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至腊月,数九寒天,绝大部分乡村进入了冬眠状态。而在寿邑平头镇腊月赶集置办年货已成为十里八乡的乡亲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那热闹、那红火、那拥挤的场景真的是百里之内没有可比的。
平头赶大集其实不仅仅是腊月,一年四季农历逢五、十举办,这一乡风民俗起源于何时没人能说清楚。记得小时候爷爷辈的老人在回忆起他们随他们的长辈每每到镇上赶集,买串冰糖葫芦或几个红烧饼、糖三尖、沙糖圪墩(这种美食业已失传)等令人垂涎的食物,大人们则坐在饭馆的八仙桌旁点几个小菜、筛一壶烈酒有滋有味的享受,直说的我们本来就空空的肚子愈加饥饿难忍,老想立马也到镇上美美的饱餐一顿填满空空如也的肚子。
年龄稍长我们就三五结伴到镇上替大人们做些打油买醋的小事,也懂得上学之余刨点药材、养些兔子逢集的时候拿到镇上去换钱或买些学习生活用品。从此赶集就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这种经历于我已 有近五十年的历史了吧。
在那吃大锅饭的年月一切归公,到处割资本主义尾巴,乡亲们无钱可买也无物可易,集市一度冷落。
当农民再次拥有属于自己的土地,想种啥种啥,啥来钱快种啥的时候古镇的集市贸易又如润物细雨悄悄走进乡亲们的生活。春天的集市上可以买到适用的农具籽种、夏秋季节农民们在自给有余的时候把自家的瓜果蔬菜早早的摆到集市上贸易,那新鲜亮丽的纯天然食品带着晨露、带着泥土的芳香第一时间满足了人们的味蕾。镇上的集市贸易也是颇有讲究的。 一是要赶早,逢集日要在天亮前或挑或推把要买的东西运到集市选个自认为好的地方摆开占住摊位。二是要按商品种类自发的划定区位,让卖的人货比三家择优选购。一些有别于一般物品的还有专门的贸易场地,比如过去曾经热闹的牲口市就是专门的集市,每逢集日买牛的卖马的一大早牵牛拽马聚集于市口,摸摸这头牛,溜溜那匹马,在牙人(牲口交易员)的袖筒里拉来拽去的揣摩一阵,听不到讨价还价的声音,人们却在无言的手指捏拿中做成了买卖。可惜这类市场随着时代的进步已然成为美好的记忆。
进入腊月也就进入了赶集的高潮, 年的味道也渐来渐浓。一大早卖货的买货的川流般的聚集于集市,祁县的梨、太谷的枣、清徐的葡萄、吉县的果一溜儿排开 ;男人的鞋、女人的袜、老人的帽子、娃娃的玩具、春联大纸顺街挂起迎风摆动,厨房的刀叉锅盆、盘碗碟筷、桌椅板凳一应俱全,买鸡鸭鱼肉的、海鲜熟肉的、糖酒点心的、葱姜大蒜的可劲吆喝,如此等等好一派市场繁荣热闹的景象,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赶集的村人则三三俩俩的从四面八方涌动而来,夫妻相随、母女相伴、邻舍相邀在大集上挑来拣去物色各自所需的年货。镇上的大街小巷集日里不缺的是人是货,真可谓摩肩接踵人头攒动,来往过境的车辆每逢集日不得不绕镇而过,笔者若能用五彩的颜色绘画,只想作一幅新时代的清明上河图来记录这纯朴的民风与盛世之繁荣。一到中午镇里大大小小几十家饭店座无虚席一坐难求,或三五知己或一家老小围桌而坐推杯换盏,有炒菜的、有涮锅的个个脸上洋溢着不尽的喜气。午后人们带着酒气带着置办的年货心满意足的离开集市,下一集又会不约而至,重复着集日的故事。
