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集说到,陈玉楼和罗帅找到了地宫入口,炸了入口,带着兄弟们进了墓道。一行人走了一段,陈玉楼一摆手,弟兄们上前布阵放鸽子,鸽子触发了机关,待机关全数射出,众人继续向前。行进一阵,又遇门楼,卸岭弟兄再次上前布阵前行,以草盾防身,挡住墙上射出的强酸水,行至中央,昆仑从后方一跃而起,踏上草盾阵,飞身至门楼处,一斧头砍断了门上的锁链,机关才停下。
罗帅见行进顺利,机关也都被算到,没有人员伤亡,很是开心,大赞陈玉楼料事如神。众人合力将面前厚重的大门推开,门一开,伴着迎面而来的大风,一阵阵奇怪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众人惊异,以为是鬼神之声,陈玉楼安抚众人道:“这并非是什么鬼叫声,乃是铁门打开之后,气流受挤压所产生的动静。”,众人听罢,这才放下心来,但是,老罗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畏畏缩缩的问陈总把头意见,陈玉楼是个要强的,虽然也没什么底,但是还是清了清嗓,叫了几个弟兄进去探探。
这边厢,鹧鸪哨一行四人终于进了苗寨,小男孩走在前头,一路上很多人跟他打招呼,不过寨子里人们说的都是本地话,鹧鸪哨他们听不懂,但是为了不让人怀疑,鹧鸪哨一路咧嘴笑着,想让自己看起来显得亲切一点,这亲不亲切幺柒不评价,反正这么笑着,看起来有点傻乎乎倒是真的。正走着,被几个人拦了去路,男孩上去招呼,说这都是自己的朋友,但对方还是有疑虑,上前查看,鹧鸪哨虽平日寡言,但心思细腻谨慎,连忙拱手陪笑,见一旁红姑娘还傻愣着,赶紧用肘部撞了她一下,红姑娘立刻反应过来,也拱手陪笑,笑了一会,见对方上前,又赶紧撞了撞旁边傻不愣登的老洋人,老洋人也赶紧拱手,那边小男孩还在继续解释着,然后笑着拉着红姑娘的手,说去家里喝茶,红姑娘笑笑跟着男孩走了,鹧鸪哨和老洋人也跟上,边走边对一旁的人点头致笑,不过这鹧鸪哨真的是高啊!在这街上,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几人来到男孩家,见男孩家里围着很多人,院子里摆着神台,一个穿着红衣的师公正在做法祈福,一旁一个苗家妇人双手合十的念叨着,男孩穿过人群喊着“阿妈”,那妇人一见他,忙上前抱着哭了起来,阿妈问他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又指着鹧鸪哨他们,问是谁,男孩看看鹧鸪哨他们,低头想了想,对阿妈说路上遇到了猛兽,是这些人救了他们,刚刚做法祈福的师公走上前对鹧鸪哨几人施礼,说自己是孩子的舅舅,谢谢他们救了孩子。他们说的都是当地方言,鹧鸪哨他们也听不懂,也只能笑着回礼,不过也看出来,大家对他们没有敌意了。
再来看看这墓下,进去探路的几个卸岭弟兄从墓室里出来,汇报里面的情况,说里面有九座石棺,中间还用铁链挂着一座大的棺材,悬在半空,听闻此言,陈玉楼心头疑惑,正想着这是何道理,一旁的老罗笑了起来道:“这小子艳福不浅哪!老子才七个姨太太!”,陈玉楼无语至极。
罗帅说着就要进去看看,被副官拦下,让他谨慎,老罗此刻觉得宝物就在眼前了,哪听得了这个!抬手就是一巴掌,那副官挨了巴掌,敢怒不敢言,生生憋着,眼露恨意。“罗帅!稍安勿躁!”,一旁的陈玉楼开了口,拦下了老罗,老罗见陈玉楼开口了,这才回来。他对陈玉楼还是信服的,说自己是太着急了,“放心吧!既然都来了,我陈玉楼是不会让弟兄们空着手出去的。”,陈玉楼此话一出,老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想了片刻,老罗对陈玉楼道:“这一路走来,陈总把头指挥有方,老罗佩服得很,那您现在发个话,我们是进还是不进?”。
