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单手事务所一直很受欢迎。往下看,那是一只小狗,从旁边观察,又变成了一棵白菜。
它原本是“蔬菜精灵”系列中的一款,但由于和基金经理扯上了关系,它有了新的名字——“菜狗”。在购物网站搜索它时,关键词里大多会蹦出“诺安”、“蔡经理”这样的字眼。菜狗的手办
让这个手办走红的人是蔡嵩松,1986年出生的他在证券行业从业6年,目前管理诺安成长混合基金。人们在他管理的基金收益喜人时,亮出粉红色的“菜狗”;收益大跌时,则摆出绿色的“菜狗”。
在“高光”与“低谷”间来回切换的基民们,用这样一种娱乐化的方式把他推向了台前。蔡嵩松时而变成“菜跌跌”,时而又成为了“蔡爹爹”,这两个绰号也展现出他在基金市场上的一体两面。
过去,人们对基金经理的印象,大多来源于《大空头》《华尔街之狼》等知名电影——他们大多西装革履,出入于金融市场,操盘着动辄几十亿的财富。如今,伴随越来越多的人进入到投资领域,基金市场变得越发繁荣之余,像蔡嵩松这样的基金经理也受到了更多的关注。
你或许会好奇,
在日常生活中,他们究竟是什么样?
01
蔡嵩松:“锋利的矛”背后
今年7月22日,是蔡嵩松这两年里最释然的一天。
这一天,诺安成长混合基金突破了他管理以来的净值最高点。收盘后,蔡嵩松坐在办公室里,兴奋了一阵儿,暂时卸下了一个重担。第二天,他又紧接着和团队到延安去开年中总结会,“虽然很开心,但对我来说,这样的日子也只是平凡的一天。”
蔡嵩松
在此之前的近10个月,蔡嵩松始终处在高压之下。2020年第四季度,国内半导体板块持续波动,连续回撤(指基金下跌)后一直保持横盘(指大盘股指或某只股票股价长时间在一个不大的区间内盘桓,上下变化的幅度不大)。持有人长时间内没有取得收益,质疑声也纷至沓来,“你是不是太激进了”、“菜经理最锋利的矛生锈了吧”……
这是蔡嵩松从业以来未曾面对过的状况,频繁上热搜的那段日子里,他每天都会去看网友评论。他坦言刚开始心里挺难受的,那时候做得最多的是重新审视自己的投资框架。在产业投资和长期陪伴的理念下,他认为短期波动不是主要矛盾,也逐渐理解这是市场和持有人自然的反应,“这也是我工作里需要承担的一部分。”那段难捱的日子里,蔡嵩松选择的解压方式是跑步,每天10公里,“跑完了,精神状态会好很多”。
跑步是蔡嵩松日常的减压方式
与其被外界杂音干扰,他选择乐观面对,“如果心态崩了,工作效果反倒会更不好。”他把外界的评断视作对自己心性的磨练,并没有打乱原有的工作节奏,保持着固定的工作时间:每天8点到公司,和团队开投研晨会,内部交流过后,差不多就到该开盘的时间。盘间,他会研究持仓股票的走势,也会听取券商或者卖方的一些建议,有时还会参加专家访谈。下午3点收盘后,他也闲不下来,会继续查看自己持仓股票的公告,以便判断它的走势和股价。等到晚上回到家,参加卖方组织的电话会议,也是经常的事情。
这种持续接收、分析、判断信息的状态,会让大脑皮层持续亢奋,如何调节精神高压和大脑疲劳,也是基金经理必须要面对的。
对基金经理来说,持有人数量越多意味着责任越大
在成为争议不断的基金经理前,蔡嵩松的履历是光鲜的——15岁考入中科大少年班,本科、硕士、博士都在中科大就读。14年的时间中,他的生活都围绕着计算机和芯片,直到2015年转身投入金融行业。“每一个节点,我都付出了很多努力,当然上天也比较眷顾我,没有太多让我分心的东西。”这些经历,让他渐渐形成了遇事乐观、喜欢挑战的性格。
而外界对他的质疑,恰恰是蔡嵩松个人性格在其投资风格上的映衬。他曾说希望自己能做“科技投资上最锋利的矛”,这意味着他的投资风格是偏重于进攻型的,“一旦行情好,产品的净值爆发力就比较大。”但同时,它的波动性会比较大。
蔡嵩松
生于1999年,目前就读于纽约大学的张鸿清是蔡嵩松众多持有人之一。大三时,张鸿清开始接触基金。之所以买基金,一来为了赚钱,二来因为有挑战性,“我会发现不同的人,买不同的基金,有赚有赔,这个过程很有乐趣。”
金融专业出身的张鸿清,持有诺安成长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了。他最初选择蔡嵩松,并不是因为他的“出圈”,而源自他事先了解了蔡经理的背景,“他的教育经历和工作经历都围绕芯片领域,我觉得他是真正懂这方面的”。
生活中的张鸿清
他看好半导体的发展,“我知道自己选择投资了一个站在风口上的行业,一定会大起大落。”在他的投资中,一部分选择了指数基金定投(跟踪某一行业指数作为标的,实施被动投资管理的基金产品),一部分选择了波动较大的行业基金,而另一部分,则是比较稳健的定投(指在固定的时间以固定的金额投资到指定的开放式基金中)。
在张鸿清眼中,蔡嵩松是自信的,“在那个时间节点,接管了一支当时并不出名的基金,把它带得挺成功,这很需要勇气。”
02
杨谷:在悲观的底色中
找到乐观的平衡点
和蔡嵩松在同一家公司,有着24年证券从业经历的杨谷也曾遭遇过巨大的压力。
