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华亭第7~8集电视剧预告片
鹤唳华亭第7集预告
小政权告诉皇帝,李白主先命令人做试题,再命令错人是装赃物。
卢尚书询问太子那晚就是为了引开老师,好让赵吏偷窃试题,太子希望老师不要离开,他承认错了。萧定权说还有许昌平的证词,皇帝说证词被认为被刑讯逼供写的,显然有人就是冲着太子去的,已经让刑部去抓人了,可是太子求情不让,皇帝生气他竟然护着一个外人。
鹤唳华亭第8集 预告
贡员有个请求,让张氏女成为太子妃,这也是武德侯的意思。
陆文昔告诉太子若是有缘,终有再见的时候,太子认为可待,陆文昔问是此情可待成追忆还是可以期待,太子回答说是哪一样他说了不算,要看她是不是一起去。
鹤唳华亭第1~60集全集分集剧情介绍
第1集:萧定权被父皇冷漠疏远 萧定棠觊觎储君之位
建元四年,萧定权被南齐立为储君,然而,他却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太子,因为外有一代名将的母舅武德侯顾思林力撑,内有清流领袖的吏部尚书兼太傅卢世瑜支持,因而被皇帝萧睿鉴所忌惮打压,尽管深受儒家传统教育的定权渴慕父爱,谨守臣子与儿子的责任,但萧睿鉴却对其一再疏远,并纵容庶长子齐王对储君之位的觊觎。
这天,大雪纷飞,天寒地冻,萧定权本在庙内听佛静心,顾思林次子顾逢恩忽然来报,卢世瑜带领一干言官向皇帝萧睿鉴进谏,称萧定权为先皇后守孝已满三载,如今年逾双十,却尚未婚冠,实属不该,相反,庶长子齐王萧定棠久居京都,却未赴封国,以致人心惶惶,然而,任凭卢世瑜怎样进言,萧睿鉴始终神色冷漠,充耳不闻。
萧定权不是不仁不义之辈,他听闻恩师卢世瑜为了自己加冠一事险些和父皇起冲突,怎能坐视不管,当即不顾顾逢恩的好言阻拦,执意为卢世瑜等言官送暖炉和大氅,让他们能够稍稍抵挡严寒,并且劝说众人不要君臣互疑,理应尽快离开。
于是,卢世瑜只好带着众人出宫,萧定权自知自己有干政之过,他索性脱去外袍,跪在雪地中向父皇请罪,但萧睿鉴对此置若罔闻。此时,齐王萧定棠正依偎在萧睿鉴膝下,他很担心一旦萧定权加冠,自己就要被迫离开京都。萧睿鉴明知萧定棠的心思,但他只是宠溺地摸了摸萧定棠的头,并未责怪。
萧定权跪了许久,忽然察觉有人走至身旁,抬头一看,来者竟是萧定棠。只见萧定棠拿着大氅,作势欲给萧定权披上,萧定权咬着牙拒绝,可萧定棠面带讥笑表示,这件大氅是父皇所赐,他冷漠地为弟弟披上,厌恶地转身离开。萧定权为表诚意,尽管冻得瑟瑟发抖,却固执地穿着单薄的衣裳长跪不起,只等着父皇原谅,东宫内侍都知王慎实在不忍,只好为萧定权盖了盖发红赤裸的双脚。
萧定棠返回母后赵贵妃宫中,讥讽萧定权既不想得罪父皇,又要保全卢世瑜,到最后只能是一场空。赵贵妃心中得意,虽说萧定权早过了二十岁,那些清流使尽解数,可陛下还是不肯给其加冕,反倒是自己儿子春风得意,不仅在三年前冠礼成亲,还能一直长留在陛下身边,真是受宠。这时,下人来报,称武德侯顾思林进宫了,赵贵妃脸色巨变,暗叫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顾思林来到宫内叩见皇上,萧睿鉴以为顾思林是为了替萧定权求情而来,便义正言辞地表示,萧定权行为有失,自己才加以惩戒。顾思林神色复杂,自称并非为此事前来,而是得到密报,北疆敌境集结十万大军,大有来犯之意。萧睿鉴大吃一惊,斥责都督李明安延误急报,索性将其撤职。顾思林上前一步,毛遂自荐去北疆抵御敌军,只是怕自己身为外戚,拥兵自重,恐怕会连累太子。萧睿鉴解了燃眉之急,他当即承诺,只要顾思林不负国家,自己也定当不负顾思林。
