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天天向上》步看着灾难,又发生了事故。
之前全员出轨,被驱逐,中间是吴迪不满工资离家出走,之后是小枫被强奸。
其实这事儿薛之谦之前在《火星情报局》上就说了,但是薛之谦格局了,在娱乐圈也可以是。
当然,这个属于抖机灵,大家喷我我欣然接受,因为我确实该骂,因为警方已经通报了,两年前就全面取证,不予立案了,当事人不服可以向检察院提起复审。
但是事件之外,有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值得我们关注。
这群人老是这么做会不会搞坏真女权,毁掉社会的人情味,让男女对立更加白热化?
女性张口就来,男性难以证伪,即使男性什么都么做,也会被群起而攻之,网暴一波接一波。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清华腚姐,阿里事件,滴滴女性跳车事件,男性救被卡女童事件,她们的一句话毁掉了社会的良性发展。
以后走路、坐车、吃饭、娱乐,必须要抬头看附近有没有监控。
因为保不齐不小心碰一下就会被说成性侵或骚扰,若没有监控,百口难辩。
以后看到女性(不是老人)跌倒了或有事了,就算出于好心也不敢帮忙了,因为有了肢体接触,后续事态发展搞不好自己还要承受不白之冤。
因为这就是吃了两碗粉只付了一碗粉的钱的问题,哪有完美答案,小六子剖腹自杀都证明不了什么。
长此以往,这个社会还会有人情味吗?道德的约束不该有偏差,可总有人示弱占便宜,博同情干坏事。
另外,别让《芙蓉镇》中谷燕山事件成为流行与效仿。
在《芙蓉镇》中,本来是国营饭店经理的李玉香,碰上了十年动乱,摇身一变成了干部。
开饭店的时候他就对战斗英雄谷燕山不满,这次她手里有了特权,公报私仇。
她来到谷燕山的住所,没有客套,也没有尊敬。
直截了当地说他这个老单身公乱搞男女关系,是个老流氓。
谷燕山费劲了口舌解释自己曾是军人,不可能干这等龌蹉的事儿。
可是李玉香根本不相信,号召底下的人准备贴大字报,上街游行,然后批斗,让大家唾弃这个老色批。
这番只相信自己臆想,不听别人取证的行为激怒了谷燕山,他放下了老脸,当着李玉香的面解开了裤腰带,脱下了裤子。
他不顾李玉香的咒骂,指着自己的下体对李玉香说,
你看仔细了,我还有乱搞男女关系的能力吗?当年打仗时我这里负了伤,早就失去了那个能力,现在这就是个摆设。
李玉香看后哑口无言,谷燕山确实是被冤枉的,他那玩意儿确实用不了了。
但是李玉香依旧愤愤不平,又骂了几句才离去,只留下泪花摔成无数瓣的谷燕山独自悲伤,他用耻辱的方式才能洗刷耻辱。
《白鹿原》中,田小娥由于经常被不举的郭举人泡枣、虐待,夜夜过得不像人。
黑娃从白鹿原出来当麦客,在郭举人家里做了长工,田小娥看中了黑娃的强健与单纯。
她想体验一番做真正女人的快乐,于是勾搭了黑娃,两人随即坠入了温柔乡。
后来田小娥借着黑娃逃出了魔窟,跟着他回到白鹿原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鹿三容不下破罐子的田小娥,白嘉轩不让破鞋进祠堂,辱没了祖宗名声。
黑娃和田小娥忍受着村里人的白眼与讥讽,他们搬到村外的烂窑安顿了下来,黑娃外出打短工,晚上再晚也要回来,田小娥收拾家里。
春去秋来,两人的小日子也算过的滋润,但村里的流言蜚语依旧不减。
世事变了,黑娃闹农协被到处通缉,逃了。
只留下田小娥一个人在家里,半夜骚情的人不少,狗蛋儿就是其中之一。
他唱着酸词,闯进了田小娥的窑洞,田小娥极力躲闪,后进来的白鹿原纠察队把他们俩绑到了祠堂。
白嘉轩不由他们辩说,也不管田小娥是否自愿,以败坏风气为由,用枣刺打得田小娥皮开肉绽,村民们都拍手叫好。
就连七老八十的白赵氏都在仙草的搀扶下,特意赶过来吐了田小娥几口唾沫,但他们无一人会听田小娥的解释。
这次的受罪,在鹿子霖的激化下,田小娥有了复仇的心理。
她按照鹿子霖的计划扒下了白孝文的裤子,在白嘉轩脸上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白孝文完了,田小娥也完了,他们俩终日赖在炕上,云雨一会,抽大烟一会,既毁了白孝文,又让田小娥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鹿三看到白孝文趴在坡上,半死不活的样子差点被野狗啃食,气不打一处来,鄙视了他的堕落。
当晚,鹿三便带着梭镖捅死了田小娥,白鹿原上的人都知道田小娥死的不明不白。可是谁也没有理会,更没人查明真相,任由窑塌埋了她。
因为人们对她的印象就是烂货一个,死了正好,不死还是祸害,玷污了仁义白鹿村。
田小娥死后,白鹿原遭了瘟疫,死了很多人。
白嘉轩在朱先生的建议下,在破窑挖出了田小娥的尸骨,放在他们造的镇妖塔下,以惩妖邪,即使田小娥化成蛾子,他们也不管不顾。
田小娥在原上没偷过任何一个人的麻钱,没在背后说过任何一个人的闲话,也没推搡过任何一个小孩,没拿过任何一家的粮。
她都死了,原上的人还认为她死的活该。
直到田小娥的鬼魂附身鹿三,借由他之口说出自己的死因,又赶跑了几次大神,降了几次灾难,人们才愿意相信田小娥是被人杀死的,她身前也没多坏。
田小娥用自己的命与附身的鬼换来了一句,她不是死有余辜,她是被人杀死的,她好像不坏,可她都听不见了。
所以别让社会变成只有脱裤子才能自证清白的社会,别让社会变成只有丢了性命才能引起重视的社会。她们也许是无意的,可她们应该是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