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和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
(11)诚实
作者:赵亚信
书法:《中华第一楷书》张瑞玲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个人层面第三个价值准则是诚实。
诚实,相信,“诚实”一词应分为“诚实”和“信”两个方面。
(一)国家不可靠、不可靠
信是“诚实”最直观的行为表现和检验标准,即所谓的“言必信、行必和”,言必忠实,事必行,重视信用,获得信任是诚实的外部化。
“信”字是千金一劳永逸最重的,但空虚虚无缥缈,要观察其行为需要等很长时间,因此“信”在实施外部化方面具有增强信任的意识。意识也不复杂。中国的印章是一种仪式化的证据。以一个国家为例,拍下了国家的玉玺、正中一乐、国家信誉。对个人来说,以名章为依据,盖上一张红色印章表示本人的信用。
因此,理想化的“信”包括三个维度:主体信奴、客体信任、将这个主体和客体联系起来就是信用。首先自己必须相信,然后才能建立信用,最后才能赢得别人的信任。
“信”对国家和个人很重要,《左传》中说“信,国家的宝贝”,信用是国家的中坚力量。信用的建立比城市建设更难经济建设,建立后的维持也难。新野市才能建立信任的高墙,但破坏承诺的事会颠覆信任的基础。国信,建立的无形没有影子,很难摧毁,一走就消失了。这个道理如果是2600年前的陈文公听的话,就能深刻理解。
儿子流亡楚国时,楚成王感谢他的款待,他留下了一封信,如果秦楚战争的相遇,能见到秦楚,今天为了感谢收容所,让秦王撤退90里。这就是“回避三词”这个成语的由来。后来,如果战争是沉重的耳朵,金楚两军对峙,金人撤退90里后避免了战争,最终取得了青浦战争的胜利。而且秦军撤退时,群里表示强烈反对,认为军队躲避臣子是非常可耻的,楚军已经累了,正好进攻打破了。但是今天秦不能背叛恩惠,如果耳朵不是舅舅的儿子生产的,楚前没有恩惠,就不能食言。这场战争结束后,陈文公中贵一代春秋霸主的地位也实现了。成就他的不仅是实力的响亮之声,也是人格的响亮之声。取得进步的不仅是国力的强大,也是国格的强大。这是《孔子家语》中说的“轻天胜之国,重言之信”,国家一语之信胜过万马千军。
一个国家要对外保护信用,对内也要树立信用,面对国家民众才能形成政府的公信力。《论语》记录了对公信力的讨论。学生子贡问孔子治国的政治,孔子说:“族食、族兵、民信的男人”、充足的粮食、充足的兵力、国民可以信任政府是治理政事的要略。但是子贡总是想得更多。他一直问。如果要从这三者中减去一个,可以剔除哪些方面呢?孔子说:“当兵吧。”子贡又想探讨答案的唯一性,又问,如果再减去一个,粮食充足,在国民的信仰中,可以放弃哪一个方面。但是这个困难的选择问题并没有为难孔子。孔子坚决地对他说:“去吃吧。”自古都有死亡,百姓没有信仰。“孔子的治国理念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粮食可以去掉,没有粮食,但只是死亡,自古以来没有人能幸免死亡。但是,如果失去国民的信任,国家就站不住脚了。
因此,政府必须能够得到国民的信任。这就是中国文化的文政论定。为此,宋代宰相王安石也从治国实际出发,言高论“自古以来把老百姓赶出神性,一言以重铂金光芒”,政府传达给人民的信义力量比铂金重。这就是中国思维的定论、政见。
因此,国信,沉重的九鼎。对内国民没有信任,对外、国家没有信任,没有威信。
(b)国民不可靠,站不住脚
信与个人所有人的关系更加密切了。我们平日邀请的问候、一篇工作的计划书、一段誓言都在进行某种书信合同的启动和实践。在这个过程中,言辞可能会漫不经心,但相信的人是有意思的。我们每天的言行证明,每句话的结果论证,每个人的印象旁证,都比合同上印的人名章更有说服力,更有真实性,更有考验性的人生信义证明。
信要对自己的每一句话负责。有时可能是夸张的表达,也可能只是随便回答,但语言后没有行动的延续,不能圆满完成,这句话就缺乏美好的收尾,这个人缺乏完全的责任意识,比事实夸张,成为一个没有话的人。正如孔子感叹的那样,“人不相信,不知道事实。”“一个人不说信义,简直不知道他该怎么办!