顾思林得到这句承诺,急忙出门扶起虚弱的萧定权,他们并不知道,李明安的急报其实早已送到宫中,是内侍省都都知陈瑾故意压着急报,就等顾思林主动请缨。很快,顾思林再掌兵权的消息传到赵贵妃耳中,而且,皇上甚至答应在三日后为萧定权冠礼,赵贵妃和萧定棠非常不悦。
另一边,川蜀路茶马监察御史陆英正在和长女陆文昔谈话,原来,皇上已经决定为萧定权冠礼,萧定棠也会之藩,卢世瑜举荐陆英入京任御史中丞,不日就要启程。陆英叹了口气,这前程看似如锦,但京城水深,谁又知道是什么光景呢,不受宠爱的萧定权,也许还不如那画中鹤,潇洒自在。
萧定权的冠礼即将开始,他却郁郁寡欢,舅舅顾思林已经出征了,可自己却未能送一送,倒是顾逢恩一直保持嘻嘻哈哈的心态,陪伴在萧定权身边。尚服局的张尚服为萧定权检查冠礼服饰,发现少了一条玉带,便四处寻找,结果竟歪打正着听见萧定棠和尚服局的吴内人密语,萧定棠写了一则“庶人王子,同法同刑,君子今日,枉言成人”的讨伐檄文,想让吴内人在冠礼仪式上当着天下人的面扔出去,阻拦萧定权冠礼。
张尚服大惊失色,原来,三年前皇后去世,萧定权却未侍奉在旁,他为了见母后最后一面,让顾逢恩谎报军报骗开宫门,这是本朝的大忌,看来,萧定棠是想旧事重提。张尚服心中惊惧,一不小心将手中金带掉落下去,响声惊动了萧定棠和吴内人,幸亏此时有另两名内人路过,此事才被遮掩过去,吴内人不动声色地将藏匿的玉带交出,只道是自己错收了。
张尚服战战兢兢,忽然发现金带上的金牌遗失了一块,她慌张地四下查看,却一无所获。胆战心惊的张尚服回到太子宫中,她是先皇后身边的故人,萧定权又对她有恩,所以张尚服犹豫再三,决定说出实情,可萧定棠却不凑巧地来了,张尚服只好三缄其口,把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第2集:萧定权被萧定棠陷害 萧睿鉴袒护萧定棠
等到萧定权离开,萧定棠才露出邪魅的笑容,他将自己捡到的金牌归还张尚服,话里有话地叮嘱一番。张尚服吓得不敢多言,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庄严的冠礼仪式开始了,萧定权身穿华服,跪拜在父皇面前,就在这关键时刻,萧定权忽然开口打断仪式,称萧定棠为自己准备了一份贺礼,希望父皇和众位大臣一同观看。
原来,张尚服为萧定权梳头时,错手打碎一只簪子,萧定权已经察觉到事态有异,私下里从张尚服口中了解了事情始末,这才打算将计就计。然而,萧定权没想到的是,吴内人正要扔出檄文时,被正义的张尚服阻拦了,吴内人气急败坏,索性将张尚服推下城楼,把檄文也扔了下去,更令人惊诧的是,那檄文上明确写着,是萧定权逼迫张尚服陷害萧定棠,张尚服左右为难,这才以死谢罪。
萧定权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料到,萧定棠竟然留了这么一手对付自己。萧定权知道不妙,赶紧让顾逢恩带人上城楼捉拿真正的凶手,然而吴内人已经溜走,城楼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中书令李柏舟质疑太子德行,难堪国本之位,提出中止冠礼。卢世瑜又气又急,只好请命彻查此案,还萧定权清白。事已至此,萧定权无凭无据,处于被动局面,好在张尚服竟然大难不死,一息尚存,萧定权这才重新打起精神,恳请父皇彻查。