在这网络时代大大小小的超市、网上购物快捷方便,可这一方热土上的人们却独独钟情于赶集购物,不仅仅是图省钱而已,其中的情结更胜于外在的表象,是多少代人对美好生活的一种向往和期盼吧。
乡村往事之赶集
曹柏廷
赶集,我们西山人叫“赶会”。然而这“会”字,西山人都把它读作“坏”,于是“赶集”变作“赶会”,再进而便演变成“赶坏”了。
农历六月廿四是双池“会”。据说这“会”准确地应当叫“庙会”。但自我记事起,也许是早已“文革”了吧,所以那“会”和“庙”就扯不上一点关系。
夏收刚刚结束,秋庄稼还未成熟,正是农村相对消闲的时节。 所以去赶会的人就特别的多。这是一年之中双池镇规模最大的“会”。村子里,人们吃过早饭就大呼小叫的三三两两相跟着向十五里外的双池镇出发了。队长洪志和会计洪文要去给生产队买头耕牛,添点农具。堂舅有喜要去卖他赶制的两座(驾)新木犁和柳条簸箕。三姑娘和媒婆老谋香约好了,要去相个女婿。也有买盐的、买碗的,倒酱油的、打醋的,提着篮子卖鸡蛋的。反正各有各的缘由,各有各的事务。
大院的二留因为刚刚平息了打死媳妇事件,本没有闲情去凑热闹,无奈村支书昨晩特意告知:让他今天去双池参加批斗大会,接受再教育。这不碗筷还没放下,村支书又来叫了。临出门,二留娘——一个瞎老婆子——摸索着特意又给他带了两个窝窝头,说好让他后半天饿了吃。来回三十里山路呢,年轻人哪经得住饿。
由外祖母家到双池是需经过两个村,翻越两座山,跨过两道沟再趟过一条河的。山道上到处是三五成群赶会的队伍。道路相互汇合,人员越聚越多,队伍越来越大。大家有说有笑好不热闹。我们爬上的第一道山是吕家庄。
吕家庄的老香娃已经和他们村的一帮人走在我们前面。只听有人问:“香娃伯,你带了多少钱?”
“钱?哪有钱带?你没听上次批斗金箱子的大会上说的那副对联?春暖花开人不闲,劳动一年不见钱。横批是:白干一年。”
“那你去了会上花什么?”
“花什么?有花的哩。你不知道,有那倒霉鬼侧侧里(衣兜里)装上两个钱了就不晓得贵姓甚,在个会上掏出来掏出去,一不小心就掉在地,伯就是捡他们的哩。”
年轻人听着偷笑了一下,做了个鬼脸。
翻过了吕家庄山,下到一个小沟里,正好碰上段家庄的一班人出来。段家庄的老聚财又挑着他那豆腐担子,相跟着他村的一群妇女。邻里乡村大家都相识, 一边客气着,一边向南洼山进发。看着村支书和二留相跟着,空不来手(空手)。老聚财气喘吁吁地说:“二留老弟呀,帮老叔把这担担挑上这坡吧,行不?人老了实在不行了。”
村支书见状说:“不要,来我给你挑吧,你不知道?二留刚经历了那事,把孩也折腾坏了,才缓过点气来。不要麻烦孩了,叫孩歇歇吧。还是我来吧。”说着接过了老聚财的豆腐担子。
女人们好奇地端详着二留,胆大的没话找话,傍敲侧击的又和他拉呱起了刚刚过去的事端。“茶壶夜壶满不在乎⋯⋯”,二留又念起了他那曾挨训的咒子。
爬上了南洼山顶,大家终于松了口气,坐下来休息一会。
这时,双池镇远远的就在山下。这是个三叉河口,从西边来的回龙河和从北边来的双池河在这里交汇,然后向南,向下游的段纯奔去。流出三湾囗,直接汇入汾河。这都是些季节性河流,平时水很小,但现在正赶上夏季,前天又刚下过暴雨,水势见涨,河水声在山顶上都听得很响。
双池镇座落在双池河东岸一块相对开阔的滩涂上。远远望去灰蒙蒙一大片,烟雾缭绕,气势非凡。微风中偶尔传来街上的吆喝或锣鼓声响。
