣扎了一下才去挡,因为他的医生的本能是要去救这个人”。
就连剧中的“反派担当”扬帆也一直秉承着这个大原则,钟主任在天台劝告他别让陆晨曦成为他们争权夺利的牺牲品时,扬帆说:“我们都是医生,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知道。”虽然想揭穿傅博文,但当他听到庄恕参与手术时他也并未反对。这同样也是基于一切以治病救人为前提的原则。
导演李雪表示,“我们想尽可能地还原医生群体的工作、生活,就不能避免触及这方面的现实,但我们是有底线的,不能违背医生治病救人的天职”。
片中还有这样一个细节:下了手术后,傅博文找庄恕阐述自己的想法,急切表明自己之前从没有因病影响手术效果,仿佛主创在向观众表达自己的初衷。导演李雪在采访中也回应了网友关于细节错漏的吐槽,“每一部剧都不可能是完美的,但我尽了最大的努力”。
“就想尽自己最大努力向大众展现他们的生活”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全剧第一个镜头,是从一个医生在身前的电脑桌上睡着开始的,时钟指向凌晨4:22。从护士的口中我们得知,陆晨曦凌晨2点才下手术,睡了两个小时就又被吵醒。在这一系列的细节白描中,医生的辛苦显而易见。此类情节在这部剧中还有很多,但是,可能很多人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一晃就错过了。
因此,当有人提到剧集节奏慢时,导演李雪有些“委屈”:“我觉得不慢啊,还是恪守在一场戏里不只说一件事,而是至少二到三件事。争取让镜头信息量更为丰富,让看的人过瘾。”再比如,陈绍聪酒醉躺在轮床上闹,很多人觉得一个医生不应该这么做,但其实他的嘴里在说着“我不能回家,回家了我明天就起不来了,我还得上班”。这正是医生不同于很多朝九晚五上班族之处,他们常常昼夜颠倒,但又必须坚守岗位。
医学顾问韩志义说,“我能感受到这部剧想尽力展示医生百态人生的初衷,说实话我很感动。让我很触动的是陆晨曦被排挤出胸外,得知自己被调去急诊科,她从来没想过离开医院,只是遗憾以后不能做手术了。”在触动医生的同时,这个细节也让陆晨曦这个视医为命的人物形象“立”住了。
可能也会有人说,医生以此为使命,早已习惯了,被影视剧展现出来大家反而感受不到,《外科风云》岂不是吃力不讨好?关于做这部剧的初衷,李雪和赵烁回忆说,“我们这个团队做剧一直就是求新,古装、年代、革命、悬疑、盗墓等等拍了个遍,这次就尝试了一个新题材。其实,我们在接到这部剧后去医院采风才对‘医生’这个行业体会得更多。跟医生聊天时,有人介绍我们是《琅琊榜》和《伪装者》的导演,很多医生和护士跟我们合影。从医院出来后,我们两个觉得很汗颜,我们可以说是搞娱乐的,却获得了这么多荣誉,但其实他们在做的才是伟大的事情。那时候,就想尽自己最大努力向大众展现他们的生活”。
因此,在拍摄时,剧组严格按照医院的规定进行,“看到很多人说我们的手术场景多,但其实全剧涉及手术室的戏,是我们在10天内拍完的,而且按规定手术室的门不能开,但需要拍到打开门的戏,因此,我们把所有开门和走廊的戏份集中在8个小时内拍完。另外,医院规定手术室不能超过12个人,但因为需要打光、布景等,他们宽限我们进18人,真的很感谢。拍摄的时候,一切都以不影响医院的正常运作为前提”,李雪说。
一以贯之的主题是拷问人性
在选择案例时,主创挑了一些极端的例子。比如一直怀疑自己有病的学生处长和丈夫换肺给妻子等,对此,导演李雪说,“选取这些例子当然是为了戏好看,但并不单纯为戏剧感而设置,极端性例子要有它的功能性。比如,捐肺手术会对剧中几个人物的命运产生影响,即傅博文和扬帆的权力斗争,庄恕和陆晨曦职业上的纠葛等等。除此之外,我们也想让大家看到人性的多面”。
其实,傅博文在教室里讲课的那场戏已经体现出整部剧的主题了。他在台上讲“实事求是”,但他自己既隐瞒着当年那件判错的医疗事故,又因名利不敢对别人讲自己的病。
诚然,《外科风云》有它的不足之处,但却不应因这些瑕疵而否定整部剧的意义。我们看行业剧,是为了了解某个行业的生存状态,让这个行业可以更加健康地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