皇上同意彻查,萧定权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说出,萧定棠跪倒在地,故意装出一副委屈模样,称这一切都是自己留在京都所致,希望父皇让自己远走,免得招惹是非。萧定权开口挽留,他已经背负了太多罪名,不想再添上不友兄弟,诬告手足这一条。顾逢恩带人搜查尚服局,吴内人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烧毁装檄文的卷轴,正当顾逢恩要撞破这一幕时,赵贵人身边的姜尚宫以圣旨名义出来阻拦,顾逢恩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作罢。
姜尚宫代替顾逢恩假意搜查尚服局,禀报皇上所有宫人并无异样。萧定权惊诧地看着姜尚宫,他万万没想到,父皇竟然如此偏心,明知姜尚宫是赵贵妃和萧定棠的心腹,却指名让她搜查,这样怎能找到至关重要的证据?萧定权难以置信地转头望向父皇,萧睿鉴却故意躲开,称目前无凭无据,不能就这样相信萧定权的话。
萧定权的眼睛湿润了,他之所以没有提前禀明一切,就是害怕事态发展成今天这样,如果那道讨伐檄文真的扔在了天下人面前,当自己背负千夫所指时,父皇还会像袒护萧定棠一样来袒护自己吗?可想而知,答案是否定的。
萧睿鉴充耳不闻,完全不理会萧定权的话,萧定权越来越委屈,他回忆起三年前的事情,自己听闻母后病重,飞奔回来想守在母后床前,可父皇说什么也不给自己开宫门,后来是顾逢恩谎报军情,这才骗开宫门,但是也晚了一步,没有见到母后最后一面。萧定权泪流满面,他很想知道,在父皇心里,自己到底身处何位。萧睿鉴并不多言,只是拍了拍萧定权的肩膀,让他明天在早朝上请罪。
这一次,萧定权没有妥协,他红着眼睛告诉父皇和兄长,其实,自己早就让张尚服替换了檄文,那张有萧定棠笔迹的原件,已经被张尚服秘密藏了起来,只要顾逢恩找到它,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时,张尚服苏醒了,萧睿鉴命人将她抬上来,亲自审问。让萧定权惊呆的是,张尚服竟然矢口否认一切,也不肯说出原件藏在何处,最后还咬舌自尽了,这下子,萧定权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答应父皇,明日在早朝上请罪。
萧定权生性善良,即便张尚服在关键时刻背叛自己,但他仍不记恨,而是觉得张尚服必有苦衷。说到这里,萧定权忽然灵光乍现,带着顾逢恩去寻找原件,殊不知姜尚宫和吴内人也在寻找,两拨人一前一后,迅速展开行动。
鹤唳华亭第3集
萧定权领着嘉义伯终于到了母亲生前的住处,果不其然在那里他找到了卷轴,另有一只破碎的玉簪,将张内人留给他的这个东西怀揣着,萧定权十分怀念她。此时皇帝驾到,嘉义伯赶紧把重要证物卷轴交给皇帝,本以为这下可以交差万事大吉了,却没想到打开后发现卷轴是张白纸。萧定权只好认栽,皇帝愤怒不已,责令他禁足在宫里不准外出。皇帝却在私下给身边的人嘱咐,让他去劝导太子顾全大局,认识错误,尽管他一直都在教训太子,但从内心来说也不忍心。可考虑到齐王是他儿子,太子是臣子,他必须做到权衡各方面,希望太子在次日的早朝上不要太犟了,顺从一些皇帝的要求,以便堵住一些大臣的悠悠之口。
