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没有发现,太多的中国男人,其实都是羞于情感表达的。
让他们对心爱的人说句“我爱你”,简直比上九天揽月,还要难。
我记得去年520的时候,我跟一帮朋友,到新疆旅行,同车有好多对相伴多年的老年夫妻,于是我提议车里所有的丈夫,都对自己的妻子表达一下520的心声。结果几乎所有人,都变得特别忸怩,神情也不再自然。其中有一位大爷,脸红到了脖子根,好像在做一件特别难为情的事情一样。
也许他更愿意默默地对一个人好,而不是把它说出来。
也许在大家的潜意识里,中国男人,就应该老成持重,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纵然内心波涛汹涌,表面看上去也是风平浪静。
可是殊不知作为妻子,是多么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将那份对自己的情感,表达出来啊。
有人觉得夫妻之间的“甜言蜜语”显得华而不实,我倒认为这是“幸福婚姻的重要组成部分”。
——嘴甜的男人最好命。
如果大家不信,不妨来听听张筠英和瞿弦和这对明星夫妻的故事吧。
张筠英和瞿弦和,我觉得他们是命中注定一定会走到一起的有缘人。
1944年,张筠英出生于北京。没几个月之后,瞿弦和出生于印尼苏门答腊。别看他们当时相隔着十万八千里,可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聚拢到一块儿。
这不,在瞿弦和6岁那年,他就跟随自己的父母回国了。1955年,11岁的张筠英和瞿弦和,就相聚在了北京市少年宫新成立的艺术团。那时,他们俩一块儿练舞蹈,一块儿排小品,好像干啥都在一块儿。用“两小无猜”来形容他们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当时,在瞿弦和的眼里,他觉得张筠英特别了不起,不仅干啥都那么拔尖,而且还拍过电影,上过银幕,是个小童星。
是的,那时候,儿童片《祖国的花朵》刚上映。在其中扮演杨永丽的张筠英一下就红遍了大江南北,几乎全国的小朋友都知道她,而且很喜欢她。可是张筠英却偏爱和瞿弦和在一块玩。好像在这个乖巧的小男生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一样。
那时他俩对自己的未来,也已经有了一些设计。他们在考大学时,第一志愿填写的都是中国科技大学,但却双双被中央戏剧学院提前录取。于是他们从少年宫艺术团的团友,又成了同班同学。彼此知根知底,又情深意浓,所以走到一起,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我想,这就是典型的青梅竹马吧?
可是当时大学里不允许谈恋爱,所以他们每次出门都只好再叫上自己另外的同学。而别的同学其实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往往出了校门就会自动消失。
当然跟所有恋爱中的年轻人一样,他们的爱情也不是没有经受过考验的。
1965年,两人毕业后,张筠英留在了中戏,而瞿弦和则响应国家号召,自愿去了青海锻炼。
而1966年年底,张筠英的父亲因为在特殊年代不堪迫害而选择了自杀。张筠英作为“黑五类”子女,为了不连累瞿弦和,在伤心欲绝之际,只好给瞿弦和写了一封信,忍痛提出分手。
但她得到的回音是——我们结婚吧。
短短的几个字,令张筠英泪如雨落。
1967年3月,他们在北京举办了非常简单的婚礼。结婚没多久,瞿弦和便又回到了青海,两个人开始了艰难的两地分居的生活。那时,张筠英算准了日子,每隔12天就背着一包东西来到火车站,托相熟的列车工作人员给瞿弦和带些吃食和日用品。直到1973年,瞿弦和才调回北京。那段难熬的日子,才总算告一个段落。
1982年,国家将一批年富力强的业务尖子提拔为各文艺院团的团长,当时年仅37岁的瞿弦和成了其中最年轻的一位。而且他在中国煤矿文工团团长的这个位置上,一干就是30年。回首这30年的时间,张筠英用了“陀螺”两个字,来形容飞速运转的瞿弦和。她说,他就像只陀螺,别人不抽他,他自个儿抽,抽得自己团团转,不停歇。