从北面桃红坡方向来的人马,因为太远看不清楚。但从段纯南来的和石口、川口、回龙西来的公路上,赶着马车的、拉着平车的、骑自行车带人的,把着阳伞的,戴着草帽的,抱鸡的、赶猪的,人群、骡马川流不息,都向双池方向涌去。偶尔有大卡车过来,响着喇叭掀起一溜尘烟,把人群挤在公路的边上。
走下足足有二里多地的又长又陡的南洼山北坡,早已有人在回龙河上摆下了巨石,小心翼翼地踩着石头过了河,爬上了回龙公路,汇入赶往双池的队伍中。一会儿便走到了南桥外。
南桥外的河滩上是骡马市场。来自百里十乡,甚至陕西、内蒙的牲口贩子们早已悉数到场。牙行们穿梭在市场中,领着买家这儿看看,那儿说说。或时不时的把手伸在衣襟下,相互捏着手指,用手势砍价。有的被卖出的牲口在新主人的牵引下,向旧主人发出哀鸣的吼声。旧主人无耐地背转身,眼里含着不舍的泪花。
南桥外的广场上有许多临时搭起的布棚或圈起的场子。这里主要是外来的商贩或十里八村来卖农副产品者的场地。计划经济体制下农民被牢牢地绑在集体土地上,农村的自主商业十分有限。养猪是当时农民最大的副业,所以整个场子里叫的最响的不是人而是猪。猪崽子被人提着耳朵,死命地发出刺耳的叫声,此起彼伏。远路来的耍猴队伍铜锣"咚咚"的敲着。卖狗皮膏药和老鼠药的眉飞色舞地讲着,唾沫四溅,光着上身,胸脯拍得啪啪直响。邻近村卖犁耧锄耙,镰刀镢头、仡佬簸箕、笼担扫帚的和卖甜瓜西瓜的,各自找个地方摆在地上任人挑选。卖鸡蛋的提着蓝子,一边吆喝,一边在人群之中穿梭着。
南桥洞里靠东是戏园子。唱戏的已接近尾声,放了光戏。戏园门囗把门的已经换成了四个背枪的民兵。县上的公判大会即将举行,押送着十几个犯人的卡车已从灵石开来。据说今天还有要枪毙的,所以戏园里挤满了“看热闹”人。村支书领着二留径直走进戏园。一位公社干部迎上来说:“来了?”,村支书说:“嗯”。那人说:“好,跟我来”。于是被领到了一间房子前。公社干部说:“进”。房里几个公安立刻站起来。二留一看,其中一个正是前一段审过他的公安老罗,立刻吓得直打哆嗦。一个公安问:“你叫什名字?”二留结结巴巴地说:“张⋯张⋯,庆生”。“铐起来”。一声令下,早有一副冰冷的铐子给二留铐上。于是宣布:根据刑法XX条,现予决定对张庆生刑事拘留。村支书叹着气说:“老罗,招呼着点,也是个恓惶孩子。唉!”,老罗说:“没事,你可以走了。回去让家属给他把铺盖行李送来。”
南桥洞里是双池的主街,街道两旁主要都是公家的门店。供销社的门市都把东西想方设法摆在了门囗最显眼处,使本来并不宽阔的旧街更加拥挤。人挨着人,人插着人。大热天的挤在太阳下,脸上都红扑扑的冒着汗。粉红的汽水二分钱一杯。冰棍也是用汽水冷冻的,在一个手提冰壶里放着,三分钱一根。生意都很红火。铁木社门前张会计在一个小板凳上坐着和熟识的人拉呱着,面前摆了镰刀、镢头、锄头、木把子。麦秸做的新草帽㡌檐上红漆喷着毛体“为人民服务”的字样。卖布的女售票员又年轻又漂亮。扎着两条及腰长辫,一双时尚的白塑料底布鞋,胸前戴着最时髦的夜光彩色纪念章,不时吸引着人们不扯布也要多看看。国营照相馆里不时有笑嘻嘻的一家几口或羞羞答答的对对情侣出出进进。人较少的是国营食堂。许多人连八分钱二两粮票的一碗白皮面也不敢奢望。用我外祖母的话讲:不会过光景的人才进食堂。