齐王为了防止阴谋败露,确保万无一失,暗地派人将吴内人灭口,可叹吴内人冒着生命危险,最后竟然落得一个如此结局,不过是别人的一枚棋子。齐王手下人悄悄抓住吴内人,要将她灭口,吴内人将死前问姜尚宫是不是齐王要杀她灭口,不明白为什么要选她做这些事,姜尚宫无情地说她不需要知道。随后吴内人被勒住喉咙,在姜尚宫的面前渐渐倒了下去。萧定权生气地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下人一再劝他吃饭,再次把皇帝的话重新向他复述了一遍,萧定权现在只能依靠父亲了,父子之间的血缘关系让萧定权渐渐想要信任一次父亲。
早朝上,萧定权表示承认错误,将所有的错误都一并揽下,没想到中书令仍然步步紧逼,认为萧定权罪责深重,执意皇帝向群臣作个交代,情急之下,卢世瑜赶紧站出来为太子辩解,皇帝一怒将卢世瑜的官职罢黜到底,然后削减萧定权三年的俸禄。这样的惩罚并没有平息敌对一方的谴责浪潮,中书令巧言令色,皇帝只得再次退让,下令将萧定权交给三司会审。卢世瑜再三恳求萧定权还是将此案交给三司重申,还自己一个清白。萧定权一想自己的妥协退让并没有让那些恶人就此住口,还害得卢世瑜被他连累蒙冤,可能连自己的太子之位也保不住了,眼看着中书令得寸进尺要置他于死地。萧定权展开了反击,朝堂之上,先是指责中书令不顾等级秩序,不知羞耻地多次将太子与皇帝的谈话打断,完全丧失了一个臣子的应有的规矩,然后萧定权叫手下带上吴内人。
吴内人竟然还活着!看到证人被带到朝堂,齐王不由得惊慌起来,他清楚地记得吴内人已经被灭口,前一日他还看到有人给他送上吴内人的一只耳环,没想到终究还是阴谋败露。惶恐之中,中书令仍然不肯认输,硬说这都是皇太子设局找人事先安排好的,目的就是陷害齐王,齐王看到吴内人竟然好好地出现在他面前,顿时乱了阵脚,还没说上两句话,便漏洞百出。原来,卷轴的复制这个说辞都是假的,是萧定权为了让敌人主动露出原形,故意出现一个破绽,而齐的上当信以为真了,居然还弄了一副空白的卷轴放在那里,没想到故弄玄虚,越描越黑,反而将自己暴露出来了。
鹤唳华亭第4集
人证和物证俱在,证据确凿,铁证如山。足以完全证明萧定权是无辜的,皇帝下令萧定权全权处理当日的事件,萧定权在大臣面前伸张正义,教育大家要从发生这样的事中吸取教训,众多臣子都牵扯其中,必须深刻反省,他让齐王去禁足思过,用自己的行为告戒齐王要牢记人辰之礼,皇帝发诏书让齐王不日去分封藩王,萧定权没有忘记恳请皇帝宽恕在这一事件被牵扯的尚衣宫,得到了皇帝的应允。齐王私下向皇帝狡辩,认为卷轴是萧定权假造的,皇帝扔给他卷轴,这都是萧定权使的计策,而齐王因为心虚才自露马脚的。吴内人跟萧定权走出宫殿,萧定权见旁处无人,小声透露那天她十分残忍推下城楼的正是她的亲生母亲,吴内人听后悔恨交加,虽然萧定权没有对吴内人再行任何惩戒,但残酷的现实足以让她痛苦地度过余生,吴内人活着的每一秒都会遭受良心的责备。
离开了吴内人之后不久,嘉义伯纳闷萧定权是如何断定张内人就是吴内人的母亲,原来是因为张内人宁可遭受车裂之惨也不愿供出吴
