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声明:
这篇文章和有色物体没有任何关系。
本文所谓的“论”和“辩证唯物主义关系”两个词其实是令人吃惊的。
本文的产生纯属闲得蛋疼。
某日,忘了因为某事,老婆大人扔过来一句话:“闲得蛋疼!”
本是极为普通的一句话,突然触动了不知哪根神经,顿时茫茫然不知其所以然:“闲与蛋疼有什么关系?”
好奇心起,其实是源于对中国文化中乾坤挪移语言智慧五体投地的佩服。
小区门口有家羊汤馆,拐出路口就到。
今天早上外出散步,恰好看到羊汤馆门前的树上拴着一只待宰的黄羊。
巧的是,一个脏兮兮的中年汉子正双手抓住两只羊角,双脚踩在地上作骑马状,许久才下来,头也不回地进了羊汤馆。可能是羊贩子。
于是,我的脑海里又闪过了那个词——
闲得蛋疼!
《左传•僖公四年》载:
四年春,齐侯以诸侯之师侵蔡。蔡溃。遂伐楚。楚子使与师言曰:“君处北海,寡人处南海,唯是风马牛不相及也。不虞君之涉吾地也,何故?”
风,指雌雄相诱。简言之,意思是说:你在北海,我在南海,就像马和牛不能“结婚’那样,你为啥来打我?
这就是典故“风马牛不相及”的来历,比喻两件事毫不相干。
可是,在中国语言的艺术特别是民间语言艺术中,偏偏两件本来毫不相干的事经常扯在一起,变成生动鲜活的语言文化,比如这“闲得蛋疼。”
细想之,闲与蛋与蛋疼确实没有丝毫亲戚关系。
“闲”是一种生活状态,“蛋”只是物品而已,而“蛋疼”又是一种直接感受。 “闲得蛋疼”也就是说,人因为闲了而蛋疼,闲跑到了蛋上,这不是很荒谬吗?
但恰恰就是这种荒谬的组合,无比恰当地表达出了对“闲”这种状态的讽喻。
中国有声有色的语言文字,往往来源于土生土长的真实生活。
长久以来,“闲得蛋疼”可能真有其生活基础。
比如,闲了去蹭墙,可能蛋疼。
闲了去骑墙,也可能蛋疼。
可能性有很多。
总之,在众人眼里,做些违反常理的事情就是“闲得蛋疼”。
就像人家骑马,你非骑羊,人家在街上遛狗,你非遛白菜,这不是闲得蛋疼吗?
百度网搜,竟然很多人对“闲得蛋疼”的来历好奇。
百度百科显示:“闲得蛋疼”最早是由美国作家卡波蒂作品翻译来的,原文不详,但译者能译成这样,显然是相当有才!
山东沂源有句很著名的话:“吃了羊蛋上了头!”
据说确有此事。
羊蛋号称大补,某人吃了,说“直接上了头来!”意思是,这“补”确实厉害。你说有文化不?
这显然也是毫不相干的民间语言艺术的结晶。
金庸小说中有一种很厉害的武功,叫“乾坤大挪移”,你来打我,我一招乾坤大挪移,你就自己打了自己。中国文化中,很多词汇都类似于这种“乾坤大挪移”,本来说脚,偏偏扯到头上,反而生动无比,想想简直气死老师!像“脑子进水”,大脑出血都不行,何况进了水?
写本文,也是闲得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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