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沙湿地之美
阿基诺
叙事,叙事,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长时间将西沙群岛和西沙湿地连接起来,今年4月的一个下午,和单位同事一起来到崇明岛西沙湿地时,发现这里原来是天然的公园。
沿 坡道转弯,踏上高地。哇!这天地有多广阔。游泳刚开始,我已经心情舒畅了!
读了很多古诗,但我有一段时间找不到与眼前景色相符的东西。“黄河远在白云之间,孤独的城市只有宝山。丢人里为什么要埋怨柳树,春风不超过玉门。”王的《凉州词》虽然庞大,但过于凉爽和荒凉,毕竟不是长江。“江南好,风景过去很熟悉。太阳出来河水就红,春天来了河水就蓝。你不记得江南了吗?”白居易不禁赞叹,的确是江南的春光,但更多的是思念之情,我现在充满了新颖性。
西沙湿地的美丽在于她原有的生态风貌。就像没出过家门的农家姑娘一样朴素清纯。在当今这个复杂纷乱的社会里,清纯尤为珍贵。
这片广阔的处女地有与众不同的地形和丰富的物种。
红杉是这里的主要树种之一。湖阳不怕干旱,能抵抗梧桐和酸碱,红杉最神奇的地方是能在水中扎根,安全生长。
"https://p26.toutiaoimg.com/large/pgc-image/15315521915740337a0f684?from=article.detail&_iz=31825&index=12" width="640" height="426"/>我居住的小区里,有一段通道的两侧种有两排杉树。它们在夏日里绽开两行清凉的绿荫,深秋季节,寒风一吹,纷纷扬扬的枯叶便掉落在通道和歇夜的小车身上,编织出很好看的图案。可这一刻,面对眼前数不清的水杉,便觉得小区里的杉树,不过是随意的一抹,画中的小品而已。
西沙湿地的另一个主角,无疑就是芦苇。四月的春色里,这儿尚能看到一排排经年的芦苇枯黄地站立着,而一大片一大片新的芦苇已经伸枝展叶,散发出青春少年的气息。芦苇叶是江南人家包粽子时的最爱之物,芦苇此刻急切地拔节长大,一定是想赶在端午前让叶片儿变得丰腴起来,生怕辜负了人们对它的期望吧!
芦苇丛中的滩涂上,有数不清的小小洞穴,那是小螃蜞们的快乐之家。崇明人把这些小东西亲昵地称呼成“老蛸蜞”,念起来好听得“噢起话已”,没法形容!有人正站在栈道上钓蛸蜞。一根竹子或棍子上随意地拴上一根细细长长的绳子,顶端缚着蚯蚓等诱饵,往芦苇丛中一甩,那些蛸蜞便会愣头愣脑地咬住诱饵,还没等它们回过神来,便被“唰”地钓上栈道扔进桶里。“不过,这么一只只地钓也太麻烦了吧?”我们说。“嗬嗬,这不过玩玩而已。”一个肤色黝黑的老者接过话头,“等天气再热起来,滩涂上等退潮,就会爬满了蛸蜞,你只要赤脚下去,抓个半桶一篓的不成问题。”
哦,我们连连点头,随后告别老翁,继续沿着栈道蜿蜒而行,不久到达江边,站在一处偌大的观景台上。阳光明媚,轻风拂面,我们环顾四周,只见无边无际的湿地上处处绿意,勃勃生机,而隔江,可以清晰地看到海门、启东等处的工厂、楼阁,好一派“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壮观景象!
说不清过了多少时候,我们才恋恋不舍地返回栈道,踏上归途,走着走着,却又惊奇地发现,两旁的芦苇丛中,滩涂的沟壕里,不少地方已经被水淹没了——哦,涨潮了!
没错,涨潮了。而西沙湿地,不正是在长江的潮起潮落中形成的吗?但是,无论时代的风云如何变幻,西沙湿地因为得益于当地政府的庇护,始终不被左右,只管在物我两忘的意境中葳然成长,勾勒出一幅“绿色海岛”上最为独特的风景。
西沙湿地之美,最在于此。
编辑校对:宋凡强、王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