内人,只有母子清深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皇帝经过苦苦寻找,终于找到了那封险些被吴内人完全烧掉的卷轴,怎会想到卷轴上的内容早已经被萧定权更新了,都是一些毫无敏感之意的话语,皇帝不由得感慨他这个皇太子,到底是太傻了还是太幼稚了。三年一度的春闱开考在即,卢世瑜荣升为考务官,他十分重视这次任务,聚精会神地检查考试内容和考试场地。萧定权被四弟拉着去见皇帝,皇贵妃看到他来,在皇帝面前大肆渲染齐王府早该修缮,目前已经不宜居住,萧定权看出皇贵妃的心思,也随声附和齐王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宫,再多几日也是应该。不曾想到皇贵妃进一步有要求,提出马上择选妃子,萧定权将话锋一转继续进言,指出恋家乃是人之常情,可他们并非寻常百姓人家,作为皇室宗亲,理应心系天下百姓,现在外有远患,内有近忧,所以应该早日分封为王,以便巩固社稷疆土,萧定权的话句句在理,让皇贵妃无言以对。
入夜,萧定权探望恩师卢世瑜,酒过之后,又说起恩师几日后的寿辰,只是因为要春闱只好提前庆贺一下,酒过两巡卢世瑜回忆萧定权那日在朝堂之上的处理,认为应该把真相第一时间呈给皇帝,因为毕竟皇帝还是他的父亲,最后将人证、物证全都带到跟前,会令皇帝觉得儿子非常不信任他。萧定权解释说自己也很无奈,起初他也不想再深究,怎知朝堂上中书令再三发难,他也是被逼到了绝境,才不得已开始反击。听闻卢世瑜想要辞官归田,萧定权非常不舍,他无限感慨,就在不久前,舅舅武德侯为了他能够冠礼而不顾年迈之躯重披盔甲,现在他的恩师也要告老还乡,只怕他今后的处境更加举步维艰。萧定权从桌子上发现卢世瑜已经写好了辞呈,便一把将其撕个粉碎,卢世瑜深知太子的心情,便好声安抚萧定权,已经有了人选接替自己,他推荐了故交川蜀监察御史陆英,相信陆英会代替他精心辅佐他。萧定权仍不肯罢休,执意劝卢世瑜收回成命。
第5集:顾逢恩被陷害考场作弊 萧定权初遇陆文昔
萧定权告辞恩师,卢世瑜起身出门相送,却不知白发老者赵叟趁此机会偷偷潜入屋内,盗走了卢世瑜的钥匙,将科考考题偷出。当赵叟战战兢兢准备离开时,没想到却正好撞见了李柏舟。
初雪纷纷,将人间装扮得分外美丽,陆英还未入京,倒是长女陆文昔奉父亲命令先行一步,早日到达京都为卢世瑜送上寿诞贺礼。陆英长子陆文普一直住在京都,即将参加这场科考,陆文昔欢快地为哥哥整理装束,期待哥哥蟾宫折桂,金榜题名。
另一边,顾逢恩也精神抖擞地准备出发,虽说他可以凭借家中权势平步青云,但顾逢恩心气很高,非要自己考取功名。萧定权本想劝顾逢恩下次再考,但想起卢世瑜的话,他也体谅逢恩苦读不易,便将话咽了下去。
科考开始,地字二十七号考生夹带作弊,被逮个正着,李柏舟得知消息,马上将所有考生都叫出来,下命令让他们全部脱去外衣和鞋子,严加搜查是否有夹带。经过彻查服装和房间,果然发现有不少考生带了小抄,更严重的是,其中三人的小抄与科考题目如出一辙,显然是漏题了,而这三人就是陆文普、许昌平、顾逢恩。
泄题一事事关重大,有嫌疑的考生被当做钦犯押送至刑部看管,皇上也很快得知此事,不禁陷入了思考。显而易见,能够提前知道考题的人只有李柏舟和卢世瑜,巧合的是,就在科考前一夜,萧定权去贡院找过卢世瑜,而在出事的三个人中,顾逢恩是萧定权的表哥,陆文普是卢世瑜推荐上任的陆英之子,那么无论凭谁来看,萧定权和卢世瑜都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萧睿鉴无可奈何地叹着气,自言自语地责怪萧定权一点儿不知道避嫌,最后,萧睿鉴决定亲审此案,他让陈瑾转告萧定权,不许胡闹置喙,否则定不轻饶。此时此刻,陆文昔已经得知哥哥出事了,她戴上面纱,赶紧跑到刑部,希望求见刑部侍郎杜蘅,但侍卫恪尽职守,并不放陆文昔进去。
