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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灶台祭祀习俗
门道/道雅
尽凉凉的阿丹鬼角色。
流血的太阳落在大鬼城的西边,掩饰不住忙碌的疲劳疲劳,用他特有的苍白独自看着世界的凉爽。
这里是死亡之海——罗布泊的边缘地带,几十万年前形成的地貌将突兀在灰色地表的泥岩与砂砾石物体造就得形态各异,它的水平节理与垂直节理注定了被温差、狂风、暴雨再塑的命运,一把鬼斧神工的刻刀永远不辞辛劳地对其雕琢。苍茫的天际里向穹顶蔓延着远古的浑噩,犹如久远的过去在敲着你的心门。凤凰
雅丹地貌簇拥着罗布泊腹地,罗布泊像一位历经沧桑的长者,总是用它的不甘寂寞惊憾着世人,吸引着世界的目光。
鬼城落日
一场原子的裂变,相当TNT2-3万吨当量的爆炸在中国西北的无人区炸响,一朵浓烟滚密的蘑菇云让全球瞩目,从此中国步入了拥有核武器的国家行列,这便是52年前在罗布泊进行的第一次核试验,3年后这里又进行了氢弹试验,蘑菇云冲破了八千米高空,火光、烟云、气流、辐射无不述说这里的荒寒,没人知道同处罗布泊区域的雅丹地貌当年是否有过节理纹痕扩大的现象?只有毫无怜悯之意的狂风骤雨继续洗蚀着突兀体上的柔弱部分。
鬼城万仞山
没有水源的荒凉,就意味着生命的消逝,雅丹鬼城与罗布泊腹地一样缺少水源,更让人困惑的是指南针会在这里失灵,尽管官方说中国移动与中国电信开通了这里的通讯设施,而手机在这区域仍是个摆设,令你打消与外界联络的企图。这是何等荒蛮的环境,也就难怪三十几年前科考队长彭加木会在罗布泊腹地失踪,如果不来此地你一定无法想象罗布泊地理环境是怎样的险恶,而雅丹鬼城不过是地处死亡之海的边缘。
狮身人面像
罗布泊一望无际的大戈壁,废墟般的凄婉荒凉。我一直在想,我们的先民是怎样在那荒寒的时代联通了丝绸之路?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在百年前发现了消失了1600年的楼兰古城,它就坐落在今天的罗布泊荒原,其实古城是依水傍岸而建,丰饶的罗布泊水系滋润着古国的先民,只是岁月的沧桑改变着人类生存的环境。距史书记载公元4世纪罗布泊水域有20万平方公里,20世纪30年代斯文·赫定在还有千平方公里的水面上泛舟眺望美景,而到了20世纪70年代这里便与水源做了彻底的了断,罗布泊成了生命的禁区。
夕阳里悲壮的玉门关
人定胜天只是一种精神,大自然有自己运行的高深法则,人类需要的是在自私、贪婪的本性里增强敬畏之心。
阳关遗址
谁不知道“西出阳关无故人”?又有谁不知道“春风不度玉门关”?而阳关早已沉没在浩瀚的沙海,像是在辜负诗人“劝君更尽一杯酒”的豪气,烽燧狼烟已不再,只留下沙梁上冷酷的年轮倾诉着世事的悲凉。玉门更如一个弃儿,一样没有躲过失踪的命运,几百年里的家喻户晓让人们魂萦梦牵,英国探险家斯坦因在百年前将它找回。它漂泊流浪得太久了,归来时只剩颓废的苍凉,土夯的方城残迹让大戈壁突生悲壮!
鬼城落日
两座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关隘都在罗布泊的边缘区域,都是雅丹鬼城的邻居,夜间它们都会听到鬼城里鬼哭狼嚎的怒吼,日里也会听到高温下雅丹地貌泥岩迸裂的脆响。于是,对“一片孤城万仞山”便生出颠覆性想法,或许诗人描述的“万仞山”就是雅丹鬼城的地貌也未可知,因茫茫戈壁里难望山峦。
鬼城万仞山
远去的悠悠驼铃与络驿不绝的商旅是两座名扬四海的边城永远抹不去的历史。
鬼城万仞山
而世间的繁华是最具诱惑的,谁会甘愿将辉煌丢弃?一则是大自然的无情,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摧毁人类创造的文明;二则是人类冷酷的杀戮,狼烟兵戈,血刃铁蹄。于是便荒芜了边城古道,消失了繁荣市井,任凭岁月残蚀历史的印记。
鬼城万仞山
沉落的夕阳像是回光返照,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辉映着雅丹地貌的浴血凤凰,它正欲振翅涅槃后的重生;那尊惟妙惟肖的狮身人面像闪着迷人的色彩,像是在述说古埃及的文明。逆光中的突兀体犹如搁浅的舰队期待着海潮长起,又像严阵以待的兵士,列阵等候隆隆的战鼓。
鬼城万仞山
当夕阳将最后半边悄无声息地掉落在死亡之海,荒寒里的昏暗便生出令人悚然的煞气,恐惧里人们无不滋生着对大自然的敬畏,穹顶下的苍生又应怎样善待自己善待他人?
鬼城落日
鬼城万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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