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开车有点鲁莽。由于持续的暴雨,很多路面被雨水冲刷的凹陷处,特别是积水很深的弯道上,汽车跑得快一些,猛烈掠过的水花向两边迸发,让我体会到了“越野”状态下那种威慑力、惊讶和霸气的魅力。当路上人少的时候,汽车迅速地从左前方或右前方超速往返,那种感觉也让人争吵、愉快和狂热。有时候,红灯亮之前,要增加输电力,越过停线,精神上和肉体上都有说不出的“快感”。忘记一切,真实感受一个大脑的前进冲刺,有速度才能真实感受激情的绝妙境界,“斯文”不屑一顾,“野蛮人”满足欣喜若狂的小欲望。
万塔曼山从现在开始已经到了15年驾龄,经历了风雨,自感应驾驶技术过关,紧急情况下处理能力也不错,可以说是老司机了吧。 一年四季里,充满了日夜、早晨、雨雪、晴天等全身都开得浓浓的感情,是很多人不认可、不想品尝的快乐、欢兴、愉快的味道。
过去家里有听广播的习惯,个人开车后在车上听南京交通广播节目的时间越来越多,成为了忠实的粉丝。男女主持人的声音很有磁性,不断地把我吸引到他们的思维方式周围,朝着意向走去。虽然没见过面,但声音已经把我带入了舒适、兴奋和美丽的精神世界。主持人才敏捷,调侃能力强,专业水平高,让我刮目相看。一会儿纯普通话,一会儿南京话,主观风格熟练运用,可以说炉火纯青,游刃有余。新闻、道路状况、广告词、天气预报、购房贷款、二手车交易等信息充斥在耳朵里,有时说话太快,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可能和我在开车有关。驾驶石镜又是我尝到的另一种味道。清晨的太阳从我的左前方缓缓升起,红云带着霞光,飞快地移到我的脑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前方的蓝天白云突然靠近我的视线,好像快到天边了。清晨的空气清新凉爽,风也没有那么平和,伴随着巨大的轮胎噪音,疯狂地进了我的车。雨后的夕阳散发出更加迷人的光辉,让我完全忘记了白天遇到的所有烦恼。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在路边路边来往的人、黑压涌来的人、公交车站、地铁站聚集的人,总之,建筑物、商店、人群、交通流量、树木、标志等都迅速掠过了我的眼睛。
我这辈子没什么爱好。开车是我最喜欢的。喜欢开车,从来没有厌倦过。(亚里士多德(Alistoria)、FERTOVID(ELOND)15年前买了第一辆手动车,没有考虑美观、这辆车在我脚下的时候,自由发挥,顺利运行,控制的成就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开始,左脚踩刹车板,右脚踩离合器,右手挂挡,右脚升高油门踏板,稍微提高油,车头轻微升高,爆油,右手将齿轮换成二档是连贯的动作,柔软自由,没有挫败感。车辆运行中,根据道路情况放慢速度,大脑、眼睛、手和脚协调在一起。停车、刹车、减速、下降、停止等一系列动作与车速一致。关键在于离合器踏板的操作能力。尤其是汽车完全停止的时候,左脚松开刹车,右手摘下空缝,右脚离合器才能松下。否则引擎熄火是合格的司机所不愿意的。相比之下,自动档汽车看起来单调、呆板、无趣,节省了繁琐的“日常”。
那时候沪宁(现为沪蓉或G42)高速公路已经运营了十余年,与南京绕城公路相接。也正赶上公路拓宽,施工现场只留半幅路面使用,路况差到极点,雨雪天气,行车更难。孩子在上海读书七年,经常来往于沪宁两市,这是我第一次也是第一条自驾上过的高速公路。车还没行驶多长时间,紧张的使两只手心已经湿辘辘的不爽,臀部肌肉酸溜溜的难受,两手臂和腿脚僵直而胀疼,近300公里的路程,还要在服务区休息三次。熟能生巧,上高速公路跑了几次后,才逐步找回到感觉,有了点应对在恶劣环境下驾驶的经验和乐趣。有一次,我驾车至常州路段,行驶车辆不多,恰遇倾盆大雨,在雨中行驶,那感觉不一样,犹如在仙境里或云海里漫游。只见前车的尾部闪着双跳灯,四轮卷起水花飞溅,模糊了我的视线,同样我的车溅起的水雾也弥漫着别的车,只不过我看不见罢了,听到的是轮胎中崩溜出来的胎躁声音,和往复不断有节奏感的雨刮器,与前挡风玻璃碰撞的摩擦声音揉合在一起,仿佛一曲交响乐伴着我自由自在地在云中翱翔。
一个城市的繁华与否,从夜景、喧闹、车流程度可以窥见一斑。天幕坠落,繁星闪烁,万家灯火,车流高峰时段,眼前一辆辆汽车疾驰而过。我的车在上高架桥的时候,才能看到橙黄红的车尾灯火与银色的星星在闪耀着遥相互动,它们动静结合,如流星一般共舞着、闪耀着,相对着,渐渐变浅、变远、变小,因为我要转向改道了。不过我还是钟情于外埠及乡村旅游自驾出行,与之过去相比而言,导航仪不断升级完全取代了纸制地图,其精准度大大提高,使用方便快捷,非常人性化,加之沿途美丽风景,很快化解或缓解我疲惫的身躯,其乐融融。到服务区休息,还可欣赏一下各色人群和当地的土特产食品。倘若走国道、省道、县道,也有不一样的感觉,特别是经过小集镇,从中能感悟到各地方的狭窄街道、卫生状况、商铺风格等人文风情和乡土气息,当然必须注意观察人流,控制车速的前提下而为之。
在风雨里行驶,我坐在车里,与路旁的行人和骑电动车的人相逢并比,又多么惬意、舒适、淡定。每当路口看见行人,我会主动谦让。对行动迟缓的人或带着孩子的人,我会耐心等待礼让行人。见低洼积水路段有行人,会减速缓慢通过,避免污水溅到行人身上。当然,也有过骂骂叽叽形象,遇见不自觉的司机插队,无奈过,我会说“你赶死啊”,可能大多数司机有急事;突然从你身边穿过,惊骂过,我会说“这车怎么开的”,这多半是遇见了“活老鬼”;跟在“肉肉”前行的车后,好奇过,会说“这车在干嘛”,一踩油门超过其车探个究竟,不是打电话的就是新手等等,多些理解、宽容、礼让,本身就是一种美德,我只能以平常心态去接受、去面对、去笑留。
想想这辈子,我的晚年生活挺幸运、快乐、幸福,找到了兴趣和目标。我也曾想没有好的政策、好的氛围、好的发展,那会是怎样的情景,只能是海市蜃楼,可望不可及了。因此,我要感恩和珍惜这个好时代。好了,别再扯远了,现在我已把日常开车作为自己生活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从中去感受去理会去尝试给我带来的无穷乐趣。为了今后旅行,我又把座驾换成SUV,在有生之年,趁着好好的身体,自驾去游览大好河山,感悟人文风情,尝尽美味佳肴,用华美文案和优质的图片记载大中国之美丽韵味,同时始终告诫自己,谨记不给社会和他人添乱的情况下,为弘扬社会正能量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才是我后半生最大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