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5日,我们按计划离开喀什前去阿克苏,阿克苏位于喀什东北,相距460公里,阿克苏历史上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一姑墨国旧地。到达阿克苏时间尚早,我们即去几十公里外的景点“神木园”。
途中看到大片的水稻田,没错,水稻田!在无垠的戈壁沙漠边,风吹稻花香沙滩,既令人惊奇又养眼。
神木园全称叫“天山神木园”,戈壁滩中的这块绿洲约600亩,一眼望去郁郁葱葱,因此也被称作戈壁明珠。园内树木众多,盘根错节,或挺拔或扭曲或铺地,既有茂盛参天大树又有枯木新生之叶。
枯树与新枝,生命的轮回。
好大一棵树,得4人才能环抱。
母亲树旁的母亲。
老树下的爷们。
众爷撼树谈何易!
鳄鱼树下胆大人。
第二天我们去位于温宿县的托木尔峰大峡谷,因为前一天大雨峡谷深处人伤车毁,景区仅开放部分峡谷。站在景区入口向峰顶望去,脚下满是砂砾,两边山峦如刀削斧劈,峡谷内沟壑纵横、迂回曲折。
峡谷岩石好似“红色城堡”矗立在白色雪山脚下,红崖赤壁和千姿百态的石峰石柱构成一幅奇异画卷。
山上峰石叠层清晰,供游客上下的木蜿蜒向上,峰石上绿色植物在一片赤色中不甘寂寞尽情地展示自己。
绝壁高耸、嶙峋怪异、色彩浓烈。
传说唐代高僧玄奘西天取经时走过这个峡谷,今天我们脚踏进入是不是会沾点御弟的光。
喂……
嘿……。
在不朽的胡杨树下合个影。
然后去一个苹果园。很多人知道阿克苏就是从阿克苏的苹果开始的。
这是一个上海人投资的苹果园,与我们惯常所见的苹果树完全不同,它像藤类植物一样依附在铁丝拉起的架子上,没有茂密的树冠,只有累累果实。
迫不及待啃一口,甜!脆!
丰收了。
一、二、三,啃起来!
离苹果园不远是塔村景点,它座落于天山高峰海拔7400米的托尔木峰脚下。
它以“归园田居”而出名,还被命名为中国最美乡村游之一。
沿公路进去,路两边众多游玩项目,这里的朋友已把农家乐做到一个很高的程度:除了没有海,什么都有!
海拔2000多米的高原草场。
还是露营的网红点。
我和新宁登上山巅,一览众山小。
8月7号我们到达库车,这时伊犁有疫情的消息传来,原计划是沿独库公路北上,经天山神秘大峡谷、巴音布鲁克天鹅湖、那拉提草原再向西去伊犁。面对疫情我们不得不调整方案:走一半独库公路游巴音布鲁克天鹅湖后沿218国道向东,什么那拉提,什么伊犁……,直接出新疆。
我们在库车北边进入独库公路,行驶约80公里到达天山神秘大峡谷(库车大峡谷国家地质公园),这时因疫情开始扩散,公园入口检查骤严,而我们在塔村做的核酸检测结果未出提供不了24小时检测结果无法入园,只好门囗打个卡悻悻而返库车。
虽然闻名于世的独库公路我们仅仅走了五分之一,但也如管中窥豹领略了它的些许风采。
库车大寺,库车最大的清真寺,在全疆排行第二。
库车历史上也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一,古称“龟兹”,这个不起眼的土堆就是龟兹故城之所在。
面对愈加蔓延的疫情,大伙商量后遂决定再次调整计划:尽快离开新疆。当晚在所住库车宾馆喝分手酒。众花围着的黄爷笑得多开心啊。
8月8号一早更多疫情发展的消息传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们决定加快撤出的行动,尽量减少在新疆停留的时间。我们沿着天山南麓的312国道向东疾行。
在托克逊一带翻越天山,其中在甘沟经过有40公里、落差一千多米、全程限速60公里的“死亡公路”,进入了天山北的吐鲁番盆地。晚上在鄯善县住宿,这里离库车近800公里。
9号一早我们继续东行并减少服务区的停留和休息,在星星峡顺利离开新疆进入甘肃。
星星峡是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西征结束之地,在此短暂停留向英雄的先辈们致敬!
一天疾行700公里后到瓜州,这里是西路军最后一战之处,在已关闭的纪念馆前打卡。
还忙里偷闲去几十公里外戈壁滩中的雕塑参观。上图为“大地之子”,这个撅着嘴翘着胡子的是汉武大帝,正是他开疆辟土开拓中国西方大片国土。
8月11日我们到达陕西歧山,这时我们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同行的银川、北京、呼市、西安、重庆和济南的同学战友们陆续分别。
一路走来凡行程码有伊犁的一律不接待,各地的防疫措施不尽相同,既使是同一地方不同高速出口管控措施和服务态度也不同。这些在高速服务区过夜的游客,大概率是经过了疫区而被拒下高速。
终于到了我们与大部队分别的时候,8月13日在酷暑高温下,我们在服务区下车等候儿子来接我们。和发小同学战友们道一声珍重,拥抱挥手再见,让我们一起等待下一次的集结出游。
8月13日晚,南京的同学全部安全归巢,整整30天的自驾游在疫情逼迫下提前安全划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