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临沂修车了。
本田飞对,去转向灯,不久前我姐夫骑着车摔倒了,灯坏了,因为没有新的附件,所以需要在北京度过……。
这辆车,我是找网络红女买的。她是临沂大学的学生,爱情机车,这辆车我整整八个月,也就是这八个月,我们的感情好多了,她给我写过信。
我请她吃过三次饭。
至少有一点,很有共同语言,只要与网红有关的问题,她遇到的,我都遇到过,那么她就很愿意请教我,喊过我师父,哥哥,叔叔,还有那个啥来?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只要是女孩发抖音,私信里最多的信息是什么?
询价的,要不要出台?出来吃不吃饭?
长的再丑的,也有询价的。
之前不是有个读者来给我科普过吗?若是你原意以五千元出价,无论走到哪座城市都不再孤单,这个事还有后续,我给写到日记里以后,有读者还专门去试了,并且把合影发到了读者群里。
我出发后,妹子问我,董老师,您走什么线?
我问,咋了?
她说,若是走沂南生态大道的话,我可以去陪您一起。
我问,有时间?
她说,我可以请假。
我说,行。
她骑的KTM390,我们约定了集合地点,我们俩骑过去的距离差不多,一小时左右,这次我是有计划约她的,因为她前后变化太大了,我没提车之前,她对我是真的好,不是男女的那种好,是晚辈对偶像的好,我提车之后呢?基本没联系我了,偶尔打个电话还是我给她打的,她不是在上课就是忙。
所以,我觉得她变了。
既然变了,那就搞个交接仪式,拜拜。
见面后,先来了一个大拥抱,说自己在准备考研,现在很少骑车了,我问是不是把我忘记了?她说咋可能呢?你看我抖音都很少更新了。
我说,你胆子也真大,竟然敢跟我跑这样的山路。
她说,你是好人。
到饭点,我问要不要去山洞餐厅吃?她点头我说那你把你破摩托停这里吧,我驮着你。
她抱我抱的很紧。
我说,没看出来,你还很有料
她说,那当然。
她问我为什么没选当老师这个职业?
我说,我不当老师是对的,至少少一个人渣老师,我觉得依我的秉性,当了老师肯定跟学生谈恋爱。
她给我讲了两件事,一是小学时音乐老师单独辅导她弹钢琴。二是高中时地理老师追自己。
说都给自己造成了心理阴影,谁也不能讲。
这些,我听的很多。
应该说,每个女孩在成长过程中,都或多或少遇到这些。
我很好奇的问了一个问题,就是你们这些新新人类,一般多大会啪啪?
她是中考。
的确是早熟,我读大学了,都不知道小鸡长来是干什么的?我还以为是啄米的。
吃完饭,去骑她的车,她从我车上下来时,我又认真的抱了抱她,她一脸懵福的问我:董叔,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我说,你叔就是你的一个过客,你是个网红见的人多,睡的也多。
她说,我还真不是那样的人,洁身自好。
到了 4S 店,换了灯,我送她回学校,顺便见见我在这里的老铁们,我这个年龄的男人,已经不喜欢小姑娘了,我在这里的老铁们多是骑友,骑自行车认识的,而且年龄都在四十岁以上,我去办公楼的时候,一个人从背后戳了我,我回头一看,是机车妹子,已经换上便装了。
我问,你这是去哪?
她说,我在学生会,开会。
午饭时,我们商量过一些事,应该说是油腻大叔套路过她,就是欣赏你,喜欢你,百年不遇的网红天才之类的,都是赞美的话,她说也很喜欢我,很想我之类的,很多事都是水到渠成,只是天有点冷,另外骑行服穿脱太麻烦但是在办公楼遇到她,突然又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看,人家还是个学生,咱是个糟老头,可不能乱打主意,她爸才比我大几岁?
