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20年过去了，但其现象级电视剧《空镜子》仍然是当今人们口中永不过时的话题。
说起来，2001年是中国电视剧一个好戏扎堆的年份，《黑洞》、《黑冰》、《康熙王朝》、《大宅门》、《铁齿铜牙纪晓岚》、《上错花轿嫁对郎》、《激情燃烧的岁月》、《空镜子》等优秀电视剧都在这一年集中出现，这着实是中国电视剧史上一个值得纪念的年份。然而即便在这样强手如林的竞争之下，《空镜子》仍然不遑多让，成为了诸多经典中的佼佼者，其中片中的两位女主角精彩的对手戏也成为了《空镜子》能够成功的重要因素。
电视剧《空镜子》
当编剧拿着剧本找到小陶虹之前，许多人都对这个趋于生活化的剧情不太有信心，大家普遍认为《空镜子》中缺少跌宕起伏的戏剧冲突，很难能让观众们坐得住。
而当时大红大紫的小陶虹在飞机上看完了整个剧本，她被剧中朴实又真诚的那股力量所感动，下了飞机之后，她力排众议，决定出演片中的“妹妹”孙燕一角。确定了陶虹的角色之后，片中的“姐姐”孙丽一角找到了另一位“潜力股”牛莉。
电视剧《空镜子》
当时的牛莉也正处在事业上升期，片约不断，摆在她面前的有好几个剧本她还没来得及从中做出选择，而在剧中饰演“马黎明”的许亚军做起了牛莉的说客，在他的描绘下，《空镜子》是导演非常资深的，演员阵容也是非常强大的，剧本更是极其丰满的，并且许亚军承诺牛莉，拍完这个电视剧你将不再是牛莉了，你就变成了“牛大腕儿”，许亚军就这么“连哄带骗”的把牛莉拉进了剧组。由于大家之前都互相认识，试过镜之后，陶虹和导演都对牛莉这个“姐姐”形象非常认可，于是牛莉顺利进入了剧组。
电视剧《空镜子》
有时候好的剧本，好的导演，好的拍摄氛围，以及默契的对手戏演员是能够激发出演员更深层的潜力的，在《空镜子》拍摄进入到高潮阶段之时，牛莉和陶虹开始状态大热，尤其是在姐妹感情破裂后互相扇耳光的那场戏当中，更是向在场所有工作人员和电视机前的观众们诠释了什么叫做职业。
按照剧本中的流程，是牛莉饰演的姐姐先用语言刺激了妹妹，忍无可忍的妹妹便扇了姐姐一耳光，然后姐姐再回给妹妹一耳光。当时两个人在拍摄之前就商量了一下，小陶虹对牛莉说：“导演要求高，咱们真扇吧，否则还得一遍一遍重来”。这和牛莉的想法一拍即合：“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可千万别手软，你就使劲儿扇！”。
电视剧《空镜子》
导演喊了开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牛莉那出色的演技把姐姐那刁蛮无礼的泼辣劲儿演的入木三分。饰演妹妹的陶虹也完全进入了角色，把妹妹对姐姐所有的怨恨全部倾泻在这一巴掌上面，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整个片场仿佛响起了回音。
电视剧《空镜子》
这一巴掌直接把牛莉扇的出了镜头画面，一屁股就坐在床上了。牛莉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这小陶虹是真不客气，别看她长得文文弱弱的，没想到竟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牛莉挨了这一巴掌之后反而没什么可顾虑了，她卯足了劲，手掌带着风，抡圆了一巴掌就呼在陶虹脸上了。
又是啪的一声响，陶虹同样被打出了画面，直接倒在了床上，当她再次爬起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五个手指印就进了画面。这场戏拍完了，两位美女是眼冒金星，而导演却高兴坏了，在片场不停的大喊：“打的好！打的好！”。
电视剧《空镜子》中的牛莉与陶虹
一部作品能够真正打动观众绝非偶然，像牛莉与陶虹这样“互相伤害”的表演方式只是片中的一个缩影，它是通过主创人员们不断的灵感迸发，以及不计个人得失的付出所换来的。就像空镜子的导演杨亚洲所说的那样：“一个电视剧是不是真的用心了，观众们是看得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