老罗将问题扔给陈玉楼,众人也都望向他,等着他发话,陈玉楼闭上眼睛,回想起方才石门上看到的恶毒诅咒,心中有些忐忑,但此时,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他睁开眼,对上老罗询问的目光,说了个“进”字,老罗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可是一旁的拐子却想要拦着他,陈玉楼知道,之前在石门外,拐子和他一样,都看到了石门上的诅咒,只是一直以来,他对拐子是他父亲派来盯着他这件事耿耿于怀,凡事都有些刻意为难拐子,因此拐子说什么,他总要跟他反着来,可如今,虽然他心里明白拐子说的对,但是事已至此,无法回头了。
交代拐子带人在外接应,自己领着昆仑和几个弟兄先进去探探。老罗见陈玉楼如此,也转身小声对副官说,让他在外接,并承诺,找着宝藏少不了他的。陈玉楼一声“布阵”,卸岭的兄弟前方布阵,一行人缓缓进入墓室,陈玉楼不放心罗帅,交代他进去后,没有自己的命令 ,谁都不许动里面的东西,罗帅自是答应的。
众人走进墓室,老罗打量着四周,见棺身描红带彩,笑道金银财宝定是少不了的,可陈玉楼却看着眼前的悬棺疑惑不已,为何会有悬棺呢?如此摆放是何道理?他与老罗不同,老罗以为如今进了这里便是宝物尽得了,可陈玉楼清楚,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若不弄清楚眼前的阵仗为何,断不能贸然行事,“通常这墓室里的铁链悬棺是为了防止雨水或者地下水伸进来淹了棺椁,但这九星捧月的阵势,我平生所学却从未听说过。”,陈玉楼说的有些忧心,但一旁的老罗却不以为然:“不奇怪!这元人,不是通常都是不按理出牌的吗!”,说罢看着这些棺椁乐呵。
陈玉楼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走近这些棺椁,想仔细瞧瞧,看能不能看出点门道来,老罗也示意他手下的弟兄跟上。里面一行人散在墓室里,查看棺椁,门外,拐子他们留守待命,陈玉楼看了一圈棺椁,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便打开夜眼,向四周墙上看去,见墙壁上有暗器孔,顶上似乎有东西,便吩咐昆仑带人上去查看。昆仑领命正要去,老罗这边却擅自行动了,示意手下将旁边一处棺椁打开,手下士兵奋力抬起棺盖发出声响,陈玉楼闻声望去,大惊失色,立刻大喊:“别动!”。
所有人都被这一声喊叫吓住了,正要上城楼的昆仑也停下脚步,老罗愣了一愣,见没什么动静,便急切地伸头看向棺内,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宝,既然都到这儿了,以为宝物就在这些棺椁了,哪里还会再听陈玉楼的。可一看不要紧,老罗心下一空,棺内竟什么都没有,是个空棺!正纳闷,众人忽听得四处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陈玉楼一听便知,这是机括运转的声响,看来,到底还是触动了暗器。来不及多说,只大喊了快跑!便带众人向入口处跑去,虽反应算快,但到底快不过机关,入口的甬道中间,被一道石门堵住了。
门口待命的拐子等人,一见这边有动静,连忙跑过来查看,却见石门紧闭,拐子喊众人过来帮忙,想要将石门抬起。石门里面,城墙上一阵机括响动,陈玉楼一听便知不妙,忙喊列阵,卸岭兄弟刚以草盾列阵,一柄又粗又长的勾刺飞箭便朝他们射了过来,从草盾阵间穿过,一箭扎入石门中。