正在陆文昔力不从心时,萧定权快马加鞭赶到刑部,眼尖的陆文昔瞧出萧定权身份不一般,赶紧央求他帮忙带话给杜蘅。萧定权得知陆文昔是陆文普的妹妹,考虑到陆文普的钦犯身份,他严词拒绝了陆文昔的求助,陆文昔不惜用白嫩的手握住侍卫的刀刃,她坚信自己兄长是清白的,绝对不会作弊。
刑部大牢阴暗湿冷,陆文普、许昌平、顾逢恩冻得瑟瑟发抖,萧定权进入牢内,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责问三人从何人处获取考题,又是怎样夹带进入考场。顾逢恩见到萧定权如此严肃,只好收起了笑嘻嘻的模样,表示自己不知道那份小抄从何而来,陆文普也言之凿凿,称自己并未作弊。
这时,陆文昔忽然进来了,她怂恿哥哥将罪名推在卢世瑜头上,陆文普认出了妹妹,他对妹妹的行为感到非常气愤,自己不是无耻之人,绝对不会乱泼脏水。原来,这一幕是萧定权故意安排的,就是想借此看看陆文普的为人。
考察完陆文普,萧定权决定让杜蘅正式审讯三人,陆文昔不放心兄长,忍不住想要跟着,激动之下,她脱口喊出太子的名号。萧定权有些惊讶,不知陆文昔是怎么看出自己身份的,陆文昔这才解释道,自己看出萧定权马匹是军马,而萧定权年纪轻轻就能调度亲军,必是皇太子无疑。
萧定权没想到陆文昔一个姑娘家还懂得这些,对她颇为赞赏。这时,杜蘅前来汇报,称以已经审讯出眉目了,陆文昔这才发现,陆文普三人并未遭受严刑拷打,而是另外几个舞弊的人被打得皮开肉绽,他们还招认,自己是受人所托带小抄进入考场,而且是故意引起考官注意的。
另一边,李柏舟冷笑着讽刺卢世瑜,本是监察考试,却弄得如此尴尬。说罢,李柏舟大摇大摆离开,卢世瑜忽然想起赵叟也有自己房间的钥匙,不禁对他起了疑心。
第6集:萧定权设下局中局 萧定棠吃了哑巴亏
萧定权严刑审问几个作弊者,得知李柏舟故意纵容几人夹带小抄,并特意搜场。萧定权心中已经明了,这一切定然是李柏舟搞的鬼,然而即便如此,也无法作为证据控告李柏舟,因为只涉及到夹带和搜场,并未涉及漏题。杜蘅也是有心无力,如今形势看来,如果不能证实是谁泄的题,李柏舟和卢世瑜,以及所有获嫌之人都要一道获刑。萧定权很清楚李柏舟的为人,他敢这么做,就一定想好了脱身之道,只要把所有罪名推给卢世瑜,就能逍遥法外。
此时,卢世瑜正在问话赵叟,卢世瑜清楚地记得,赵叟的妻子姓许,那个夹带作弊的考生许昌平一定与赵叟家脱不了干系。事到如今,赵叟才战战兢兢地跪地承认,许昌平是自己的妻侄,自己为了让他高中,才斗胆偷了考题,不过为何顾逢恩和陆文普也卷入其中,赵叟就不得而知了。
卢世瑜觉得事有蹊跷,考试之前曾经检查过考题,分明是封印得完好无损,并没有被替换过的痕迹,那许昌平是如何知道考题的呢?赵叟一五一十招认,是自己用白麻纸按照试题的笔迹誊写一份,然后用封条重新封上了,所以才没有留下痕迹,至于那份偷走的真考题,早被烧毁了。卢世瑜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如此大的纰漏。赵叟一把年纪,又跟着卢世瑜多年,卢世瑜一时也不忍心拿下,便让他下去了。
赵叟离开后,直接去见了李柏舟。原来,李柏舟在当日撞破赵叟偷盗考题,他威逼利诱,怂恿赵叟用白麻纸伪造考题,又让赵叟将真正的考题藏于家中,如此一来,李柏舟便有了把柄,他逼迫赵叟在皇上面前栽赃嫁祸,将一切脏水都泼到卢世瑜头上。
