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回:中央大姐亲心静耀善郑耀善(郑耀善)坦言是共产党员燕
袁农因为韩冰被抓,没有胃口吃不下饭,江万祖拉着袁农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了陈国华,陈国华提醒了袁农。
江万朝分析宫庶此行的目的不单是为了孩子,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在周志乾身上。袁农不明白韩冰平时是多么机灵的一个人,这次怎么会犯下如此粗浅的错误。延娥质问宫庶抓来韩冰都一天一夜了,不仅对韩冰不审不问,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到底是想干嘛。而她当初冒死把宫庶接进山城,让宫庶用他们中统的联络站,目的是希望两家能摒弃前嫌共同对敌,可宫庶现在对韩冰根本就不像敌人,反倒是对她像是敌人。拉扯时两人有了身体上的接触,延娥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跑了出去。
周志乾给北京总部首长写了一封信,看守的士兵将信件交给陈国华,陈国华看了信的内容,周志乾将他自己喊冤和揭发郑耀先的都写在一块了。周志乾又写了一封举报信,说山城公安局潜伏着一名国民党特务,代号影子,而此人则是江万朝,看了信的江万朝直接晕了过去。
形势所迫,郑耀先只能背水一战,凭着信中的情报和仿宋体,他不信北京总部不派人下来核实。在组织给他的追杀令没撤销之前,他绝不敢承认自己风筝的身份,他还戏谑地套用阎锡山的老话,说他这是在三个鸡蛋上跳舞。
陈国华和袁农正送晕倒的江万朝去医院的路上,周志乾又写了一封信,信中只有“草菅人命,还他公道”八个字。袁农情绪十分激动,他根本就不相信江万朝是特务。延娥得到消息称江万朝被送进医院,而陈国华也拍着胸脯说心绞痛。宫庶明白肯定是六哥干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打乱了敌人的部署。
宫庶说韩冰杀过鬼子,所以对韩冰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延娥因此很不爽,于是找韩冰谈话。韩冰奇怪宫庶一般三天就会转移,为何现在都三天时间过去了还不转移。延娥无意中向韩冰道出共党内部出了问题,因为担心这是在向韩冰泄密,便赶紧向宫庶坦白。
韩冰在苦思冥想自己出路的同时,郑耀先也在想着韩冰,怪了,这些天都没有见到韩冰,他设局,韩冰居然没有半点反应,更谈不上见招拆招,这实在不是韩冰的做事风格。郑耀先不相信韩冰在看到他的那些信会像其他人一样无计可施,他由此判断韩冰肯定是出事了。
北京收到了周志乾的举报信,笔迹鉴定专家判定这封信跟之前的匿名信出自同一个笔迹,中央大姐决定马上赶往山城。袁农去医院看望江万朝,江万朝向袁农打听韩冰现在的情况。袁农安慰江万朝身正不怕影子歪,再说周志乾摆明了就是在打击报复。袁农是无条件地相信江万朝,江万朝感动得落泪。
大姐约陈国华见面,她将周志乾举报江万朝是影子的信和之前提供国民党特务名单的信拿给陈国华看,她肯定写信的周志乾就是郑耀先。
虽说信中用的仿宋体,可以改掉原来的笔迹,但依然抹煞不掉一些细节上的事实。陈国华以为郑耀先出卖这么多自己的同伙,这是国民党特务的一个阴谋,让郑耀先假投降真潜伏,借机打入他们内部。大姐表示这个答案也只有郑耀先本人来揭晓,不过,在这之前的一年时间里,郑耀先给北京匿名发过很多信,这些信件里提供的情报为清除大西南国民党的残渣余孽和潜伏特务立下了汗马功劳。
大姐亲自提审周志乾,周志乾在见到大姐时有些愣住,但在看见陈国华为大姐的副审时,就立马知道大姐是从北京下来的首长。大姐让周志乾用右手,并且不能用仿宋体给她写几个字。周志乾承认他是郑耀先,他摘下眼镜,随后道一直有人想找出他职业上的缺点,而不能完全改掉他右手写字的笔迹,这就是他的缺点。
郑耀先坦诚他是中国共产党员,受苏区国家政治保卫局委派,于1932年打入国民党内部,代号风筝。陈国华大喊这不可能,怒骂郑耀先在编瞎话,情绪十分激动地掏出枪,威胁郑耀先要再敢演戏,他就一枪崩了郑耀先。大姐劝陈国华先冷静,让郑耀先说下去。
郑耀先说起就在这间审讯室,他的上线陆汉卿为了掩护他而牺牲。陆汉卿牺牲前,他几次都想将陆汉卿救出来,但不行。党没让他暴露的时候,他就要好好地隐蔽自己。党没让他牺牲的时候,哪怕被同志误解,被自己人追杀,他也要咬碎牙往肚子里咽。当年组织派他潜伏任务的时候,告诉他从今往后的日子就只有“隐蔽精干、长期埋伏、积蓄力量、以待时机”这十六个字。
郑耀先知道和那些牺牲的同志比,他没有什么委屈的,九死一生活过来的人,对生死早已看开。罪有应得、功过是非也好,只求组织看在他一直出生入死的份上,别给他扣一顶国民党特务的帽子,而他愿意接受组织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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