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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rfume ]
酒
他用手心的温度把威士忌搓热,
仁波切的香气就指缝间氤氲出来,
从他挑起的眉毛,
到你的鼻稍,
什么古龙水瞬间都弱爆了。
敢这么干的,
杭州只有一个人,
跨界艺术家王介眉,
圈里叫眉毛。
我觉得他是不折不扣的饭醉分子,横跨“饭饱思淫欲”界,“陪君醉笑三千场”界和艺术界,三界通吃。
品酒如品女人
从青涩少女到徐娘半老
他的炒饭被各色名流追逐、要挟和乞讨(包括女人)。吃喝都是艺术,鲜有人知道:眉毛老师品酒与酒品更了得,跟他喝顿酒比吃到炒饭更高兴(包括酒量不好的女人)。
眉毛在千串屋炒饭颠锅
艺术圈当然也是泡妞圈。三界交汇处,罄竹必定难书,他总能拂袖:“好酒无量,好色无胆”。你看,杭州千串屋的夜晚,伶人求着嚷着要在他的烈酒炒饭里膨胀,但他就是不负责:“炒饭要不要再来一点?”“要的...”反正,身材已经忘了。
一瓶酒,历经岁月的沉淀,从青涩少女的收敛,温润少妇的奶油和果香,再到徐娘半老,最后一口最丰腴。眉毛老师说美国葡萄酒,就像热情奔放的美国玫瑰,不需要什么撩拨前戏。法国红酒如同法国女人,或优雅,或世故,或浓郁,前面生涩,轻轻解开,如果伺候不好,就再也打不开了。保存不好也不行,打开来是醋(也许勃艮第红酒醋就是这么来的)。维护她,需要小心翼翼。
酒的第一次
外婆说如果不能喝酒,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是我外婆的原话,现在我也这么说。我记不得什么时候第一次喝酒的,1岁半吧,是外公外婆用筷子蘸一点绍兴酒在我嘴巴里。”第一次真的认识眉毛老师,是和他在某个新菜品鉴会上做评委,“黄酒入菜”撩起他恣意汪洋的评语,仿佛打开了醉意人生,听得在座嘉宾都神往。
“我妈妈家是绍兴人。外婆60岁生日的时候,她说自己喝了61年的酒。也就是说,她在太外婆肚子里的时候已经在喝酒了。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外婆差我去买酒会问‘开瓮没’,绍兴话叫bàng,装酒的坛子。元红现在看来是很普通的酒,但是香啊,酒头茶脚。酒头清澈,是懂酒人最喜欢的,开bàng时候我就去买,外婆每次都说那个老板不好,欺负小孩子,缺斤少两。其实是我在半路里偷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