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忘记回去,忘记拿什么”,你会留在原来的路口吗?很多人事,一分钟,也许下一分钟,有一百万种可能性。
或许这样我们内心会少点遗憾,学会妥协,日月辗转,成长教会我们的往往最真实最深刻。今天,我们带喜欢怀旧的你们了解歌手徐誉滕关于他的生活小故事。
徐誉滕,1981年出生于江苏徐州,中国内地流行歌手,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曾获娱乐星锐榜“十大星锐奖” 华语流行音乐榜“最佳音乐人奖” 环球旅游音乐榜年度媒体推荐奖。代表歌曲: 《李雷和韩梅梅》《天使的翅膀》《等一分钟》 《做我老婆好不好》等。
糖:您好,徐誉滕先生。很高兴在糖点人物专访与您相遇,不知刚过去的端午假期是一段怎样的时光呢?
滕:是跟以往的端午没啥差别的时光。堵车,不出门,不凑热闹。
糖:据了解您的舅舅是个做钢琴的手艺人,花了十年时间做了5架钢琴,其中的一架便送给了您。舅舅身上有什么是影响你最深的吗?
滕:死磕精神。别的也不会干,只会干这个。对于只会做一种事的人来说,没有死磕的精神,那不就是混日子等死吗,“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糖:艺术源于生活,您的音乐情绪饱满,触动心弦。不知您现实中是否也是个情感细腻,切入生活细节的人?
滕:这个一般当局者迷。我之前写了几首歌,也一度觉得自己所谓情感细腻。后来,结婚过日子,油盐酱醋,讨价还价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情感一点都不细腻,反而还有些残缺。
糖:《等一分钟》已然脍炙人口,我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样对这首歌情有独钟。可以聊聊这个作品背后的故事吗?
滕:10年前就有很多人对这首歌背后的故事抱有各种幻想。甚至前些日子,抖音上还有很多人有鼻子有眼的编了《等一分钟》背后的故事,讲的声情并茂,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其实这首歌背后的故事挺无趣的,还是抖音的那个版本好。
糖:成为音乐制作人,您觉得自己与音乐是否走得更近了?这对您的创作而言,有哪些收获?
滕:音乐其实就是我养家糊口的手段,没什么远近。对于创作而言,最大的收获就是越来越明白创作是我的营生,这跟料地摆摊,起早贪黑,上班下班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糖:您曾称自己最满意的作品就是《李雷和韩梅梅》,可以具体说说对歌词的情结吗?
滕:写的就是我们80后的这一代人,谈不上情结,更像是谁结婚了,谁生子了,谁退休了,谁劈腿了……这些家长里短的流水账,跟60、70、90可能都不太一样。那几代人的生活我没经历,没有发言权。所以,就写写我经历的80后吧。
糖:两个人在一起时是真的不想辜负此生,后来散了,有了各自的小美好。您记忆中是否也有些许遗憾的情感经历?
滕:当然有。我的前女友们,如果你们看到这篇访谈,我借此方宝地,真诚的向你们问好。
糖:遇一人相恋相知,便想携手终老,一首《做我老婆好不好》,看得出爱情走向婚姻的美好。那对于歌中的深情和直白,不知您属于情感中主动的一方吗?
滕:这首歌目的是想给男同胞们多一种表白的方式以供选择,其实跟我自己没半点关系。感情中,我肯定是主动的一方。我如果长得是刘德华那样的,我可以不主动。我们家有镜子,我照过。
糖:第一次担任政府公益事业的形象大使,也是中国人口普查工作第一次邀请歌手担任形象大使。您觉得对公众担负着什么样的责任呢?
滕:这个问题,忽然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的电视剧《济公》。有一集叫《妙手移瘤》,里面有一句话,很简单,但很受用。叫:多做好事,不做坏事。
糖:《踏歌行》曲风让人清爽,意境舒畅。14年的词曲,如今的新歌,时间带给您的是否符合你的成长心境?
滕:其实,我不太把时间当回事。因为我觉得我生下来就比一般孩子显老,哈哈。所以,写歌有时候也老气横秋。
糖:虽说回不去的是故乡,可走出去的人都想为家乡教育、健康、或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您选择为家乡设立定向救助基金的初衷是什么?
滕:《济公》——《妙手移瘤》:多做好事,不做坏事。更何况,那是我老家。
糖:你曾提及喜欢的音乐人是周治平,可以具体谈谈你喜欢他原因吗?
滕:歌写的好听,人也很客气,很低调。还有,周太太的牛肉面,绝了!
糖:您平时的创作大多是即兴灵感与后期跟进,还是一蹴而就的流畅?
滕:灵感是最靠不住的东西。专业写手,靠经验。
糖:感谢徐老师,未来的日子里,期待更多好听的音乐,诠释生活,也演绎自我!
本期主持/
席小华(影七夏),90后文学爱好者、网络作者。
(独家供稿:糖点团队·方糖社;转载请联系授权)
后记:
当个人走得铿锵有力,就会想带给很多人力所能及的幸福。公益的力量,如春风暖阳,是人间最好的药酒。音乐同样有治愈性,或深情,或苦涩,亦是人间好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