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省会城市有些确实有点缺乏存在感。
它只能存在于地图上,别人不提你很难想到它,比如福建的首都不是福州厦门,山东还有青岛、济南、京津包围河北、石家庄的地方。
为什么你觉得有些圣徒听起来很陌生?一种可能性是本身所在省份的存在感很弱。另一种可能性是,所在省份各方面的实力并不弱,但这个省会在本省的地位并不突出。
经济与人口的比拼
无论讨论什么,经济实力都是其最硬核的指标。
对27个省和自治区2018年的地区生产总值进行了梳理,发现目前西藏、青海、宁夏、海南、甘肃5地GDP没有破裂,拉萨、西宁、银川、海口、兰州留下的记忆不会太多。像江苏、山东这两个地方的GDP可以排在全国前十位,但其省会南京济南的GDP在全省的比重不到15%。
总的来说,中西部省会的GDP占全省比重较高,东部地区省会的GDP占全省比重较低。单从GDP来看,中西部省会城市在省内的存在感似乎大多高于东部省会。
这一现象不难理解,中西部地区的自然条件相对较差。省会通常作为交通枢纽存在,各种资源自然集中在省会(如武汉、西安、兰州等)。东部省由于自然条件的优势,除了省会城市外,还有其他增长极,如南京和苏州、杭州和宁波、济南和青岛、厦门和福州、沈阳、大连。前者作为省会城市,存在感相对减弱。
某城市GDP占全省的比重,现在经常用于计算一个城市的第一位。这个概念是马克杰斐逊在1939年提出的,在一定程度上是指城市体系中城市发展要素集中在最大城市的程度。除了GDP这个经济指标之外,人口规模是城市第一的另一个指标,通常以第一和第二大城市的人口规模比例来表示。
我们找到了23个省的相关数据,通过一些计算和梳理,发现有些省会不是省内人口规模最大的城市,有些甚至排不上前三名。
我们可以看到下面数据地图上显示的“本省人口与第二大城市的比率”分为三个区间。如果比例大于1,则表明这个省会的人口规模在全省排名第一,如果比例为1,则表明这个省会是全省第二大城市。如果比率小于1,就说明这个省会的人口规模在全省第三位或之后。
在这23个省会城市中,石家庄、合肥、福州都是省内人口第二大城市,该省内人口最多的城市分别是保定、阜阳、泉州;贵阳、南昌、南京的常住人口规模排在本省第三位,他们前面分别是毕节和遵义、赣州和上饶、苏州、徐州。从人口规模来看,济南应该在山东省排名第六。
在
一场存在感争夺战
之前的19届中央一轮巡视中,有几个城市被提名,没有充分发挥主导作用。其中包括上述经济和人口两个指标都“不突出”的济南和南京。
作为“江城药都”的典型代表,济南和南京都位于东部沿海省份。
我们先看看济南吧。
全国有15个副省级城市,济南是其中10个省会城市之一,青岛是其中5个计划单列市之一。因此,山东省的这两个城市在地区的先导和主导作用上被国家寄予同样的期望。
但是在全国15个副省级城市中,2018年济南的GDP没有打破曹操,排在第十位,同期青岛的GDP已经超过了1.2万亿韩元。
济南有几个落后于青岛的指标,有些还落后于省内的团结。特别是在出口总额上,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这其实是必然的现象。济南的经济福利主要集中在露西的农业经济区,青岛和烟台位于胶东半岛,良好的港口条件为他们提供了更大的贸易空间。
FwKL%2FBrGOzr55opggCTeKRg%3D&index=3" width="640" height="1401"/>南京的情况就更有意思了。
自 1981 年起南京的 GDP 就被苏州超过了,1985 年至 2013 年间甚至落后于无锡, GDP 排在全省第三位。一个省会城市的 GDP 打不过本省的地级市。
这背后的关键就在上海,由于地理、文化各方面的联系,苏锡常三地受上海辐射形成“苏南模式”,承接上海产业链下游的工业部分。
而偏居江苏西南一隅的南京,对苏北的经济辐射相对有限,却对邻省安徽的马鞍山、芜湖等地辐射作用明显。
根据 2017 年全国流动人口动态监测调查数据,南京流动人口的第一来源地是马鞍山,前五大来源地中有三个是安徽的城市;苏州流动人口的第一来源地是盐城,前五大来源地本省占了三个。
这也就是为什么,南京总被戏谑为“徽京”了。
没有人不想证明存在感,城市也是一样。
今年两会,江苏省政府工作报告提出了“提升南京省会城市功能和中心城市首位度”,江苏省委机关报《新华日报》推出整版报道《从“你们南京”走向“我们南京”》。
山东在这方面则领先了一步,2018 年山东省政府工作报告就已经提到“提高省会城市首位度”了。而在今年 1 月,效仿安徽、浙江、四川等省的做法,山东省调整了行政区划,济南正式收编了莱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