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范金瑜被调到居委会惠珍,保住了小酒吧。
最近,酒馆被丢弃在钣金的部分托斯,生意冷清。
徐慧真只是回去给孩子喂奶,范金有也要记她旷工半天,声称没人也得在小酒馆里站着,提醒徐慧真,公方怎么做,她就跟着怎么做,不然就扣她的工资。徐慧真说不相信他们这个月能拿到公饷,自己现在是做梦都后悔跟范金有公私合营。范金有提醒徐慧真这是反党,徐慧真明确自己拥护共产党,反对的是范金有,街道办事处的人也是瞎眼派他一个不懂行的人来经营,自己什么都不说月底见,看是谁整死谁。陈雪茹跟两位老板在饭馆说公私合营的好处,有位老板知道陈雪茹是还惦记着她的后院,明摆着告诉她没戏,徐慧真这边的原本就是办事处的房产,陈雪茹那边是别人的私产。徐慧真给他们上菜时说国家现在搞的是公私合营,实行的是赎买政策,就是先用股息的方式合营,再一步步地赎买,过不了几年,这一切都不是她的了。陈雪茹问徐慧真图什么,徐慧真说自己图共产党好,靠本事吃饭,公私合营是铁定要走的路,或早或晚。
这时范金有走了过来,看见徐慧真坐下来聊天很不高兴,又训斥徐慧真。徐慧真表示范金有没有资格教训自己,上级说了他们是平级的,直指他今儿又犯错了,提醒他不要忘了居委会主任是怎么说的,自己就不说出来了,给他留点面子。
范金有去丝绸店找陈雪茹,结果陈雪茹却和新来的公方经理廖经理在谈事。范金有质问陈雪茹都跟他说好了,怎么能变卦。陈雪茹也跟范金有实话实说,昨晚的座谈会上几乎所有商界人士包括工作组的人全部炮轰范金有,说他思想水平工作能力都不行,公私合营是政府关心帮助商界人士的,结果他却把它变成改造商人,要知道他们是坚决拥护政府的合法商人,范金有的阶级立场站错队伍了。范金有现在也不是街道干部,是居委会的干部。
范金有找到居委会主任大娘确认此事,主任大娘希望范金有一定要记住这次的教训,李主任说得对,试点虽小,但关系到全局,险些让范金有给搞砸了,只能说明范金有不具备当干部的能力。主任大娘提醒范金有,到月底小酒馆经营状况还不好,他就只能到群众中当一名普通的员工。
范金有又回到陈雪茹的丝绸店,想跟她谈谈他们的事。陈雪茹不认为她和范金有有什么可谈的,原本她是想着范金有能当干部,结果却在小酒馆里出不来,他们以后没有关系,再说自己没有承诺过范金有什么,是他一厢情愿地往自己这边贴,自己虽说是离婚的女人,但没有搞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提醒他别赖上自己。他要想和自己做普通朋友正常来往,可以,但要是说是自己的男朋友,那就别怪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出丑。
范金有这次是真栽了,他不想连居委会也不要他,于是来到徐慧真的后院,找她说这个月的工资不能发了,只能是先欠她了。徐慧真问是范金有个人欠她的,还是小酒馆欠的。范金有没有底气说是小酒馆欠徐慧真,徐慧真觉得很好笑,这小酒馆是她的,这样不就成了她自个欠自个的了。其实范金有这次来是想问问徐慧真经营之道,怎么样让小酒馆挣钱,怕居委会不要他,希望徐慧真帮忙保住他在街道办事处的位置。
徐慧真相信范金有是真心真意地想把小酒馆给弄好,于是召集大家开会,宣布范金有话里话外都承认了他前段时间犯的错,徐慧真就问大伙自己现在说话算不算,范金有说算。徐慧真尝了酒,那是马师傅让他侄子进的,说是正儿八经的烧锅子。徐慧真喝了一口直接给吐了,她打小在酒缸里长大,俗话叫一直喝,一喝就知道这酒是兑水的,让马师傅把兑水的三缸酒给处理掉了。
徐慧真要把小酒馆恢复成原来的样,在她认为酒馆是酒馆,饭馆是饭馆,饭馆的消费比酒馆高,酒馆是各个阶层的人都能来这里消遣,只要兜里有五毛钱,叫上酒和花生米就是爷,同时提醒范金有是这里的主任,要喝酒一样给钱。饭馆那边办食堂一律卖饭票,要让谁都吃得起,既然公私合营就得玩出公私合营的样,小酒馆虽小,但代表的是公家,代表的是政府。
小酒馆今晚恢复经营,生意是十分地火爆。苏联老大哥弗拉基米尔心情不好来酒馆喝酒,徐慧真还安慰弗拉基米尔,陪他聊天解闷。
范金有问玉琴陈雪茹和徐慧真两人比起来谁更好,玉琴说当然是徐慧真比较好,虽说陈雪茹比徐慧真有钱,但徐慧真心善,范金有都把徐慧真整成那样了,这个时候徐慧真要是什么都不管,范金有就得滚蛋。玉琴劝范金有也别不知好人心,徐慧真就是心善,这是在救他。范金有自作多情地以为徐慧真这是有暗中喜欢他的成分,玉琴打击范金有八成是没有,徐慧真虽然是寡妇,还带着孩子,但条件可比他好多了。范金有听了又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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