那时,瞿弦和不仅要忙于各类行政工作,更要忙着四处演出。尤其是下基层,去给煤矿工人进行演出。他曾无数次下到100米深的矿井,去慰问工人兄弟们。记得著名演员郭凯敏刚进入煤矿文工团没多久,第一次下矿井的时候还有些害怕,瞿弦和就在一旁不断给他打气。郭凯敏说,有瞿头在身边,人就很心安。
和郭凯敏有同样感受的,还有瞿颖、靳东、罗晋、张涵予等明星。他们都是瞿弦和在位时招募的人才。由此看出,瞿弦和非常爱惜人才。尤其是张涵予,他不仅是瞿弦和手下的兵,还是张筠英教出的学生呢。
而瞿弦和一年365天,天天忙着单位的事儿,自然就会冷落家人。张筠英对此当然会有意见,两人也因此经常会产生矛盾,可瞿弦和却有的是化解矛盾的方法呢。
记得有一次,瞿弦和打电话给张筠英,说有几个客人要到家里来,让她做好接待工作。当时都已经接近饭点了,张筠英一点准备都没有,只好赶紧去买菜做饭。结果到晚上6点钟,呼啦啦来了一大帮人,都是从基层煤矿赶来的兄弟,可是却不见瞿弦和的身影。张筠英只好一边做菜,一边陪这帮朋友唠嗑。结果,直到那顿饭吃完,瞿弦和还是没到家。
那天张筠英是真生气了。她心想,你临时给我下任务没关系,但你不能怠慢客人啊。你招呼人到家里吃饭,你不出面算怎么回事呢?你猜瞿弦和怎么说?他说:别看我在外面是煤矿文工团的团长,可到咱家里,你才是领导啊,我出不出面不重要,有你这个领导出面接待,那才是最高级别的待遇啊。
一席话,说得张筠英是又好气又好笑。
张筠英说,瞿弦和这个人,就是嘴甜。
因为在单位一忙就是一整天,所以瞿弦和回到家往往就只想歇着。这么一来,家务事就全落在了张筠英一人身上。张筠英有没有怨言呢?当然有,但每次话还没说出口,就给瞿弦和给先说了,不是说“夫人辛苦了”,就是道“夫人真是人中龙凤,干什么都比别人干得好。”你听听,这话谁听了不动心?再苦再累也心甘了。
所以在他们家,事儿都让张筠英干了,可话呢,全让瞿弦和给说了,可张筠英还整天很乐呵。为啥?不就因为瞿弦和嘴甜吗?
但其实瞿弦和不仅仅只是嘴甜,他的心里,时时刻刻都装着张筠英呢。
他们每年的结婚纪念日、张筠英的生日,以及2月14日情人节、中国农历七夕节等,瞿弦和全记在心里呢。而且变着方法给张筠英制造惊喜,不是送个包,就是呈上块玉,要不就托人从国外稍回瓶香水,总之怎么浪漫怎么来,没有一次重样的。
记得有一次张筠英过生日,瞿弦和同样想着提前制造点意外惊喜。当时张筠英正在忙于一档节目的录制,基本上每天都会忙到晚上9点之后。于是瞿弦和就专门找到一家花店,并委托花店一定要在晚上7点将花送到指定地点。可没想到事也凑巧,那天正好张筠英他们下班早,所以花店将花送到的时候,早没人影了。后来张筠英接到录音师打来的电话,神秘兮兮地道:张老师,有人给你送了一束花,而且还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深爱着你的男人。张筠英一听就哈哈大笑,乐了,因为除了瞿弦和,没别人。
可能很多人觉得这种形式主义不重要。但我觉得,在现实的婚姻中,它很重要。
它就像感情的润滑剂,能够防止婚姻生锈,能使婚姻生活时刻保鲜。
如今,张筠英和瞿弦和都已经75岁了。他们相识64年,又携手走过了52年的时光。他们一路走来,也有过争吵,也有过矛盾,但自始至终都恩爱不离,伉俪情深。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们从张筠英的脸上,看到了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模样。
瞿弦和说,他这辈子就是命好,能找到张筠英这样的好妻子。我想,张筠英又何尝不是一样呢?
在他们过50周年金婚纪念日的时候,瞿弦和专门为张筠英定制了一份礼物,不贵重,但特别有意义,那就是一个手机壳。他想起他们相识的那一年,两个人都刚11岁,从此他们的命运就交织在了一起。他将那一年张筠英在《祖国的花朵》中的一张剧照,印到了手机壳上,同时写了一句话:你永远是我心里的花朵。
你永远是我心里的花朵。多么富有诗意的一句话,哪个女人会不爱听呢?
可是有众多男人,却只把这句话放在心里,从不说出口。原本是锦上添花的事情,却懒得做,该是怎样的遗憾呢?
所以,如果可能的话,做一个嘴甜心也暖的男人吧。当然,这里的嘴甜心暖,只能对太太一个人啊,如果对所有人都这样,那就变了性质成“花心”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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