公判大会开始了,高音喇叭里头头们的讲话坚定洪亮。戏园里已挤得水泄不通,人满为患。大家相互传着:今天要枪毙去年杀了外地小贩的那个,听说是他骑着人家的自行车被认出来的;前段在三湾囗抢人的几个也押上来了;还有打死媳妇的那个,前几天还说没事了,今天咋又突然逮捕了?⋯⋯人们拥挤着,一边议论着。公判会很快就结束了,但枪毙人的事到底也没有发生。不一会街上贴了布告。抢劫的、偷盗的、强奸的判了七八个,但大家议论的那些似乎都不在列,让好事者们颇有些失望。
中午一过,赶会的人就逐渐少起来了。街面上不再拥挤了,南桥外的空场子也显得大了。戏园门外贴着晚上放电影的海报。突然,后街的派出所门前响起了敲锣声,大家立刻围了过去。原来是上午又抓着小偷了,正押着出来游街。那小偷看上去二十出头,又瘦又小。由派出所的穿制服的人押着。一手提着铜锣,一手提着个凳子。走上二十多米,在派出所人的指令下就停下来,站在凳子上,自己敲着锣讲:我叫xxx,好吃懒做,不务正业⋯⋯。反正都是自我批评自我羞辱的话。说完收起板凳再到下一站。这大概是赶会的最后一个“节目”。大家围着、跟着,看上两遍也就觉得没趣了。于是散场走人。有的手里拿着五分钱二两粮票的枣拌子,一边吃着,一边往回走。
川道上又是三三两两回流的人群。有背的、有担的,边走边相互交流着会上的见闻感想,价格的高低,质量的长短。不过再没了来时的精神兴致,一个个灰头土脸,步履沉沉,肚里饿得咕咕直响。
东阳赶会面面观
陆峰
集市,即农村或小城市中定期买卖货物的市场。到集市买卖称“上集”、“赶集”,大型的集也叫“会”。同时,集日也有走亲、访友、聚会的传统习俗,这一天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吃喝一顿,增进情谊。
农历二月二十四,是晋中市东阳镇集会的日子。它以最能体现山西晋中地区民风民俗而著称。在东阳民俗中占有特别重 要的地位,主要以我国传统文化和地方习俗为纽带,十里八乡的村民都自发的前来赶集,购买春耕所需的农用物资和生活必需品。而交易最多的是羊,“家有几只羊,赛似小银行。”热闹的市场里,羊倌们在等待观望,“羊经济”在 人群里穿梭讲价,前来买羊的人摩拳擦掌,不宽敞的街道被占得满满的。这一天还有很多的娱乐活动。随着时代的进步和 生活水平的提高,集会这一传统形式也逐渐显现出新的时代特色,而它以其独特的民俗魅力深深吸引着一批又一批摄影人,当然也吸引了我……
赶集去
羊市
鸽市
狗市
杂货
唱戏
花絮
七月十五庙会
天道酬勤
岁月如梭,一年一度我村的七月十五庙会又来到了,在那二三十年前的记忆当中,七月十五的前几天,是最祈盼也是最忙碌的几天,那时的我们编班分工、修道写戏、拉箱筹款、安炕派饭,各就各位,忙着安排唱戏等庙会活动事宜,在忙碌中享受着快乐,也在忙碌中享受着幸福。
到了七月十五这天,庙上山门大开,迎接着方园左右四邻八乡的善男信女们上香还愿,祈祷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香坛上燃烧着一柱柱清香,烟雾四处弥漫,一派香客盈门、香火鼎盛之热闹景象。
村里的老少爷们在七月十五庙会的这几天内,热情地招待着来自四邻八村的远亲近戚、亲朋好友,然后,在夜幕降临之际,年轻人洒脱豪迈地喝着小酒,就着自种自产的家乡小菜,嗑着葵花籽,哼着流行小曲,看着《渴望》电视剧,上年纪的人则提上小凳,坐在戏台底下,抽着“金钟、芒果”香烟,品着晋剧,还交头接耳地聊着家常。