石门外,拐子见状慌了神,知道这是触动了千斤闸的机关,挖是不可能了,便让杨副官用炸药,想要炸开闸门,外面正在紧张的排布炸药,里面,新一轮的飞箭再度袭来,墓室墙头上,飞箭不断的向人群射来,众人慌乱,罗帅更是用枪不断的朝对面乱射。
石门外,炸药已经抬来了,听着里面的枪声,拐子心急不已,见炸药来了,杨副官询问拐子要放多少,少了炸不开,多了,大家都得陪葬,他说自己贱命一条无所谓,可陈总把头还在里面。其实杨副官这个人是贪生怕死的,从之前第一次探墓,他最先逃出来就知道了,而且,他对老罗的忠心很是有限,毕竟老罗对下属一贯没什么仁义可言。但拐子不同,总把头不在,此时他便是这里的当家的,满脸坚定,面露狠意,气场全开,他可不怕死,无论如何,他都要救出总把头,但是,他是个谨慎的人,对于炸药的量,他不清楚,所以决定先放一排,炸完再说,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杨副官见拐子如此,便让手下去照办。这边工兵们排着炸药,里面,飞箭还在不断的朝众人射去,众多兄弟中间,但又出不去,便只能继续艰难抵挡着。
外面一声炸响,甬道里滚出一阵白烟,拐子等人赶紧上前查看,却见那千斤闸门纹丝不动,杨副官有些慌了,问拐子怎么办,拐子发狠地说要将炸药加量,再加三倍!杨副官不同意,这么大的量,改不好整个墓道都会塌下来,很是危险,但拐子非常坚决,“出了事儿算我的!”,可能是拐子的气势压住了杨副官,他便不再说什么。
石门里面,情况愈加危急,飞箭没完没了的射着,众人只能借助棺椁躲藏,老罗正躲着,迎面一箭朝他射来,眼看箭到面前了,一只手及时将他拉开了,陈玉楼将老罗拉至卸岭兄弟用草盾筑的防护阵中,老罗慌的让陈宇露想办法,陈恨恨的说:“这根本就不是墓室,这是瓮城陷阱!托你的福,今日,咱们都得死在这儿!”,没错,陈玉楼很清楚老罗贪财,也知道他不好控制,就怕他不听指挥乱来,所以从答应跟他合作那日起,便有意无意中,在老罗面前刻意显示自己的手段和高深,目的就想更好地把控他,让他能信服自己,乖乖听话,别添乱,刚刚进来之前又特意交代不要随便乱动东西,可结果全都白费了!陈玉楼怎能不恨!
从草盾缝隙中,陈玉楼用夜眼观察着对面城墙上的机关情况,看着旁边罗帅的人,伤亡惨重,虽然此刻情况危急,但陈玉楼心底到底是慈悲的,他令围在他身边的弟兄变阵救人,一声令下,这帮兄弟四散开来,用手中的盾,护下正在躲避箭雨的士兵。陈玉楼和老罗躲在悬棺底下,此处暂时倒是安全,老罗已经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他没有想到,只是动了一下棺盖,竟触动了如此狠毒的机关。陈宇露满脸恨意,“我就不信这城里的箭耗不完!”,是的,按常理算,再厉害的机关,也总有运转结束的时候,暗器也有用完的时候,现在就这么耗着,也许将箭耗完,是最好的办法,所以,他大喊,让大家撑住。
果然,片刻之后,城头上的箭就停下来了,众人一看,高兴道“这箭终于用光了!”,老罗见状,刚刚的怂样儿也不见了,心花怒放,从悬棺底下走出来,见没有箭射出,顿时就来精神了,冲着城墙大喊“再来呀!再来呀!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箭多,箭厉害,还是老子的枪厉害!”,说罢还朝墙头上开了几枪,陈玉楼虽说看不上老罗那个嚣张劲儿,但如今不再射箭了,心下也是松了口气,以为死里逃生了。可就在这时,机括运转的声音再次传来,众人顿时紧张起来,片刻之后,四周飞箭再起,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竟然是箭头带火!尼玛!老罗这个乌鸦嘴!你不是喊着让人家再来呀再来呀!人家这回来了,不光来了,还怕你看不清,帮你把火都点上了!你不是要看看箭厉害还是枪厉害吗?你倒是厉害呀!
