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金津湖军警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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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计算达萨卡,意味着我们已经正式离开新疆进入西藏阿里地区。西藏在祖国的西南方,阿里在西藏的西南方。西藏被称为世界屋脊,阿里是世界屋脊的屋脊!阿里、元朝叫老爷,明朝叫奥利斯,平均海拔4500米以上,面积30多万平方公里(相当于三个浙江省的总和),人口不到10万。这里高寒缺氧,环境恶劣,一年内7级至8级大风刮了140天以上,一度被西方学者列为人类生活的禁区。
我最早认识阿里是在三十多年前学会宣传党的好干部孔繁森同志的英雄事迹的时候。现在我们正在他心爱的边疆,曾经工作过的阿里高原前进。
看着他的第二故乡阿里地区的发展变化,品尝着世界上唯一的“天山之家”的雄姿,欣赏着“百川之源”的奇景,大家格外兴奋,查马罗顿也不说话。
1、反公共措施
红土大沙卡通过多马向东走去,右前方出现了一个大湖。停车跑到湖里去,韩赞写的《班公湖》我们欢呼鼓掌祝贺。
庆祝初战胜利,从新疆的艺声到西藏的反共初。
祝贺穿过无人区来到邻接区。
庆又看到了花草树木,从那时起就有了电和信号。
回顾一千多公里的旅程,也有冰川和湖泊,但都是小小雪。眼前这个班的笔记本是名副其实的大块头。
她的东西长155公里,南北宽15公里,最深处41米,总面积600多平方公里,相当于杭州西湖100个。多亏我们从海边来,否则会被她的枪管吓得很大。
反共是印度语中的“小草地”。藏语名字是凹安拉洪波,意思是“长颈天鹅”,是新疆线上著名的中外重要景点,很多旅行者一眼就能看到快速的西域圣地。
潘功超周围是娱乐的棕色山峰,夹杂着戴白帽子的雪山,在湖中看着几个岛屿,在天空自由飞翔,是各种不知名的水鸟。
反共潮是有争议的印度裔湖泊。在1962年中印边境自卫队反击战中,英雄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边防部队正面攻击了从反共超海岸入侵的印军114旅,捍卫了祖国神圣的领土。
目前,反共措施在我国境内有110多公里,实际控制了三分之二。克什米尔境内有40多公里,印度实际控制了三分之一。
w%3D&index=5" width="539" height="349"/>班公措最奇特之处是湖水东淡西咸,中国境内为淡水,印控克什米尔境内为咸水。直接后果是中国一侧风景优美,水清甘甜,鱼虾肥美,生机盎然。而印度一侧荒凉萧瑟,水浑苦涩,难寻鱼鸟,死气沉沉。
以前我曾去过柴达木盆地的‘’情人湖‘’ ,两湖近在咫尺,一条小河相连。传说中牧羊小伙变的托素湖水是咸的,而他心爱的美丽公主变的克鲁克湖水是淡的,当时我觉得是奇观,难以理解。而现在看到的这个班公措是一湖两味,东淡西咸,和那个情人湖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闯荡新藏线的旅友们常以‘死人沟里睡过觉,班公措上洗过澡’而自豪。我们却不以为然:因为我们这帮老兵都是大连冬泳队的,暴风雪天畅游大海乃家常便饭。眼前的班公措,风平浪静、尚未结冰,水温虽然低些,跳进去游一圈何所惧呀?
尽情欣赏雪山环绕、水质清澈、飞鸟盘旋的班公措,我们已心满意足!如果冒然下湖游泳,污染环境实不可取,一不小心即兴游过湖中水面的分界线,遭遇脑袋缠着粗厚头巾的印度巡逻兵,那可就麻大烦了。
2、日土城
离开班公措东行十四公里,来到新藏线上的第一个县城,我们日思夜盼的日土。
因为是晚上九点多,天色较暗,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远处的巍峨雪山和近处很气派的大城门,门上是藏汉两种文字书写的‘日土欢迎您’几个大字。
进入大门一看,整个县城是一条街两排藏式小房,按北方话讲就是一个小屯子,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小的县城。赶紧找了个住处,还不错,有床位。原以为这么偏僻地区、这么简陃的设施应该比较便宜,没曾想一个普通间竟然开价280元,真够‘黑’的啦!