此时,萧定权从许昌平口中审讯出赵叟偷盗考题的事情,他惊诧万分,知道必须赶紧从赵叟家中取回考题原件,否则一旦朝廷抢先从赵家搜出原件,赵叟就会称受卢世瑜指使,卢世瑜到时一定百口难辩。然而,当萧定权准备出发时,得到密报的萧定棠却赶来阻止,就连皇上也火速驾到。萧定权无法脱身去取考题原件,还遭到父皇的一顿训斥。
赵叟和许昌平的关系被调查出来,皇上亲自审问,赵叟谎称自己在盗题时被卢世瑜发现,卢世瑜为了给顾陆二人泄题,便指使自己将考题带回家中,如果东窗事发,卢世瑜就想让自己一人承担泄题责任,而且,卢世瑜还让自己找人代写三份考卷,草稿现存于自己家中。卢世瑜有口难辩,皇上又将顾逢恩三人传唤上来,顾逢恩直指是李柏舟栽赃陷害,可皇上并不理会,还下令当众廷杖顾逢恩。
萧定权在幕后听着恩师和表哥被栽赃,气愤地想要冲上前,可是却被父皇叱责,萧定棠看着萧定权着急的模样,嘴角露出冷笑。这时,在赵叟家中搜出的草稿呈到了皇上面前,皇上仔细看着,脸色一变,命人停了对顾逢恩的廷杖。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萧定权在后堂镇定地注视着萧定棠,悠悠说道,如果父皇此刻看的是许昌平和萧定棠的私通信件,而如果考题又在萧定棠府上找到了,一切又会如何呢?萧定棠一头雾水,不知考题怎会在自己府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萧定权棋高一着,早就让陆文昔拿着考题原件去见齐王妃了,齐王妃心思蠢笨,还以为这是夫君所托,小心翼翼地收下了原件。
的确,皇上手里拿的正是一封信,信上让许昌平将考题做成文章,再将小抄放入顾陆二人考房内。许昌平颤颤巍巍地抬起头,他告诉众人,这是萧定棠给自己写的信。萧定棠在后堂听着,他终于反应过来,萧定权早就料到自己和李柏舟要动手脚,所以提前跟赵叟和许昌平商量好,一起布下这个局中局。
萧定权波澜不惊地盯着萧定棠,赵叟跟了卢世瑜二十多年,怎么会这么巧,偏偏在偷盗考题时被李柏舟撞到,这样故意的巧合,李柏舟和萧定棠竟然没有起半分疑心?萧定棠气得面色红涨,看来,那封和许昌平的私通信件也是萧定权仿造的。一桩桩证据摆在皇上面前 ,赵叟也开始反水,称是李柏舟指使自己栽赃卢世瑜。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看着就要对萧定棠大发雷霆,李柏舟为保萧定棠,挺身而出担下一切罪名,无奈证据确凿,萧定棠是洗不清嫌疑了。皇上气得让刑部拘捕李柏舟,萧定棠自然也没有好果子吃。
萧定棠吃了哑巴亏,无话可说,萧定权潇洒地转身离开,他早就警告过萧定棠,不要动自己的人,如果萧定棠没有心怀鬼胎,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一切尘埃落定,萧定权和陆文昔进入大牢探望顾逢恩等人,刑部尚书张陆正之子张绍筠也来凑热闹,他不认得萧定权,一进来就嘻嘻哈哈没完没了,还非要看看面纱下的陆文昔长什么模样。萧定权急忙挡在陆文昔身前,称陆文昔是自己的人,这时,杜蘅赶到,这才带走了吵吵嚷嚷的张绍筠。
萧定权送陆文昔离开,陆文昔戴着面纱,她满脸娇羞,不愿让萧定权见到自己的真容,如同害羞的小鹿一般跑开了。萧定权看着陆文昔的背影,对她充满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