放过了她。
晚上,老铁请我吃饭。
我看了看手机,机车妹子给我发了 666 的红包,让我必须收下,因为她中午说要晚上请我吃饭,结果我不吃了,她要把钱给我。
我收下了。
我老铁更是个女神,就是动不动主持市级节目的人,有首歌堪比原唱,《小背篓》,我见她很是紧张,当年我们去肯尼亚拍动物迁徙,其中就有她,两个阶层吧,她父亲,她爷爷,都属于有名有号的人,我爷爷叫什么,我现在都想不准了,还有一点,她不是从我这边走的团,是他们团只有三个人,卖给了我们团,我顺便给带着了,完全不可能有交集的两个人,而且我也不喜欢她,我觉得太高傲,太冷。
旅行结束时,我们俩从上海飞的济南,从济南又坐长途客车到的临沂,那个长途客车人很少,半夜发车,反正到临沂要十二点左右,我们俩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竟然亲了嘴,她仿佛是非洲大草原上发情的母狮子,亲了一路,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喜欢亲嘴,想起来就抱着亲一亲,亲了两三个小时。
她骗家人次日回。
我也这么骗的家人。
但是呢,这个事以后,我们又没有任何交集了,因为回到现实中,我们俩就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不该有交集的人,一直过了十多年,我们当地校区有个骑友调任总校了,聊到了我,她主动要到了我微信,这算又认识了,
很规矩,有些事就仿佛从未发生,其实当天我就知道,这块糖不该吃,吃了一定后悔,因为余生再也吃不上了,就会反复的想,成了念想,我现在唯一的记忆就是早上我醒的很早我看到身边人,是那么的俊俏,我都有做梦的感觉,我何德何能?
就如同今天,有朋友从沙漠回来,她跟我讲突然觉得在沙漠很容易出轨,我理解她的意思,就是在那里,你没有任何依靠,只能依靠带你去的男人,自然就会爱上,这跟我带队去非洲是一个道理。
虽然喊老铁,但是不可能是老铁,我都是喊她 X老师,她也喊我董老师,聊的都是正经事,连手都没拉过,唯一的仪式就是吃饭结束了。握了一下手,很陌生。
因为开书店的缘故,我总能遇到作家、官员、企业家来我这里打卡,副省长就来打过卡,亿万富翁我最近还接触了两个,但是,我非常的矛盾。
矛盾在哪?
一反面,我很想跟他们多接触一下,多学习一下。
一方面,我又害怕,一旦接触多了,他们发现我是个草包,从而把我物理隔绝了。
前天,我去青岛,其实就是亿万富翁喊我去
当晚,我们喝了两瓶 XO,他非要带我去青岛打个球,然后请我喝回来,一桌也花了万多块钱,是他生活的常态,次日他从早上动员我到下午两点,我为什么坚持不去?就是我不想交往太密切了,从而让他发现我是个草包
还有,会滋生我的嫉妒心。
关于嫉妒心,我今天看了一段话,越想越难过:嫉妒自己的同乡,或曾经的同学同事,这也是一种锚定心理。这些人以为别人跟他有交集或者有过交集,就是一类人。这是天大的误会。
什么意思?
我们以为,我们坐到一个桌上了,就是一类人了。
其实,依然不是。
一起打个球,一起吃个饭,一起睡个觉,都不代表我们是一类人,只是很巧有过交集而已,优秀的人朝下都是物理隔绝的,我被两个人隔绝过,一个是我带着去南非写生的大学老师,当年我写的在路虎卫士车顶上多浪漫,回到上海她就不见我了。另外一个就是昨天跟我吃饭的这个老铁,她还见我,但是分的明明白白,一口一个董老师。
嫉妒是没用的。
根源就是,我们压根就两类人,两个阶层的。我写历史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意识到了阶层以及家族的稳定性,整个中国历史就是几大家族的内部史,或者这么讲,今天活跃的很多名人,都是贵族之后,例如我今天写的谢安,谢贤就是谢安之后,再如王羲之家族,从东晋到晚清期间,王氏家族总共出了九十多位宰相和六百多位有名望的文人。
我之前还写过一句话,大家可能印象不深,应该是都不服气吧,我算能蹦跶的吧?在县城,就是我这个级别的,都被科级干部物理隔绝缘了,日常生活中,我们偶尔能遇到的官员,多是副科,我认识的唯一正料,是已经退休八年的骑友,还屌的不得了,骑车都带着情人,情人是个护士长,还在职,俩人有多亲呢?出席骑友婚礼,俩人用一个红包。
我印象最深的是护士长说晚上要值班,要提前走,正科直接一瞪眼:你妈了个比,你今天走了试试?
今天,为什么突然感触这么深?
是一个N年没联系的骑友,只是一起吃过饭他打电话问我借钱,借十万块钱,我就在想你到底是怎么定义的我以及我们?我们是有过交集,但是、不是朋友,也不可能借钱给你,他应该犯了跟我一样的错误,光觉得大家一起玩过就是朋友,有困难就会帮......
当时,副省长来看书,有朋友让我捎个纸条,我爹提醒我:不谈这些事,他下次路过还来看书,若是你提这些?你整个人就不再是信得过单位了。
吃姜,还是我爹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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