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徐正厚的身影,徐正厚来到一间洗手间拿出荣信的包包,包包里面没有梳洗用品,徐正厚懊恼万分认定荣信是一个怪异的女人,一般女人的包包里面都有梳子等梳洗用品,荣信的包包里面却只有几支笔。正当徐正厚在洗手间翻找包包中的物品之时,荣信忽然来到洗手间门外打电话报警,徐正厚吃了一惊转身就想离去,荣信迅速拿起一支扫帚扣在洗手间的门上,徐正厚臂力过人轻而易举打开房门将荣信拖到洗手间里面,荣信大吃一惊在徐正厚怀中挣扎。徐正厚趁机拿起一只指甲剪向荣信的手指探去,荣信吃了一惊以为徐正厚想伤害她,徐正厚扮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警告荣信不能乱动,荣信吓得不敢再反抗,只得瞪起惊恐的眼睛看着徐正厚拿起指甲剪往手指上移。
徐正厚顺利剪下了荣信手指上的指甲,指甲也可以用于做亲子鉴定,徐正厚得到指甲非常满意,离去之时提醒荣信以后不要再跟踪坏人,荣信惊魂未定不知道徐正厚获取指甲的原因,徐正厚离去不久,荣信瘫坐在地上依然没有从恐惧中恢复过来。金文浩将一个同事唤到身边,同事来到金文浩的办公桌前,金文浩拿起一份资料递给同事,同事接过资料离去,金文浩下班来到哥哥家看完嫂子,嫂子坐在床上休息,金文浩拿起摆在床头的相框怀念逝世的亲人。一个年轻女子站在天台上想跳楼自杀,荣信来到天台上耐心开导年轻女子,徐正厚站在拐角处拿起一副可以摄像的眼镜拍摄年轻女子与荣信谈话的情景,荣信苦口婆心说服了年轻女子,年轻女子从台阶上下来扑进荣信怀中。徐正厚见荣信已经成功救回了年轻女子,也就不再继续录像,上级领导正在跟徐正厚通电话,徐正厚将现场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领导得知徐正厚停止录像,只得提醒徐正厚应该录像,徐正厚认为没有录像的必要,之前荣信劝说女子的时候已经说了一些非常重要的话,徐正厚已经录下荣信说重要的话的情景,因此没有必要再继续摄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