2007年,股票和基金市场都处在亢奋之中。那时,杨谷管理的两支基金,截至2007年年末,规模总共扩张到了600多亿。“如果平均每个人投1万块钱,我就有600万持有人。”身上的这份“重担”让他非常焦虑,同时巨大的管理数额,让他对资金的腾挪,以及对风险的规避动作都慢了不少。杨谷每天都在思考,在瞬息万变的市场中,如何才能让持有人在有风险的时候不赔钱;而在此前丰厚的收益过后,又该怎样去实现一种“反人性”的操作。
杨谷
那段“狂热”的时期,杨谷的生活几乎被工作填满了,“每晚12点多睡觉,早上7点多起来就开始研究。不像现在,每天基本上有三四个小时来生活和锻炼。”
在他看来,基金经理应该是一个学习型人才,“我们投资的各个产业,每天都发生着大量的变化,这就要求我们在这里提炼出最关键的信息。”因此,他日常需要通过大量的报表、企业策略会、路演这些渠道获知企业信息。除此以外,他还需要和团队去企业厂房进行实地调研。通过和公司老板交流,杨谷会对老板有比较直观的感知,“那些野心大的老板,和发展空间足的公司,都是比较好的选择。”一手的田野调查,配合自身的想象力和估算力,才能促使他做出投资某家公司的决定。
实地去公司探访是基金经理的重要工作
杨谷觉得投资是自身世界观的一种映射。日常生活中,杨谷在考虑事情时,常常会先想到最差的结果。投资时他也会习惯性地这样思考,不过杨谷坦言,只有在悲观和乐观之间找到平衡点,他才可以在进攻与防守,贪婪和恐惧之间,达成平衡。
贵州凯里的退休教师王筱薇是杨谷众多持有人之一。今年60岁的王筱薇买基金始于一次偶然。2004年,她到银行存钱时,无意中发现了这种理财方式。她很好奇,“储蓄都是给我利息,为什么基金要交管理费呢?”喜欢新事物、又爱追求“刺激”的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买了一笔。因为有了不错的收益,她开始留意到这支基金背后的基金经理杨谷,她查看他的以往业绩,也顺带观察他对资产的配置。王筱薇发现,杨谷做的配置不激进,一直都朝着稳定的方向在发展。“我觉得姜还是老的辣,他从业那么久,见过大风大浪,我很信任他。”
王筱薇
持有基金后的王筱薇,生活也在悄然生变。从那时起,她开始关注金融方面的最新动态,还试着自己解读投资的组成与业绩表现。直到现在,她每天还会固定抽出一个多小时来学习金融方面的知识。“不停地学东西让我的精神状态很好,”当她的身边不少同龄人还不会网上订票,对数字支付也只是一知半解时,王筱薇却已经开着越野车去深圳旅行,以及去全国各处参加排球比赛了。她觉得自己并没有老去。
03
为了我们的守护,努力着
与张鸿清、王筱薇等基金持有人不同,曲艳丽是一位基金行业的观察者。她做过8年的财经记者,因为热爱写作,运营着一个自己的金融类自媒体账号。身处局外,使她得以抽离出来,以一种相对客观的视角去审视整个基金行业。“投资本质是一个人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和看法,它作为输出结果,反映着基金经理的性格。”也正是因为每个基金经理都在走不同的路,所以在这份工作上,呈现出了“百花齐放”的状态。
在曲艳丽眼中,蔡嵩松是基金行业一个“特别的存在”,“蔡经理的走红是时代的产物,在这种基金经理明星化的背后,其实折射着他和持有人之间的情感链接。”换言之,人们不仅寄希望于他能够创造收益,同时也把部分情感诉求投射到了他的身上。她觉得,比起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向持有人讲授专业投资术语,这种互联网化的方式更接地气,也一定程度上解决了过去信息不对称的问题。
时代不同,人们对基金经理的印象也发生变化
而反过来看,当基金经理走入大众后,他们的内心也经受着极大的考验。在投资时,自己手中资金的背后是千家万户,“这本身就构成了压力”。所以基金经理既要懂得处理资产,同时也要承担起那份沉甸甸的责任。
以杨谷、蔡嵩松为代表的基金经理,他们都曾面临过巨大的挑战,也都或多或少地遭遇过不顺遂的处境。在这个过程中,支撑他们前行的是持续不断的努力。实际上,他们在讲述职业经历的同时,也为我们分享了有关努力的意义。
而这份努力,正是他们所在的诺安基金所珍视的力量。2021年已经走向了尾声,在人们忙于盘点过往这一年的时候,诺安基金也发布了一部暖心的微电影。
点击即可观看
今年是诺安基金成立的18周年,他们以“向更多人分享我们的努力”为视角,为我们呈现了基金经理们工作中的另一个剖面。同时,也演绎出了诺安基金作为公募基金行业“时代同行者、资产守护者”的角色。
在诺安眼中,努力背后潜藏着无穷的能量。尽管我们是普通的个体,但那些微小的努力背后,却凝聚着挚爱、梦想与责任。正是因为这样,努力才让我们的生活变得不那么平凡。正如宣传片的结尾所说:“努力是一个人的不负所托,也是一群人的志同道合”,将这份努力分享给同行者,把这种精神传递给每个人,我们离心中的美好,也就会近了一步❤。
风险提示:
本理财产品不保证本金和收益,
理财非存款,产品有风险,投资须谨慎。
(图片来自诺安基金、视觉中国、互联网)
策划:三联.CREATIVE
监制:沈艺超
微信编辑/设计排版:李佳星
作者:伊卡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