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屋顶上吻了你之后,那美好的感觉让我整夜睡不着觉,一大早起来在大厅等你。结果昨晚是我主动的。你没有拒绝,但在喝醉的状态下,我担心你能不能怪我,心里忐忑不安。(美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
强装镇定的坐在大厅看书,你却迟迟为出现,暗想你是醒来后悔了吗?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我了呢?只有我自己知道,手上的书是一点都没有看进去,心里倒是七上八下的。
等了许久不见你的到来,正当我想着是不是应该找个事由去找你时,门外传来了你人未到声先至的欢快声音:大人,大人——
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抬头看了门口的你一眼,假装淡定的说:进来吧。而后若无其事一般的继续低头看书。
你进来后看了一眼旁边的岑福,欲言又止的:额,这个,那个,卑职有事想问您。
有事想问我?是问昨晚吻你的事情还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居然不敢直视你眼睛,强装镇定:什么事?
你有些磕巴的问道:昨晚……昨晚……
等你半天也说不完整,忍不住抬头看向你,经过昨晚我们关系也算挑明了,你是觉得岑福在这不好意思说吗,便有些期许的问你:昨晚怎么了?
你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小心翼翼问我:昨晚卑职喝醉了,不知道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什么算过分的事情呢,我主动吻你算过分的事情吗,看着眼前的你居然把昨晚的事情给忘记了,难道要我主动告诉你昨晚我吻你了吗,内心不由的一番失落。
有些黯然的回你:没有啊。
你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哪里好了,,,我不禁有些生气,袁今夏,醉酒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以后再也不让你喝酒了。
你伸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问:诶,大人,您知不知道这个簪子……
看着你手上拿着我昨晚给你带上的云雀簪子,一时间有些尴尬,总不能告诉你昨晚不仅吻了你,还送了你簪子吧,你这断片的还真是一干二净的。
掩饰好神色,淡然道:这个簪子……我在岑福那儿见到过。
岑福有些吃惊:我?
没抬头看他,继续低头假装看书,一副让他自己看着办的样子,他跟着我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我的意思。
你马上转问岑福:岑校尉,这东西是你的?
想到之前好几次岑福都被你伶牙利嘴给堵得哑口无言,还是我来把这个事情圆回去吧,开口解释:昨天我跟岑福回来,看到你喝醉了,就让岑福把你送回去了,应该是在那个时候给你带上的吧。
你似是不相信一般:岑校尉为何无缘无故送我东西?
岑福忐忑的说:额,应该是,是我逛街时觉得好看,就随便买的,对对对,随便买的。
我此刻是真的心累又无奈,更加肯定了以后决不让你喝酒的想法。
岑福有些紧张的补充:我在这儿也不认识什么女子,就想着送给袁捕快好了。
你刨根问底的:可是这上面有个夏字,你逛街随便都能买到有我名字的发簪?这么巧?
岑福生硬的回:是吗?我怎么没发现,可见这簪子和你有缘,注定是你的。
你不再追问他,语气有些失落的喃喃自语:这样啊,我还以为……
抬头看向你,果然是满脸失落的低下了头,定定的看着你:你以为什么?
你亦是抬头看着我,轻轻摇摇头:没什么——而后还故作轻松,耸耸肩,有些自嘲一般笑着重复道:没什么——
看着你这神色异常的样子,你是不是已经猜到簪子是我送的,只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一个答案,又亦或者你心里希望簪子是我送你的,却发现是岑福送的所以才感到失落呢?
一时间就仿若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只有我记得的梦,我们的关系还是止步不前,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亦是有些后悔的,只是你醒来全然不记得了,我并不想让你以为我是趁你醉酒而唐突了你,又让我如何开口告诉你呢?
簪花大会出发前,坐在大厅等前去梳妆打扮的你和表妹,表妹身着淡粉色的新衣裳先到了,看上去很是喜悦,舅母更是夸赞着她,此时的我却只期待你出现的那一刻,到底还是个小姑娘,穿上新衣裳,你应该也很开心吧,不禁想要看到你那欣喜的表情了。
抬眸见就看到你款款的走过来了,蓝色竖领对襟大袖衫,发髻上插着云雀赞,本就精致的小脸略施粉黛,洋溢着纯真淡然的笑容,很是明艳动人。
只那么看了你一眼,便无法控制我自己的视线就像是定住了一般,几乎失去了表情管理,目不转睛的盯着你看,心跳无比的加速。
身旁的杨岳更是起身称赞道:夏爷,你今天这身装扮,还真让人有些认不出了。
你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向他,有些娇嗔提示:今日要叫我袁姑娘。
杨岳怕也是被震惊的磕巴:哦——袁故,袁姑娘。
看到眼前盛装打扮过的你,只觉得实在是移不开眼,连同呼吸都仿佛加促了。
舅母上前道:我不是让人给你做一身粉色的衣裳吗?怎么变成蓝色了?不过,按理说这蓝色啊,一般小姑娘根本压不住,亏你底子好,肤色白,穿上这蓝色啊,反倒隐隐有股气势,盖过那些普通女儿家了呢。
你笑着客气道谢:谢谢夫人夸奖。
听舅母这么一说,不用细想也能知道必定是表妹捣的乱,只是听到舅母对你的夸赞,我亦是不由自主的感到自豪,内心深处早已把你当做我的人来看待了。
看向你的目光亦是多了几分赞赏,却恰巧碰上你含笑看向我的双眸,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我到底不是谢霄,无法将心中对你的认可和赞赏用言语直白的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