据旅社藏族老板介绍,日土藏文意为“枪叉支架状山下”,位于阿里地区西北部,是中印边境县之一。就这么一个环境艰险的地方,竟是早期人类生活之地,这儿不仅有石器时代的人类遗址,还发现了多处珍贵的古代岩画。
跋涉二千里地遇到的第一个县城,我们的期望值是很高的:本想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上网向战友亲朋发个微信报平安。没曾想十点就停电,房间无wifi , 无暖气。只能在黑暗中听着窗外高原风的呼啸声慢慢想心事,疲惫不堪的我们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3、狮泉河
从日土出发,一路上大家欢声笑语,边走边看,不到两个小时就来到阿里的中心、地区行政公署所在地——小巧玲珑的狮泉河镇。
狮泉河是藏语“森格藏布”的意译名称,它发源于冈底斯山的西北麓。因为源头的地形非常象一个狮子口,一股温泉从狮子口中汨汨地涌出,所以这条河就称为狮泉河,区政府所在地因这条河流流过而起名为狮泉河镇。
狮泉河镇东距拉萨市1655公里,西离新疆叶城1058公里。是新藏公路、黑阿公路、阿日公路的交叉处,是西藏西部的交通枢纽、经济文化中心和边境贸易中心。
狮泉河镇虽然坐落在荒野戈壁上,但市容美丽,街巷整洁,商店、银行、医院应有尽有。一头石雕狮子矗立在城中心的环岛中央,狮泉河从镇边靜静流过。
小镇以环岛为中心,有四条马路向外延伸:南部为小商业街,东部和西部为地区政府各部门所在地,北面是通向日土县及新疆方向的新藏公路。
路边楼房、平房错落有致,清一色是藏式建筑。藏民家的房顶和墙头都堆满了用于引火的干枯的红柳根。马路两侧的行道树是内地罕见的班公柳。据说这是十几年前从200多公里外的班公湖北岸一条沟里移栽过来的,现在长势不错,久违的绿色让我们心情大好。
街上穿行的出租车大都是红色的夏利,数量不多还紧忙乎。非常有趣儿的是无论去哪里,只要不出狮泉河镇,费用一律是5元钱。让我不禁想起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延吉市,出门打的只要不出延吉市一律5元。两地分属祖国的东西两端,相隔万里之遥,时间相差四十年,管理、价格何其相似?!
我们在狮泉河休整了一天,办了三件大事:
一是去边防站办了去扎达、普兰、萨嘎等中印边界西段乡镇的边防证(拉萨以东不归他们管) ;
二是购买牛奶、面包、咸菜、矿泉水、药品、电池等物资 ,适时补充给养 ;
三是安排高原反应较重的人员到医院输液吸氧,为下一步的边境之行做好准备。
4、高原狼
进入新藏线后一路听了不少高原狼的段子,诸如:一男一女两位骑行客在‘’死人沟‘’露营被恶狼咬死 ; 一位卡车司机高原反应重,昏迷停车后成恶狼夜宵 ; 阿里境内山区路边发现被狼所害的无名女尸……
所以我们取消了死人沟露营计划,在奇台达坂队友失综后,最耽心的就是怕她遭遇恶狼。正如‘狼来啦’的故事所讲,总叨咕狼,没曾想狼真的来到我们身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高原狼……
为了探访古格王朝遗址和闻名世界的扎达土林,我们不得不离开新藏线主干线,沿支线向南奔向靠近印度的山区。眼前是高高的山峰,山坡上是结构复杂的盘山挂壁公路。抬头遥望,行驶在上面的汽车活象幼儿的小玩具车,其险象让人后脊梁直冒凉风。
我们千辛万苦地爬到山顶,还要沿类似的挂壁公路下行,就这样翻越一座座高山,一点一点地逼近印度。
也不知过了几座山,终于出现一片荒野,窄窄的公路伸向南方。突然,总会计师喊了一声:不好!右前方有埋伏!
我们来个急煞车,齐刷刷地向前方观察,在路右侧黄色的草丛中藏着什么东西,若隐若现。我拿起望远镜调好焦距仔细观察辨认,一个词脱口而出:高原狼!
它的毛色和荒野草色惊人地相似,个头很大,身材消瘦,是个饥饿的成年狼。尾巴搭拉下来,两个眼睛警惕地注视着我们 ,似乎也在琢磨着下一步怎么办。
当时我只发出一条指令:所有人员一律不准下车!大家都很冷静,底气来自三个方面:一是我们人多势众,几个训练有素的老兵人手一把英吉沙黑钢匕首,对付一只孤狼没有问题 ; 二是给养充足,有吃有喝有冲锋衣,时间上耗得起 ; 三是车况良好,道路畅通,假如牠招来狼群和我们决战,那我们就来一个‘’三十六计走为上‘’!
我们就这样隔着车窗在十几米的距离上对视相持着。车里的我们在想:它想干吗?是靠近并扑过来吗?召唤群狼包围后发动攻击吗?随时准备逃离这危险之地吗?至于草丛中的高原狼真正在想什么,只有老天才能知晓。
又过了几分钟,狼的一双眼睛继续警惕地注视着我们,腿部却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却。观察到我们没采取任何行动,确信自己已退到安全距离,它便果断转过身,飞快地向荒野深处逃去,一会儿就没影了。
我们的收获是:世界屋脊上看到了真正的高原狼,进行了近距离的观察和了解,人生路上多了一份和野兽对峙、抗衡的传奇经历。
狼的收获是:分折出没有胜算,忍痛割爱。及时做出了撤退的正确决策,安全地回到了自己所熟悉的荒野老家。
我们和高原狼在阿里荒野邂逅、对峙,结局是和平分手,各奔东西。
按当下时髦说法是: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