此刻的老罗哪里还厉害得起来,吓得都不知道躲了,多亏陈玉楼又拉了他一把,才躲过一箭。“都戒备!”,陈玉楼拖着罗老歪,一边退至悬棺底下,一边冲众人喊道。可火箭不断的从四周射来,整个墓室很快一片火海。石门外,士兵们正在布线准备引爆,这次是三倍的量,成败在此一举。只是,一把按下引爆器,炸药却没有反应,杨副官忙让人上前查看,两个小兵跑过去,可就在下一秒,炸药却突然爆炸了。众人赶紧进甬道查看,却见刚才进去的两个小兵被炸的全身黑焦的躺在地上,但是石门却依旧没有被炸开。
石门里面,火势越来越大,火箭却一点没少,此时不光是老罗的部下,卸岭的兄弟也损了不少,陈玉楼发现棺椁所在的地方鲜少有箭,于是大喊着让大家上棺材躲避,众人忙往棺材里躲,卸岭的兄弟护着陈陈玉楼和老罗往棺材旁移动,老罗见前面一口棺内站了几个卸岭兄弟,便冲过去,将这几个兄弟从棺内拉出来,自己进去了,身后的陈玉楼将一切看在眼里,可就在老罗刚站稳,对面一支飞箭便直冲过来,射入了老罗的左眼,老罗握着眼上的箭,叫的鬼哭狼嚎。陈玉楼刚刚目睹了他如何扔下自己的兄弟,心里虽恨,但到底心软,还是上前去救他,一旁的昆仑见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将手中的草盾一丢,捡起斧子,一跃飞上了顶上的悬棺之上,他想要将这悬棺放下来,这样众人便能有所遮挡。
昆仑这边放下悬棺,那边陈玉楼已经将罗老歪眼睛上的箭拔下,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众人移到悬棺边上,昆仑伸手将大家拉上去,四周的箭雨也停下了,众人暂时安全了。石门外,拐子又在布炸药,杨副官不愿意,说再扎下去墓道会塌的,拐子不管这么多,让他们怕死就出去,杨副官嘴上说不怕死,但是一转身还是掏了枪对着拐子,说再炸下去,大家都得死,拐子头抵着枪,冲着杨副官喊道:“塌了也得炸!”,眼里满是坚决。
里面众人爬上石棺,陈玉楼趁空观察了四周,刚刚在下面,且光线黑暗混乱,没有看清,可现在在这棺顶上,倒是看得有几分真切了,“墙头上有人影!”,陈玉楼狠狠地说。“在哪?”,老罗捂着眼,伸头去看,两只眼的时候都看不见,何况现在就一只眼。
老罗见四周的箭停了,胆子又大了起来,又在那冲着四处嚷嚷道:“看看是你的箭厉害还是老子的枪厉害!”,说罢又开始朝四周放枪,还嚷着“来呀!来呀!”,艾玛!老罗你可快闭嘴吧!看得我都愁死了!这货咋不长记性呢?你刚才在那挑衅,要看看箭厉害还是枪厉害,结果呢?人家换了火箭虐你们,还给你眼睛也来了一箭,到底谁厉害你心里还没点儿逼数吗?这会子眼刚包上又喊,人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这是刚包上就忘了!
陈玉楼懒得管他,继续观察着,“是假人!机关不在这些假人身上,得想办法上墙头!”,陈玉楼给出了判断,是的,必须要搞清楚这些机关才能真正脱险。闻听此言,老罗又开始抱怨了,说得轻巧!这么多箭,这么多火,怎么过得去?艾玛!你刚才不还挺厉害呢吗?还要比枪比箭的,这咋又怂了?陈玉楼不搭理他,继续观察着,突然,又是一阵机括声!尼玛!说什么来着?老罗你个乌鸦嘴!果然!箭又来了!