所以古人对自己的话非常谨慎,从战国时期的《春秋谷梁传》开始,态度被明确指出。“话不相信,为什么说话!”“如果不能守信,为什么要说话!到了汉代的《大戴礼记》更同意这个观点,“不说话,宁愿无语!”。如果不相信话,我宁愿不说话!宋代程颐总结说:“人没有忠实,不能站在世界上。”没有忠实心的人不能建立世界成为人。这样看来,信不是品格的高水平要求,而是人生的必要条件。
因此,古人对“信”的教育和反思一直在心里保持清醒。《韩诗外传》记载了“孟母不骗儿子”的故事。孟子小时候,和其他孩子一样好奇,为什么看到隔壁杀猪,就问妈妈为什么杀猪。孟母心不在焉地把他打发走,说:杀猪喂你!但是话刚爆出来,她就后悔了。一想到孩子已经有认知观念,如何传达他的“人无信义”理念?因此,过着清闲日子的孟母仍然掏出钱到邻居家买猪肉。这是为了向孟子传达“必须说的话”。
教育理念。孟子能成为仅次于孔子的儒家“亚圣”,实在离不开母亲对他幼年的点滴教育。育人如此,自育亦然。孔子的学生曾子,就不忘随时对自我进行反思教育,他要求自己每天多次反省自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为人办事尽心了吗?与人相交诚信了吗?所学知识践习了吗?为事要忠、为人要信、为学要习,孔子最看重的人生品格里,信,就是关乎能否立身的重要一条。
信是一种品格,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信是一种责任,一言九鼎,一诺千金。
信,更是一种准则,人无信不可,民无信不立,国无信不威。
(三)人无诚不行
信,是一种行为验证,然而“诚信”这个词,“诚”在“信”前,“诚”比“信”更为重要,诚,是内心自觉。诚信,必须心意真诚,才好信守约定。
所以孔子论诚信,为我们所熟知的那句“言必信,行必果”之后加了一句令人惊愕的话:“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出言就必须要信守、做事就必须要坚决,这并非君子所为,而是没有判断能力、不问是非黑白、浅薄固执己见的小人行径!这句话真是石破天惊!言行一致并不一定代表诚信品格?——在孔子这句话里,就涉及到了“诚”的重要性:假如被迫做出的承诺不是本心所愿,假如一时糊涂的约定不是正义所为,那么还要去义无反顾地去践行它吗?假如对坏人做出了违心承诺、假如做坏事顺从了错误约定,这些权宜之计、这番歪理邪说反倒要如约信守吗?当然不是!只有正义才值得信守,只有诚恳才甘愿信诺——内心的愿意,才是守约的根本!
对孔子这句惊人论断,从小受诚信教育长大成人的孟子就深以为然,孔子说了小人的言行,孟子便明确说君子的言行。《孟子》中说:“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内心通达的君子,所言不一定拘泥信守、所行不一定执迷结果,为人行事的准则,是必须要合乎正义。“惟义所在”,唯有正义存在,才能心正意诚。
所以宋人晁说之就说,“不信不立,不诚不行”,人无信不可立,心不诚更不能行。不讲首要的诚心实意,仅凭“信”的结果来衡量人品未免会有失偏颇。没有心之诚在前,信之行就成了刻板的教条、拘泥的桎梏、僵化的思维、固执的行径、不情不愿的强迫、形式主义的空洞。而民国时期,修炼到“华枝春满,天心月圆”之圆融大境界的弘一法师,便说道:“内不欺已,外不欺人。”不欺人,便是“信”,不欺已,便是“诚”,如此内外合一、表里如一,才是“诚信”的本质。
诚,这正是中国文化以浓墨重笔论述的重要内容:
《大学》里论到,“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意诚而后心正”,孟子所言的正义、正心,都是从“意诚”开始。能秉真诚之性、能怀赤诚之心、能发坦诚之言,才能拥有正直的心、才能遵循正义的理、才能奉行正义的事。
而《中庸》又说:“诚则明矣,明则诚矣。”心诚才能明了真理,明了真理才算真正心诚。所以,在不明理时作出的错误承诺,本就是心不正、意不诚的,怎能再信其行、顺其非,让错误更加荒谬地履行?
“诚者物之始终,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诚之为贵”,诚,贯穿了万事万物的始终,不诚就没有万物,因而君子以诚为贵。这也正是“中庸”这一智慧思想的重要出发点,中庸之道的做法就是:本于诚、用于中、致于和。
“诚”是君子最看重的本心,先做到“诚”,而后才能达到《孔子家语》里描述的理想状态:“言必诚信,行必忠正。”诚信这个词因而涵盖着内外两方面的意义:诚于中,信于外。
中庸之道要“本于诚”,诚信之道要“诚于中”,由此可见,诚之为贵,就在于它关乎着内心的本源,是为人为事的出发源点,若本末倒置,只要求表面行为的达标而忽略了对内心意愿的安顿,便是缘木求鱼,背离了“诚信”的本质意义。
《中庸》说:“唯天下至诚,为能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知天地之化育。”只有天下最为真诚的圣人,才能掌握治理天下的根本法则,树立天下的根本德性,了解天地万物化育的道理。
国之诚信,在固邦,在安民;
人之诚信,在立世,在明道。
荀子说,“养心莫善于诚”,那么,正行莫善于信。
诚信为人,就是在养自我清洁之心,正自身坦荡之行;
诚信对人,就是在养天地浩然之气,正道义永存之风。
国学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富强 民主 文明 和谐
自由 平等 公正 法治
爱国 敬业 诚信 友善
出 品:子曰文化
作 者:曹雅欣
书法:张瑞龄
学术导师:金海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