晋剧在那急促的“二通”锣鼓声中拉开帷幕,伴随着那委婉的“大起板”划过夜空,唢呐吹响了“朝天子”,晋胡拉开了“小开门”,老远就能听到那特殊的嗓音,传来了“大登殿”的欢娱,虽不是省团名角,但总能吸引那来自四邻八村的人们熙熙攘攘地挤在台前,谁都不肯错过这一年一度的比春节十五都热闹的乡村节日。
七月十五也是忙碌的村民们在经过耙地送粪人拉驴驮赶牛摇楼的春种和挥汗如雨的间苗施肥夏锄繁忙之后,能有一个短暂的休闲缓冲,辛勤劳动的成果丰收在望,劳累了半年的人们,稍事的几天农闲之后,再准备收获更大的幸福和希望,庙会也成为了村民们一年之中最重要的合家团聚和休闲娱乐活动之一。
每到七月十五,也是父亲最忙碌的几天,戏台、官房、庙上、以及各庙宇的对联、挂吊、还有唱愿戏、祭祀神灵用的各种祈祷文书,制作和编写增与剧团的锦旗、感谢信,基本上都出自于父亲之手。
如今,村里的大部分人已随着打工的大潮,在外地打工,在村里的家家户户都安装了数字电视,人们足不出户就能看到各种节目,所以,戏台前看戏的人也寥寥无几,还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不再像二十多年前的那样人山人海,戏台底下也变的冷冷清清。
平凡的日子如流水一般匆匆远去,人世沧桑,物是人非,但是游子之心,思乡的情节,永远在我梦中。如今,我村经过危房改造,街巷硬化,村容村貌有了很大的改观,小山村已不是记忆当中的那个破旧的小山村,山村的旧已貌换上了新颜,变的更加秀丽。但不知为什么,在我的记忆深处总有一股无名的哀伤,它时常萦绕在我的脑海之中。去年的七月十五回村看戏,汽车平稳地行驶在水泥硬化的乡间小路上,走过干净整洁的街道,望着清凌凌的小河流水,顿觉得生我养我的家乡是如此的美好,在踏进老屋院门的那一刻,触景生情,却又使我多了一份无限的失落和惆怅,街道虽然硬化的更加平整干净,小院虽然整修的比以前更加宽敞,还在村里住的哥嫂虽然更加热情地招待,但再也找不到儿时的天真和记忆中的快乐,再也找不到父母在时的温馨,老院门口那条弯弯曲曲略显倾斜的小路还在,只是望不见母亲在路上来回走动的身影,老屋院墙边的石桌依旧,却再也看不到到父亲端坐的神态,心目中无限美好的家乡小院,也只剩下了一座孤零零的老屋,少了的是往日的欢声笑语,多了的是一层厚厚的尘埃和满院的杂草,心中顿时泛起阵阵酸楚,世界上永远爱我们的亲人去了,去了遥远的天堂,去了我再也看不见的地方。几次的梦里相见,梦中的亲人还是那么精精神神,但愿天堂没有痛苦,只有快乐,只有幸福,永久安康。斯人已去,留下的是一串串辛酸的回忆,记忆中的家乡亦变作了故乡!
如今,经过努力拼搏在外求学的莘莘学子们,学成之后,鱼跃龙门,再也没有了回乡的意念,离开了家乡,离开了家乡的父母,抛弃了“父母在,不远游”的陈规,像“逃”一样地离开了小山村,在外谋求更大的发展,从此,他们便也成了家乡的匆匆过客,也成了让父母时常牵挂的游子。其实错的不是儿女们,谁都没有资格去责备一个摆脱农村走向城市的儿女,那是不可逆转的红尘,那道无法跨越的城乡差异,最终只能将儿女与父母分离开来,可能隔着千山,隔着万水,最后也隔着阴阳。
当年的一切早已淹没在岁月的长河中,家乡老屋的根深深地扎在这片土地上,默默地守望着这片美好的记忆,只为保留心中的那个家,无可替代的给予我温暖童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