九根巨大的钢刺箭从城墙的孔洞里射出,穿透周围的九口棺椁后,朝中间众人所在的石棺而来,石棺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碎裂开来,上面的人也纷纷落到地上。这个机关太阴毒了!之前的箭雨都是避开棺椁的,陈玉楼以为是机关的漏洞,所以才让大家到棺椁里躲避,原来,这并不是漏洞,而是后面还有这步算计!
众人落地,四周又掀起了新一轮的箭雨,陈玉楼看着在火海中翻滚哭喊的兄弟,焦急万分,昆仑用棺盖为盾,慢慢挪过来,陈玉楼对他道:“机关在上边,送我上去!”,昆仑以手为垫,陈玉楼踏着他的手臂飞身穿过箭雨,抓住了刚刚悬棺上的一条铁链,可一转身,却见毫无遮挡的昆仑瞬间身中数箭,陈玉楼拉着铁链,一边喊着昆仑,一边躲避着箭雨试图攀上去,昆仑见状,不顾身上的箭,跑过去拉住铁链的一头,使劲将铁链拉起,陈玉楼趁势一跃,便上了城头,可昆仑却支撑不住,吐着血跪倒下去,陈玉楼见状大喊昆仑,昆仑仰望着城头上一头栽倒下去。看着城下火海中倒地的昆仑,陈玉楼喊得撕心裂肺,昆仑转头看他,伸出拳头,边笑着,边向自己的额头磕了磕,就像那晚,他们互相抵着额头一样,昆仑看着城墙上的陈玉楼,再见了总把头!感谢你待我如手足,只是,我再不能护在你身边了,手缓缓放下,笑着,眼睛却一闭不睁了。
陈玉楼在城墙上心痛万分,但他知道,此刻不是伤心的时候,他耽误一刻,下面的兄弟就多死一个,昆仑舍命送他上来,他不能让他白白牺牲。再看了眼地上的昆仑,咬牙转身上了城头。
一上城头,看着城墙后的景象,纵使是见过世面的陈玉楼也傻眼了,城墙后齐齐地列着数排假人兵俑,手拿着箭弩对着城下,兵俑的脸翻转一次,便射一支箭,他们翻动不止,似有无数支箭一般。陈玉楼走入兵俑阵,拔出他的小神锋,想要破坏兵俑,却发现根本行不通,箭还是继续不断的在发射着,看向四周,陈玉楼明白了,这些兵俑根本不是机关的关键,于是抬头四下查看,见楼顶上有一扇门,陈玉楼连忙奔过去,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再次震撼到他。
巨大的齿轮和轴承在不断运转着,像一个巨大的机器,带动着外面的兵俑,陈玉楼跳上机器,四处查看,到处都是相互咬合运转的齿轮,看不出门道,无从下手。这里的陈玉楼,与之前温文尔雅的陈玉楼完全不同,眼神里的温和不见了,透着一股狠劲儿和倔强,像一头寻找猎物的饿狼,眼神凌厉可怕,潘老师将陈玉楼难得的狠的一面刻画得生动至极,感觉与平日里完全是两个人。
正走着,突然觉得脚下一软,原来有几块木板有些松了,陈玉楼蹲下身子,用匕首将木板撬开,露出整个机关的真正秘密。下面,无数支箭,整齐地排列在传送带上,被送到各个机关口,巨弩在箭到位后,将箭从空洞射出,循环往复,似永不停歇。
陈玉楼震惊之余,将木板又掀开了几块,直接跳下去,站在一个横柱上,仔细观察整个机关的运作,陈玉楼能不能找到破解机关的办法?众人能否顺利逃出?鹧鸪哨一行进展如何?且听幺柒下回分说!
#我要上头条##高伟光鹧鸪哨#